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办!”萧轻狂怒吼一声。
“是。”随从赶紧应声去办差事了。
“你们先去歇息,回来多给我讲讲公主的事情啊。”萧轻狂轻轻地拍了拍小女孩的头,要他们先下去休息,等他处理完那些烦人的恼事,再多打听打听自己心仪的女人的事情。
送走了祖孙二人,吴杰这才缓缓而入。
“世子。”吴杰缓缓道:“娘娘有话……”
“吴大人深夜到访,所为何事啊?若是没什么大事,那本世子,到真不想跟吴大人聊了,与其听吴大人这胡言乱语,不如听会曲儿呢。”萧轻狂快吴杰一步,直接开口,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人留。
“世子,那吴杰就长话短说,今天县令府邸遭洗劫,是不是世子所为呢?”吴杰低低地询问道。
“夺魂,有这样的事吗?”萧轻狂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模样,直望向一旁的夺魂。
“禀世子,就在世子听曲儿的时候,外面确实火光冲天,只是属下不知位置具体所在。”
听到了夺魂的回答,萧轻狂摆了摆手:“吴大人,您都听见了,此事本世子全然不知情!”
“这……”吴杰顿时语塞在当下,身躯微微一颤,算了,仔细地瞧了瞧萧轻狂的表情,他真是猜不透这个男人,只得一拱手:“那吴某告辞!”
“送吴大人。”
“是。”一旁的侍从应了一声。
见吴杰走出客栈,渐行渐远,直容进黑暗中:“我交代你的事,都办妥了吗?”萧轻狂低低对夺魂询问道。
“办妥了,只是……”夺魂语气一顿。
“说。”
“有个两个黑衣人来搅局,劫走了那县令的两位夫人。”
“什么?”萧轻狂顿时一愣。“看得出此人底细吗?”
“属下不知,只知道为首之人轻功极高。属下根本追不上,连衣角都碰不到。”夺魂自认武功在萧国数一数二,可是这样的高手,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想不到这曾连国真是人才济济。
“那另一个呢?”萧轻狂拧眉道。
“另一个武功也不弱,只是不及那人许多。”
“哼。那县令可开口了?!”这些都可以放着不提,先问那县令是不是开口再说。
“他不肯开口,说不见到自己的两房夫人,就算死了,也让一切烂在心中!”
“可恶!”萧轻狂狠狠地攥拳,猛砸桌面。
“世子放心,那只要县令在我们手上,就不愁那黑衣人不来相见!”一旁的那个多嘴的下人赶紧凑了上来。
“哼。就怕他来,也可全身而退。我们依然捞不到好处!去给本殿查清楚,那两个黑衣人到底来自何处!”
“是。”夺魂与随从赶紧应声奔了出去。
到底是谁呢?!竟然快自己一步,可谓是神机妙算,料事如神了!真想会一会他!
当当,叩门之声轻启。本是要歇息的曾曦与司徒总司彼此相视。
“娘子,去开门,若是有人找为夫,就说为夫已经睡了。”司徒总司压低声音在小女人的耳畔低低交代了两声,然后翻身向里,假寐而眠,好像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所为何事一般。
“唉,你……”曾曦再想数落男人的时候,男人已经不理她了。
当当,叩门声渐急--
“来了。”曾曦没好气的招呼了一声,披上一件薄衫,迈步走向门畔,嘴中嘀嘀咕咕地道:什么事这么急嘛!
轻轻的一扯门扉:“爹爹,怎么是您?”
“恩,司儿他睡了吗?”司徒王爷垫着脚尖,跃过曾曦的身子,朝里张望着。
“恩,他身体不适,又咳又喘刚刚睡下。”曾曦想着男人的交代,只好帮他推脱圆谎。
“哦。这样。”司徒王爷狠狠地一攥拳,额头上青筋曝露,隐隐跳动,这个可恶的小儿子,这个时候竟然给他装病,若不是怕面前的女人发现穿了帮,他一定冲过去,给床上那‘病秧子’拎起来,问个明白。“那……”司徒王爷还以为曾曦会说什么,还在这等着呢。
“爹,您不回去歇息么?!”曾曦柔柔一笑,冲着司徒王爷礼貌道。
“哦,回去,回去歇息。”司徒王爷再次朝着那床的方向狠狠地剜了一眼,这混小子,总有一天,自己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翅膀长硬了,竟然开始给自己的爹甩脸子,下绊子了。心中虽这么想,可是司徒王爷还是一步三回头,又恋恋不舍地朝着那房门内望了一眼又一眼。
“爹,好好歇息。”曾曦一句到完,轻轻的抬起小手,将门掩紧……: 刚刚送走了司徒王爷,曾曦刚刚转身,还没走回床畔呢,就见侧靠在床里的男人唇角微扬。
当当,急切的叩门之声再度响起。
喝!曾曦心中暗叫,真是不得清闲啊!这都是谁啊!再看看床上的男人就好像真的入睡了一般,可是从他那挺直的后背,曾曦能猜到,这个男人根本就没睡。唉,自己呢还是命苦的开门去吧!等送走了来人,她再好好审他!
迈步又重新折回门畔,嘴中边哀哀地叫嚷着:“来了。别急!”开门前,她又回头朝那床上望了一眼,见男人就躺在那里,心中暗骂道:跟个尸体一样。然后禁不住掩嘴偷笑。
再一扯开门扉,见外面的依旧是一张男人的脸,而这个魁梧的身躯后,还跟着一个人,就是刚刚她打发走的司徒王爷:“大哥,爹,这是?” 经管屋中烛火昏暗,可是那透出的光线几乎全耀在男人的脸上了,曾曦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只是这个男人气势汹汹,这阵仗可是把她吓着了。
“哦。”司徒钰轩一看应门的是曾曦,赶紧换下那一张人家欠他一百八十掉的臭脸,勾栏着身子,用几乎快折进屋中的姿势边朝屋中的床上望,边跟曾曦搭话:“三弟,他真的睡了吗?”
曾曦不由的觉得好笑不已,这司徒家的一屋子男人怎么给她一种说相声的感觉呢,也许是出于好奇心的关系吧,曾曦朝着一旁侧了一步:“大哥与爹若是不相信的话,不如进来一探便知。”
司徒王爷在司徒钰轩身后,抬起手狠狠地拧了嘴笨的大儿子一把,然后露出半个脑袋来:“公主,还是和司儿早点休息吧。我们不打扰了,这就告辞了!”
“父亲。您不是说……”司徒钰轩呲牙咧嘴的话都说不下去了。
“告辞,告辞!”司徒王爷故意把声音扬大,为的就是让屋中那假寐的人听见。
“咳咳……”侧耳一听,终于有动静了,两个男人这才止住脚步,屋中的小女人也禁不住地朝床的位置望了去。可是床上的男人就只是咳而已,再然后就没有半点的动静了。
这混账小子。司徒王爷在心中低低地骂了一句,真是娶了媳妇,就忘了家人的典范,也不想想这都是谁给从中安排来的,真是枉费了他这做父亲的一番苦心啊!
“爹,您跟大哥回去了?要不进屋坐会?!这……天色还早。”曾曦装模作样的往里让着。
“不,不了。不耽误你们休息了,快回去早早歇息了吧!”司徒王爷扯着大儿子的手,脚步如同赶集一般,风风火火地往出冲。
司徒钰轩呢,他是找司徒总司真有事,其实是真不想走,看着曾曦那么诚恳的往里让自己,他耿直的真相信,曾曦是出于本意了。
等出了院子,司徒王爷老脸一横:“你就是因为性子太直了,才会被女人骗。”闷闷的哼了一声。
“父亲。”司徒钰轩不高兴的低低一声,怎么说来说去,父亲倒怪起他的不是来了。他这是招谁惹谁呢!
“行了,明天再说吧。赶紧回房歇息吧。”司徒王爷打发道。
“哦。”司徒钰轩沉声一哼。他现在哪敢回房,自己屋门前有个女人一直端着茶水准备应着他呢,他还是出府逛逛去吧,等她累了,自然就回去了。唉!真是,千不该,万不该,自己怎么能招惹上个孤儿寡母呢!这回死定了,人家寻上门来了。
“喂,别装了,人都走了半盏茶的时间了。”曾曦走到床前,拍了拍那床里侧躺着装睡的男人。
“为夫是真的睡了。”男人沉沉地长吟一声,带着满满地倦意。
“恩。那好吧。那你就睡吧。”既然他说睡,那她就让他睡呗,顺手一扯衣服,就要往出走:“我去把你那盆景处理了。现在都枯的差不多就剩杆了,明天叫下人帮你收走好了。”
“别,娘子,为夫现在来精神了,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醒了。”男人反应倒快,抬起手轻轻地一抓,将小女人的手直接扯进了怀中,顺势还翻身过来。“都这么晚了,娘子就别忙了。”
这个女人现在就知道抓他的软肋捏了,果然够狠!是个当家女人的料!
“恩。”曾曦一见男人来精神了,轻轻地应了一声。
“娘子,不如我们一起歇息吧。”男人边说边抬起大手,去捞小女人的小蛮腰。
“唉!我还不困,被刚刚那一闹,哪还有精神睡啊,不如,相公,你先睡吧!”想糊弄她,门都没有,今天她非得问出个一二来不可。起码不问别的,至少问他为什么闭门谢客吧,送闭门羹的还不是别人,一个是他的大哥,还一个就是他的亲爹。
“那,为夫陪娘子聊聊天,舒舒心好了。”就知道扯她帮忙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没关系,他愿意说的一定会说,不愿意说的,她想问,也问不出来。
“恩,那敢情好。”曾曦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斜靠在男人的怀里,真别说,这宽大的臂膀比什么都倚着舒服呢!“爹跟大哥找你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