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更是无聊的很,每天都做些同样的事情,今天木晓寒吃饱了刚想伸个赖腰,结果闪着腰了。疼的她,差点忍不住叫出来。
还好有青禾,不然她的老命不会就此折了叭。
不行,她不能再天天同木晓苒待在一起养膘了。
带着青禾紫罗忙活了一上午,腾出了一间房间,先是找了木匠做了几条木杆按上去。又让徐娘去找做铜镜谈大生意,做一面跟墙一样大的镜子。
庭焕卿忙的一上午没有着家,木晓寒下去就去了布庄,画图纸,制衣服。
“不行,要有弹性的料子,这袖子剪掉剪掉,还有裙摆?我画的可没有裙摆。”
织布娘被木晓寒说的左右为难,抚柳只好替她解围,“王妃,这不和礼数吧,未免裸露的太多了。”
“我又不是在外面穿,做吧做吧,按我说的来,这种袜子一定要用弹性好的料子,腰部最好做紧一些。还有鞋子一定要再下面上两块硬些不打滑的料子。”她们的思想是古板了些,废了些口舌,不过木晓寒对抚柳要求做好了,加织布娘的银钱。织布娘别说多开心的,来来回回改制了四五套,终于有一套能上身。
简易版的练功服,把木晓寒瘦弱的身材包裹的像一丝不挂。
抚柳她们都看得脸红了,“好,改精细些,午时我让青禾来取。”
织布娘连声答应,这买卖太划算了。
这些天陛下因为身体抱恙,庭焕卿就格外的忙了,时常在晚上的时候会坐在他的床边看奏折。而她这几日没事就会去已经布置好的舞蹈房练功,每次青禾紫罗的样子看着比她还疼,明明两人只是在旁边看看而已。
木晓苒有时也回来舞蹈房,因为年龄尚小,筋骨都很软。下叉下腰都做的特别好,青禾紫罗试了一下就仿佛上刑场似得,日子好不舒服。
傍晚,
近一个月的夫妻,已然让她熟悉了这个男人,对别人冷冷的,对她却格外好。
每次问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他总是回答不对自己的夫人好,难道要当花瓶摆起来吗?每每说到这都把木晓寒逗得前仰后合。
庭焕卿因为公务繁忙,已然睡过去了,这也是他第一次比木晓寒早睡,木晓寒躺在庭焕卿怀里想着事情。
这些天仙盏楼还是没有消息,木晓寒都觉得楼主一定是遇险了。看来她得换个行业了,不如就做美食?
次日早,
“青禾,青禾。”木晓寒迷迷糊糊的叫人,庭焕卿已经睡醒了练功去了。
“王妃,我,妾身是素素。”侍妾扶住木晓寒挥舞的手。
“奥,是你啊,你回去吧。本宫自己起来就是了。”
白素素退了出去,看到庭焕卿满目都是仰慕,“妾身告退了,王爷。”
庭焕卿没有理她,虽然看白素素同夫人关系还不错,不过总觉得白素素笑的虚的很。
“青禾,你去以我的名义做个招厨子的帖子贴出去,再给抚柳带个信,给我置办家适合开食楼的地方。”不能再光吃不进了,我这心里的小算盘哇凉哇凉了。木晓寒一脸愁意。
“奴婢这就去办。”
木晓寒起身直接抛开庭焕卿就去了旁院的舞蹈房了,庭焕卿也颇有眼色,见夫人不理自己,肯定是哪里惹得她不满了。
木晓寒换好练功服正准备做基本功,一双大手扣住他的肩头,“夫人怎么不理为夫啊。”
“没睡好,又起早了,迷糊了。王爷莫怪啊。”木晓寒别过去不看他,接着做基本功,踢着他也毫不在意。
“本王昨夜不是故的。”庭焕卿一副讨好样子,见木晓寒还不理他,继续道,“夫人,为夫的带你回门,带你要嫁妆。”
“好喽,那王爷可要好好敲诈一笔。”这样她就能补上布庄出钱买的食楼了,算是本钱。
国公府,
“怎么还不来,不就是个王妃,有什么不得了,要本小姐这样等。”木晓瑶绞着帕子,不就是王妃,本小姐迟早弄死你。
“行了,之前是没给你教导好。”木景盛不能让木晓瑶再愚钝,提醒道。怎么一提到木晓寒,她就如此没有脑子。
“瑶瑶来母亲这边,你父亲是被那废物勾了魂了,快过来别吓着你。”柳氏半搂着木晓瑶,护着不让木景盛再说她。
“愚妇,愚妇!”
“尊王,尊王妃到。”
国公府一行人行礼。
木晓瑶也是人也有私心,这些个他日里欺负原主的人,竟都跪了她。木晓瑶挽着庭焕卿进去了,坐上了正堂上座。
过了半晌,见木晓瑶也快要发作,木晓寒清了清嗓子,“父亲怎么如此见外?女儿回门,父亲在门口跪谁呢?”
木景盛起身拍了拍袖子上的灰,给木晓寒甩了个脸子,“跪规矩。”
木晓瑶没好气的嘟囔着,“得意什么?”
“本宫还不没到得意的时候,妹妹能预知以后得事?”
“木国公,本王的王妃为何没有嫁妆?”
木景盛选择回避,直接把锅子甩给了柳氏,说自己不知情。
“啊,王爷,国公府那些日子亏缺了不少银子,确实是准备不出来嫁妆啊。”庭焕卿的样子一副不给钱就死的样子,吓得柳氏肩膀直抖。
“亏缺?”
“是是是,是亏缺。”
“那本王娶你旁边这个女儿怎样?”说着庭焕卿指了指木晓瑶,木晓瑶一脸娇羞,又有种踩过木晓寒的样子。
“这,全看王爷的。”柳氏自然是心花怒放。
“那你这女儿值多少嫁妆?”
柳氏开心的找不到北,“自是能给的都给了啊,王爷。”
“好一个能给都给。”庭焕卿示意了下行风。
“本王问你寒儿娘亲的嫁妆呢?”
“啊,那些真不知啊,王爷。”柳氏听到这句话算是给她浇醒了,这些年木晓寒任由自己女儿欺负,自己更是吞了芈氏的嫁妆。
“难道账本不是国公夫人你管么?怎么会不知,莫不是您已经不得父亲宠爱,别的姨娘顶走了?”
“你!王妃说笑了,这你母亲的嫁妆我可是真不知。”
“十里红妆,七日限期,七日过了不送,官府会有人来你。”庭焕卿摸着木晓寒的手。
“王爷,我没犯错怎么要官府!”
“一,国公夫人犯了苛待嫡女,二,私吞原配嫁妆。”行风娓娓道来,字字株人命。在这个朝代,这两件,犯一件都能被贬做奴隶,严重的更是关到大牢里任由其自生自灭。
“不不不,没有。”柳氏还想反驳。
庭焕卿起身,扶起木晓瑶,“本王没有太多耐心。”
柳氏跌坐在地,这么多银子让她去哪里捞。
木晓瑶看到柳氏跌到,立马就往木晓寒身上撒气,直接越过庭焕卿,“贱人,本小姐忍够了,敢欺负我娘。”
直接冲过去推到了木晓寒,木晓寒失去重心,被门榄一拌,让庭焕卿抓了个空,从几节石阶上滚落,还好不是很高,估计出了淤青要疼一阵。
“王爷,王爷,王妃流血了!”
庭焕卿也是抓空后立马就抱起木晓寒,木晓寒的下身衣裙渐渐晕出血迹。
木晓瑶看到更是气恼,贱人竟然勾引王爷,她气糊涂了脑子,被木景盛一巴掌打醒。
“放肆!”
木晓瑶捂着脸,自从木晓寒成了王妃,这个父亲越来越让她陌生了。
“王妃这肚子里的要是没了,你的命也就没了。”木景盛这时着急了,芈氏第二胎滑胎时也是如此,临近接生,可还是大小都没有保住,此后他就迷上了柳氏,再也无心关心木晓寒的死活。
庭焕卿抱起木晓寒上了马车,“行风,给本王把国公府围起来。”
庭焕卿没有过孩子,但是也见过宫中嫔妃滑胎,这,自己明明没有碰她。
“王爷,我疼。”
可是,若是她有任何闪失,定让国公府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