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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陆飞大喜

沧州十剑堂废墟,残垣断壁,积雪累累,墓冢暗暗,一片荒凉。

后山石洞内,陆飞宝剑四处乱砍乱劈,口中恨恨吼道:“爹,大伯,孩儿早将百花剑法练得炉火纯青,怎么还不见出路在哪里啊!”

火炕边一尊砖炉,丫环模样的女子绣眉正在小心整理百花剑谱,刚刚陆飞心里烦躁,将剑谱扔到平日取水的石缝中。幸好石缝中冰层厚实,陆飞用剑劈开一个洞口以便取水引用,剑谱落在冰层之上,稍微湿透,绣眉大惊抢起剑谱,一页页理平摸干。

见陆飞又发急,急忙拉住陆飞,带着哭腔说道:“少爷,您别着急,都怪绣眉无能,不能帮少爷!”

陆飞见绣眉紧张,无奈仍下宝剑,拉着绣眉坐到火炉旁,猛地踢了火炉一脚道:“炉火纯青炉火纯青,这炉砖早已纯青,为何还是没有出路呢?”

绣眉拿起剑谱翻开在炉火上小心烘烤,焦急的劝说陆飞:“少爷您别急,这剑谱是老爷们留下的遗物,万万不可再发怒随意丢弃了,或许出路很快就出现了!”忽然她发现剑谱上字迹消失,大惊失色慌忙缩手,不敢再烤剑谱。

陆飞忽然瞧见剑谱上似乎出现变化,立即接过剑谱,只见剑谱上原来的字迹确实消失不见,有几个字隐隐显出。陆飞大喜将剑谱拿到火上再烤,几个大字果然显现出来:“若寻出路,炉倒门开!”

“若寻出路,炉倒门开!若寻出路,炉倒门开!”陆飞喃喃自语,问绣眉这是什么意思呢?

绣眉念了几遍后惊喜道:“少爷,是不是这火炉有机关呢?”

“对对对!对啊!我怎么想不明白呢?炉倒门开,炉倒门开!绣眉你让开!”绣眉见陆飞眉开眼笑,急忙退开。

陆飞飞起一脚,将火炉踢倒,炉子下面果然一个拉环,陆飞大喜,拉动拉环。

“嘎吱嘎吱!”平日打水的石缝突然传来响声,紧接着一条刚好人身大小的缝隙,陆飞噢地欢呼一声,转身拉起绣眉,转出山洞。

这王鹏等人确实是精心布置,巧妙设计。

陆飞早将剑法练得炉火纯青,只是在山洞中避难,平日洞中生活需要炉火做饭,就算发怒也不会踢翻火炉,这样岂不是要饿肚子。而出路又隐藏在平日取水之处,陆飞断不会想到小小石缝就是出路,平日要从石缝取水生活,也不会随意破坏。

陆飞在洞中时间一久必然心急如焚,发怒时丢弃身旁之内,恰将剑谱丢入水中。剑谱内暗藏提示,不到冬天生火取暖,断不会将剑谱拿到火上烤,一烤提示出现。而洞外就是茫茫湖水,周围宽数十丈,王鹏等人并未在山洞外留有小舟,没人会想到山洞中人会从湖中出来。

单等寒冬来临,大雪封山,湖面凝结厚厚冰层,陆飞发现剑谱秘密,打开暗门出洞,踏过冰层越过湖面。

再则陆飞在洞中躲避数月,仇人必然早已离去,就算有人驻守,陆飞出得洞来,见到惨状,必然悲愤无比,见到仇人势必杀之而后快。这天时地利都在王鹏等人计算之内。

陆飞携着绣眉越过湖面,冲到十剑堂,被眼前一幕惊呆,见旁边呢墓冢累累,当中一碑刻着“十剑客含冤之墓!”陆飞悲呼一声扑过去,哭晕在碑前。

绣眉同样凄哭,见陆飞晕死,急忙掐他人中,惊慌呼喊:“少爷,您醒醒,少爷您别吓我!”陆飞嗯了一声醒来,又扑到碑前悲天怆地大哭起来。

“哼哼,臭小子你终于出现了,害我等了数月,纳命来吧!”突然一个阴恻恻声音传来,一条人影自墓冢后转出来,恶狠狠瞪着陆飞。

绣眉大惊喊声少爷。陆飞虎目喷火,抬头恨声问道:“是你杀害我父亲和各位伯父们的!”

来人獐头鼠目,猥琐地看看绣眉,嘿嘿淫笑道:“小娃娃艳福不浅啊,有这么一个小美人陪你数月,嘿嘿,记住了,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至于这小美妞嘛,嘿嘿嘿!”

陆飞勃然大怒,长剑出鞘间一朵剑花刺向来人眉心,来人闪身冲向绣眉。不料陆飞长剑一闪,两朵剑花各刺他双目。

这猥琐之人大惊,没想到陆飞剑法变化如此之快,慌忙蹬足后退,怪叫一声“来得好!”双掌化爪,抓向陆飞手腕。他自持武功高强,毫不将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娃娃放在眼里。

“啊!”惨叫声中,鲜血喷涌,猥琐之人右手齐腕而断,他惨叫着急退。陆飞岂会放过他,长剑疾舞,朵朵剑花层层叠叠,笼罩住猥琐之人。

“啊啊啊!”惨叫声中,猥琐之人左手腕断,双足齐踝而断,整个人倒在血泊中。绣眉吓得俏脸失色,全身颤栗不止。

“说!你是什么人?为何害我父母和伯父们!”陆飞双目充血,魔鬼般大吼。

“哈哈哈,咳咳咳!”猥琐之人狂笑后咳了几声后淫笑道:“你去死吧!”一双血臂在地上一撑,整个人撞向绣眉。

这人见绣眉不会武功,显然是想将她一头撞死。陆飞猝不及防,长剑劈下,将这人劈成两截,雪地里顿时肠肚内脏流了一地,鲜血触目惊心。绣眉惊叫一声昏过去,陆飞在她倒地前抱住,看看地上鲜血死尸,仰天狂吼。

绣眉被陆飞吼声惊醒,见陆飞发疯发狂,惊声大喊,拉住陆飞不住劝导。陆飞终于平静下来,将死尸人头一剑剁下,供在碑前,口中喃喃悲语:“爹、娘、各位伯父,孩儿替你们报仇了。”说完放声大哭。

绣眉见“十剑客含冤之墓”刻着一行小字“急义馆陈傲天同众英雄泣血立。”她忙请陆飞细看。

陆飞也听过陈傲天英雄侠义,勉强止住悲伤,带绣眉到镇上买些贡品香烛纸钱回来,祭拜一番后,启程前往开封寻找陈傲天报个平安,再作打算。

再说岳摩天三人一夜无语,第二天雪更大了,三人简单收拾上路,一路询问追踪,已快到河北境内时,终于再次追上双僧。

原来大雪封山,加上双僧初到中原,一路言语又不通畅熟悉,在这山中迷了路,不然岳摩天三人断不会这么快追上双僧。

双僧见阿蔓奴,沙克娜和岳摩天追至,无奈回头凝神戒备,沙克娜更不搭话,扑过去双臂缠环上去。

双僧始终有所忌惮,不敢痛下杀手,激战中沙克娜再次缠住双僧手臂,双僧正要戟指点出,岳摩天喝了声接剑,长剑一抖,两点剑雨分刺双僧左臂。

双僧见岳摩天剑尖来势迅疾,左首僧人曲肘,竟然用血肉之手肘来接岳摩天长剑,岳摩天不及收剑心想不好,恐怕要伤了僧人,却不曾想剑尖刺中僧人手肘,竟如刺中钢板一般反弹回来。岳摩天大惊。这一瞬右首僧人曲肘躲开岳摩天剑尖同时,左指还是点在沙克娜手臂上,沙克娜唔了一声,甩甩手气呼呼看着僧人。这僧人转身扑向岳摩天,岳摩天一不留神被双僧曲肘戟指点中双臂,长剑脱手落地。

沙克娜呵斥一声,不顾手臂生疼同双僧缠斗在一起。岳摩天暗叫一声惭愧,拾起长剑退到阿蔓奴身边尴尬道:“这双僧指法好生厉害,可如何是好?”

阿蔓奴见岳摩天没事送了口气道:“多谢岳公子,这双僧指法名叫,嗯用你们的话说叫佛仙指,加上他们修炼转筋错骨的手法,确实不好对付,只能。。。。。。”

“呸,两个男人打一个女子,好生不要脸!”阿蔓奴话没说完,突然听见有人呸了一声,就见一片剑花罩向双僧。

剑花夺目烁眼,变幻极快,明明看见只刺出两剑,竟然途中变成四朵剑花,一抖腕又变成八夺。双僧吃了一惊,曲肘接剑,唰唰唰,长剑将双僧袈裟划破,依然未伤到血肉。沙克娜双臂依旧生疼,这一缓立即闪身退开,但仍紧紧盯着双僧,防止他们两趁机逃脱。

来人正是陆飞,他见双剑未伤到双僧,愣了愣见岳摩天站在一旁,不解说道:“喂,你一个男子汉站在旁边看着一个女孩子收欺负,算什么男子汉?”言语中盛是责问岳摩天。

岳摩天苦笑道:“这位兄台请了,这双僧武功怪异,在下岳摩天,刚被他们击败,正苦闷中,感谢兄台出手相助,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陆飞心中也诧异自己长剑竟然未能伤及双僧,听岳摩天如是说才不再责问为何岳摩天不出手,当下拱拱手道:“好说好说,岳兄客气了,在下陆飞,敢问这是怎么回事否?”

双僧突然发难扑向一直未说话的绣眉,他二人显然看出绣眉不会武功,擒住绣眉想以此要挟阿蔓奴等人。

“绣眉!”陆飞惊呼,但双僧已然得手,这一来岳摩天等人投鼠忌器,不敢随意出手。双僧得意大笑,挟着绣眉往山里密林退去,口中大喊不要过来,不然杀了这女子。

岳摩天气急喊道:“两位乃出家静修之人,竟如此无礼,如此卑鄙,挟女子要挟,难道不愧对佛祖吗?”一僧人无奈道:“这位岳公子说的是,但我二人被迫所为,佛祖不会怪罪弟子的!”

“你二人交出经书,不就什么事没有了吗?”岳摩天大喊,陆飞不顾一切追上去,双僧不再搭话,沿山路疾奔。

岳摩天等人只得提身再追,不曾想双僧退去方向正是开封结义馆方向。岳摩天,陆飞相视一笑,不紧不慢追赶。

“中原急义馆”五个鎏金大字在漫天白雪中更显苍劲。

双僧挟着绣眉进入馆内,急呼小二上热茶热饭,小二刚送上热茶,回头见岳摩天一行进店,刚要招呼,见岳摩天微微摇头示意,当即明白喊道:“几位客官请坐,打尖还是喝茶歇脚?”

岳摩天说声先上热茶,等等再说。小二遂自奉上热茶,道声客官请慢用便退下。

双僧见岳摩天等人虎视眈眈,不由微有怒意,正在犹豫不决是陈傲天大步而入,也不同岳摩天等人打招呼兀自坐在双僧对面,小二立即奉上热茶。

陈傲天将金剑往桌上一拍,猛地喝了口热茶赞声:“好茶,正好驱寒润喉。”

岳摩天装模作样喝了口茶立即大声喊道:“我呸!小二,你这是茶叶吗?如此涩口难咽!”

陆飞忙喝了口刚要开口说话,小二嚷嚷道:“喂!这位客官可别打胡乱说,刚刚这位大侠还说店里茶好呢?”

岳摩天冷冷道这也是好茶,只怕是树林里捡来的枯叶吧!陆飞刚要开口,岳摩天悄悄踩了他一脚微微摇头,陆飞立即明白也噗哧将茶水喷出来高声嚷道:“呸呸呸,这是什么茶水来的,诓我等初来乍到不识货不成?”

“喂,兀那两小子,知道这是哪里不?这里是中原急义馆,还真是迟来乍道不知天高地厚,跑到这里来撒野来了!”陈傲天高声喝道,满脸不高兴要发怒的样子。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说的不错,这茶水确实幽香滚烫,正好驱寒润喉,怎会难以下咽,分明是无端闹事!阿弥陀佛!”双僧终于坐不住,见陈傲天责问岳摩天等人,心想正好趁乱逃走。

“你!”岳摩天大怒,冲向两位僧人。

“且慢,大胆小子,竟敢对出家人无礼不成!”陈傲天金剑一摆,将双僧挡在身后。

“怎么?你想怎么?”岳摩天再逼两步,左手在背后冲陆飞招手,陆飞也猛地起身向前,看似无意,却是有意向靠近绣眉。

陈傲天大怒道:“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急义馆撒野,两位高僧且请歇息,看我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小儿!”嘴里呵斥着,又将双僧往身后挡,无形中将双僧同绣眉分开,这时陈傲天左手一推,惊叫声中绣眉被陈傲天推到陆飞怀里。

陆飞一把搂住绣眉退到桌旁,阿蔓奴急忙关切的拉着绣眉询问。

“啊!这,这!”双僧大惊,陈傲天呵呵大笑道:“阿弥陀佛,两位出家人挟一弱女子进店,岂不怪哉!哈哈哈哈哈!”

“多谢陈大哥出手相助!”岳摩天忙抱拳一揖,陈傲天大笑走到岳摩天身边同陆飞等一起落座。

双僧慌忙起身冲向店门外,不曾想一驼子长剑疾刺,将双僧逼回。双僧正要从窗户跳出,不料临窗而坐的三人“呛啷啷”刀剑出鞘,指向双僧。

双僧无奈只得回到桌旁坐下。

“陈大。。。。。。侠,青衣金剑!”陆飞猛地冲陈傲天跪下,放声大哭!陈傲天慌忙起身扶起陆飞急切问道:“小兄弟有何不快,尽管告诉陈某。。。。。。”

“陈大侠,我是陆飞,我是陆成风的儿子陆飞,我爹和九位伯父死的好冤!”陆飞大哭不已。

“陆成。。。。。。”陈傲天双目含泪,猛地一掌拍在桌上,唬得双僧一个惊颤。店内江湖朋友一听陆飞是十剑客之一了陆成风的儿子,顿时呼啦啦围过来。

双僧见势正欲逃走,沙克娜娇喝一声拦住。丘连长剑一横拦住双僧,双僧刚要动武,店内群雄叮叮当当刀剑闪动,将双僧围住。

双僧无奈只得老实待着。

岳摩天大声喝道:“交出所盗经书!”阿蔓奴喜上眉梢,刚刚见岳摩天和陈傲天争吵,担心两人打起来将会不利,却没想到岳摩天同陈傲天竟然兄弟相称,陈傲天出手解救绣眉,店内群雄也纷纷出手相助,顿时放下心来。

双僧无奈对视一眼,从怀中掏出厚厚两部经书,恭恭敬敬奉送给阿蔓奴。

阿蔓奴满脸欢喜又十分庄严的念了几句梵语,才恭敬的接过经书,小心收好,回头对陈傲天和岳摩天深深一揖。

陈傲天、岳摩天还礼不受,阿蔓奴看向岳摩天的眼里更加充满异域色彩。

双僧正要离去,丘连冷冷说道:“此时天降大雪,又是酉时末牌,两位高僧请到后院客房歇息,明日赶路不迟!”说完不由分说做了个请的手势。

双僧只得同丘连到后院歇息。

陈傲天这才回头冲店内群雄一揖道:“各位好汉请了,陈某少陪了!”众好汉轰然道:“陈大侠客气了,请!”说完各自饮酒吃茶。

陈傲天吩咐小二给阿蔓奴主仆二人安排上好房间歇息,然后带着岳摩天陆飞绣眉三人到自己居室,这才仔细询问陆飞近况。

陆飞止住悲伤,将半年来情况一一诉说,最后说看见石碑上陈大侠落款,想起平日听得中原急义馆英雄气概,眼下也不知如何寻仇,特意前来感谢陈大侠埋骨之恩,又想请陈大侠指点迷津,便于晚辈报仇雪恨。

陈傲天面色凝重的点头道:“不光是令尊和伯父们,近半年来江湖血雨腥风,死伤惨重,陈某无力,实在愧疚,陆公子尽管放心,此事陈某必当查个水落石出,还所有蒙冤者一个清白!陆公子节哀顺变,万不可兀自伤悲,伤了身体,到时候就报仇无望了!”

陆飞见陈傲天如是说,遂放下心来,也明白陈傲天心意,遂平静心态,连连掉头感谢陈傲天。

陈傲天冲岳摩天笑道:“听闻岳兄弟在山海关大败打虎三兄弟,又同石老前辈论剑,真是令愚兄我艳羡不已啊!”

岳摩天尴尬笑道:“大哥万勿取笑小弟了!”说话间小二送上热菜暖酒,四人落座,忽地门外进来一人,大笑道:“有好酒好菜竟差点错过口福了!”正是神剑无敌白萧。

岳摩天忙起身见礼,口称白大侠,陆飞和绣眉慌忙起身见礼,白萧笑道:“岳兄弟又乱了辈分了,我大哥是你大哥,你称我大侠,岂不是我必大哥更威风!”说完哈哈大笑。

门外又进一人,正是洛秀山。刚刚白萧指点洛秀山练剑,听闻岳摩天到了,就带着洛秀山找来。

陈傲天哈哈笑道:“好好好,今天是个好日子,来来来!三个小家。。。。。。哦!三位小兄弟,大哥给你们三引见引见!”说完站起身,岳摩天、陆飞忙起身。

陈傲天指指洛秀山说道:“这是洛阳白马寺高徒洛秀山。”回头看着陆飞说道:“这是沧州十剑客之一陆成风的公子陆飞。你二人都身负血海深仇,切不可忘。”最后拍拍岳摩天肩头道:“这是义救袁将军灭辛雷,败巴洪,嗯。。。。。。算了,其他的就不说了,这是我结拜兄弟岳摩天!”说完哈哈大笑,又道:“我看你三人年纪相当,今日有缘相遇相识,何不结拜为异姓兄弟。它日行走江湖,也有个相互照应!”

岳、洛、陆三人自是欢喜不已,立即应承。三人正要跪地结拜,陈傲天拦住三人道:“江湖儿女何必拘已繁文缛节,你三兄弟共饮一杯,报个年岁即可!我同白兄弟给你们见证即可!”

三个少年当即共饮一杯,报了年龄,洛秀山年满二十居长、陆飞十九次之,岳摩天十八最幼。岳摩天给二人和自己满斟一杯,口称大哥、二哥,三弟敬两个哥哥一杯,说完满饮,洛、陆二人饮了。陆飞替洛秀山斟满一杯后替岳摩天斟满一杯,口称大哥三弟,三人再饮一杯,洛秀山同样给两位兄弟斟酒再饮。最后洛秀山恭恭敬敬给陈傲天、白萧斟满酒后又将三人酒杯倒满。三人恭敬地敬陈傲天、白萧二人一杯。

“哈哈哈哈!好!畅快!”白萧大笑。陈傲天也大笑道:“今日你三兄弟初次见面,新拜兄弟,大可开怀畅饮,不醉不得下席,哈哈哈哈!”

洛秀山慌忙道:“陈大侠,这可万万不可,晚辈。。。。。。”。陈傲天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他说道:“你们二人既然同我兄弟岳摩天是兄弟,我们自然也是兄弟了!在拘礼我这个老大哥就不高兴了!来!喝!”说完抓起酒坛子豪饮,白萧也大笑豪饮。

岳摩天大笑道:“好!今日不醉不休!”抓起酒坛子豪饮。洛、陆二人相视一笑,抓起酒坛子鲸吞豪饮,惊得绣眉捂住小嘴看着五人发呆。

陈傲天放下酒坛子笑道:“这是陆兄弟家眷吧!陈某真是失礼,这里没有外人,请自用些酒菜!”

绣眉慌忙道:“不,不是,妾身是陆公子丫环!”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陆飞放下酒坛子拉住绣眉紧张的搅在一起小手,含笑道:“谁说你是我丫环了,今天这里没有丫环,你也喝一口!”说完给绣眉倒上一杯。绣眉惊慌后退,陆飞拉住她道:“这些年你服侍我,辛苦了!”说完突然冲陈傲天一揖道:“陈大侠,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陈大侠成全!”

陈傲天知他心意,正颜道:“陆贤弟不必客气,但讲无妨!”

陆飞拉住绣眉小手深情说道:“绣眉,这些年你我二人朝夕相处,这半年更是辛苦你了,难道这些年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绣眉这才明白陆飞心意,顿时满脸通红,羞得深深低头不语。

陈傲天大笑道:“好好好!陆贤弟绝处逢生喜结三兄弟于急义楼,我看今天就是个良辰吉日,何不就好事成双来个喜上加喜,今日我替你父母做主,白萧给你二人证婚,就在我急义楼喜结连理,岂不美哉!哈哈哈!真是美啊!来人啊!快快给我布置新房,准备喜服红烛,哈哈哈哈!”

小二慌忙张罗布置,何勇武本陪着爱妻教二不理外事,此时也出来帮忙。白雪中急义楼不久就变得烛火通红,门口披红挂炮,鞭炮轰鸣,一片喜气洋洋。

群雄巧遇喜事更是轰然叫好,连连叫好,纷纷向陆飞贺喜,听闻三人新结兄弟,更为是大声祝贺。一个书生模样的好汉大声吟道:“急义楼义拜兄弟豪气干云,风雪天喜结连理白首到老!哈哈哈哈哈,再送个横批,双喜临门,哈哈哈哈!”群雄轰然叫好,有人当即挥毫泼墨,写下对联贴在急义楼大门上。

陈傲天吩咐大摆筵席,群雄落座开怀畅饮,双僧也被邀请入席。岳摩天见到双僧,赶紧跟陈傲天,丘连等说清楚双僧的怪异武功,听得陈傲天,丘连白萧也连连称奇,寻思找机会试试手。

陆飞满脸喜气洋洋,岳摩天、洛秀山陪着他挨桌敬酒,不久就显露醉态,嚷嚷道我这是要成神了!岳摩天也喝的差不多了,哈哈大笑道,我也快成仙了!洛秀山也好不到那里去嚷道:“哈哈,你们两成神成仙,我偏偏要成魔了,哈哈哈哈!”

群雄见三兄弟皆醉且醉态朦胧,纷纷哈哈大笑,簇拥着陆飞到大厅拜堂。

绣眉早就羞得无地自容又欢喜不已,自己心里一直深爱公子爷,可自己一个下人怎敢表白,没想到喜从天降,美梦成真。何勇武妻子花春芳帮她穿上喜服,化好新娘妆,搀扶到大厅拜堂。

绣眉心里甜如蜜糖,只觉云里雾里,稀里糊涂在群雄哄笑声中拜了堂,送进了洞房,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不已。

三兄弟互相搀扶着将陆飞送进洞房。绣眉听见三人醉醺醺进了洞房,顿时慌张无比。

岳摩天、洛秀山嚷嚷道:“哈哈,二嫂,弟妹恭喜恭喜啊!啊!这个!不好意思!把新郎官喝醉了!”说完嘻嘻哈哈退了出来。

陆飞踉跄着走到床边,伸手来接绣眉喜帕,忽地嘻嘻笑道:“嘻嘻,怎地有、有两个、两个绣、绣眉,嘻嘻!”噗通倒在婚床上。

绣眉大窘,只好自己揭下喜帕,像往常一样服侍新婚丈夫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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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礼堂的钟声响起,我就知道是你来了我在那里等你,白玫瑰的礼堂成为我的王妃吧,许上这永恒的戒指,签订属于我们的契约轮回辗转,永不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