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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张良点拨 刘邦不战下宛城 陈余请旨 项羽盛气见秦使(2)

郡守手哆嗦着,拿着刘邦军用箭射进城的布告在看。陈恢站在一旁,观察着他的反应。郡守看完,手抖得更狠,哭丧着脸对陈恢:“看来,刘邦是绝不会放过我了!既然这样,我就把全宛城的人都赶上城去,跟他们硬顶,拼个鱼死网破!”陈恢道:“说实话,老爷平日呢,敛财也敛得狠了些,执法也执得凶了些。树敌太多,城里富户都敢怒而不敢言。老爷要是把武器交给他们,只恐矛头所向,不是刘邦,而是老爷您呢!”“上面要我这么做,我有什么办法?要不,我弃城逃走,保条命吧!”郡守仿佛看到一线希望。“楚军将宛城围了个里外三层,老爷能逃到哪里去?”“照这么说,我是死路一条了?好吧!陈舍人,看在你我同事一场,我这颗头,可能还值几个钱,就交给你,拿给刘邦领赏去吧!我的妻儿老小,全拜托您了!”郡守说罢,拔出剑来,就要自刎。陈恢上前抱住,将剑夺下:“老爷何必寻此短见!还有一条路走——降!”

郡守流下泪来,拍拍布告:“他要置我于死地,岂能准我投降?”

陈恢分析道:“宛城是重镇,老爷一向受郎中令器重,在这一带也是有头有脸的,您若肯降,对刘邦未必不是好事,再说,也免得生灵涂炭,加深罪孽。老爷何不一试?”郡守直摇头:“不可能的!他不会答应的!”陈恢拱手:“陈恢不才,愿意出城与楚军谈判此事。成与不成,定不辱命!”郡守感动得拜伏在地:“陈恢!你不是本官的舍人,简直是本官的恩人哪!”

陈恢被捆绑着带到周勃面前,陈恢拿出张良所写之书信,说明自己是张良友人,周勃一见怠慢不得,张良不在营中,便把他直接请到刘邦大帐。

刘邦沉吟:“保一城百姓安全,这没问题。他家人的安全嘛,也可以保证。可是,他想用这个办法保住他的狗命,不可能!这个贪官,民愤不小,而且是赵高的亲信,这样的家伙,岂能轻易饶他?不成!这条件不能接受!”“沛公!您错了!”陈恢道。“我怎么错了?难道郡守不是贪官?难道贪官不该惩治?难道我堂堂之师不该为百姓主持正义?”刘邦有些激动。“您说得都对。郡守的确贪腐,也的确不得人心。他正因为深知这一点,所以,您上次打来的时候,他才组织人拼命抵抗。宛城乃南阳首府,人多粮足,墙高池深。说实在的,并不好打。您堵死了和平的门,不给这种人出路,他一看投降是死,不投降也是死,只有拼命抵抗,受损的,不还是百姓与您自己的人吗?您算算,哪种方法最划得来?”

刘邦听呆了。张良正好回来,一看陈恢在里面,站在门口,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

“听说,怀王有约,您与项羽先入关中者王之。趁章邯被项羽牵制,早定关中,下咸阳,岂非天赐良机?您说要替百姓主持公道,这公道和正义,不只是惩治一个小小贪官,而是推翻这暴秦的政权!如果放弃惩治一个贪官而加快推翻这暴政,何乐而不为?这才是真正地为百姓计!为天下计!才是真正的体恤将士!子房兄在信上说,沛公有仁者之风,长者之量,可取代暴秦而入主天下,希望他没看错人!”

刘邦为之一振,又忧虑起来:“可是,我若饶了郡守,百姓们会不会说我言而无信?”“不会。因为一旦打仗,对他们损失会更大!这个道理,很容易说通。您可以说,是因为郡守献城投降,免了一城百姓生灵涂炭,才许他将功折罪,不也是很好的理由?如果连南阳郡守这样的人您都能饶恕,我相信,各地的官员、守军也必定会纷纷归降,您岂不可以长驱直入,一路畅行无阻吗?”刘邦一拍大腿:“好!等子房回来,我马上跟他商量!”后面响起几下掌声。张良拍着手走进来:“真好!真精彩!这样的好事,何须商量?”

刘邦一见张良也表示同意,立时有了主心骨:“陈先生,感谢您的忠告。请转告郡守大人,只要他主动献城归降,我可以保证他一家的财产和生命安全,而且封他为殷侯,让其继续担任南阳郡守。”

陈恢大喜谢过。刘邦继续道:“还有,宛城归顺,陈先生功不可没。我命您为南阳郡丞,封千户。监督郡守好好治理一方。他若再作恶,许您为民除之!子房,替我再拟一个布告,将此事昭告百姓。说明本军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念,故出此决策。严令各军上顺天意,下体此心,不许掳掠百姓,不许强征粮草,不许欺侮妇孺,不许扰害地方,违者严惩不贷!”

张良将陈恢一直送出辕门。陈恢一路感叹沛公的确是一位仁者、长者,值得张良辅佐。张良长叹一声,表示自己只能是暂时居之,还要回韩国去。

陈恢劝道:“子房!像沛公这样的明主,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你既然与他风云际会,而且,看来沛公对你也言听计从,那就应该放下一切,好好帮助他打天下!这既是你一世的功业,也为天下苍生做了件大好事!你说呢?”

张良微笑点了点头。送走陈恢,张良告诉刘邦,如此一来,西征的道路真正可以畅通无阻了。

刘邦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可是,没用啊!子房,你不知道,临离开彭城之前,我跟项老弟有个约定,即使我到了函谷关下,也决不抢先进关,跟他争这个关中王,而会在关前等着他,一起携手入关。”“还有这个约定?”张良愣了。刘邦苦着脸:“是啊!范亚父还在场呢。你说,这怎么好?人总不能言而无信吧!既然承诺,就要遵守。不然,项老弟不得恨死我?天下人也要把我骂死了!唉!所以说,我呀,没什么帝王之命,也就是个糊糊涂涂的糟老头子罢了!”“您再说说,当初是怎么承诺的?”“我承诺,决不先入函谷关。”“是函谷关吗?”张良问。“对呀。当时可不就一心想着要打进函谷关。”张良难得地放声一笑:“哈哈!沛公真聪明!”刘邦被他笑傻了:“我?我聪明?”张良收住笑,仍微笑着:“是啊!我问您,您现在兵发何处?”“武关啊。”“不是函谷关吧?”“不是!”张良微笑着:“既不是函谷关,您就算进了关,哪里又违约了呢?”

刘邦愣了,怔怔地看着张良,忽然也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是啊是啊!我没违约呀!对对!没违约没违约!哈!这么说来,我可以放心大胆地挺进关中了!哈哈哈哈!”

在百姓们的夹道欢呼中,刘邦骑着马,在张良及一群将领的簇拥下,率军进入宛城。

而此时的北方,项羽与章邯两军仍在对峙。

项羽查看着军中粮草,他面色凝重起来。彭城太远,天气多雨,路途难行,运粮的车队经常受到秦军袭击,供给不上。目前,军中粮草按照两顿稀粥,一顿干饭的标准只能坚持半月,如果让战士饱腹,则只能坚持十天。而且,周边地方的粮食又已被章邯军队抢光了。

正在烦恼,吕马童来报,范增请他立即回大帐,赵国的陈余又来了,说是带来了大王的旨意。项羽大步闯入帐中。果然,范增在,陈余也在。陈余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他见过的李左车,还有一位他没见过,那是乔装打扮的司马欣。

陈余见到项羽,笑容满面:“上将军!久违了!”项羽板着脸,没理他。陈余并不生气,笑笑:“在下此次前来,还是为您与章邯谈判罢兵之事。”“我不是说了吗?此事没有谈的余地!你走吧!”“如果,这不是鄙人的建议,而是贵国怀王的意旨呢?上将军也不加考虑吗?”项羽横他一眼,坐下:“哼!一派胡言!”“真的!为此事,在下专程去彭城见了楚王。怀王听了我的分析,亲笔给您写了一封信,我已经交给了范老先生。”项羽看范增一眼。范增走到他身边,低低道:“是大王亲笔。”“他什么意思?”

范增小声道:“让我们可以考虑跟章邯谈判,并指定由你全权代表。说,如果章邯真的肯停战合作,可以考虑封其为王。”项羽没等听完,问:“信呢?”范增把怀王的信简交给他。项羽接过,看也不看,用力将连结两片简牍的皮绳扯断,扔在地上,厉声道:“这哪是王的意旨?分明是你伪造!来人!把他们给我轰出去!”

项羽居然这么不把王命放在眼里,陈余万万没料到。韩信与吕马童冲进来,要去抓他。他吓得躲在李左车身后,瑟瑟发抖。

李左车挺身而出:“慢!项将军!一向听说,您是位气概不凡的大英雄!没想到,您竟是个有勇无谋、心胸狭窄、不识大体的莽夫!”项羽哼了一声:“在我的大营里,你敢这样说话?是不是找死?”李左车慨然道:“您说我们伪造书信,何不先送往彭城,请大王查验?如果信不是伪造,请问,您刚才的举动又意味着什么?”“我奉大王之命,统领三军,才是个侯爵。章邯杀人如麻,罪大恶极,却将其封王?大王怎会作出这样的乱命?分明是假!”项羽怒道。李左车毫不让步:“依在下看来,这正是贵国大王的过人之智!章邯目前为赵高猜忌,进退维谷,但手中依然握有二十万重兵,不以高官厚禄诱之,何以使其决心归顺?”项羽冷笑:“难道除了招降他,就没有别的办法解决吗?我不信就灭不了他!”“将军固然神勇,假以时日,或许也能将其消灭,但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上上之策。’常言道,歼敌一千,自伤八百。上将军何不以士卒为念?”李左车竟然没有一点畏惧神色,继续侃侃而谈。

一旁站着的韩信不觉暗暗点头,目光里满是佩服。

司马欣此时插话:“其实,章大将军也并不是打不过您,他也是为士卒们着想,才决意放下武器。”项羽此时才注意到他:“你是什么人?”司马欣笑笑:“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上将军应当审时度势,替自己想想。目前两军僵持,粮草都成了大问题。再打下去,会是个什么结局?”项羽被触了痛处,沉默不语。范增将他拉到一边,低声说:“羽儿!王命如此,情势如此,不可再固执了!”项羽执拗着:“难道,我叔叔就白死了吗?难道,这血海深仇就不报了吗?”李左车道:“上将军!以一人之死换来万人之生,这怎么能算白死?”“据我所知,令叔从来就是一位甘以一人之死换来众人之生的人。”司马欣又接上话来,“记得当年,咸阳市上有疯兵逞凶,持刀连砍数人,好像就是他挺身而出,赤手勇斗疯兵,夺刀将其杀死,自己也因此犯下了重罪。少将军还记得吗?”项羽十分惊讶:“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是的。记得当时你也在场。不过那时还小。”“对。那年我不到十三,是头一次跟叔叔进咸阳,谁知就出了这样的事。”项羽承认。“后来呢?是怎么解决的?”范增也感兴趣。“当时,咸阳令派了位复姓司马的官员来处理。按秦律,我叔父罪当入狱。可当那位官员知道叔父是为众人免除灾祸而见义勇为,毅然做主放了我们。”说着,他目光落在司马欣脸上,突然叫道,“那就是你吧?”司马欣捋须而笑:“对。在下司马欣。想不到,又见面了!”项羽激动地:“您是我们叔侄的恩人啊!这样的大恩,不知当如何报答?”司马欣笑道:“上将军只要上体天命,下顺人情,遵照贵国君主之命,通过谈判消弭战火,拯救生灵,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也是对令叔最好的纪念了。”项羽惊讶地:“请问,你是?”“我正是章邯将军的代表――秦军长史司马欣!”

项羽愣了!他怎么都想不到,他跟章邯的谈判,会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势下开始,而对方的代表,又是自己叔叔的恩人!他还能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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