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90200000062

第62章 八福晋撒泼闹御苑 乔引娣承恩会旧情(2)

雍正身上一动,已经没了笑意。他轻轻用脚踢开两个宫女,自己用腿对搓着,许久才道:“万事都逃不出个理去,朱师傅的话对。倘若圣祖在外回銮,朕在京,断不能自行草率削减仪程。就照这个意思,你两个拟一道旨,连夜发给弘时。不要一朝权在手,胡乱把令行——一个钦差回北京,六部也还要照例迎接关照呢?朕为万乘之尊,冒着这暑热来回跋涉,他们就迎几步,走折了狗腿了么?”

“皇上又说左了。”朱轼笑道,“三阿哥绝没有恶意的,不过他私地体贴圣意孜孜求治,不计己身宵旰劳苦——推求格致之间见小而忘大,如此而已。只用提醒他一句,三爷自然就明白了。”他说着,鄂尔泰已挽袖援笔濡墨写了出来:

朕首次东巡奉天、热河,不计道里艰辛盛暑似汤,原为敬天法祖、羁縻外藩社稷安谧计。尔等自思在京办差之苦,较朕如何?尔弘时此事思虑未周也。即令阖京各有司衙门,九品以上文武行臣一体至通州迎驾,以示尊君敬天之至诚。钦此!

雍正双脚泡在水里,脚趾适意地活动着,仰脸听完这道诏谕,说道:“这‘名分’二字亏圣人怎么想,怎么造作出来的!没有名,不但言不顺,而且事不兴,礼乐不畅,而且使人无所措手足!想起那年二哥被废,年羹尧进京乱走门路托靠山。也是这么一盆水,朕光着脚教训他:别看我在这里洗脚吃茶,你规规矩矩跪在一边侍候,那是胎里带——天造就了我们这个名分,警戒他不要舞智弄巧鬼迷心窍。他到底也没把朕的话放在心上,落了没下场。朕这里有密折奏事匣子,你们有你们的私人函信儿——听说北京城里的事了么?”

“略知道一点。”鄂尔泰一欠身说道,“阿其那塞思黑允他们三家家奴太监全部发遣出京去了。还有,参奏李绂、隆科多的折子,请旨处置阿其那结党乱政,图谋不轨大罪的奏议哄动朝野——其余的信息就没有了。奴才在承德给家人写信,叫他们不要左一封右一封写信来,鸡毛蒜皮的事只管说。别说回信,连看信的工夫也是没有的。”朱轼道:“老臣的信多些,都是外省的。皇上召我回到枢位,自然外头巴结的人多。臣给他们规定,不说官司,不说人事,不说自己官箴。因此,说上来的都是地方丰歉,天气阴晴百姓乞望这些事。如今直隶旱得不成样了,邯郸以东怕要绝收了,到处都是祈雨的。单是武安,一天就晒死三个寡妇……读这样的信叫人落泪。南宫县不知哪来三个道士。登坛作法下了一场透雨,道士们又借机传布‘红阳教’,官府派人拿了这三个妖道,七千多人围了监狱烧香磕头,请求放了这几个人。北京城事多,外府县里事情何尝少呢?”

雍正将脚淋出盆外,由着两个宫女擦干了,趿上鞋子适意地踱了两步,笑道:“有些大事看大不大,有些小事看小未必小。南宫县令想必是你的学生了?处之以正,师生也在纲常之中,朕不但不以为是朋党,还要勉励。你可以写信告诉他,现在山东大旱,直隶大旱,山西晋东旱象也未解。三个妖人既能呼风唤雨,那再好不过,绑起来到处游,哪里旱哪里去。下了雨就再换地方,不下雨就地枷号,申说上来依律处置。允祥如今也信这个。昨儿送来请安折子,说是身子骨大有起色,全亏了一个姓贾的什么道士施法相救——”

“贾士芳。”鄂尔泰插了一句。

“对,贾士芳。”雍正脸上笑容一闪即逝,“果然有真本领特异之能的,自然要另当别论,圣人于鬼神之事存而不论,并没说鬼神压根就不存。春秋列国纷乱,民不聊生纲纪不维,圣人不能分心去研讨鬼神之事而已。”

当下三人又略谈几句各地旱灾蔓延情形,因还要早起,雍正便命散了。

回到北京第五天,乔引娣奉旨由高无庸带着,到北玉皇庙探视十四阿哥允,雍正倒也没有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只叮嘱:“他是犯了国法的人,又和阿其那是一党。如今满朝文武都在上折子议他们的罪。你若真的爱他,只好劝他安分向善,苦海有涯,或者有兄弟相和重归于好的一日。他若执迷不悟相抗到底,朕仍是不能因私废公。”话虽如此,雍正看着引娣时那种爱怜、惋惜,那种带着期盼的沮丧,还是让引娣一阵搅心的难过。她突然惊觉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不是用敷衍和应付的心情对待这个年龄比自己大一倍多的中年皇帝了。

北玉皇庙街一切还是老样子,十四贝勒府前还是那一大片海子,镜面一样碧绿的水,岸边垂杨柳下摆着石条凳——那是王府兴旺时官员们等候接见的地方——在炎炎的夏日下发着明艳的光,因为没有风,活脱儿是一幅不动的风景画儿。想起当初住在此地,每当傍晚时,允公余带着自己,一个从人也不跟,在池边远眺落日黄昏,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说诗词、笑话儿和官里的事,如今景物依旧人事已非,乔引娣打心里发出一声悲惋的叹息。

高无庸带着乔引娣绕过贴着封条的正门,从仪门进来,沿着甬道花渡柳来到贝勒府西花厅。守门的太监再次验了内务府的签票,放他们进去。一个小苏拉道:“跟我来,十四爷在花厅后栏边钓鱼呢!”高无庸生怕说一声“请接旨”,惹恼了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皇阿哥,一点头便跟了过来。果见允坐在花厅栏边的石阶上,两只脚赤着泡在水里,将一根钓竿沉在水面下,呆呆地望着鱼漂子出神。因近前一步,轻声道:“十四爷,奴婢高无庸给您请安!”

“高无庸?”允回头瞟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向水面,“什么事?”

“奴才奉万岁旨意,来给十四爷传几个信儿,就便儿瞧瞧爷有什么需用的,回万岁爷请旨操办。”

“唔。”

高无庸见他不理不睬,小心翼翼又道:“万岁爷已经从奉天回来,初七到的京。”

“唔。”

“在奉天,主子接见了外祖公乌雅老王爷,老人家身子康泰,几位舅老爷、姨妈都好,也问着十四爷好。”

“唔。”

“如今京里正是多事时候。”高无庸说道,“隆科多已经从阿尔泰山回来,昨天下旨圈禁。各部官员纷纷都上折子请重处八爷九爷和十爷——”

允拿着钓竿的手似乎动了一下,他没有吱声。

“万岁爷有意保全十四爷。”高无庸道,“爷住外头有点扎眼。因此要给爷挪动个地方,请爷搬进咸安宫。万岁说,‘咸安咸安,大家都安宁’——”

允“刷”地将钓竿扔进水里,霍地站起身来,正要说话,一眼看见了站在红漆柱旁的乔引娣,他的脸色立刻变得异常苍白!

分手已经两年了,两个人谁也没想到会是在这个时候,这样的情景下见面。斯人斯世斯情斯景为造化所弄,真正不可思议!引娣心中轰然一声,觉得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澎湃冲击得头也有些晕眩,四肢都在颤抖。她软着脚勉强前行一步蹲了个万福,竟一时站不起身来,喉头像被什么梗着,嘤咛说了句:“十四爷……”下面的话都咽住了。

“你说的‘八爷’大约是阿其那吧?”允瞥了引娣一眼,他心中的悲悲楚楚只是一闪,旋即恢复了平静,嘴角挂着一丝狞笑说道:“他如今又招惹了什么是非?已经圈禁待死的人了,还是不肯放过么?”高无庸在他目光的逼视下头也不敢抬,就势儿双膝跪下伏侍允穿鞋,下气赔笑道:“爷知道,奴才是个什么阿物儿?这都是国家大事,一句多话也没有奴才说的。爷好歹体恤着奴才就是奴才的福。总之听主子说的,您和八爷不是一例处置。不然,就不会请爷迁进宫去住了。”“我和老八还不一样?真新鲜!”一脸讥讽之容,冷笑一声说道,“大约是一个娘的缘故吧!你传话给皇上,除死无大事。瞧我这身板,比在西宁时候还结实,我吃得饱饱的,养得壮壮的等着上西市。俗语说的‘斩草除根,除恶务尽’,既然下了手,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别那么小家子气,只杀八哥他们。杀一个也是杀,杀十个也是杀。留下我,不怕我翻墙跑了,到外头啸聚山林扯旗造反?”

高无庸硬着头皮听他这些大逆不道的言语一声也不敢递腔,直到他说完才磕头起身,赔笑道:“爷就说到天边,毕竟您和万岁一个娘,胳膊断了连着筋呢!万岁不是您想的那个料儿,他想要爷的命,说句不该说的,一壶药酒就断送了爷。这不,我来传旨,皇上说引娣也着实惦记着您,叫她也跟着来,宽慰一下爷的心——引娣,你在这和爷说话儿,我各处看看房子,有漏雨的,该修的没有。”说罢一躬去了。乔引娣已是满脸泪光,缓缓站起身来,凄声说道:“爷,可苦了您了……”嗓子一哽,已软瘫着坐了石栏上……

允心里翻江倒海,刹那间,山神庙风雪相遇,贝勒府拥膝操琴,马陵峪凄风苦雨中死别生离的往事一一涌上心头。面前这个女子,在寂寥困苦中给过自己多少温存和安慰,多少个烦恼之夜中她陪着自己或在灯下挑针刺绣,或在园林中对月咏诗,敲棋弄琴……而如今却转而去侍奉自己的死敌雍正!他又盯了引娣一眼,只见她穿着水红纱褂,葱青宁绸裙子下露着弓鞋,蛾眉淡扫微颦,靥涡不笑亦晕,隐然已是少妇,绰约丰姿尤在与自己分手时之上,心里乍然一阵酸溜溜的,讥讽地一笑,说道:“你出落得越发俊俏了。”

“十四爷!”引娣压根没有听出来。这短短的珍贵时间,她也不想说这些,因道:“您瞧着也还好。原来我想着不知道憔悴到什么样子了……还是您想得开。且熬煎着等着灾星过去了……皇上其实也不算坏人,一直在惦着你,总还会有出头的日子的……”

“你怎么还穿这样的服色?”允恶毒地微笑着,“我原想你,又怕落了单相思,就全当你死了,看来你活得满得意嘛!不过,雍正也忒小气的,就封不了娘娘贵妃什么的,你这样姿质,还不该给个嫔御名号?我好像得喊你一声嫂夫人了吧?”

乔引娣一下子抬起头来,用惊恐哀伤的目光盯着允,轻轻颤声嗔道:“十四爷……您信不过我?我还是原来那个引娣!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盯着我的眼睛!”

“什么?”

“盯着我的眼!”允暴躁地喊道,“不许回避!”

引娣凝睇看着允虎虎有神的眼,她的眼神里有诧异、有爱恋、有痛惜,也有忧伤,也有纯真与勇气,但是没有允想察觉的胆怯与羞怯。许久许久,允垂下了头,一蹲身坐在石栏下的石阶上,双手猛地埋住了头,发出一阵受伤了的狼似的嚎笑:“你——你这贱人!我已经忘了你,你为什么还要来看我,既然对我有情,你当初为什么不死?啊嗬……”几个守候在花厅门口的太监听见哭声,从墙角伸头看了看,又缩了回去。

“十四爷,我来看你,实在想的慌。”引娣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挨身坐在允身边,哭着道:“我没有死,是死不成。我也不甘就那么寻了短见。皇上待我很好,没有欺侮我,我觉得还有脸有指望见你……”

允擦干了泪,抬头怔怔望着湖水,说道:“指望!我还有什么指望?我原本就不该来,不该生在这帝王家!”引娣惨笑着在他身边跪下,说道:“宁耐些儿熬着……爷还能跳出牢坑的。等你灾星退了,自然还是人上之人。”她一长一短说了自己入宫后的情形,又转述了雍正的嘱咐,又道:“听人说八爷的奴才还在外头乱嚼舌头。朝廷下旨三家的家奴都充流到远处了。万岁说,为了这个天下,真逼急了他,他也只得担上杀弟的名声——十四爷,他是说得出也真做得到的——你和八爷不一样,何苦搅到那堆里去?何苦硬要背他的黑锅?听听引娣的话吧……我能骗我的十四爷不成?”允这才知道外面的情形,雍正为了上下同心求治,决意要彻底扫荡允禩的气氛了。想想允禩平素并不和自己知己,相互提防着,也和皇帝差不多,自己何苦硬要垫在里头替这个八哥拉硬弓?思量着,允一腔热血都化作冰水,他心灰意懒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在人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也认了!”

“爷这样想,就是爷的福气。”引娣远远见高无庸散着步子过来,心里一阵酸楚,哽咽着道:“爷的辫子松了,我再伏侍一次吧……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呢……”说着替允打开了头发,细心用手慢慢梳拢了,归总儿打了辫子,将自己头上一根蝴蝶结解了替他挽了结,不无依恋地站起身来。

高无庸打心底里叹息一声,慢慢踱过来,向允一躬,对引娣道:“时辰早已过了,咱们该回去了。”

一刹那间死一样的沉寂,允迟钝地站起身来,引娣向他蹲了两个万福,说道:“奴婢去……去了。”

“还能再来么?”

“要活着,要等……”

“你去吧!”允背转了脸摆着手道,“你不要再来了!”

同类推荐
  • 没有指针的钟

    没有指针的钟

    《没有指针的钟》是卡森·麦卡勒斯令人印象深刻的长篇小说。一位奄奄一息的药剂师、一位白人法官以及他叛逆的孙子和两名黑人活的就像是没有指针的钟,疯狂地寻找着自我。这几个各有一段隐私的人,充当彼此生活的旁观者,他们的交集并非是因为相互喜欢,而只是因为过分的孤独。孤独或只因灵魂缺席,倘若有灵魂在场,孤独是否可以安放?失去什么都不可怕,唯有失去自我。
  • 透明光(卫斯理珍藏版)

    透明光(卫斯理珍藏版)

    卫斯理受朋友之托,要把一隻来自埃及的神秘黄铜箱子打开。后经数学家王彦研究,箱子终于打开了。然而,正当箱子之谜揭开后,王彦的身体竟出现骇人的变异!为了帮助好友回复「真身」,卫斯理必须介入调查,可这次扑朔迷离的行动却惹来冷血的杀人狂的追杀……「隐形」,也一直是幻想小说的好题材,古今中外,很多人写过。一般都以为隐形人神通广大,但事实上,如果真有人能隐形,设想起来,这个人一定不会十分愉快,原因就像是《透明光》中所写的那样。——倪匡(卫斯理)
  • 哈代爱情小说

    哈代爱情小说

    啊,是你在我坟上刨坑么,是我的情郎?难道他在种植悔恨?不,昨天他已经再续新欢,新娘从小生长在富家豪门。他说:‘如今不会叫她伤感了,尽管我不再对她忠贞。那么是谁在我坟上刨坑?是我最亲的亲人么?啊,不。他们****沉思着:这有何用?栽上鲜花又有哪点好处?任何守墓人都无能为力,把她的英魂从死神的陷阱中放出。’但是,的确有人在我坟上刨坑,是我的敌人么?是她在偷偷地刺我?“不,当她得知您早已步入那扇终将封闭一切肉体的大门,在她看来,您葬身何地真用不着多虑,因为,您再也不值得她去仇恨。
  • 衣锦还乡

    衣锦还乡

    我起得很早。故乡这个翠竹宾馆设备简陋,其貌不扬,确实需要改造,但比起武汉来,这里的空气却透着没有污染的清新,而且花卉也在属于自己的季节里,散发着质朴的芬芳。我穿着一双从香港买来的薄底健身鞋,走在用鹅卵石铺成的甬道上,感受着鹅卵石作用于脚板所起的健身效果。我边做扩胸运动,边吐出瘀积于胸的酒气。昨天晚上闹酒闹得很厉害,县长达寇雄、县委副书记梅德容和宣传部长舒鼎为轮番向我进攻。特别是宣传部长舒鼎为,只要端起酒杯,就有让我无法推辞、必喝无疑的理由。
  • 青铜门传奇

    青铜门传奇

    原本,我只意识到自己还不能停,我还必须走下去,因为还有一个十年。可是现在,我意识到其他人都没有停过,计划和阴谋还在继续!我必须行动了!其实只要他们活着,故事就永远不会结束,我也决不会放弃!新的探险!会让所有人、所有谜团都有一个归宿,和释怀。真正大结局!好故事正在继续!
热门推荐
  • 财富成功学(智慧生存丛书)

    财富成功学(智慧生存丛书)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书中所述的成功致富理论内容非常实用,阅读之后,你会认识到他所说的:所有的成就,所有的财富,其源头只是一个瞬间意念。抓住了它,用一种坚定不移的思想去付诸于行动,你就会达成拥有财富的理想。
  • 步步婚宠,总裁离我远一点

    步步婚宠,总裁离我远一点

    “王晓瑞,我就不信我把整个地球都找一遍,我会找不到你”任敬轩拍着桌子狠狠地发下毒誓。几个月后,林助理没想到总裁真的是对那个王晓瑞动了真情,有几次尝试叫他不要再找了,以经差不多一年了,不过还是被骂的狗血淋头,今天又过了几个月,林助理像往常一样敲了敲门走进总裁办公室,汇报情况。“总裁,今天G市和奥州还有加拿大那边的人,连续几个月已经把几个城市都几乎找完了,还是没有王小姐的消息”。“继续找,把地方扩大找,我就不信了连个大活人都找不到”“是,总裁……”
  • 北大口才课

    北大口才课

    成功学大师卡耐基曾说:“一个人的成功,15%取决于知识和经验,85%取决于沟通能力——发表自己意见的能力和激发他人热忱的能力。”可见,语言表达的力量是巨大的。在人际交往中,高超的口才技巧能够帮我们准确地表达思想、维护人际关系,甚至可以变危机为转机、化劣势为优势。它可以让我们在社交活动中如鱼得水,左右逢源;在职场中应付自如,游刃有余;在朋友面前口若悬河,谈笑风生;在恋人面前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在演讲台上慷慨激昂,意气风发;在论辩场上舌战群儒,雄智多辩。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好命不好命,说话来决定。因此,好口才是人们闯荡社会的一项基本技能,是每个人都推荐的社交能力。
  • 腹黑国师在线约

    腹黑国师在线约

    【霸道国师容瑾的宠妻养成之路】□■世人皆知,这任国师容瑾虽年少成名却杀伐果断、手段狠辣不留情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堪比人间罗刹。而在慕七看来,他仅仅只是那个会在下雨天刮风打雷发烧时不住瑟瑟发抖寻求温暖的少年闻曳。□■邑北草原上的初遇,将两人的命运紧紧交织在一起。自成德十一年至成德二十六年,十数朝京城风雨飘摇。朝中权贵起起伏伏,或家族衰落,或门阀兴起。他从一介少年成长为天宋国师。而她,则从他身边的小小婢女默默隐退,化身为游走于各方势力之间、神秘莫测的长明坊驻客隐娘。然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朝功成,身退也竟都成了奢望。【容瑾:你是我心头的一粒最鲜活、最纯净的朱砂,然护着护着还是让你踏进了这腌脏之地……】然,是心怀愧疚的他将她拖入这深渊,还是她甘愿做扑火飞蛾、陪他共在深渊望光明?【小剧场】慕七容瑾两小只均单手托腮状慕七望天上的星星,轻语:“阿瑾,你爱不爱看星星?”容瑾侧脸望慕七,身子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深沉道:“爱。hin爱。灰常灰常爱。”
  • 我的城市就是这么可爱

    我的城市就是这么可爱

    迪兰马斯特有这么一个神奇的地方,那里住着一群没什么战斗力,却能够凭空降临城市的少女们。听说这些少女都来自于一个蔚蓝的星球。??当然,没人敢打那里的主意,毕竟那里还住着一群陆地上最邪恶,最强大的家伙。?最最重要的是,那里还有着最最亲爱的城主。?黑暗势力大本营(x),退休反派养老院(√)。?拯救世界?不,他们只是想要悠闲日常,为了能够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也只好顺便干干那些勇者才该做的事了。 (非后宫,不会出现一夫多妻的桥段。)
  • 铸剑江湖(下)

    铸剑江湖(下)

    百年前,一代邪魔“九面暴魔”突现武林,因其易容绝技及魔道奇技天下无敌,以致乾坤笼罩在一片魔气之中,巧幸正道武林出现了一位力敌群魔之人——“孔孟神刀”,他终以浩然之气将“九面暴魔”驱出武林。数十年后,因“穷恶剑”为祸武林,而被“四情剑客”围剿于荒山枯野之中。
  • 东宫之我不是赵瑟瑟

    东宫之我不是赵瑟瑟

    本文主人公赵如意,穿越到了《东宫》剧本里,成为了赵瑟瑟。深知瘟神李承鄞的心狠手辣和虚情假意,赵瑟瑟再也不恋慕李承鄞。然而,赵瑟瑟能不能抵抗住强大的剧本呢?为赵瑟瑟的命运走出一条康庄大道呢?
  • 墨如雨上

    墨如雨上

    三世情劫,只为你一人,天下之大,只有我心似你心。一个是凌云山的神女,一个是魔界少主,一个是妖帝,三人之间,爱恨纠葛,缘许三生,三生三世只有你一人相守。情不知所起,偶然的邂逅,遇见他,爱上他,便全然不顾神仙的身份,只为他一人,缘起缘灭,轮回三世,终得圆满。
  • 暮霭沉沉楚天一阔

    暮霭沉沉楚天一阔

    他的笑像微风中的太阳花。我至今还记得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他说,“你叫陈暮霭对吧,我叫楚天辰,星辰大海的辰。”她说我是星辰,可她最后选择了大海。
  • 凤华容

    凤华容

    苏相府嫡女,是个武功废材,一朝上昆仑,拜了一位儒雅俊美的天尊做师父。“天下苍生和我,你选择了她……这是我上千年来看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