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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易安躺在床上,倦意袭来,但她闭上眼睛却很难睡着。

遇见喻言以来发生在他们之间的很多事情,易安一直都想不明白,困惑重重。今天这些困惑终于有了答案。但很多东西来得太突然,她都来不及好好整理。

喻言是她曾经认识人。不只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还包括相遇以来他对她感觉的冲击。

那个第一次听到就莫名熟悉的名字。喻言。

杂志上让她莫名眷恋的签名笔迹。喻言。

还有他靠近时,她直觉上对他无法抗拒的亲切感。

她忆起上次他靠近时冲击她知觉的熟悉味道和撞到他胸口时她突然的头痛……那是好多年前在美国那间蓝色窗帘的诊疗室里撕裂她知觉的头痛。

她意识到,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

他们之间曾经有着……莫大的关系么?

他是不是第一次就认出了她。

却发觉自己对他一脸陌生,因为困惑而不确认?

后来通过什么途径确认了么?是的。

他试图吻她,后面说的话是,我该不该道歉……

这等于是在问她,还记不记得他。

“易小姐自己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易安想起那天他离开前冰冷的话。

原来是因为自己不记得了,所以生气。

可是……据她所知,她出国十几年了,那么他们分别的时候年纪都还小,这么多年没见面,认不出来也是正常,为什么会这么介意呢。介意到不愿意承认他认识她。

以她看来,喻言的性格,冷静克制,并不是一个孩子气的人。

除非,这是一段她不应该遗忘的关系。

不应该遗忘吗?易安轻轻地问自己。

相识以来喻言那些让她在意困惑的眼神慢慢浮现在她眼前。初见时迷惘的眼神,靠近她时隐忍的眼神,还有今天装作淡漠的眼神,疯狂的眼神……

疯狂?

对……疯狂的眼神。

张晓安,她是我的恋人,如果你是她,那么……

那个易安刻意忽略的,炽烈的吻突然清晰地敲击着她的心脏。

易安发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顷刻间大汗淋漓。

她猛得从床上坐起来,大喘了一口气,徒劳地用手捂住胸口想止住心脏剧烈地跳动。

刹那间,她突然明白了一切意味着什么。

他依然爱着那个她,那个被她遗忘了的“她”。

十二年的世事沧桑和天涯海角。

易安不知道,时间跟天涯哪一个更遥远,但时间和天涯加起来,肯定非常遥远。

而他却穿越如此遥远的时间和天涯的距离爱着她。

而她却完全忘记了他。

汹涌地痛席卷而来,易安捂住嘴,以免惊呼出声。

她终于明白,那段遗失的记忆里,有着什么。

那里深深埋藏着的,恐怕是她此生最珍贵的东西。

而现在意识到一切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的她,感觉到一种被钝器狠狠撞击的压抑的痛。

喻言,你也一样地痛么?

易安打开卧室门轻轻地走出来,走向对面,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

她只想听一听他的哪怕一丝呼吸声,她希望他睡的安稳,希望睡眠可以安慰他。

很安静很安静,没有一丝声音。

她靠在门边的墙上,静静地听着,无法离开。

深沉的夜里,只听得到夜风轻轻掠过,呜——呜——像沉静的夜的呼吸,又像是遗失的往事的呜咽,在倾诉着自己在无限空虚中绝望的沉沦。

传说中,有一种叫“虚”的生命,会吞噬人们的记忆。虚中是辗转反复的回廊组成的迷宫,而被吞噬的记忆就在这样的迷宫中徘徊。如果不能找到那唯一的出口,记忆就会渐渐消融,化为虚的一部分。

易安想知道,十几年过去,自己的记忆是否还在那迷宫中徘徊。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她听到门内沉沉的呼吸声。那有节奏的呼吸声带着温柔的安慰,像是有人轻轻拍打着她的肩头,易安松一口气,终于找回了睡眠。

虽然睡得很少,但易安一早就醒了。洗漱一下,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她就去煮面做早饭。

听到人走动的声音,易安从厨房里回过头来。

宽松却合身的白T恤和浅栗色长裤包裹着修长挺拔的身体,半短的头发略凌乱,头顶一小束头发呆呆地支楞着,再配上睡眼惺忪的脸……易安没忍住,低头轻笑出声。

从未见过如此放松毫无防备状态的喻言,竟如此柔软呆萌。

而听到她的笑声,那人才发现她的存在,猛的顿住脚步,似是有些窘迫,继而转身又回了卧室。

易安笑得更开心了。

“可恶。”听到门外那笑声,喻言坐在床上恨恨地吐出一句。昨晚睡的太沉,一不留神竟被她抓到这个样子。她笑什么……难道看到了什么?可怕。

喻言坐着,等男人早起的尴尬缓过,换了身衣服,捋了下头发走了出去。

“洗漱下就吃饭吧,喻言。”

马尾辫,合身的白衬衫牛仔裤,清爽的姑娘,笑意盈盈的脸。

那一瞬间,眼前的易安与记忆中的晓安完美重合。那盈盈笑意不经意间冲淡了许多漫长的岁月中等待的苦涩。

喻言不再看她,低下头吃饭。烧的很硬的面,让他心下一暗。她小时候总是要求把面烧得很软。心底苦笑一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自讨苦吃,总是控制不住地介意她身上这样那样一些微小的变化。

“今天不休息么?”饭后,看到喻言准备离开,易安问道。

“嗯。”喻言说着,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

“喻言,最近有空的话,可以带我回一趟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么,如果不麻烦的话……”易安看他这情形,一不在眼前,又很难联络到的样子。

喻言回头看了一眼客厅的挂钟,看着她道,“那么,现在去吧。”

“啊?”

“三个小时车程,今天回不来,你简单收拾下。”

在副驾驶坐定,易安看着发动车子准备出发的喻言,整个人还在愕然中。

难道,这就是公司小女生说到就一脸憧憬的“霸道总裁”?她奇怪是人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生铁……

“喻言,那个,你是做什么的?不会是总裁什么的吧……”

“不是。系好安全带。”

“哦哦。”易安以为他接下来会带一下是做什么的,但车子在沉默中发动,喻言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或许,是什么不能或者不好告诉别人的隐私性质工作?嗯,一定是的。易安默默地想。

和一块“生铁”同行的结果是,易安很快就昏昏欲睡,然后成功沉沉地睡了过去,毕竟昨天大半夜没睡着。

一觉醒来,易安睁开眼,车子停着,车里只有自己。

她打开车门走出去,入眼处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脉。

“哇!”易安惊叹道。

山脚下是条宽广的大河,河与公路之间是交错的水稻田。而他们就停在稻田边的一户人家门口。

正午灿烂的太阳下,柔美的河流波光粼粼,沉静的群山默默不语,水稻在微风下摇摆,道路在脚下延伸,一切都镇定安详,好像他们就这样彼此陪伴了数千年,不需言语,也会一直彼此陪伴下去。

风中送来远远一声鸡叫,一切是如此静谧。

太舒心了,易安面向大山闭上眼睛,张开手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沉浸在这片山河岁月中,丝毫没注意到一边沉沉地凝视着自己的目光。

“哎呀,这么白净的女娃在日头里站着不怕晒黑哦。”一句带着浓浓乡音的女声把她叫醒。

易安回头,从门内走过来一位皮肤黑红的中年妇女,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这是张婶。”听到声音,易安才发现喻言就在自己两步开外的地方。

“我们今天在这儿吃个饭再出发。张婶,这是易安,我朋友,也是越溪市的。”

“张婶,您好。”

“好好好,”张婶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合不拢嘴地笑着,“你总算醒啦,快别站着了,进来吃饭吧。”

“汪——汪汪!”刚走进院子,一条黄色毛绒绒的大狗呲牙咧嘴地向易安扑来。易安没留神连连退了两步。

“刚子,看好小红!”张婶边护着易安边呼道。

“嘘——小红回来。”一个稚气的男声唤着,大狗一转身离开,向屋门口吹哨的男孩冲去。

“小红,黄色的狗,为什么叫小红……哈哈,真好玩。”易安笑着问道。

“谁知道嘞,刚子起的,它认了这名字,叫别的都不应呢。”

易安惊魂过后,顿感新鲜。这样的农家院子,她还从没来过,看着鸡呀鸭呀,在人走过时嘎嘎叫着一哄而散,有趣的很。

朝东三间屋子,朝南三间屋子,半新不旧,阳光下晒着暖洋洋的。走进朝南的房子,一张硕大的木桌摆在正中间,一女孩和刚才唤回小红的男孩已经坐好,一个中年男人招呼着自己也在一边坐下。

“这是张叔。”喻言介绍道。

“张叔好。”

“好好好,吃饭吃饭。”

“快快坐下,饭都做好一会儿了,因为你睡着,小喻不舍得叫醒你……”张婶说着拉她坐下。

听到最后一句话,易安脸微微一红。

“哎哟——脸红了,哈哈。”

“咳嗯——张婶。”喻言轻咳一声,提醒道。

“哼。”桌边坐的小女孩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

易安看向女孩儿,十一二岁的样子,白里透红的瓜子小脸儿,浅淡的柳叶眉,弯弯的眼睛,小小的鼻头小小的嘴巴,很清秀一姑娘,不过周身环着一股不太友好的气息。

“这么没大没小。这是我女儿,燕子,六年级。快叫阿姨。”

“阿姨好。”女孩儿扯出一个笑脸,然后对喻言展开一张豆蔻少女的无邪笑脸说道,“言哥哥,你坐这儿吧。”说着往一边挪了挪示意喻言坐过去。

“这孩子……不是一直都叫叔叔,乱了辈分儿啦!”

“他跟表哥差不多大,我叫他哥哥也没问题啊。”

“就你道理多,小易你别介意哈。小喻啊,你坐这儿。”张婶说着,招呼喻言坐易安旁边的位置,自己去女儿旁边坐。

女孩儿的敌意更重了。

“妈,还没介绍我呢!”张叔旁边的男孩不满地说到。

“哦哦,不会差了你。这是刚子,十一岁,还在读小学,是最难缠一野孩子。吃饭吃饭,都凉了。”

“妈——”刚子嘟囔着,显然不满意张婶的介绍。

张家的饭桌热热闹闹的。

“妈,我还要一碗饭。”刚子碗伸到母亲面前。

“有手有脚自己盛。”张叔把碗打回去,呵斥道。

“小易啊,你奇怪吧,为什么小喻会来这边吃饭。其实我们跟小喻,并不是什么亲戚,张叔啊,原本是小喻的一个病人。”张婶边往易安饭里夹菜,别说道。

“病人?”易安惊讶。

“怎么,你不知道小喻是个大夫么?”

“哦,那个,刚知道。”易安尴尬地笑了笑。

“呀,第一次见小喻车上带着姑娘,我还以为你们很熟悉呢。”张婶看看喻言又看看易安,有点困惑。旁边半个脸藏在碗里的燕子听到,眼睛在喻言和易安之间来回转着。

“易安刚从国外回来,我的很多事还没来得及跟她说。”喻言简单解释道。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张婶笑道,“我说呢,小易我跟你说,一年多以前,张叔在越溪市立医院看病,当时啊,他们都说治不好了,幸亏有在市立医院指导工作的喻言,他一句话,能治,老张就活过来了,真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救爸爸命的是医学,妈。”刚子嚷嚷着,“喻叔叔都说好几次啦!”

“好好,是医学,也是小喻。”张婶不以为意,不住往易安碗里夹着菜。

“还是小喻医术好。”沉默地张叔肯定地说道,“我那病,别人是看不了的。”

易安看向喻言,他吃着饭不吭一声,不过显然心情不错。

“后来你说多巧,有一次小喻开车经过,正正好就停在了我们家门口,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赶紧叫住他。”

这么巧,易安也有点惊讶。

“你不知道啊小易,那时候小喻啊,完全忘记我们是谁了,死活不进家,那张脸哦,就跟外面的大山一个样儿……”

“虽说知道他看过的病人很多,但是给忘的这么一点影儿也没有,也是丧气,何况他可是给我们做了那么大手术的。”

“要不是我死活拉着,他肯定是不会留下吃饭的。”

……

饭桌上张婶儿的感激连绵不绝,喻言一言不发,易安却很新鲜。对喻言知之不多,喻言自己又话少得可怜,这是第一次有机会从别人口中了解他。

“易阿姨对言哥哥什么都不知道嘛。”燕子突然来了一句,配合着碗放下的声音,掷地有声,盖棺定论。

易安心下一暗。

“燕子,看我不打你!”

“哎~”女孩儿向妈妈扮了个鬼脸跑了出去。

“那个,我对他,确实知道得很少。”易安笑了笑说道。

“我吃好了,易安快点吃,我们要尽快出发。”喻言看了她一眼说道,然后走了出去。

“哦。”

“哎呀,只顾着说话,都害你没好好吃饭。”

易安吃完饭走出来,喻言正站在院子里跟燕子说着什么,燕子突然笑了起来。十几岁女孩儿干净的笑声像山间清泉般流淌,听着极舒服悦耳。

易安不由地走过去,低下身子来看着她,笑着问道,“说什么呢燕子,笑得好开心。”

燕子看着低下身子与自己平视的易安,眼里有些讶异,转而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的叫了声,“易姐姐。”

易安脸上笑意荡开。

“既然言哥哥还不是你的,那我们可要公平竞争!”

“这——”易安哑然。

喻言看了一眼易安,又扫了一眼燕子,说道,“这么点儿小孩儿,尽胡扯。”

“言哥哥,你要等我长大哦。”燕子并不气馁。

易安发觉喻言跟小孩子说话,口气很放松,于是她也放松下来,摸摸燕子的头,笑道,“等你长大,他就是个老男人喽~”

“哼,才不会!而且言哥哥就算老了,也是这天底下最最好看,最最好的人!”

“你怎么知道?”易安继续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一个小女孩,易安也很愿意和她谈论喻言,即便对方是在挑衅,竞争,有敌意。

“反正比你知道!”燕子仰起头,胸有成竹地答道。

“是么,那你都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你这个人好没意思!”燕子盯着易安的笑脸看了几秒,突然走开,甩着手气呼呼地说,“都不会生气的吗,哼!不跟你玩。”

待燕子走开,易安回过头发现喻言正看着自己。

“看什么——”

“这么欺负小女孩,可是不公平。”喻言揶揄地说道。

“明明是我一直在被欺负好不好!”易安愤愤不平。

“哦?真有被欺负到?”喻言看着她,意味深长地问。

“这个——”看着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易安听到胸口一阵怦怦声……

“真的——没有!”易安低下头不看他,口中坚决地否认道,然后转过身走开。

在张婶儿千叮咛万嘱咐中驶离小村子,继续在山脚的公路上行驶。

打开车窗,清新的山风吹进来,舒畅的空气让易安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喻言,你当时真的一点不记得张婶儿和张叔人了吗?”易安觉得做个大手术的话,手术期间应该常常见到,一点不记得有点匪夷所思。

“确实没什么印象。”

“那后来想起来了?”

“也没有。”

“啊,怎么会这样。”

“在医生眼里,病人只是出了问题的生物。”喻言淡淡地说,“农民照顾农作物,检查生了病的庄稼,能治的施肥上药,不能治的拔掉,他不会记得这些庄稼都是谁谁。”

“啊,这样。”易安瞪大眼睛,从没听过这种话。在国外,医生对病人都是无微不至的。她说道,“可病人毕竟不一样,人会哭会笑有性格有感情,会跟你分享悲伤喜乐……”

“对医生来说,代入病人的感受很危险。”

“可医生也不是机器,感情无法装个开关说开开,说关关……”

“我可以。”喻言顿了一下,“大多数医生,都可以。”

“嗯。”许久后,易安点点头,又想起昨晚他的吻。

那是,开关被打开了吗。

“马上到了。”

随着喻言声音落下,车开出了山口,宽广的平原魔法般突然展现在眼前,豁然开朗。

“哇哦。”易安轻呼一声。

车子缓缓驶进一个秀丽的小城。

“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易安看着车窗外掠过的街道,喃喃地问。

“有印象么?”喻言问。

“没有呢。”易安摇摇头,“但是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喻言好像说了一句什么,易安没听清。

“什么?”

“没什么。”

“那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先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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