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艺馨约好今天早晨和易尘一起去跑步。
今天她很早从床上就爬了起来,穿着白色耐克跑鞋,粉红色的运动套装,显得十分青春可爱,今天湖边人流量不是很多,大都是晨练的老年人。看着易尘骑着一辆款式不新的带后座的山地自行车向自己行驶而来,这俩自己行车是爷爷很早给他买的他也没怎么骑,唐艺馨纯纯的笑容如恋爱中的情侣。
唐艺馨跑到易尘跟前停下步子,笑问道:“这自行车不错啊,今天不是要跑步吗怎么骑自行车呢。”
见到唐艺馨的问话易尘说:“我平时跑步的路程很长速度偏快,如果我们一起跑的话,你会坚持不下去,所以这个自行车给你骑的。”
听到易尘话,唐艺馨心中一暖,随后易尘让她骑上自行车。唐艺馨骑车,自己跟在前面领跑,艺馨将车铃铛按响,咯咯笑着,她愉快的笑声比车铃更加清脆。
……
他们一边跑步一边聊天,迎面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个两三岁大的男孩走过来,脚步急促,神色略带慌张,最奇怪的是这妇女的衣着打扮明显过时,面色灰黄,像是城乡结合部一带人士,而那个小男孩粉雕玉琢,身上的史努比小套装非常考究,这两个人无论如何也联系不起来。
妇女抱着孩子和易尘擦肩而过,回头狐疑的张望,易尘看那孩子不哭不闹,或许人家是保姆也未可知啊。
他和唐艺馨,继续往前跑,转过一道弯,就看见路边停着一辆红色的奔驰,一个神色焦急的黑丝套装少妇正不停探头寻找着什么,嘴里还呼唤着:“欣怡,不要和妈妈捉迷藏了。”
旁边几个过路的热心妇女围上去问道:“怎么了?”
少妇焦急的说:“我刚才就进路边便利店买了点东西,一出来孩子就不见了。”
妇女们同情的说道:“赶紧找找,不行就报警,这段时间拐孩子的可多了,我们小区门口贴的都是找孩子的告示呢。”
一听这话,少妇更是心急如焚,一双好看的柳叶眉和大眼睛都蹙了起来,眼圈有些发红,拿起手机就要拨打报警电话。
正在跑步的易尘听到这边的对话,便走了上去说道:“大姐,你的孩子是不是两三岁年龄,穿了小猪班纳牌的黄色衣服。”
“对对对!你在哪里看见的?”少妇慌忙放下电话,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易尘问道。
“那边,有个妇女抱着走了!”易尘一指过来的方向。
确认是被拐了,少妇急得马上就要哭出来,就急忙开车去追。这边易尘见状也不多说,就朝中年农妇逃离的方向追去。
今天易尘跑的特别快,唐艺馨看到易尘跑的速度,感觉就凭这种速度,参加奥运会拿个短跑冠军是轻而易举,转瞬之间,几百米就跑过去了,只看见那个中年妇女正把孩子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里面塞。
过去,人贩子也不含糊,往车里一钻,后门嘭的一声关上了,车根本就没熄火,一踩油门就窜出去了。
这次易尘并没有压制自己,虽然可以追上在跑的汽车。易尘一看快到市区,车流密集,人很多,他并不想因惊世骇俗的速度,引起人们关注,而且这个司机的车技也不是很好,连超了几辆车还没甩开易尘,看到后视镜的易尘,心里以为自己遇见鬼了。
眼看人贩的面包车就要载着孩子要进市区,易尘情急之下,马力全开,马路上就看见这样一幕奇景,一个人在快车道上穿梭飞行,连续超过十几辆汽车,有些司机以为是车一看车窗外,在看码表,一看之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特么还是人吗?
易尘速度以八十公里的时速风驰电掣的向前疾驰,若是汽车以这种速度行驶,算是比较快的了,但是一个人达到如此之快,绝对是骇人听闻,非人类之极限!
本来面包车里面的人还以为甩掉了那个人,速度慢慢降了下来,可是司机不经意的看了后视镜一眼,吓得大叫一声,猛踩油门,本来已经缩短到二三十米的距离了,忽然又拉开了差距。
“站住!”易尘大吼一声。一瞬间,易尘双腿一用力,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如同一滑翔飞鸟一样扑向面包车,一抓到了车的顶盖。
面包车往前急窜,此时路边执勤的交通摩托警发现车顶上的人,拉起了警报。
易尘侧身一脚踹碎玻璃进入车内,一把拉住手刹,同时猛拉方向盘,面包车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在柏油路上摔了个尾,熄火停下了,车轮和柏油路摩擦而出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整条马路上的车都停下了。
经历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司机已经傻了,两腿发抖,驾驶座下面一股尿骚味,易尘下车,一手提着人贩衣领将他从驾驶座上拖死狗一般拖下来。
此时警用摩托也赶到了,警察刚要说什么,后座上的中年妇女忽然推开车门狂奔起来,易尘指着她大喊一声:“抓住她,她也是人贩子!”
摩托警连头盔都没摘下,拔腿猛追,一个饿虎扑食上去,将中年妇女的胳膊反剪起来。
那个司机连吓带被撞的,早以晕了过去,此时易尘走到车旁一看,后座上一男一女俩个小孩正忽闪着眼睛看着他呢,这会儿也不哭了。
交警将女人贩子铐起来,走了过来一看,惊讶道:“怎么是你?”
易尘一看这个交警,怎么是林队,他不是刑警队的,怎么做交警了,通过易尘询问,得知林队因为上次的事被贬,看来还是需要白仁把这件事处理一下了!
交通陷入瘫痪,路上所有的车都停下了,看到了易尘英姿的司机们都纷纷走下车来,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
正在此时,一辆红色的奔驰以疯狂的速度风驰电掣追上而来,车门弹开,黑丝少妇从里面冲出来,车门也不关了,脚下更是光着的,高跟鞋早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头上权当发卡的太阳眼镜也掉了,披头散发的很是狼狈。
饶是如此,也掩盖不住那种轻熟女的韵味与美丽,只是这会儿少妇脸上全是担心,从面包车后座上将那个比较白净的小男孩抱起来,上下左右快速打量着,一边看一边问:“宝贝,受伤了没有,哪里疼?”语气惊惶失措,带着明显的哭腔。
“妈妈,妈妈。”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叫起起来,忽然又咯咯笑起来,少妇终于确认儿子没事,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也不管场合和形象了,抱着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妈妈那个大哥哥会飞。”小男孩伸出一只稚嫩的小手指,指着易尘,少妇一抬头看到易尘,眼里满是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