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丐帮娇女
日子无声无息悄然流逝,七月流火,暑气渐消。
这日东方候突然到了急义馆,陈傲天喜出望外,神剑候伤势痊愈,实在令人欢喜。
岳摩天应少林空禅大师邀请,前往少林寺小住,方瑶琴当然同行,少林寺禁止女性入寺,但空禅大师大笑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皆是空!”
岳摩天正好向空禅大师讨问请教“转筋错骨手”修炼心得。空禅大师心中无私,岳摩天亦毫无心机,空禅大师暗自赞许,虽指点岳摩天修炼“转筋错骨手。”但他却没有将心法记住半点。
晚课时分,达摩院长老法正目视方瑶琴,脸色微变。晚课后法正大师缓步踱到方瑶琴身边,方瑶琴慌忙见礼。
法正大师轻声询问,方瑶琴见法正大师看出自己内力全失,不由暗惊少林寺果然藏龙卧虎,当下点头答应,将自己寒症发作,功力时有时无之事告知法正大师,并说这次是被哈多力寒冰掌所伤导致内力全失,并请法正大师保密。
法正大师点头,自怀中摸出一个古香古色葫芦递给方瑶琴道:“此乃少林大还丹,虽不能助你恢复内功,但此乃固本培元上品药丸,方施主服下,自有奇效!”
方瑶琴听师傅说起过大还丹珍贵,推辞不敢接受,法正大师笑道:“圣药不医,泥丸一粒。”说完合十念声佛号,缓缓而去。
方瑶琴恐岳摩天知晓自己病症,只得悄悄服下大还丹,她静坐吐息纳气,一个小周天后全身说不出舒服,如三春骄阳,暖透骨髓。一刹那只觉丹田充盈,真气瞬间恢复。方瑶琴生性淡然,也不在乎。
一晃半月过去,这日丐帮洪十二突然到访少林寺,原来丐帮帮主之女洪巧娇同白马寺洛秀山大婚在即,丐帮广邀天下群雄赴洞庭君山丐帮总坛参加洪、洛婚典。
丐帮帮主忙于千金婚事,不能亲自前来少林寺,并诚恳写了书信请空禅大师见谅。
丐帮帮主之下,首席执法猿臂:洪十三;快腿洪十二;竹棍洪十一和护坛:怪花子洪十;神剑洪九;铁拐神丐公孙长明六大高手,分别派往其他门派和各大世家送请柬。洪十三留在总坛助洪天云,洪十二轻功卓绝且身份尊重,自然是派到少林寺,急义馆和东方世家送请柬,其余四人分别前往各大门派,世家送请柬。
四川唐门即偏远门派只能是丐帮分坛主亲自上门相请。一时江湖沸腾,武林共欢,各路英雄侠客纷纷赶往湖南洞庭湖,参加七月十五月圆之夜的洪洛新婚大典。
洪天云说天上月圆,地上人圆,团团圆圆,正好请英雄好汉,前辈高人畅饮一番。
空禅大师欣然应邀,岳摩天、方瑶琴自然在邀请之列,一行四人往开封急义馆而去,然后再一同前往湖南洞庭。
见东方候在急义馆,洪十二知他已痊愈,盛是欣喜,一干英雄好汉,僧俗乞丐策马疾驰,赶往湖南。
丐帮总坛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三山五岳,少林武当,峨眉青城,天山昆仑,华山崆峒,点苍恒山,武林世家,黑白两道各路英豪尽悉齐聚君山,共贺丐帮千金出阁。
听涛禅师,唐门唐贤飘然而至,两人的到来显然令洪天云和群雄十分讶异,纷纷见礼问候。
丐帮总坛热闹非凡,洪巧娇虽满脸欢喜却又有几分失落,见到陈傲天率岳摩天等到来,脸色红红冲岳摩天、方瑶琴招招手,带领二人来至一处幽静之处。
洪巧娇看看方瑶琴,见她一脸恬静,不由心中微酸,顿了顿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方姑娘,初次见你就知道你冰清玉洁又冰雪聪明,但又天真无邪,心无杂念。相信你看出了我的心思,谢谢你的宽容!”
方瑶琴诚恳微笑道:“洪姐姐心地善良,屡次帮助我们师兄妹,瑶琴在这里谢过洪姐姐!”说完便欲行礼作揖。洪巧娇急忙托住方瑶琴道:“江湖儿女,肝胆相照,何足挂齿!”
方瑶琴颔首微笑道:“既然肝胆相照,洪姐姐又何来宽容一说。”洪巧娇此时心明脑清,当下不再犹豫坦然说到:“不瞒瑶琴妹子,当日岳大哥义救袁将军,又风尘仆仆赶往急义馆报之陈大侠,我当时初见岳大哥,怦然心动,然而。。。。。。”她缓缓吐了口气说到:“瑶琴妹子和岳大哥琴剑相合,缺一不可,想必你二人也早已情投意合,我也不是不明白,在这里祝福你二人早接连理,白首到老。”
方瑶琴心里慌乱如小鹿乱撞,虽然她心里一直挂念着岳摩天,但是从来没想过喜接连理,白头到老的事情,不由得羞得全身发烫,满脸通红,深深低头不语。
岳摩天心头狂喜,自己心里一直挂念方瑶琴,也是从未想过其他,今日洪巧娇一语道破,正合心意,见方瑶琴低头不语,只道是她默认和害羞,连忙说道:“洪姑娘今日大喜,我和师妹祝洪姑娘和我大哥新婚吉祥,白首偕老。”
方瑶琴这才和岳摩天一起深深一揖,而后兀自还在害羞。岳摩天心里暗喜,不在话下。
“三弟,方姑娘,你们到了!”声随人到,洛秀山身着大红喜袍,快步来到三人身旁,同二人打过招呼后低声跟洪巧娇说道:“巧娇,吉时已到,爹爹催我们拜堂,我到处寻你不着,还是二弟指点我才找到,我们快快去。。。。。。”
“哼!我就等一会再去,你急我不急,怎么滴!”说完咯咯娇笑,兀自跑掉。
岳摩天笑道:“恭喜大哥得此娇妻,新婚吉祥!”洛秀山喜气洋洋,朗声说道:“多谢三弟,快快陪我去拜堂吧!”岳摩天道声好,牵着方瑶琴手腕和洛秀山一起兴冲冲往礼堂走去。
方瑶琴心性淡然恬静,随着二人也不多语,心里暗自祝福洪巧娇一生幸福平安。
礼堂内外锣鼓喧天,唢呐奏乐,爆竹轰鸣,烟花漫天。洛秀山和蒙着喜纱的洪巧娇在司礼高声唱喝中拜堂成亲,夫妻对拜时陆飞,岳摩天和众英雄掌声雷动,欢声叫好。
大礼即成,洪天云吩咐摆宴,丐帮弟子人多方便,不慌不乱摆上一百席酒宴,群雄纷纷送上贺礼,入座畅饮。
酒宴一直吃到深夜,群雄依旧欢声笑语,举杯换盏,丐帮佳肴美酒上了一次又一次,洪天云豪爽笑声丝毫不减。
陆飞拉着岳摩天陪洛秀山一桌桌敬酒,先敬陈傲天,因洛秀山无父无母,师傅又下落不明,洪天云请陈傲天为洛秀山主婚,陈傲天欣然同意,促成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一席席敬下去,足足一百席,洛秀山拼了三十席就腾云驾雾,岳,陆二人依旧不放过他,驾着他再拼二十席,洛秀山足足喝了十余斤女儿红,已不省人事。
陆飞呵呵大笑,搀扶着洛秀山到了新房,嬉笑着说道:“大嫂,当日小弟新婚,大哥灌醉了小弟,今日报了一醉之怨,哈哈哈哈哈!”得意的笑着跑掉。
洪巧娇娇羞带恼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服侍洛秀山躺下,而后竟然冲出新房,找陆飞拼酒。
群雄哈哈大笑,江湖儿女生性豪爽,百无禁忌,加上平日洪巧娇又爱女扮男装,闯荡江湖,群雄早就见怪不怪,纷纷祝贺洪大小姐嫁得如意郎君,新婚吉祥。
陆飞无奈只得陪洪巧娇这个刁蛮的大嫂豪饮,不久陆飞被洪巧娇喝倒,洪巧娇哂笑道:“哼!跟我喝酒,你还嫩了点!”
岳摩天无奈摇头微笑,洪巧娇倒上三碗酒,给岳、方二人各一碗,方瑶琴不会饮酒,洪巧娇笑道:“瑶琴妹子端碗即可,来!岳大哥,我们干!”说完一饮而尽,岳摩天慌忙干了一碗。洪巧娇眼中有雾,终于忍不住抱住岳摩天。
洪天云哈哈大笑,群雄先是一愣又轰然大笑,方瑶琴淡淡微笑,洪巧娇抱了抱岳摩天,转身进了新房。
明月圆如玉盘,清辉照耀下洞庭湖波光粼粼,夜风微微拂过,竹影婆娑,树舞草跳,草丛中蟋蟀低吟,湖中蛙声一片,真是良辰美景,人间仙境。
方瑶琴和岳摩天在白日幽静之处,静静赏月观湖,静静而立。方瑶琴忽然抬手取下岳摩天肩上宝琴,坐在石几前,皓腕轻舒,玉指微翘,春江花月夜轻快跳跃,如波光粼粼之洞庭浩渺,似圆月盈盈之幽雅恬静。
天地间忽然静下来,群雄静坐,只有悠扬琴声回响,这一刻似乎就是永远。洪巧娇眼含热泪,琴声中小轩窗月光朦胧,新房内红烛高照,喜气洋洋。
竹枝婆娑,暗影重重,突然间人影闪动,四条人影冲出竹林,围住岳摩天、方瑶琴二人。这几人蒙头避面显然来者不善,竟敢在丐帮总坛闹事,显然自信武功不弱,或是死士不惧生死,可他们为何围住岳、方二人。
岳摩天摇摇头无奈道:“如此良辰美景,更有清风明月,琴声悠扬。为何你们要破坏如此宁静的夜晚。”
四人“呛啷”兵刃出鞘,“倭寇!”洪天云、陈傲天飘身而至,喝声中人影闪动,群雄团团围住四个倭寇。
这四个倭寇也不慌张,倭刀挥舞,月色下携着冷光劈向岳摩天,方瑶琴。
“铮!”琴声骤变,岳摩天寒铁玄剑寒气一闪,“叮叮当当”声中,四个倭寇身形闪动,倭刀疾劈猛砍,残忍凶悍。
“铮铮铮铮!”琴声疾,剑雨急,“叮叮当当”声中,四个倭寇手中倭刀断了刀尖。岳摩天冷冷而立,琴声复又平静如水,仿佛一切皆未发生过。
四个倭寇忽然扬手扔出四团黑影,“哄”黑雾弥漫,四个倭寇消失在月色下竹林中。
丐帮弟子呼唤声此起彼伏,高举火把团团围住竹林,四个倭寇竟然没有半点影踪,东瀛忍者遁术果然名不虚传。
洪天云呵呵笑道:“既然来了,老乞丐备有薄酒淡菜,共饮浅酌岂不美哉!”
“哈哈哈哈。”笑声中应无意飘身而来,月色下衣衫飘飘倒有几分玉树临风般潇洒自若。
“应无意,没想到你竟然勾结倭寇,难道你真的要背宗弃祖不成!”洪十二嫉恶如仇,出言骂道。
“洪十二,你自认腿法天下第二,就真以为没人敢认第一了,来来来,今晚就让我应无意领教领教。”说完身影一闪双腿如剪,剪向洪十二,两人转眼斗在一起。
听涛禅师悄声同陈傲天,东方剑平说道“这应无意敢只身而来,显然有备无患,贫僧猜不透他背后有何阴谋?”
“不错,他只身而来,显然是为了吸引我们注意力,只是不知他同伙又将生起何种祸端!”东方剑平担忧说道。
“宋兄弟!”陈傲天忽然惊喜呼唤一声,正是宋山高冲冲赶来。宋山高冲群雄一揖,急急说道:“血魔现身江浙一带,独孤客苑观山苑大侠竟被血魔所伤!”
“什么,这恶魔跑到江浙来了,还伤了苑大侠!”东方剑平大怒,呛啷长剑出鞘,恨恨道:“不杀此魔,誓不为人!”
“不错,就是!杀了血魔!”群雄愤慨激昂,哄然齐呼。
“小弟不才,联合俞女侠打败血魔,血魔向湖南而来,小弟急急赶来,恐这恶魔乘贵派大喜,前来捣乱,没想到这应无意竟也来了。”宋山高又急急说道。
“血魔!”洪天云大惊,急急回总坛大院。陈傲天等大惊急急赶回。
“巧娇,巧娇!”洪天云唤了几声,新房内只有洛秀山鼾声,没有其他声息,洪天云大惊,冲进新房,哪里还有洪巧娇身影。
洪天云惊怒愕然,抬手冲天打出一道红光,“轰”红光冲入半空爆炸,一条绿色竹棍久久闪动在空中。
“帮主急令!”丐帮上下惊呼。
“恶魔休走”洪十三喝声在码头传来,“哈哈哈哈”应无意得意狂笑,飞身前往码头而去,洪十二大喝急追,他轻功卓绝,竟然追不上应无意。
岳摩天,方瑶琴冲向码头,忽然三条人影无声无息围住二人,群雄只顾追向码头,没谁注意这三人是如何出现在这里。
三人黑衣黑裤,头蒙黑巾,呛啷兵刃出鞘,赫然又是倭刀。不过这三个倭寇全身纹丝不动,倭刀凌冽,闪着寒光,显然先前四个倭寇不是这三个倭寇等级。
岳摩天微怒,扶方瑶琴坐下,方瑶琴素手玉指轻抚琴弦,“咚”琴声起剑雨飞。
三个倭寇身影鬼魅般闪动,倭刀幻影般斜劈横扫,威猛霹雳,十分霸道,刀法果然不是先前四个倭寇所能及。
“铮铮铮铮!”琴声疾风骤雨,剑雨亦如疾风骤雨,岳摩天寒铁玄剑若游龙,似闪电,快如风,疾如矢。月色下刀光闪闪,剑影烁烁,琴声朗朗。
陈傲天惊闻琴声,急返身欲回,“哈哈哈哈”江湖八老飘然而至,大笑道:“陈兄弟尽管放心,我等去看看!”陈傲天这才放心。
“嗯!石家刀法,看来这三人是石家三大高手,石本太郎,次郎和三郎了!”洪重义捋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心,其余七老也是微有忧色。
石家三兄弟成名多年,石家狂风劈刀法犀利迅猛,少有对手。方瑶琴、岳摩天琴剑合一固然绝妙,但石家三子浸淫狂风劈多年,恐怕久战下去,岳摩天定然不敌。
“铮铮铮”忽然琴声如大河奔腾,一泻千里,势不可挡。岳摩天剑法骤变,携隐隐涛声刺出。
“叮叮当当”地声中,三刀一剑相击,顿时刀光剑雨大起。三个倭寇叽里咕噜怪叫声中,身影再闪消失,忽一人冲向方瑶琴。
琴声突如东海洪涛,滚滚而来。岳摩天剑如巨龙破浪,劈向冲向方瑶琴之倭寇,这倭寇闪身消失。岳摩天背后两刀悄无声息劈至。
“小心!”八老大惊,正待出手,琴声突如四海汇聚,狂浪怒涛,声震于天。岳摩天寒铁玄剑疾挥,剑雨密不透风。
“轰轰轰”,剑如雷鸣电闪,“叮叮当当”声中,石家三子倭刀终被岳摩天宝剑荡开。
石家三子显然惊呆,回过神来闪身消失在月色中,八老哈哈大笑,夸声好厉害的琴剑合一,想必石家三子日后必会有所收敛。
岳摩天扶起方瑶琴,月光下见她脸色苍白,知她刚才紧张万分,弹琴耗费不少真气,急忙扶她坐下休息。
码头处群雄团团围住血魔和应无意,血魔手中挟持赫然正是新婚燕尔的洪巧娇。
丐帮何时丢过如此大的脸面,洪天云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朗声道:“放了小女,你二人便可离去,今晚之事丐帮概不追究!”洪天云心疼爱女,其他事情全不在话下。
“呵呵!洪帮主今夜颜面尽失,真肯就此放过我二人!”应无意得意大笑。
“哈哈哈哈!”洪天云大笑,顿了顿决然道:“请各位英雄给老乞丐三分薄面,只要小女无恙,还请各位任由应无意二人离去,老叫花子在此谢过各位了!”说完拱手长揖。
这里是丐帮总坛,丐帮帮主又亲自出言相求,群雄岂会不应,纷纷让开路来。
应无意大笑,蒙面血魔桀桀怪笑,放开洪巧娇。洪巧娇不愧为丐帮千金,虽然被擒却丝毫不惊。洪天云一把拉过洪巧娇急急问道:“巧娇,没事吧!”洪巧娇点点头表示没事。
“哈哈哈哈,告辞了,各位!”应无意狂笑声中,同血魔跳上小舟,兀自而去。
洪天云牙齿“格格”作响,冷然道:“三日后,丐帮全帮追杀应无意,血魔及来犯倭寇。”
“是,谨遵帮主逾令!”丐帮上下齐声回答。在场群雄轰然附和,纷纷表示会全力相助。
八老陪着方、岳二人,自是防备石家三子杀个回马枪,东瀛忍者遁术实在令人防不胜防,八老不敢大意,恐二人受伤。
“石家三子。”陈傲天等听说方瑶琴、岳摩天大战石家三子,顿时大惊,洪重义由衷赞许道:“多亏方姑娘琴声绝妙,岳少侠剑法高超,这三子也没讨到便宜!”
群雄早就听闻方瑶琴,岳摩天琴剑合一冠绝天下,当日在急义馆岳摩天大战司马玉轩,虽败犹荣;今夜大败石家三子,实在令群雄动容惊叹。
此时天色大亮,洪天云吩咐摆上酒宴,似没事人一样,同群雄开怀畅饮,只是他眼中精光闪闪,显然动了真怒。
方瑶琴困极不支,洪巧娇扶着她去休息,八老暗自分潜君山四处,一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遥相呼应。
听涛禅师、陈傲天,东方剑平等高手也暗自留神,全神戒备,丐帮总坛人影闪动,守得风雨不侵。
唐贤看着岳摩天不住点头,眼里全是赞许,陈傲天暗自高兴,唐贤素来孤傲,这次居然对岳摩天赞许有加,实在难得。
宋山高却急急告辞而去,他说自己一路追踪应无意和血魔,绝不就此罢手,群雄见他不辞辛劳奔波,心下甚是佩服。
群雄辞别洪天云,全力追杀应无意同血魔,但两人及倭寇消失无踪,无迹可寻。群雄及丐帮信守洪天云诺言,三日之内不追踪他们,所以他们早就藏匿无踪,眼下只能依靠宋山高能有所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