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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解不开的结(2)

邓定侯道:“等到青龙会要把势力扩展到中原镖局时,当然就会要王老爷子为他们效力,但这时王老爷子已看透了他们的真面目,虽然被他们威逼利诱,也不为所动,所以才会惨死在他们手下。”

丁喜道:“有理。”

邓定侯笑了笑,道:“你已经说了九句有理,一定是真的认为我有理了?”

丁喜也笑了笑,道:“我承认你说的每句话都有道理,只可惜我连一点证据都没有看见。”

邓定侯道:“你要什么样的证据?”

丁喜道:“随便什么样的证据都行。”

邓定侯道:“假如没有证据,我们就不能把百里长青当作凶手?”

丁喜道:“不能。”

邓定侯叹了口气,道:“他是王老爷子的朋友,早年也曾经在闽南鬼混过,我们走镖的路线和秘密只有他完全清楚,他不但武功极高,而且还练过百步神拳,甚至连你用的兵器都知道。”

他叹息着,又道:“所有的条件,只有他一个人完全符合,这难道还不够?”

丁喜道:“还不够。”

邓定侯道:“为什么?”

丁喜道:“因为符合这条件的人,并不是只有他一个。”

邓定侯道:“除了他还有谁?”

丁喜又笑了笑,道:“至少还有你。”

邓定侯道:“我?”

丁喜道:“你也是王老爷子的朋友,你的妻子既然是闽南人,你当然也到闽南去过,你们镖局的秘密,你当然也知道。”

邓定侯苦笑道:“而且我当然也练过百步神拳,而且练得还很不错。”

丁喜微笑道:“我当然也知道你绝不会是凶手,我只不过在提醒你,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并不一定就是凶手。”

邓定侯看看他,忽然也笑了笑,道:“你只忘了一点。”

丁喜道:“哦?”

邓定侯道:“这些条件,我并不能完全符合,因为我直到昨天晚上为止,还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兵器。”

丁喜不能否认。

邓定侯道:“近来你的名气虽然已不小,可是江湖中人见过你的兵器的却不多。”

丁喜也不能否认。

他的确一向很少出手,要解决困难时,他使用的是他的智慧,不是他的剑。

邓定侯一直都在盯着他,又笑了笑,道:“其实我当然知道,你绝不会和那个天才凶手串通的,只不过……”

丁喜道:“只不过怎么样?”

邓定侯道:“我总觉得你应该认得百里长青。”

丁喜道:“为什么?”

邓定侯道:“因为他对你的事,好像很了解,你对他的事,好像也很关心。”

王大小姐忽然冷笑道:“不但很关心,而且一直都在为他辩白,难道……”

丁喜也在冷笑,道:“难道你们认为我是他的儿子?”

王大小姐道:“不管你是他的什么人,你既然要为他辩白,也应该拿出证据来。”

丁喜道:“所以我就该跟你们到饿虎岗去?”

王大小姐道:“不管‘五月十三’是不是百里长青,现在都已回到了饿虎岗。”

丁喜道:“所以我现在就应该跟你们去?”

王大小姐终于承认:“我就是要你现在就去。”

丁喜道:“哈哈。”

王大小姐道:“‘哈哈’是什么意思?”

丁喜道:“‘哈哈’的意思,就是不管你说什么,我不去就是不去。”

王大小姐怔住。

她看看邓定侯,邓定侯也只有看看她。

丁喜悠然道:“两位还有什么高论?”

王大小姐真的着急了,连眼圈都已急红了,忽然大声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小马的下落?”

丁喜道:“我为什么要问?”

他冷冷地接着道:“他又不是个小孩子,难道还要人一天到晚地跟着他,喂他吃奶?”

王大小姐脸也红了,终于忍不住道:“可是……可是他们也已经去了饿虎岗,你难道——难道一点也不着急?”

邓定侯已经先着了急,抢着问道:“他们是几时去的?”

王大小姐道:“我到酒楼去跟你们见面的时候,本来是叫他们在客栈里等我的,谁知道……”

邓定侯道:“谁知道等你回去时,他们两个人已经走了。”

王大小姐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道:“小琳告诉我,小马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他的丁大哥。”

邓定侯道:“他知道你去找丁喜,当然不敢再等在那里挨骂。”

丁喜沉着脸道:“我唯一要骂的人,就是我自己。”

邓定侯道:“不管怎么样,小马总是你的好兄弟,现在饿虎岗既然是把你当作叛徒,当然也不会放过他。”

丁喜道:“哼。”

王大小姐道:“他们临走的时候,还交代着客栈的账房,说他们要先到饿虎岗去看看,不管结果怎么样,他们都会有话留给老山东的。”

邓定侯道:

“现在他到饿虎岗去,简直就等于是送羊入虎口,所以……”

王大小姐抢着道:“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尽快赶去。”

丁喜道:“哼哼。”

王大小姐道:“‘哼哼’又是什么意思?”

丁喜冷冷道:“‘哼哼’的意思就是不管你们到哪里去,我都要去睡觉了。”

驾车的马,本来不会是好马,但归东景的马,却没有一匹不是好马。

丁喜刚才临走时候已将这匹马系在树上,他看来虽然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其实做事一向很仔细,因为他从小就得自己照顾自己。

他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在后面跟着,一个人走回来,从车厢里找出半坛酒,一口气喝下去,就跳上车顶,舒舒服服地躺下,放松了四肢。

能有这样一个地方,他已经觉得很满意。

邓定侯和王大小姐当然也只有跟着他来了。

他们找了些枯枝,生了一堆火。

——这里虽然不会有虎狼,蛇虫却一定会有的,生个火总是安全些。

邓定侯也是个做事仔细的人,所以他们才能活到现在。

“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样了?”

“还好。”

“我带着有金创药,我替你看看。”王大小姐忽然显露了她女性的温柔。

她轻轻地撕开了邓定侯的衣袖,用一点烧酒为他洗净伤口,倒了一点药在上面,再撕开自己一条内裙,替他包扎了起来。

她的动作温柔体贴,只可惜丁喜完全没有看见。

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卷起来做枕头,睡得好舒服。

王大小姐好像也没有看见他,却又偏偏忍不住,道:“你看看这个人,在这种地方他居然也能睡得着。”

邓定侯笑了笑,道:“据说他从小就在江湖中流浪了,像他这种人,有时连站着都能睡觉的。”

王大小姐咬着嘴唇,沉默了很久,又忍不住道:“他难道一直都没有家?”

邓定侯道:“好像没有。”

王大小姐仿佛在叹息,却还是板着脸,冷冷道:“据说没有家的人,总是对朋友特别够义气的,他却好像是个例外。”

邓定侯道:“你认为他对小马不够义气?”

王大小姐道:“哼。”

邓定侯道:“也许他只不过因为吃的苦太多,所以做事就比别人小心些。”

王大小姐冷笑道:“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不管吃了多少苦,都不该像他这么样怕死。”

邓定侯看着她,微笑道:“你好像对他很不满意。”

王大小姐道:“哼哼。”

邓定侯微笑道:“难道你又认为他不喜欢你了?”

王大小姐道:“我……”

邓定侯打断了她的话,道:“有些人心里虽然喜欢一个人,嘴里却绝不会说出来的,有时他心里愈热情,表面上反而愈冷淡。”

王大小姐道:“为什么?”

邓定侯道:“因为他们的身世孤苦,生活又不安全,而且随时随地都可能死在别人的刀剑下,所以他们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时,反而要尽量疏远。”

王大小姐道:“因为他不愿连累了他喜欢的这个女孩子?”

邓定侯道:“不错。”

王大小姐道:“你认为丁喜是这种人?”

邓定侯道:“他是的。”他叹息着,又道,“他表面看来虽然很洒脱,很开朗,其实心里却一定有很多解不开的结。”

王大小姐凝视着他,柔声道:“你好像总是在替别人着想,总是很能了解别人。”

邓定侯笑了笑,道:“这也许只因为我已经老了,老头子总是比较容易谅解年轻人的。”

王大小姐嫣然一笑,道:“像你这样的老头子,世界上只怕还没有几个。”

这时一阵仲夏之夜的柔风,正吹过青青的草地。

星光满天,火光闪动,照红了她的脸,风中充满了绿草的芬芳,绿草柔软如毡。

她笑得又那么温柔。

邓定侯忽然发觉自己的心在跳,跳得很快。

他并不是那种一见了美丽的女人就会心跳的男人,可是这个女孩子……他绝不能让这种情况再发展下去,勉强笑了笑,道:“看样子我们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了,不如也将就在这里睡一夜,有什么话,等到明天再说。”

王大小姐点点头,道:“现在并不太热,我们就睡在火旁边好不好?”

邓定侯好像吓了一跳:“我们?”

王大小姐道:“你流了很多血,一定会觉得冷的,当然应该睡在火光旁边。”

邓定侯道:“可是你……”

王大小姐道:“我当然也睡在这里,我怕蛇。”

邓定侯道:“你……你可以睡到车上去。”

王大小姐道:“蛇难道不会爬到车上去?”

她嫣然一笑,又道:“假如你怕我,我可以睡得离你远一点,我的睡相很好,绝不会滚到你身边去的。”

她的睡相并不好,年轻的女孩子,睡相都不会太好,何况,一个像她这么样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睡在这种草地上,当然睡不安稳。

睡梦中,她忽然翻了身,一只手竟压到邓定侯胸口上了。

她的手柔软而纤美。

邓定侯连动也不敢动。

他也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君子,对年轻美丽的女孩子,他一向很有兴趣。

可是这个女孩子……他叹了口气,禁止自己想下去。

他开始想丁喜——这个年轻人的确有很多长处,他喜欢他,就好像喜欢自己的亲兄弟一样。

他又想到了他的妻子——这几年来,他的确太冷落她了,她却一直都是个好妻子。

他需要时,她就算已沉睡,还是从来也没有拒绝过他。

想起了他们初婚时,那些恩爱缠绵的晚上,想起了她的温柔与体贴,想起了她柔软的腰肢,想起了丰满修长的双腿……他又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又是一阵柔风吹过,他轻抚着臂上的伤口,忽然觉得很疲倦,非常疲倦……他睡着了。

丁喜却还没能睡得着,他们刚才说的话,每一句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就算他心里喜欢你,嘴上也绝不会说出来的……”

“他心里一定有很多解不开的结……”

邓定侯的确很了解他,却还了解得不够深。

他疏远她、冷淡她,并不是因为他怕连累了她,而是因为他不敢。

他不敢,因为他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一种别人永远无法解释的自卑,已在他心里打起了结,生下了根。

根已很深了。

饥饿、恐惧、寒冷,像野狗般蜷伏在街头,为了一块冷饼被人像野狗般毒打。

只要一想起这些往事,他身上的衣服就会被冷汗湿透,就会不停地打冷战。

他的童年,实在比噩梦还可怕。

现在这些悲惨的往事虽然早已过去,他身上的创伤也早已平复。

可是他心里的创伤,却是永远也没法子消除的。

“你好像总是在替别人着想,好像总是这么样了解别人……”

他又想到,邓定侯的确是个好朋友、好汉子,他已经欠他太多,几乎也很难还清。

丁喜知道他也很喜欢她。

虽然他已有了家,有了妻子,可是这些事对丁喜来说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是绝不能对不起朋友的。

“一个从来没有家的人,对朋友总是特别够义气的。”

“你认为他对小马不够义气?”

丁喜在心里叹了口气,小马不但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兄弟,他的手足。

小马这一去,的确是送羊入虎口的。

难道他真的就这样看着?

他闭上眼睛,决心要小睡片刻,明天还有很多很多事要做。

繁星满天,夜风温柔。

明天一定是好天气。

旭日东升。

第一线阳光冲破晨雾,照射在大地上时,邓定侯就醒了。

他醒来的时候,阳光正照在王大小姐乌黑柔软的头发上。

她的睫毛也很长,她的双颊嫣红,柔发上带着醉人的幽香。

她就睡在他身旁,睡得就像是个孩子。

邓定侯大醉后醒来时,常常会在自己身边发现一个陌生而年轻的女人,他通常都要想很久,才能想起这个女人是怎么到他床上来的。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想下去,悄悄地站起来,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晨郊外的新鲜空气。

然后他就忽然怔住。

睡在车顶上的丁喜已不见了,系在树上的那匹马也不见了。

清晨郊外的空气很新鲜。

邓定侯见到马车还停在原来之处,不过那匹马和丁喜去了哪里?

马匹不会自己走脱的,一定有人把马匹解开。

这是丁喜所做的吗?

他再深深地吸了口清新的空气,但似乎还没有把醉后的酒意消除,脑子有点模糊。

他在想着,丁喜走了,为什么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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