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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二日,去琳琅请安时,明锦没有到场。童嘉也未作解释,只甚是遗憾地宣布:薛昭容病故,皇上感其生前贤淑,特追封她为修媛,赐号荣。

荣修媛!原来如此。的确从本子上看到过这个名号,上面的记载是“病故”,她当时还嘀咕了句“最无辜的人总死得最干脆”……

这荣修媛上辈子确死在选秀的前十日,回来的路上,陶晴忙喊了春雀来问,那丫头听了之后,掐着指头算了算,道:“娘娘,还有十日便选秀了……。”她以为江漫晨关心新晋秀女的事情,忍不住开口,“十日后便有大批秀女进宫了,可娘娘眼下的情形……。”

是,江漫晨“失宠”了,不过也没什么不好,就算只仗着江家如今的声势,她在后宫里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又可以不再耗尽精神敷衍某人,所以,这“失宠”未必就是坏事。

春雀丫头却不做如此思量,眉头皱得想包子褶,满脸都是怨妇般的愁苦。

陶晴无奈,又见旭日东升晨光正绚,御花园里景色正好,只好摆出平生最恨的45度望天姿势,道:“你看凌霄花攀着梧桐开得甚好,且高高在上,可若没了依附之物,也只能匍匐于地,任人踩踏罢了……倒是那龙柏,高不过丈许,却真正是挺直脊梁抓着大地往上长的!”

她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打动春雀,让她别纠结“失宠”这件事,是以将这番话说得十分动情,脸上傲气也堆积得恰到好处。

不想隔着绿树繁花,七八步远处还有一条通幽曲径,踩着鹅卵石经过的人,却将这段说辞听了个清清楚楚。

陶晴刚进黎沉殿门口就被夏羽迎进屋里去了,问她:“娘娘可知今早明尚书未早朝的事情?”

莫非和围场的事情有关?陶晴静待她下文。

那丫头皱眉道:“听说因办事不力,置皇上于险境,而被下令禁足围场,自省三月,兵部的事暂由老爷……镇国大将军兼理……。”

这样的惩罚……就有些莫名其妙了,若说罚禁闭,自可将人关在府里,如今圈在围场又是怎么回事,总不好说是就近原则吧?关键是江祝昌身为武将,如何兼理兵部的事,那样的话岂不是真正兵权在握了么?

夏羽又追了一句:“听说皇上昨晚在锦妃娘娘那里用膳,期间,锦妃言语不恭,冲撞圣驾,皇上拂袖离去……。”

堂堂一国之君,哪能这么没气量,动不动就“拂袖离去”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仔细想来,这一切倒是都解释通了,先关了人老子,再宠幸人家闺女,给明家传递“皇亲国戚一家亲”的信号,让明锦产生颇得眷顾的错觉,然后趁人家晕头转向的时候,枪头一转,捏个错,将人打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接下来,他就应该拉拢江漫晨了,只怕关切晨妃受惊的慰问品中午前就会被抬进这黎晨殿里,陶晴由不得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不过事实证明,陶晴这次却算错了,直到午饭结束,她也没看到赏赐的影子,倒是迎来了琳琅宫的沈兴明。原来,皇后下旨,宫中嫔妃申时一刻集体悼念荣修媛。看样子这刚封了二品的荣修媛怕是要提前下葬了,因选秀是早已定下来的大事,喜气洋洋的档口,确不宜大肆操办丧事的。

待人走后,春雀一边给晨妃收拾午睡的床铺,一边同情心泛滥,叹气道:“听说荣修媛素来身体不好,进宫半年来,全靠汤药吊着那半条命,遭了不少罪,薛家又渐渐败落,唉……。”

陶晴听了,只是一笑,问:“这话你又是从何听来的?”

“听殿里的老人讲的,她们说医官局也是这么说呢……。”

竟是这个样子?薛岚此次为明锦做事,怕是早知命不久矣,于是想拿自己一条命,给自己家里铺一条路?但如今明家这个境地,只可惜她的一份苦心了……

陶晴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便看见周公来招手了,只是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什么在脑海里一闪,她知道是十分关键的东西,于是猛然清醒过来,却是无论如何都记不起了,只明白和童嘉有关,且重要至极。

夏羽取了套颇素净的衣服给陶晴换上,这才随着她出门去,也未带其他随从,因是前往吊唁,再加上晨妃此刻正“失宠”,确实不宜摆出太大的排场来。

等他们赶去的时候,明锦已经到了,大约还是有些内疚的吧。只是当她看见江漫晨,就把眼睛抬得老高,目光里十分不屑,夹带着愤愤。

人是你弄死的,瞪我做什么?陶晴从眼角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仿佛十分吝啬自己的目光一样,就好像是看那牡丹花丛里的一株杂草,不愿浪费眼神。

锦妃将手里的帕子绞得死紧,只是今时今日,她实在不宜多生事端,只能将这笔账记在心里。

沈兴明的声音在灵堂外响起:“皇后娘娘驾到……。”

陶晴忙回身,同大家一起行过礼,抬头,看到童嘉面上十分肃穆悲伤。中午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立时清晰起来:要说这一群人里,谁知道薛昭容要死的事情,便只有童嘉了,那么她对明锦的做法到底是怎样的态度呢?是冷眼旁观?乐见其成?还是推波助澜?

还有,关于先前的狩猎,是锦妃娘家负责的事情,最后却教皇上受了伤,季泽心里怕对明家、甚至是明锦都有些想法的,而江漫晨又被遣回宫:锦妃、晨妃顶着受宠的旗号随侍御驾,却一个都没有讨到好,反倒是皇后因不去狩猎而落下了仁慈的名声。

陶晴先前还一直以为这些不过是明锦的小打小闹罢了,眼下来看,却不是了!若明锦真的这样三番两次的害江漫晨,陶天没有理由不告诉自己,那就表示明锦先前所做的这几样事情,在前世并没有做过!

前世没做过的事情,如今却都做了,这里的重生者只有童嘉一人。那么堂堂皇后迄今为止在做的便只有一件事:祸水东引!

果然,一个带着执念重生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去安时处顺呢?!陶晴看着童嘉上了香,心里却在考虑,这些天一直在忙着应对明锦,如今是该将工作重心转移过来了,因为马上就要选秀了,而童嘉重生前的第一个跟斗便是栽在这里!

祭奠结束后,陶晴看天色还早,便想去御花园转转,可她进园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温良便急急地寻了来,道是皇上宣晨妃去伴驾。

陶晴微微将胳膊往外抬了抬,夏羽便赶紧上前将她扶了。

她这才发话:“请温总管转告圣上,罪妃江漫晨因在围场受惊过度,神思至今尚且恍惚,唯恐御前失仪,惹龙颜不悦……到时候,伴驾不成,反酿成了罪过……。”

温良是季泽身边的人,这话自是听得再明白不过,于是便行李退了。

夏羽看着她,有些不解。

陶晴扭头道:“后宫向来是个‘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地方,既没有真心,那多少荣宠都不过镜花水月罢了……。”当日季泽舍身相救的情形又浮在眼前,他对江漫晨到底有没有真心,若有,又是几分呢……

温良在小径上拐了几拐,便回到主子身边,刚想回报情况,却被制止了。

季泽站在那棵高大的梧桐树前,道:“朕已听到了。”

是,他听到了,还有“镜花水月”那四个字。

又回想起她今早的那番话,季泽蔑然地瞥了眼不过一丈的龙柏,然后伸出中指在梧桐的树干了弹了弹,笑着转身去了。

晚饭后,陶晴看殿里的宫人好像又得了什么新闻,眼神都焕发出光彩了,于是便人春雀去打探情报。

片刻之后,春雀就回来了。说是傍晚时分,侍卫将一只虎崽子丢在了御花园的假山上,这小老虎被锁在一个铁笼子里,瘦得皮包骨头,都要饿死了。听人说这只幼虎是在侍卫清理围场时发现的,呆在一头死去的母老虎身边。而母老虎恰是当日抓伤皇上、惊了晨妃的那一头。圣上见到母虎后代,余怒未消,于是下令,不给进食,将其活活饿死……

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还未交代完,陶晴的胸膛已经急剧起伏了,被愤怒给鼓的!先不说,母虎有没有做错,即使它有错,可小老虎也是无辜的!

关键是,老虎是有肉垫的!!!

第二日,陶晴从琳琅宫里请安回来,故意绕道御花园假山,果然看到上面有个十分狰狞的铁笼子,一只黄底黑纹的毛团正静静地蜷缩其中,原本该黑溜溜的一双眼也紧紧闭着,许是已经虚弱得抬不起眼皮了。这毛团不过和家猫一般大小,应是刚出生不久的。

陶晴举手在眉骨处搭了个棚,抬头,一眼便瞄到了那粉红色却皱巴巴的肉垫,这小家伙到底被饿到什么程度了啊?!

她顿时只觉胸中气痛,心肝肺都拧在一起了,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救这小东西,还要带回黎沉殿里,将它喂养得白白胖胖,不对,是黄黄胖胖!

话虽这样讲,可怎么救却还是个问题,若真的跑到季泽跟前去跪下请求收了这小东西,那岂不是太没节操了么?!先不说如今江漫晨正失宠,单讲两人关系眼下正僵得厉害,若此时为了这小事去求情,那同示好有什么区别,忒掉价了……

陶晴皱眉思考对策,不知不觉,脚下已经围着假山转了好几圈,到底也没转出个结果来。

倒是淡定的夏羽在旁边瞧得清楚,上上下下将眼前两只活物看了又看,十分纳罕:“他们只拿锁链将笼子门绕了几绕,竟不上锁,也不怕这小东西用爪子挠开么?”叹口气,仿佛自言自语般,“可见确实是将它饿厉害了……。”

陶晴闻声顿住脚步,疑惑地抬头,果然见那链子没有上锁,便挑眉咧嘴笑了。

眼见四下无人,这假山不过一丈高,陶晴不顾夏羽劝阻,便说这蜿蜒的石头朝上爬了几步,就够到了笼子门,扶着铁链在上面绕了两绕,那锁链就虚虚地挂在了笼上。

她回黎晨殿后,艰难地挨到了午睡时间,赶紧让夏羽从黎晨殿里找了两个嘴巴严的太监,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通,便让他们去了。

半柱香的功夫后,他们便拎着个篮子回来了,上前行礼道:“已照娘娘的吩咐办妥了。”

陶晴心下十分满意,面上却绷得死紧,挑着眉毛挥退了他们,自己却走出屋门,漫无目的般地盯着大门,未几,果然看到一个黑黄花纹的小脑袋在门口探头探脑。

她早让人将大门的门槛卸下了,那小家伙好不费事地便晃荡着进来了。

陶晴也不急,只将刚刚那个篮子放在地上,自己又往旁边站了站。那家伙看到篮子后,动作明显滞了一滞,戒备地扫了她一眼,接着两眼冒光,“喵呜”了一声,扑将上来,把竹篮子撞得在地上接连滚了好几滚,却没有将盖子打开。

陶晴见它摇着尾巴急得团团转,便慢慢凑过去,把盖子打开,那家伙便一头扎了进去。

她只在旁边看着,等它吃完了抬头看自己,才将这小家伙抱起来,却觉得它并不如自己先前想象的那般瘦,尤其是肚皮上又软又厚,莫非老虎也和熊一样,有厚厚的脂肪?

那粉色的肉垫上是有些褶皱,可摸在手里,确是温软温软的,比猫咪的爪子惬意多了。

总之,陶晴觉得此行已然圆满了!

她十分惬意地蹂躏了肉垫一番,才**雀抱下去给它洗澡。

春雀颤抖着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将洗好的小老虎给抱了上来,还裹了张干净的帕子给它擦水。

陶晴见了,便让她再去拿张干帕子过来,要亲自帮着把老虎毛擦干,只是她擦来擦去,也不过是擦完前蹄擦后蹄,擦完后蹄擦前蹄,手里握的来来回回不过那四张肉垫……

小老虎滴溜溜的眼睛瞅着她,拖着鼻音长长地“喵呜”了一声,十分幽怨……

陶晴却在春雀复杂的目光里,坚持认为这是它十分享受的表现……

可半天下来,让陶晴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终究是生在野外的百兽之王,这小老虎对人确实无甚热情,你摸它喂它都可以,但它绝不会主动过来讨好于你。

晚饭刚过,便有门外的宫人弯身进来了,道是因御花园的老虎走失了,侍卫正一家一家地找,如今正侯在黎晨殿外呢……

陶晴皱眉抬起头,一脸怒容:“放肆!也不看看黎晨殿是什么地方,岂是随他们说搜就搜的?!就说本宫要休息了。”

春雀心虚地看了看手上的小崽子,又扭头看了看自家主子那凛然的怒气,顿时产生了一种眼睁睁看着是非被颠倒的无力感……

可那人匆匆退下去片刻不到,她便听到了黎晨殿大门打开,接着是一大群什么东西鱼贯而入的声音。

陶晴有一种被别人欺负到家门口的错觉,把小老虎往春雀怀里一塞,端着晨妃的架势就冲出去了,不想刚出了正殿,却见带头那人款款而来,即使夜色浓浓,烛光朦朦,也盖不住那身象牙白绣着金龙纹的衣服。

陶晴本是想着,若依季泽如今的处境,再宠江漫晨那是一定的,两人关系和缓后,跟江祝昌手里的兵马大权比起来,一只小老虎实在算不得什么,若真被追问起来,到时候只要讨个顺水人情即可。

只是她没料到季泽来得如此快,关键是两人关系还僵着,如此,只好来个抵死不认帐了,反正自己一向擅长这个,反正坚决不能自降身价去主动示好。主意已定,陶晴只立在门口,躬身将大礼行了,低头道:“不知圣驾到来,罪妃有失远迎,请皇上降罪。”

季泽没有如平常那般亲昵地去扶她,自顾自进屋在主位上落了座,掏出一方明黄的帕子拭了拭额角的汗,然后将用过的帕子递给她,却并没有看她,只随口问:“爱妃何罪之有?”

陶晴抽抽眉毛,将帕子接过来,心里大不爽!好在现春雀早带着小老虎遁了,她心也就宽了,挺了挺脊梁,低头回道:“罪妃在围场触怒龙颜,罪无可恕。”

他却皱了眉毛,一副疑惑不解的形容,“爱妃此话从何说起,朕本是念着你那日受惊过度,这才……。”终于抬头看了看她,十分冤屈,“不想却教爱妃误会了朕……。”

什么叫颠倒是非指鹿为马?!既然如此,那索性借着“受惊过度”委婉地下逐客令罢。陶晴刚想开口,却听到春雀那丫头一声压抑着的轻呼从隔壁传来,待她那头去看,只见那虎头虎脑的小东西出现在两屋相连的门口处,朝这边奔过来。

这是要上演实力悬殊的龙虎斗么?陶晴顿时如泄气的皮球一般,虎少爷,就算您想报仇想疯了,也请不要这么看不清状况好么?

可下一瞬间发生的事,却教陶晴深深地意识到,真正分不清状况的是自己!那小崽子当着某人的面,狂奔到自己跟前,在脚下撒着欢,还“喵呜”、“喵呜”地叫,十分殷勤,很是没节操……

季泽面上的笑立即消失不见了,眼梢上扬,嘴角下垂,怒容明显,冷冷问:“爱妃,这是怎么回事?”

陶晴的心早被喵呜得酥了,大脑也就跟着卡了那么一小卡,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出路,只好选择保留性的“实话实说”,回道:“今早路过御花园,臣妾曾伸手抚摸了它一下,午后也不知怎么回事,它竟找到了这里。”她抿抿嘴唇,继续道,“臣妾见它形容……便一时心软,让人收进了屋里。”

“哦?”季泽的目光终于从小东西身手转到了她身上。

“至于它如何过来的,臣妾确实不知。”陶晴眉间蹙着,十分诚挚,“若皇上不信,大可将黎晨殿的人喊出来问问!”

门外的春雀顿时有了一种要被拉出来顶缸的悲凉,不想皇上却说:“不必!从笼子里逃出来也就罢了,竟还敢跑到黎晨殿里,扰爱妃修养,朕本想是待驯服之后收了它,如今看来还是早点断绝了的好。”完了,便冲门外喊了声,“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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