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己和石吉走向了回宫的路,一路上,没有锦衣玉食,只有姐弟两的温切问候。
又一次说曾经,第几次了?不通也忘了,都忘了。
三人:诞己,张艳,石吉,还有在学堂认识的苏瀚宇,巴幻江...都是往事了,往事如风吹,往事如叶飘,吹着吹着都飘走了。
紧急备上的马车,只有三人:诞己,石吉,车夫,诞己没有让侍卫们随同,却让侍卫们死守张府。
与此同时,众大臣得知消息,分成两派,后戚怎能继位和拥护宣帝遗诏的两大敌对势力。
“你害怕吗?”诞己问石吉说。
石吉掀开自己的衣服,那血淋淋的伤痕冻结在记忆里,说道:“姐姐说我害怕吗?”
诞己看着这些伤疤,一是吃惊,石吉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不与世俗,二是心疼,这么多伤疤,石吉会不痛吗?答案是否定的。
诞己一语:“你这是...”
石吉看看车外:“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石吉已经不是那个你认识的懦弱的石吉了,余下一生,诞己姐姐和张艳姐姐都换我来保护。”
听石吉这样说,诞己想哭,哭不出来,她要坚强,诞己是认为自己要保护所有人的,现石吉一语,诞己顿输伤感。
张府门前,大臣们的士兵聚集了:“臣请太后娘娘回宫,请太后娘娘回宫。”
诞己已走,张艳出门道:“吾是郝贵妃娘娘的亲妹妹,尔等,如此,是想如何?”
“姑娘别误会,我们是来接太后娘娘回宫的。”一个大臣站出来说。
“哦?我姐姐目前就让封了皇后,何时成太后了?再一个,我已经嫁人,不是姑娘了。”
“宣帝陛下崩世,皇后自然就成太后了,这是规矩。”
张艳必须要给诞己足够的回宫时间,以确保第二日还活着,都还活着:“规矩,好,我就教一教你什么是规矩。”
从张府出来很多士兵,其中几个士兵站到了张艳旁边。
如果这时候你问不通:耿黎呢?不通告诉你:耿黎让张艳撵走到苏府去了,也是为了他的安全。
张艳从旁边一个士兵的手握的剑中,拔出剑,剑从剑梢出,一下子就架到了那个大臣的脖子上。
“吾乃朝廷众臣。”这个大臣啊,遇到事情其实胆子很小,他现在说的这句话都是哆哆嗦嗦说出来的。
“不,彼乃朝廷罪臣。”张艳道。
“我何罪?我何罪之有啊!”又是哆哆嗦嗦的一句,两句?
剑从发丝出,张艳一剑将那个大臣的头发解开了,一丝头发掉到地上,那个大臣啊,哆嗦的跪倒在地上。
“这第一罪,你自欺欺人,自取其辱,来接太后?太后需要你接吗?二罪曰:你带这么多士兵来,当真是为了护我姐之安吗?我不信,而且肯定的。”张艳道。
那个大臣想要站起来,张艳又顺着他的头发丝顺到了他脖子上,又‘噗通’一声。
“想起来吗?我告诉你,朝里的人马上到。”佛曰:三千繁华,弹指刹那,百年过后,不过一捧黄沙。
不通曰:“黄沙也可,一念花开,一朝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