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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急,报应很快就会来的

朗月星明,时辰总是不等人的快。四人每次喝酒,一定是冉哲和钟远之被拖回去的,冉哲在酒桌上最喜欢灌钟远之喝酒,自己的酒量又不好,没喝几杯就能醉个天荒地老,不省人事。钟远之平日里一本正经,可一旦醉了什么也顾不上,就是一个劲儿的说:“再来!”,再然后就是白沐辰和端木嗣负责收拾残局。醉仙居里的两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钟远之怀里抱着酒坛,冉哲抱着钟远之,若不是在雅间里,两人滑稽的模样都能卖戏票了。

“我跟你说,钟木头,你就是块木头,一尘不变什么都是规矩,什么都是师傅说的,你怎么那么笨啊。”冉哲瘫软的搭在白沐辰肩头说,“我和你们说,我这一路走来苦都苦死了,他不许我这个不许我那个的……你们两个就把我和这木头留在边塞自己回来……你们两个也太不讲义气了啊!”

“你干的那是人事吗……”钟远之则是被端木嗣背着大声吼道,“你说你都干了点什么……今天偷李家桃子的,明天挖别人地里红薯的……你没见过庄稼啊……”

“边塞哪里有那么多好吃的……我不是留钱了吗!”

“那也不行,你不告而拿就是偷……”两人在白沐辰和端木嗣耳边聒噪个不停,喝醉酒了还不忘了斗嘴。

“你们两个再吵就给我睡大街!”白沐辰说。

“这么晚了,这眼下也没客栈了,他们两个真的要睡大街了。”端木嗣笑着说,“阿辰,你那宅院不是空着吗,让他们两个熬一晚呗!”

“呸,我院里就一个使唤丫头,红烛哪里伺候的起这两个祖宗?”白沐辰被冉哲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以后别再喊他们喝酒,要是喝也别叫上我,我算是……认识他们了。”说着白沐辰将冉哲往上提了提,“他怎么那么重,平日里也没见他膀大腰圆的啊!”

“行吧,去我府里吧。我府里小厮多,照应的过来。”

“你早干嘛去了!”白沐辰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有你们这群兄弟。”从醉仙居的大门到端木嗣府邸的路程,不过半里地,四个人却走了半个时辰。白沐辰将人拖到王府门口之时,整个人都累瘫了。端木渊趴在自己门前大声叫着:“易安!易安!你个混小子去哪里了!”王府的门忽然打开,众人见四个人胡乱的倒在王府门前的台阶上,以为他们四个是遇袭了。

“殿下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个叫易安的小厮喊出了一副死了爹娘的架势。端木渊一巴掌拍在易安脑门上,“你哭丧啊!”

“诶哟!”易安捂着脑门说,“易安进王府的时候就没爹没娘了,哪里会哭丧啊。”

“别废话,赶紧的,快把这两个东西弄进去!”端木嗣说话的时候气都喘不过来了。

易安和府里的小厮闻了闻味道,大概知道这四个人不是遇袭,是喝酒喝大了:“殿下,你们怎么喝成这样了!快快,把两位公子扶进去。”易安张罗这小厮们开始干活。大家一人抬一只手脚,将两滩“烂泥”给弄了进去。白沐辰和端木嗣坐在台阶上相视一笑,互相都觉得滑稽。上次喝酒喝成这幅鬼样子,被师傅一顿好罚。四个人提着酒坛扎马步,足足三个时辰,冉哲最没用第一个倒下,被程老将军拿着鞭子抽的满校场的逃。

“哈哈哈哈哈……”两人陆续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在笑什么?”白沐辰和端木嗣异口同声的说,说完两个人又很有默契的大笑。

“地上凉,进屋坐会儿。”端木嗣说着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将白沐辰拉了起来。

“行吧。”两人跌跌撞撞的进了内院。

睿王府还是一样,四下里见不到什么光。端木渊的屋子里唯独桌上见得到一点光。端木渊对着烛火,将自己手上焦烂的皮撕了下来,连带着的血肉也一起剥离了,殷红色的血迹落在白纸之上,触目惊心。梁夫人推开了门,拿着金疮药进了屋子:“殿下,奴婢给您上药吧。”话刚说完便看见,端木渊自己处理着伤口,“殿下,您怎么硬来啊,这……”

“不妨事,撕了皮再上药好的快。”端木渊咬牙说着,“梁姨别担心,我有经验的,伤不到自己。”端木渊的话,让梁姨听的揪心。见他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的换药,梁姨心里难受的紧,大气都不敢喘。伤的那么大块皮,怎么会不疼。端木渊不敢点灯,就是怕梁姨看清自己的神情会更心疼。

“殿下。”屋外传来齐光的声音,“殿下,齐光有要事禀报。”

端木渊示意梁姨先行退下,换了齐光进来。端木渊指了指面前的圆垫道:“坐下说。”齐光眼尖看见了端木渊手上和脸上的伤,一脸惊讶的盯着端木渊看。端木渊笑了起来:“你看我做什么?没见过?”

“不,殿下恕罪,齐光失礼了。”齐光说着拿起手边的纱布,覆在端木渊手上,包扎起来。

“什么事?”端木渊用牙咬结实了打的结道。

齐光从怀里掏了一份账簿放在端木渊面前摊开道:“这是在朱六家里找到的,殿下请过目。”端木渊仔细翻看了桌上的账簿,其实与其说是账簿更确切的说是一份名单,一份能要了命的名单,齐光接着说,“殿下,穆宁大人给的消息也查了,确有其事。”

端木渊看着手上的伤,左侧的嘴角扬了起来:“没想到报应来的那么快。”端木渊合上账本道,“魏奚平……魏奚平……工部主司魏宵生了一个好儿子啊……哈哈……”

“殿下是直接把这份名单匿名送到大理寺吗?”齐光问。

“太明显了。”端木渊靠在矮桌边说,“朱六可有什么朋友?亲戚?”

“朱六在刑部大牢有一个好兄弟,也是个狱卒,两人无话不谈,经常一起喝酒。那人也常去朱六家做客。”齐光仔细想了想道,“那人叫方源。”

“你找个代笔先生,模仿朱六的字迹写一份信,连同这份名单一起找人送给那个叫万源的。信里就写,若是有一日他死了或是失踪了,就请万源把这份名单送到大理寺,求大理寺卿为他主持公道。”端木渊刚说完又道,“记得做干净些,信送到了就把写信的代笔处理了。也不要找京都城里有家有业的人,找个外地的或者死了也不会有人察觉的那种人。”

“是。”

端木渊低眉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掌笑着说:“不急,报应这东西很快就会来的。”

端木嗣府里的二人算是摆平了。白沐辰关上房门,精疲力尽的晃到庭院的凉亭里坐下:“总算睡了,被师傅罚跑圈都没那么累过。”说着白沐辰伸了个懒腰靠在凉亭的石桌上,“阿嗣,你装什么深沉呢!”白沐辰看着坐在石桌前发呆的端木嗣说。

端木嗣是个实打实的话痨,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杯盏里的水都凉了,端木嗣还握着杯盏瞎晃。

“喂,你聋了啊!”白沐辰在端木嗣耳边大吼一声。端木嗣手里的杯盏掉在桌上,水撒了身。

“我说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呢!”端木嗣站了起来,抖干净身上的茶水说,“你看看,让人看见还以为我尿裤子了。”

“活该,谁让你不理我,叫你几次都听不见。”说着白沐辰倒了一杯茶水,猛的一口喝个干净,“渴死我了。”说着又喝了一杯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在想我七哥。”端木嗣重新坐下,深吸了一口气,长叹了一口说,“我今日,见他那么喜欢那个藤球,心里不是滋味。”端木嗣看着天空说,“我是老幺,几位哥哥都很疼爱我,特别是七哥。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让给我,我呢还总欺负人。有一次我被父皇骂了心里很是不高兴,便想找个人撒气。那日我和七哥蹴鞠,就故意把藤球踢到宫里的莲花池里。大家都说,球没了再做一个便是,我可就是要那个球,七哥见我哭闹不止便跳下池子去捡。不仅没捡回来,还差点掉在池子里淹死。后来父皇得知了,便说七哥不懂分寸,拿性命开玩笑,七哥那日委屈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白沐辰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每次我做错事,都是七哥替我背,有什么罚也都是他替我挨。我今日没想到他会豁出命去捡那个球,就想当年一样。他明明已经痴傻了,可还记得从前,还记得他有个顽皮的弟弟要照顾。”端木嗣心头酸酸的,撑着下颚道,“以前,七哥替我挨揍的时候,他从来没吭过一声。我总以为他是不怕疼的,可今日我才知道,七哥当年一定也是疼的像今天一样难熬。”

“睿王殿下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白沐辰摇了摇头惋惜道。

“我今日见魏家两姐弟当众羞辱七哥的时候,真是差点没忍住一刀砍死他们。”端木嗣说着便拍了一下桌子,没想到震的自己手疼,“诶哟哟,疼……”

白沐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有这点力气不如好好照顾里面两个吧。”说着白沐辰站了起来,往宅邸大门方向走去。端木嗣捂着手道:“你不如今日住在这儿吧!”

“不了,我可不想看你和你的那几房侍妾卿卿我我的样子,我要回家搂着我的红烛啦!”白沐辰的声音越来越远,逐渐消失在宅邸中。

匆忙回到家里,白沐辰换了一身女儿装披散着头发站到了阁楼外的栏杆边。白沐辰从来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别院里的一举一动,睿王府里都一清二楚。睿王府里最高的藏书楼正对着白沐辰的别院。别院自然是成了藏书楼所见视野里最好的景色。白沐辰乘着夜色坐在阁楼的栏杆处,欣赏着月色。手背支撑着下颚,嘟起小嘴的样子在端木渊的眼里一览无余。端木渊仔细观察着白沐辰的举动,她不在人前装男子的时候也是个很可爱姑娘,时而伸出手,将食指和拇指绕成一个圈,从那个圈里去看眼前的世界,就像是这么看能看出点不一样来;时而又会看着天空傻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能笑成那个傻样;时而又会和那个叫红烛的小丫头玩闹,两个人就和寻常人家里的小姐丫鬟一样,坐在镜子前研究发簪珠花,摆弄胭脂香粉什么的。白沐辰若是碍于身份,早就应该定了亲的。如今也该是哪个男子的妻子,哪个孩子的母亲。端木渊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多感慨,那个天真的姑娘注定是要成为他手中棋子的人啊……

前一日在集市上闹出的荒唐事,不仅传到了白荣的耳朵里也传到了宫里。隔日一早白沐辰便听见白荣在训斥白沐霖的声音,还说什么罚他几日不许出门来着。白沐辰想求情也帮不上忙,只能站在书房外面傻候着。

白沐霖哭着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见着白沐辰还没来得及抱怨便听到白荣怒喝道:“哭什么!”白沐霖吓得眼泪都收了回去。白荣指着白沐辰说:“你怎么管教你弟弟的,闹出这么大的事情,魏家是理亏做不得文章,你可知睿王殿下是为了这臭小子受伤的,传到宫里去,别人都要戳着脊梁骨说我教子无方。”

“爹啊……霖儿不是故意的。”白沐辰求饶道。

“你就惯着吧,早晚有一天给惯出事来,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

“爹……别气了,气坏身子不好……”

“你还不快拿着赔礼去登门道歉!”白荣说完就把书房的门关上了。余响吓得二人在原地打了个颤。白沐霖看着白沐辰问:“哥……我是不是真的惹了大事。”

“你以后少出门少惹事,别没事和冉哲混,他都教了你点什么!”白沐辰说着敲了一下白沐霖的脑袋,急忙命徐管家准备些点心什么的,亲自去了一次睿王府。

端木渊刚用了膳坐在屋子里,看着雍州送上来的账本。原先这些账本都是梁夫人在打理的,只是这些年梁夫人年岁见长,处理这些问题已经有些应付不过来了。端木渊见着梁夫人苦熬着,也不忍心让她辛苦,便将这些杂务揽给了自己。屋外的小厮前来传话,说是白家公子来拜见。梁夫人和端木渊互相看了一眼便知道,来的人一定是白沐辰。梁夫人收拾好餐盘道:“殿下,可要将他赶出去?”

“总是要来的,早来晚来都一样。”说着端木渊将账本扔在桌上道,“梁姨,帮我去拦一下,别那么容易放她进来,我这里还要收拾一下。”

“是。”说着梁夫人端着餐盘走了出去。

白沐辰带着小厮已经侯在院子里有一会儿了,小厮手里拿着好多点心和新奇玩意儿。白沐辰也不知道端木渊喜欢什么,就想着白沐霖喜欢吃零嘴,端木渊也算是个孩子,这些玩意儿一定也喜欢,于是就让人准备了甜食和孩子玩的物件带了过来。

梁夫人前一日在街上憋的火气还没消,见白沐辰自己送上门,便准备兴师问罪。白沐辰见梁夫人走了过来拱手道:“见过梁夫人。”

“老身可受不起将军如此大礼。”

“夫人客气了,夫人怎么说也是三品女官,真按着规矩来算,晚辈不过是从三品的武官罢了。这礼,夫人受的起。”

“将军还记得什么叫礼数啊?”梁夫人言语里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梁夫人,是我们白家没教好孩子,让我那弟弟在街上惹了事,还牵连了殿下。白家上下都过意不去,所以爹爹特地派了晚辈今日登门道歉。还望梁夫人和睿王殿下原谅。”说着白沐辰侧身侧身一步,将小厮手里提着的东西亮在梁夫人眼前。

梁夫人撇了一眼道:“白将军真的以为我们家王爷是孩子,拿这些物件来搪塞我们。”

“不敢不敢,是晚辈实在不知道睿王殿下喜欢什么,所以就准备了这些,这万万不是搪塞。”白沐辰辩解道,“不知王爷喜欢什么?还请夫人明示。”

“心意我们领了,东西和人都回去吧,我们殿下岂是你们说见就见的,连个拜帖都没有一封,真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梁夫人……我……梁夫人恕罪。晚辈在边塞住久了,礼数不周全的地方以后一定会改的,只是今日家父命晚辈来赔礼,若是连殿下的面都见不到,父亲那也不好交代啊。”

“交代?那是你们白家的事,与我们家殿下有何关系,殿下又要给你什么交代。”梁夫人的架势着实让白沐辰招架不住。白沐辰正想着打退堂鼓的时候,门沿处突然伸出一只手扒在门上,没一会儿又探出半个脑袋出来。端木渊躲在门后将自己半个身子藏在身后,看起来就是个偷看大人说话的孩子一样。见白沐辰的神色又异,梁夫人回头看着端木渊便知道自己为难的差不多了,该收场了。

“梁姨……”端木渊指着小厮手里的物件笑着说。

梁夫人回过头来看着白沐辰道:“王爷说喜欢你带的礼。”

“真的啊!”白沐辰刚才还愁云惨淡的脸一下便如沐春风。白沐辰探出半个身子问,“殿下,我能进去吗?”

端木渊回头看了看屋子,又看了看白沐辰,躲在门后用力的点点头。梁夫人带着小厮先行退下,整个院子里只留下了白沐辰和端木嗣两人。端木渊小心的往边上迈出一步,学着寻常孩子刚学会行礼的局促模样道:“那个,请进。”说着端木渊抬头看了白沐辰一眼,又低下头去。白沐辰从未和心智不全的人打过交道,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点了点头跟进屋子。

白沐辰刚进屋子便见着角落里堆放着什么,那一堆被堆成小山丘模样的物件被一块红布盖着,明显是随意仓促的盖上去的。端木渊坐到矮桌前,看了看面前的茶壶和杯盏,也不知道该先拿哪一个,于是便右手持杯盏左手持茶壶,学着梁夫人平日的模样认真的倒了一杯水,这一气呵成的神态举止将一个痴傻的人模仿的惟妙惟肖。左手倒茶必然是拿不稳的,手一抖,茶水便落在了右手的纱布上。端木渊手顾不得茶壶,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右手,那沉甸甸的茶壶正好被白沐辰接住了:“殿下小心。”

端木渊握着右手,搁在了腹部的位置。弯腰皱眉,的确是疼的难受,这点到不是装的。白沐辰也跟着着急起来:“殿下,很疼吧,我能看看吗?”端木渊戒备地伸出手。白沐辰见他掌心被打湿的纱布隐约泛着血迹,白色的纱布上印出一层淡色的嫣红色。

“昨日没看清,怎么伤的那么厉害。”白沐辰平日里也常常受伤,这模样一看便知道很痛。端木渊望着白沐辰着急自己的模样,顷刻间竟觉得心头一暖。自父母亡故后,除了梁夫人,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真心实意的着急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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