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耍小聪明,师尊一试便知!”
令师尊嘴角上提,本就冰冷的脸庞又多了几分邪魅与暗黑。
言灼灼的脚在裙下颤抖着,毕竟做贼心虚。
“那就让为师看看你学得怎么样!看剑!”
我挡!
还好言灼灼有先见之明,知道令师尊不会走寻常路。她拿起一旁的木椅往胸前一推,令师尊直插过来的长剑便卡在了木头中。
“我可不记得书中有这么写,雕虫小技,难以成器!”
言灼灼还来不及摸一把头上的冷汗,令师尊微微动气,那木椅便自己散架,木屑如同食尽鸟散一般四处纷飞。
最后,只留下手无寸铁的言灼灼愣在那里。
“慢!”
令师尊准备再来一剑,言灼灼却和他谈判了起来。
“想求饶的话,告诉我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不是,师尊可真不公平!你有剑可以用,我什么都没有。好歹给我一样东西当武器,输了我也心服口服!”
令师尊轻笑一声,说道:“好,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他胳膊一伸,玉指一勾,一把长剑就朝着言灼灼飞了去。
“啪!”
言灼灼可不想在气势上输给他,只可惜这剑有点长,飞来的速度也快,言灼灼一个手滑就被剑柄狠狠地敲了下额头。
“啊……倒霉!”
言灼灼为这失误羞红了脸,却又心疼起自己的额头,令师尊反倒收了剑走过来。
“疼不疼?”
言灼灼点点头,令师尊便在身上翻找起来。
“你在找什么?”
“我的天寒凝露怎么不见了。”
言灼灼突然想起自己被打肿的那个晚上,貌似师尊把那伤药送给她了。
“在我身上呢,让我——师尊,我自己找就好……”
还没等言灼灼说完,令师尊的双手就已经空降到了她的肩膀上。
他顺着肩膀捏到了胳膊,别说,师尊的手可比脸暖多了,捏的力道也正合适,竟然让言灼灼觉得有点舒服。
不过,那只是暂时的。
忽然,他的双手略微偏离了胳膊的轨道,言灼灼立马反手将他推开。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们继续!”
令师尊先是一愣,接着才连退三步,摆出了进攻的架势。
言灼灼也拔剑御敌,只是这剑可能还没睡醒,怎么都不肯从剑鞘中出来。
“我来。”
令师尊再次收剑走了过来,他将手轻握在言灼灼的手上,然后微微用力。
“咔!”
剑终于是出来了,令师尊又回到刚才的位置。言灼灼这才觉得,令师尊恐怕不是真的想测试自己,只是在生容王爷的闷气。
“徒儿,看招。”
不过,打还是要打的。令师尊没多留情,一剑挥下,言灼灼虽是勉强挡住,腿却快跪到地上去了,拿剑的双手也开始不停颤抖。
“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令师尊抵着言灼灼的剑将她推至墙角,他空闲的一手将她额前散乱的青丝别在耳后。
言灼灼瞬间觉得气氛不太对,令师尊的眼中已经杀气全无。
他将脸贴近言灼灼的脖子,急促的呼吸湿润温暖,柔顺的白发如白雪一般缠在言灼灼的胸前。
“徒儿,师傅想咬一口,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