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看了看她的脸继续道:“想要收拾他,不急于一时,后面我总是有各种办法助你的。”
“我明白了,今日我嘚瑟早了,未顾全自身的安危,下次应如那罗炳生般,多叫些人手,打的他爹妈都不认识!”看到许东宝马上上涨的气焰,许识觉着自己教育方式或许出问题了。
拿着许东宝肉肉的手,捏了捏,心中想着,我许国公就这一个娇娇女,父兄也都出息,护着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便让她这般吧,日后再找个能护得住她的夫君,想必有许国公的威严在,她也受不了什么委屈。
“记住,万事都不如你的安危要紧,千万别置身于危难之中。”
看到许识态度软了下来,许东宝胆子也上来了,又蹭到许识身上撒娇道:“三叔,今日是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吧,今后我一定注意。”
“嗯”许识应了声,便当她记住了吧。
许东致没几日便回了松山,断山自是也随着一块回去了,李琼得知后消沉了好几日。李斯心大,今日和许识出门长了不少见识,未发觉出李琼的不妥之处,倒是许东宝毕竟是女儿家,早早发觉出李琼的不对之处。
但她倒是未曾想到李琼是看上断山了,这会正揶揄道:“琼姐儿,你不是看上我二哥了?”
李琼闻言急的跺脚:“哎呀,你胡说什么呢?”
许东宝见此,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是对的:“那你这几日怎的魂不守舍般?”
“我家姑娘呀,就是这几日身子不舒坦”云隐提着食盒,立马接声道,声音中带着几分迫切。
这话有些敷衍,但李琼不想说,许东宝也就不逼迫她,女儿家总是有心事难以对人言的,随既转过话题:“李斯这几日也都随我三叔不见踪迹的,不过听说城中近期米粮价格浮高,百姓颇有怨言!”
“自古粮米便是国之根本,这泉州又是国之米粮重地,怎的会如此这般呢?”
“不知道呢,据说那姓罗的父亲便是泉州城的米粮行首,许是和他有关。”
“嗯,许是吧,这泉州城的百姓也算是富裕,若是换成其他地方,便会多了许多流民。”
“我今日想出门,都被三叔拦着,不过好在再有几日便返航了,下次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出门了。”
李琼又被勾起了伤心事,是呀,下次什么时候能在见到他呢?他那种身份,又怎是说能见着就能见的呢?女儿家的心事又能向谁说呢,明知无结果,又何必说出来了,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如此,在时不时的出海出行中,她又度过了5年,这5年中,她和李琼的感情越发深厚,便是温圆也结下了些许情谊。李斯如今常跟着许识,虽然也在一艘船上,但许东宝总觉着见不着,不知是不是那厮故意躲着她,但也问不出什么,李斯看她时眼神闪烁,匆匆数语便快速躲开了。
温圆这会看着许东宝,心中酸溜溜的,这上天也太不公平了,她为着这肤色,不知吃了多少密方,一直不见其效,可这许东宝,肌肤细腻,丝滑如婴儿般,偏偏五官精致,一双眼睛最是会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