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也就是登基大典的前一晚。西院的灯火,又添了几分繁华,又多了很多宫女与护卫。
只因梁惠帝,亲自带着皇子公主来到西院,与景德帝商讨明天登基大典的事宜。
“大哥,不知明天的登基大典,是何等的隆重呀。”
萧清说完,脸上充满了期待。
“也谈不上多么隆重,无非就是满朝文武大臣,外加父皇宴请的八大家族与花国贵客。我想,最重要的,应该是对于中原的百姓来说,战火终于止戈了。”
萧凡说完后,抬头看了眼夜空,犹如深谭般的眼睛,将这句话的悲凉又深了几分。
“是呀,中原打了这么多年,应该休息了。不然,花国再怎么厉害,没中原这些贵族给饭吃,也得关门歇业了,”
花尘不重不轻的说完,其余五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时压抑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尘兄,此言妙极。真不愧为南域的辩机才子,看来也就小妹,这个女中诸葛能和你相比了。”
萧清说完,看了一眼萧蝶。
萧蝶没有说话,只是向花尘轻轻笑了一下。
“长公主的名号,早就略有耳闻。尤其心思缜密,细腻的洞察力,比我厉害多了。”
花尘双手抱起,摇了摇手中的那把白扇,以示退让。
“女子的心思,向来就是比男子容易敏感。但终究是只看到了皮毛,未深入筋骨。领兵打仗,治理天下,还是男人的事。尘兄,多谢好意。”
萧蝶刚说完,花殇接着说了句。
“蝶姐姐,我二哥就是在那个什么书院,上了几年学后,才有的这个称号。你不是也在那里学过嘛,说不定你比二哥就是厉害那。”
“奥,是吗?尘兄,你也在归一书院,待过一段时间?”
萧蝶说完,好奇的看着花尘。
“就是几年而已,未学的多少东西。”
花尘谦虚的回答道。
萧蝶听到后,看了几眼他手中的折扇,便不再说话。
“好了,我们先提前喝一杯,明天的登基大典,可没这么惬意了。”
这时,花牧拿起酒杯,打断了这个话题。
萧蝶也没有再多问,除了花殇没有拿起酒杯。其余人,都拿起酒杯,碰了一下,慢慢饮完。
喝完酒的萧蝶,总是时不时的瞥几眼花尘手中的扇子,脸上若有所思。
至于其他人,一句一句聊着,不时谈到有趣处,就会有几声笑声。
此时,在西院的书房里。
景德帝看着紫楠龙纹案上的一张书帖,上面用毛笔,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梁帝,这么多,我怕让两个孩子做,会出意外呀。万一跑了一个人,此事泄露出去,中原八大家族,可是会反咬一口的。”
景德帝说完,转头看了眼,身后正在看书的梁惠帝。
梁惠帝将书合上,双手放到背后,转过身来。
“不可能的,我早就把人安排好了,又不是只有禁军。还有那么多士兵,足够用了。其次,那些老油条又不傻,很清楚我想要的东西,就是借用一下,又不是不还。”
梁惠帝说完,走到书案旁倒了杯酒,一口喝完。
“可是,牧儿他年纪尚小,做没做过这种事情呀。”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皇子以后可是堂堂的七尺男儿,总要出来历练的。不然,他怎么接手南域。”
“好吧,我把这事细细交代一下,明天按照你说的办。”
“好,那我就走了,你和皇子公主早点休息,明天会很累的。”
梁惠帝说完,和景德帝一起走出书房。来到西院的前门,和萧凡三人坐上轿子,离开了西院。
随后,景德帝让花牧花尘,先到书房等他。把花殇送回住处,哄她入睡后,回到书房。
大约一个时辰后,三人从书房里出来,没有人知道,三人说了什么。
因为,答案就在明天的登基大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