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榕焉没有追上去,她知道此刻自己就算再卑微,也无法换取他的信任。她知道他们俩之间的感情,谈不上爱,更别谈信任了,魏沈栎选择离开她,相处时间那么短,才几天,她也没什么能伤心的。
“晨阳哥,我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要感谢我哦,一定要帮我和魏总在一起呢!”唐媛媛拉着林晨阳的手,好像妹妹对哥哥撒娇一样,甜甜腻腻的。
“知道了,你不用担心,你先忙你的去,我想和焉焉独处。”林晨阳将唐媛媛送出去以后,便在门旁边,按了密码机关,将房门锁上。
如今,房里只剩下他与纪榕焉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晨阳从魏沈栎刚才坐的沙发后面,拿出了一条又粗又长的黑鞭子。
纪榕焉不晓得他想干什么,她感到莫名的害怕,身子渐渐后退,靠到角落瑟瑟发抖。
“小贱人,装什么白莲花?”林晨阳握着鞭子,向她步步逼近。
“你想干嘛?”纪榕焉露出了惊慌之色。
林晨阳哈哈大笑了几声,仿佛失去理智一样,反问她:“我想干嘛?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毕,他手中握着的鞭子,狠狠地朝纪榕焉的大腿挥下去,纪榕焉大叫一声:“啊!”
纪榕焉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想逃离这个地方,于是拔开腿不停地跑,而林晨阳在后面一边追一边打,她背后好几处都被鞭子打中,她也不管多疼,在房里一直跑。
最后,将她逼到另一个死角里,用手抓着她的颈部,用他粗壮的手臂,将纪榕焉整个人抬起来。
她无法动弹和呼吸,身体好像渐渐瘫痪一样,慢慢软了下去,林晨阳见状松开了手,直接往她的唇上吻了上去。
这一吻,又差点将纪榕焉吻得快要窒息。她从来不知道林晨阳可以如此疯狂,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你要是不听话,我会杀了你!听清楚没有?”林晨阳像野兽般张开大嘴,在她的耳旁怒喊,声量极大,差点没把纪榕焉的耳膜震破。
纪榕焉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说实话她其实不怕死,只是她怕疼,怕被虐待,还是被自己曾经爱过的人虐待,她的心像被什么揪着一样,很痛。
“那你还爱我吗?”纪榕焉落下了眼泪,也不管身上几处伤口火辣辣地疼,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林晨阳瞳孔微微放大,挑起了右眼上的眉毛,一张英俊的脸庞上,多了几分愁容:“你说呢?不爱你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章把你弄来?”
纪榕焉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放声嚎啕大哭:“你爱我?爱我为什么要和我妹上床?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诬陷我?为什么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旁?”
她一口气问了那么多问题,也不管林晨阳回不回答,只是她这些问题倒把林晨阳问住了,他怔怔地看着她哭泣的脸,表情呆呆的。
纪榕焉蹲了下来,环抱自己,放声大哭,在这个空荡的房间里,只有几个摆设物品和沙发的环境,除了说话的时候,带有环绕声以外,她的哭声特别响亮,特别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