“父皇,你刚刚讲的,雨儿不明白。”
抓着景德帝胳膊的,花殇,抬起头来,认真的问道。
“殇儿,这些事情你现在不必明白。”
景德帝伸手摸了摸花殇的头,便不再说话,脸上只有父亲对女儿的宠溺。
“这应该就是花国的长公主吧,果然长的倾国倾城,惹人喜爱。”
梁惠帝开口夸花殇。
花殇却没有露出很激动的表情,反而镇定的站好,微微弯腰鞠躬,对梁惠帝说了句,谢梁帝夸奖。
三人同时愣住,一脸惊讶的看着花殇。
梁惠帝首先,反应过来。
“景帝,不知,长女芳龄多少了,这份对待事情的镇定与圆滑,在女子里实在是少见呀。”
“刚好十四,殇儿自幼懂事,有时候,连我这个父亲都不懂。不过,梁帝,你的这个长子,我觉得,取个凡字,有点不合适呀。”
景德帝笑着,看了萧凡几眼。
“无妨,入了烟云黎民,才能脱凡成珺。珺,这个字,景帝,应该知道有多难写吧。”
梁慧帝,看了几眼景德帝。
景德帝没有说话,点点头。
“好了,我和凡儿就先走了。住处,已经安排好了吗。今晚,景帝你们就好好休息。至于三天后的宴会,我会提前派人,把具体过程告诉你们。若有事,可告诉一直在西院,值班的李统帅,他会带景帝去找我。”
两人弯腰告别,梁惠帝和萧凡,则坐着那两台轿子,离开了西院。
“雨儿,我们进屋吧。中原的秋天,可是比南域的冷呀。”
景德帝牵起花殇的手。
“哎呀,雨儿忘了把给萧哥哥的手帕,要回来了。”
“手帕,难道是你娘亲的那块手帕。”
花殇低下头,小声的嗯了嗯,不敢抬头看景德帝。
景德帝看了看花殇,才慢慢的说了句,无妨,你和他再见面时,要回来就行了。
但是,语气里略微透露出,几分不高兴。
“对了,凡儿,这几天你别去西院了。”
“为什么?”
萧凡惊讶的问,在另一个轿子里的梁惠帝。
“这个你无需知道,你只要每天,拿到李统帅给你的两封信函。记住,你只能打开白的,黄颜色的给我。”
“是,父皇。”
萧凡不再说话,而是拿出花殇,给他的手帕,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晚上,西院里灯笼都点了起来,相互连在一起,似成了一片花海。
一队队禁卫军,拿着火把,在外院来回巡逻。在西院里面的走廊,每隔着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花国士兵站岗。
此时,西院中间,最大的一个院子里。在景德帝的书房,花牧和花尘两人,站在书案前,正和景德帝交谈着。
“牧儿,院内的岗哨,你检查过了吗?”
“检查了,换岗时间都已经安排好了。”
景德帝点了点头,又看向花尘。
“尘儿,雨儿,睡了吗?”
“小妹吃完饭,接着就睡了,应该是做了一路的马车,太累了,身体并无大碍。”
“好的。对了,尘儿,以后,雨儿每天早晚,各一次的诊脉,你亲自来。毕竟,梁国的御医,不可靠。”
花尘点了点头。
景德帝说完,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向外看了一眼,接着关上了窗。
“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睡吧。明天,不,后天。如果雨儿要出去的话,你们两人就陪她,出去玩玩。记住,不要忘了拿,最重要的东西。”
景德帝说完,走到两人身边,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父皇,早点歇息。”
花牧、花尘,弯腰向景德帝告辞。
两人就离开,景德帝住的屋子。
“大哥,二弟就先回去了。”
“去吧,二弟。早点睡,明天你还要早起,给小妹诊脉那。”
“嗯,就是睡觉,让人看着,睡不舒服呀。”
花尘说完,瞥了一眼,院中池塘的假山群。
“没办法,自古以来,总有人喜欢,凑热闹多管闲事。”
花牧说完,两人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