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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违心之事

厅内是所有人都离开了,只留下白沐辰和白荣二人。白荣在茶炉里加了几块小小的炭火,将茶壶搁置在茶炉上道:“你过来坐。”

“是。”白沐辰往前走了几步,跪坐在矮桌边上。父女二人都在等着对方先说话。

“你哥哥的事,你知道多少?”

“爹是不是一早便知道……三哥上了魏奚平的贼船。”

“这么说,你知道你哥哥是无辜的了?”

“无辜……三哥即便自己不知道,但也的确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怎么用无辜二字一笔带过,而且他若真的知道也未必不会不同意的。”白沐辰说着说着,胸膛里的怒火起伏的厉害,“爹……您早就知道的是不是,您在瀛洲岛上安排了探子,便是一直在找机会扳倒魏家,等的就是今天是不是……”见白荣不接话,白沐辰心都寒了,“爹,您明明可以早点救出这些姑娘的,她们明明不用死的……她们也有家人,她们……也是命啊……”

“可若是早一些,那么魏家的船便沉不了,魏奚平最多是吃几年牢饭,魏宵最多是被斥责。贩卖人口不是什么天大的罪过,可像如今闹的这出,就不是什么能一笔带过的事了。”

“爹……您这到底是怎么了?您……”白沐辰再也说不下去了。

白荣叹了口气道:“你这脾性在边塞这几年,怎么越发的沉不住气了。打仗之时你也是这样吗?”

“爹,您怎么又扯到边塞的事上了。”

“用一小部分人的死换取大战的胜利,还要我来教你吗。”白荣看着白沐辰说,“你带着那五千人引开敌军的时候,你想过那五千人也是命吗?”

“爹,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啊……”

“战场和朝堂,都是一样的。”

白沐辰即便再不愿,也要承认这话没有错。白荣拍了拍白沐辰的肩头道:“白家已经少了一个孩子了,你们几个谁都不能再少一个了。”

一晃多年不见。凭着烛光白沐辰看见白荣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父亲早已年迈,鬓角的白发藏也藏不住。白沐辰记得离家之时,自己的父亲还是器宇轩昂的模样,可如今面前的人已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了。白沐奇过世后,白荣从未在别人面前表露出任何的悲痛之情。唯独今日,白荣的神色中才稍稍流露出一些平日里从未见过的东西。

“我知道了爹爹,三哥的事我一定会办好的。”

睿王府里的寒樱在月色的下褪去了一身嫣红,花身和枝叶上覆上了一层皎白寒冽的色泽。廊下坐着二人,杯盏里的茶是刚刚沏好还冒着热烟的。

“魏家和白家这次都牵扯进去了,你还不满意啊。”穆宁问着。

“要把魏家扳倒容易,可是要动白家哪里这么简单啊。”端木渊靠在矮桌上道,“白荣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把自己儿子摘出来。”

“这案子的状词是主司大人亲手写的。我看过了,这状词像是早就编排好的,一字不差的将细节写的清清楚楚,可这案发不过两日,连我这个办实事的少承都没把这些细节查出来。”

“哈哈……果然啊,白荣早就知道瀛洲岛上的勾当了。”端木渊讥笑着。

“你记得你答应过我尽量不伤害白家人的吗?”穆宁看着眼前这个疯魔的人道,“你终究还是把他们扯进来了。”

“事到如今,你还看不透这朝堂里的事都是绑在一起的吗?只要随便牵个头便会拉出一长串鱼来。谁能是干净的,白家人做事若真的对得起天地良心,那也不会掉进这浑水里来。我即便是不想伤他们,他们也难以全身而退。”端木渊叹了口气接着说,“白家这棵树不倒,这水我们就难以搅混啊。”

“小渊……十五年前的谋逆,白家并没有参与过,你当真要对他们下手吗?”

“小……渊。穆宁啊,你好久没有这么唤我了,以前你和阿奇都是这么唤我的。”端木渊笑着说,“没有参与?这鬼话你真的相信吗?“端木渊抬起眉眼看着穆宁,一声冷笑道,“你心里不也清楚吗,只不过是你不愿承认罢了。“

穆宁沉默良久不语。端木渊看着杯盏中的倒影道:“船一旦驶出港口,就再没有回头路了。”

“魏家白家两位公子在上乾殿互相推脱罪责,恐怕一时很难定罪。”

“端木明初怎么说?”

“你怎知三皇子会谏言?上乾殿里也有你的眼线?”穆宁惊愕道。

“我的手想伸到上乾殿还有些困难,不过端木明初这么想拉他大哥下马,必然会有所动作。”

“三皇子谏言,既然分不清谁是幕后主使,那么便找到买主当堂对质。大理寺的人已经去寻人口贩子和黑市的据点了。”

“白家和魏家为了给自家孩子脱罪,一定会想法设法的撇清自己。大理寺终究是外人啊,白家就白沐辰一个可用的自家人,白荣势必会派白沐辰去黑市,既然是他白荣自己找上门的那就比怪我顺水推舟了……反正早晚都要是要让白沐辰看看他爹是个什么腌臜东西的,也不在乎是什么时候……魏奚平是死定了,不如帮着白家推魏家一把。”

“你想让白家和魏家自相残杀?”

“凭我们势单力薄,只有魏家咬上白家不放我们才有机会趁虚而入。”

梁夫人也不知何时端着食盘走了过来:“殿下该喝药了。”

“又到了喝药的时候啊。给我吧。”端木渊坐直身子端着药碗一口气吞了下去。苦涩的药味在唇齿间泛滥开,端木渊难受的直皱眉头,“蜂蜜……快……”端木渊将药碗放在食盘上,拿起了放在一边的蜜罐舀了一大勺蜂蜜一口吞下,“这放凉的药怎么这般苦啊……”

“殿下,药凉不凉的您可都不喜欢喝。”梁夫人笑着说。

“早知道我便不答应皇祖母喝药了。这太医院配药真是越来越草率了,这么苦的玩意儿也弄得出来。救人还是害人啊,若是病入膏肓之人喝不下这些东西,岂不是直接归天了!”端木渊对这汤药嫌弃至极,一边生气一边絮絮叨叨个没完。吃完蜂蜜后又一连喝了好几口水才缓和下来,“这药喝的我浑身上下都透着苦味。”

“你病了?”穆宁见他这滑稽样子便觉得可笑。谁能想到,一个老谋深算、心狠手辣之人最怕的竟然是:喝药!

端木渊从小就最怕苦的东西,但凡是和苦沾上边的碰都不碰。历劫一番归来,端木渊浑身上下都不再有从前的影子了,唯独这从小的习惯一点都没改:只要喝药就一定要备好蜂蜜,若是没有蜂蜜,打死他他也不会喝药的。为了喝药这事,小时候端木渊宁愿烧的发晕也不肯告诉别人自己病了。穆宁摇了摇头道,“你这坏心思坏肚场,就该拿汤药洗洗干净。”

“你还说风凉话,你自己喝喝看。”端木渊道。

“这药是您自己求来的,您啊得喝。”梁夫人收拾好东西,笑着离开了。

“求药?你这是搞什么名堂……装疯卖傻的也不用到这种田地吧。”

“别提了,皇祖母爱孙心切,我总不能拂了皇祖母的一番好意吧。”

“那梁姨怎么说这药是你求来的?”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端木渊鲜少有这般不耐烦地时候。按着穆宁对他的了解,只有他做了“亏本买卖”的时候才会如此。

“得了,我再问啊,就怕是要横着出睿王府大门了。”

端木渊弹了弹身上的落花道:“什么横着,你莫不是困了,要我找人抬你回去……”端木渊话说了一半,忽然意识到穆宁是在奚落自己。于是拿起衣袖上的落花往穆宁身上扔去:“嘶……你这嘴里没一句好话。”

“别赖我啊,自作自受。”

“母后,您想想法子啊。”椒房殿里大皇子夫妻二人正站在冯皇后面前。忽然,魏婉婉跪下道。“母后,奚平一定是无辜的,他不过是顽皮罢了,怎么可能会惹出那么大的篓子。”魏婉婉哭的梨花带雨,让人瞧见了也不免跟着难受起来。

“母后,您就救救奚平吧。”说着端木秉煜也跟着跪下了。

“别哭了,你哭的我头都疼了。”冯皇后扶着脑袋说,“你们魏家惹出的好事,如今让本宫来收拾烂摊子,魏婉婉你是嫌本宫的寿数不够长吗?”

“母后,儿臣没有这个意思。若不是到了紧要关头儿臣定然不敢来叨扰母后的。”魏婉婉说着。

“你别以为本宫深居简出就不知道宫外发生的事情。你那好弟弟是京都城里出了名的顽劣不堪,胆大包天的他什么不敢做!”冯皇后怒斥道,“你们魏家教子无方,如今要来找本宫想办法了。”

“母后,父皇听您的话,您就帮帮魏家。在父皇耳边说说好话吧。”端木秉煜说。

“糊涂啊!如今这闹出了那么大的人命,哪里就是本宫的一句话就能带过的。”

“母后,儿臣是实在没有了法子才来找您的。”魏婉婉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奚平是魏家的独苗啊,爹爹娘亲就盼着他延续香火,若是真的定了罪,那是要杀头的啊……爹爹年事已高,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求您了,您就看在您小皇孙的份上,救救儿臣的弟弟吧。”

“你急什么?如今定罪了吗?”冯皇后道,“越是着急就越是不能自乱阵脚。你看看你自己,堂堂的大皇妃像什么样子啊。”

“母后,一定是白家,一定是白沐玄才是幕后黑手,是他嫁祸给奚平的。母后,我们魏家斗不过白家的,若是母后不帮忙,弟弟的罪就逃不掉了。”

“荒唐,你这是什么话。这本就是你弟弟自己惹出的麻烦,现在倒是逼着本宫来处理这些麻烦事了。”

“儿臣不敢,儿臣不敢啊,儿臣怎么敢逼母后呢。”

“瞧你那样子,发髻都散了。见你这样子本宫就烦心,自己下去梳洗干净了再来说话。”

“母后……现在都……”

“还不快去!”

“婉婉,你先去吧,这里我会和母后好好谈谈的。”端木秉煜道。

“是。”魏婉婉一步三回头,确认了端木秉煜的神情才安心从椒房殿里退了出去。

冯皇后遣走了人,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瀛洲岛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端木秉煜地下了头不敢说话,冯皇后拍了一下桌子:“本宫就知道!你小时候一做错事就把头低下去,一个字都不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儿臣知错了。”端木秉煜跪伏在地上道,“儿臣原来就是想做些赚钱的买卖罢了,又碍于身份不好出面,便把生意交给了奚平来打理。奚平平日里将这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从未出过乱子。谁知……”

“谁知这篓子捅大了!糊涂啊,你一个封丘的大皇子竟然知法犯法,做起买卖人口的勾当。”

“母后,就儿臣那些月例银子哪里够上下打点关系的啊。这拉拢朝臣不都得花银子吗?”

“你……那你就做这种事啊。”冯皇后锤了锤额头,“这事,除了魏奚平之外魏家其他人可还知道?”

“没人了,儿臣吩咐过奚平,就连他姐姐和爹爹那儿都不能透露半分的。”

“本宫听人说,大理寺的人已经去查买家了?”

“是。”

“你可认识那些买家。”

“知道,大多都黑市里的人口贩子在要货。黑市里有个叫狗爷的,就是他们的头子。”

“真的是要被你气的归天了。你快去找人把那个叫狗爷的人处理掉。”

“母后的意思是……”

“蠢哪……若是抓不到买家,这罪责就定不下来,只要魏奚平一口咬定和自己无关。你父皇还真能在朝堂上包庇白家不成?最不济也是白沐玄和魏奚平两个人都有罪。你父皇既然忌惮着白家不敢杀了白家的孩子,那就必须在朝臣面前把水端平,魏奚平的命不就保住了吗!”

“是啊,母后说的极是,儿臣怎么没想到哪!”

“去大理寺牢里给魏奚平传个话,让他把嘴闭严实了,要不然谁都救不了他。”

“是。儿臣这就去办。”

关府的宅邸里多了个伺候的小丫头。关纤尘带着阿昭和在院子里侍弄花草。三人的一举一动,早就被屋里端木明初和关晏看在眼里。

“没想到你办事还挺利索的。”端木明初撑着下颚,看着院子里的阿昭说。

“也是赶巧了,那日微臣的小妹贪玩也跑到了瀛洲岛上,没想到带回来阿昭这个小丫头。”

“天助我也。父皇要将封丘的江山交到我大哥这种废物手里,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端木明初得意地说着。

“三皇子可要助白家一臂之力?”

“那是自然,我猜我那个没用的哥哥知道自己捅了那么大的篓子,一定会去找母后摆平。母后嘛……母后爱子心切,一定会想办法保住他的宝贝儿子的。”端木明初换了个姿势道,“你说这消息若是告诉九叔,九叔会不会去凑热闹?”

“晋王殿下?”

“父皇多疑,若真是白家把线索查出来,他老人家又要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了。不如让九叔也参与进来。他一向就是爱凑热闹,也不参与党争。九叔说的话,父皇还能信几分的。”说着端木明初咧开嘴笑了起来,“话说,我从没去过黑市,关大人你说这黑市是什么样的?”

“三皇子要自己去?”关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道,“黑市……听人说,那里的人凶神恶煞的,杀人如麻,一言不合就动手下刀子的。三皇子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我就是想长长见识。我长那么大尽是困在王府和皇宫里了,什么世面都没见过。”说着端木明初看向了屋外的阿昭,“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也太顺利了。”

“哦?三皇子刚才不还说天助我也吗?”

“我说不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个孩子来的也太及时了。就像有人在帮我们一样。”

“莫不是白家?毕竟他们帮你也是在帮自己啊。”关晏亦是看着阿昭说。

“或许吧。”端木明初搓捻着手指道,“但愿是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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