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也停下脚步,神情凝重地回答道:“王爷,属下也觉得有些奇怪,我们好像……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听了她们的话,苏倾城转过身,赶紧靠近誉王身边,有些诧异地说:“啊?王爷,我们该不会是遇上鬼打墙了吧?那要怎么出去呢……”
他扭头递给他一个镇静的眼神,把左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声说:“别急,总会有办法出去的,这里……应是有什么循环,只是我们还没有破解罢了。”
“那……会是什么循环呢?”苏倾城眨眨眼睛,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有些自责地低着头说:“唉……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一个人瞎跑,也不会害你们受此连累。”
誉王握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以示安慰道:“本王不曾怪过你,若你自己一个人真出了什么事,那本王才自责呢。”
听了她的话,苏倾城心里舒服多了,抬头嘴角上扬,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接着,三人在这里又反着走了一圈,仍然还是回到原地了,这让他们郁闷不已,可又找不到破解的办法。
苏倾城有些泄气地蹲在地上,垂头丧气地说:“反方向也试过了,可是还是走不出去……这里除了灌木丛和路,就没有别的什么标志性的东西了,我们该不会要在这里困一辈子吧?!”
誉王皱了皱眉,“你方才说什么?”
她抬头有些诧异,回答道:“我说我们不会要在这里困一辈子吧!怎么了?”
他摇摇头:“不是这一句,是上一句。”
“上一句……”苏倾城垂下眼眸思考着,抬眸眼前一亮说:“标志性的东西!”
“对,就是这句。”他说着扭头看向冷剑:“冷剑,你觉得……我们每走到一棵树下,就做个标记,如何?”
他点点头说:“属下觉得可以。”
誉王嗯了一声,就过来伸手把苏倾城扶了起来,温柔地安慰她道:“放心,本王不会让你一辈子困在这里的,一定会带你出去。”
苏倾城看着他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眼,眼神中透着满满的坚定,她缓缓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
接着,几人又在这里走了好多圈,虽然做了标记,可是来来回回却还总是会回到原来的地方,苏倾城看着树上原本做的标记,走过去摸了摸,唉声叹气道:“唉……我们怎么又回来了啊!看来这个方法并不管用。”
誉王和冷剑也相继停下了脚步,天气已经开始越来越热了,烈日炎炎,如果他们再这样下去,就算没有饿死,恐怕也会热死渴死,或者累死了。
苏倾城伸手擦了擦汗,也走了过来站在誉王面前帮他也擦了擦汗,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无力地说:“怎么办,难道我们真的出不去了吗?可是我……”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头晕目眩,昏倒在了他的怀里。
誉王紧皱着眉,轻轻摇晃着她,嘴里焦急地喊着:“倾城!倾城……”他重重叹了口气,把苏倾城横抱了起来,抬头看着冷剑说:“想必王妃是受不了这大热天,况且也许久没喝水,身体有些吃不消了,本王带她去树荫下避避暑,你也找个地方休息吧,本王不叫你,先不要找我们。”
“是,属下明白了。”他说完,就走的离他们远远的。
誉王这才抱着苏倾城来到了一处阴凉的地方,把她放在地上,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脱去她的衣服,她整个洁白无瑕的上身都暴露在他眼前,只是她出了许多的汗,显得皮肤看起来有着细腻的光泽。
他轻轻把她放在地上,然后用脱下的外衣盖住她的身子,让她的后背跟草地亲密接触,这样会凉爽很多,又不会伤风感冒。他就这样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然后伸手轻轻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着远处那个出口思考着,做标记不行……反方向也不行……难道这里有其他隐藏的路线?可是该怎么才能找到呢?他站起身想要去找,但又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苏倾城,就叹了口气,又坐回到她身边,把她的手拿出来紧紧握住,皱着眉于心不忍道:“倾城,本王不会再离开你一步。”
就这样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苏倾城慢慢睁开了眼睛,见誉王正趴在她的腹部,他的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大概想到了她昏迷时他做了什么,但也是为了救她,她也不好说什么,就躺在那里歪着头,红着脸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喊道:“王爷……”
他睁开眼醒了过来,坐起身万分欣喜地说:“你醒了?感觉如何?本王趁你昏迷脱你衣服……不会怪我吧?”
他这话一说,她的脸蛋更红了,一张小脸白里透红,比之前看着精神了许多,她眨眨眼睛过了半天才摇头回答道:“没事,你都是为了救我,又没有对我做其他的事,所以不怪你。”她顿了顿,继续道:“那个……你先背过身去,我要穿衣裳了。”
他点头嗯了一声,就起身转了过去,不再看她。她这才小声呼出一口气,赶紧拿起衣服穿好,站起身缠上腰带,抬头说:“我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誉王笑着转过身来,开口道:“本王想着这里可能有隐藏的路口,走,随本王去找冷剑,我们一起找那条路。”
“好。”说罢,两人来到刚才的地方,见冷剑远远地靠在那棵树下睡着了。
他们走了过来,誉王对他提议道:“冷剑,本王猜测这里可能有另一条隐藏的路口,而这一条路口,无论在哪个地方都是有可能的,我们一起去找,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走出去。”
冷剑一边站起身一边自责地说:“王爷,都是属下的错,属下也是听说有空谷这个地方,却不知道这里竟如此危险,待我们安全回府,属下任凭王爷责罚。”他说着,就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