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了皇宫,有些恍惚的回到太子府。
他现在有些好奇那国师的容貌了。
心如此狠毒的人到底是长得好看,还是和心一样丑陋。
虽传闻说国师长得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
但除了国师府个别人见过外,别的人压根没见过,也只是听传闻罢了。
心如此歹毒的女人肯定没有他家清儿好看。
罢了,也不猜测了,等见到就清楚了。
季悠带着面纱看着面前的侍女们:“诶呦,没想到你们来了,我还以为要明天才到呢。”
“主公在北国,我们还不先到,明天百姓们只能看到个空轿。”侍女有些无语的看着季悠。
历来国师只要答应一些君王的请求就必须认真完成承诺。
国师府的人虽然手段很辣,但是那些狠辣只对侵犯国师府的人,而国师答应他人的事情也必须要亲力亲为,这是历代国师的规定。
而本届国师虽然手段比历来的国师都要厉害,但是为人却是很和善的。
但那只对于她自己的百姓,至于别人她都是冷漠的,只要不惹国师府,各国都相安无事,但是敢惹就得承担严重的后果。
季悠打断侍女接下来的话:“行了,我知道了。”
一大早太子就和其他皇子们一起在城门下等着。
百姓们早在之前听闻国师要来一早就在街上排排站着,有些百姓还在往城外观望。
“你说国师大人什么时候到。”
“咱也不清楚,反正就是今天到,不可能有假,你看太子们都一早来城门下等着了。”
“真想看看国师大人长什么样,如果能有个入民证进国师府就更好了。”期中一个妇人说道。
“为什么这样说?”妇人旁边年轻的公子问到。
“还记得当年的廖国被灭族的事情吗?”妇人似是回忆,但也不管那年轻的公子接话径直讲下去:“当年廖国的军队未经国师允许,觉得国师年幼好欺负,便想屠了国师府。”
“小国师大怒的说:你不是想屠国师府吗?那我就屠了你廖国。”
“但是那也只是屠了廖国惹国师府的人。”
“小国师当时就直接把廖国改成国师府了,住国师府的百姓待遇都特别好。”
“虽他们传廖国被灭了,现在只要四国,其实际上是廖国改国师府了。”
国师府虽顾名思义上是一个府邸,实际上却是一个国度。
那公子有些疑惑的看着妇人,一个妇道人家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
妇人看出了那公子的疑惑,但是并没有解释。
因为啊,她当年就是廖国的一个公主,怕死便连夜收拾行囊跑了。
一些围在妇人身边的百姓听的啧啧称奇,有些更好奇国师的长相。
北溟还有一众皇子站在城下等待着。
期中一个长得有些吊儿郎当的有些不耐烦的嘟囔着:“这国师排场还真是大,让我们众皇子大早上就等她一时辰。”
“八弟,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平常也罢,但是这是国师,小心招惹杀身之祸。”太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八皇子。
八皇子抿唇不敢再多抱怨什么,那国师的恶作他可是听过的,对国师不敬的人往往坟头的草都有他高了。
他也只敢小声的在皇兄面前抱怨,要是在国师面前,他连呼吸都不敢乱呼,哪敢抱怨那国师的不是。
北溟看着城门外空无人影的路上突然多了个红纱轿,红纱轿越走越近。
只见前面两名长相绝美的白衣女子抬着轿子,后面也同样是两名长相绝美的白衣女子抬着轿子。
百姓们没有看见城外的轿子,只看见了众皇子抽气的声音。
“嘶,这抬轿子的女子都如此绝美吗?”穿着月牙色长袍,长得很好看的一位皇子说道。
“对啊,对啊,这要是娶其中一位回家,岂不每天笑醒。”众皇子应和。
北溟虽然也觉得这些女子很美,但是他现在只爱祁清琪,任何女子现在都入不了他的眼,况且这些女子也没祁清琪美。
抬着红纱轿的侍女们很快就到达了太子面前。
太子恭敬的朝侍女问到:“不知可是国师大人的轿撵?”
“正是。”从轿子后面走出一面无表情的蓝衣女子,女子朝太子颔首示意:“难道要让我们在城外等着?贵国就是这样待客的?”
北溟眼里有些冷然一闪而逝:“当然没有此意,国师占住的府邸我已经安排好了。”刚来就说什么北国招待不周,这不是故意找茬是什么?
虽不满一个小小的侍女找茬,但谁让对方是国师的人。
人后台硬,惹不起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