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还在疑惑，付景程已经转身上了车，见她没动，他回头催促道：“上车。”
墨染只好跟着上了车。
付景程边开车边说：“把刚才的事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墨染看他脸色冷沉，也不敢隐瞒什么，全都说了。
听完她的话，付景程直接给陆深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查这件事。
还在公司加班的陆深听到付景程的描述后，脸色也有点不好，连忙吩咐别人去查。
车内的气氛有点凝重，墨染和付景程都没开口说话。
墨染偷偷瞄了一眼付景程，男人的脸色格外沉冷，她也意识到这件事有些严重，但是具体严重到什么程度，很难说。
没过多久，墨染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一看，是宋远航的电话，刚才她在出租车上把那些人的车牌号发给他了，让他帮忙查一下的。
“喂，远航哥。”
“染染，你让我查的事已经查到了。”
正在开车的付景程忽然扭头看着墨染。
墨染以为他是介意自己打电话，连忙压低了声音，“远航哥，你说。”
“那辆车是公用车，属于大华集团名下的。对了染染，你没事查这车干嘛？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墨染听到“大华集团”四个字的时候心底微惊，她道：“没什么事，谢谢你远航哥，我先挂了啊。”
“哎，染染！染染……”
墨染直接挂了电话。
看一眼付景程，她有些迟疑地问：“刚才我让人帮忙查了一下，那辆车是‘大华集团’的，我记得上次许老先生生日宴的时候，有一位‘大华集团’的黄总，是不是他的公司？”
“你让谁查的？”付景程却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薄唇微勾起，有些讥诮地道：“你那位‘男朋友’？”
“……”墨染有些无语地看着他，直接无视了他的问题。她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对了，我记得这次的南河新区招标案，大华集团也有参与吧？他们不会是……”
墨染想到某种可能性，忍不住讶异地挑了一下眉。
付景程抿着唇，脸色比之前更冷，也更臭了，“呵，还不太笨。”
墨染：“……”
这人，不毒舌能死啊？
这时，陆深的电话也打过来了。
付景程直接用蓝牙耳机接听。
挂了电话后，付景程调了一下车头，往另一个方向开去。
墨染疑惑地问：“咱们现在去哪？”
付景程勾了勾唇，“带你去‘报仇’。”
墨染：“……”
……
云城会所。
付景程把车停好，直接带着墨染去了三楼的VIP188包厢。
还在门外就能隐约听到里面喧闹的声音，音乐声，喝酒声，还有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娇笑声……
服务生站在门口，抬手拦住了他们。
“对不起先生，这里有人了。”
付景程瞥他一眼，二话没说，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交给他，“这个包厢的消费，我结了。”
服务生一脸惊讶和尴尬，却也没再阻拦。
付景程推开门，里面热闹的场景瞬间安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