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痛失女儿整日疯疯癫癫,再也无心顾及木景盛。
木景盛也不想看到疯婆娘,自然是离得远远的。
木晓寒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开心的原主的死,芈氏的死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推脱不了。
这两日食楼终于有秩序的运营起来,青禾便回到了木晓寒的身边。
“青禾,给我梳洗打扮,去国公府小住几日去。”
“是。”
“王妃,奴才的轿子该修正了,这…这抬不了您了就。”
轿夫乐呵呵的笑着,心里打着小算盘,沈庶妃下午可是要出府的,自己要侯着。
木晓寒没了庭焕卿的宠爱,轿夫都怠慢了,木晓寒也不气。若是这匹夫有眼力见,还能是个轿夫么。
“哦?坏了那便砸了吧。十一,芈三给本宫砸了它。”木晓寒也不是善辈,你给我不痛快,我便让你十倍百倍的还。
毒药一事,木晓寒确信是沈眉林做的,只不过还没有证据。等她一走沈眉林肯定会按捺不住,到时候就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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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媛才跟沈眉林想好了对策,今日便收到木晓寒回娘家的事,难道是走漏了风声。姜媛这边气急败坏,沈眉林却安然自己若。
“好了,妹妹莫气。传个假信啊妹妹,只要她回来,就逃不出了。”沈眉林扶着姜媛的手说道。
“做绝,一定做绝!让她百口莫辩!”
国公府,
“臣恭迎尊王妃,王妃安好。”国公府由木景盛带着给木晓寒请安。
“哎呦,爹爹快请起。女儿回来小住几日,一是来孝敬爹爹,二是来安抚主母。”这一连炮的说出来,木景盛都有些质疑。
“当然说是说,做的一定会让爹爹满意的。”说完,木晓寒就自顾自的回了自己的念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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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长久没人打扫,脏乱无比,好在木景盛有良心,安排了几位奴才来打扰。根据青禾的信息,木景盛除了好收集名画,还有一心想要个儿子。
现当下,她出嫁,木晓瑶去世,木晓妤被皇后带走,木晓苒也跟他们断了来往,他孤独的不能再孤独了。
“那俩个人带来了么?”木晓寒把玩着,青禾抚柳费劲心思买来的名画。
“都在门外侯着呢。”
木晓寒出门,果然抚柳青禾办事效率就是高,俩人长得都貌若天仙。柳氏现在人老珠黄,年轻时再风华正茂到如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用处。
“你二人叫什么?”
“小女名莠香。”,莠香比较含蓄,同陌生的木晓寒讲话,其中夹杂着胆怯和羞涩。加上这容貌,木景盛定是不能拒绝。
“小女,请夏。”,而请夏相对不同于莠香,神情上就觉得很是精明,有一种由内而外的自信感,但是低垂眼眸又让人觉得分外温柔低怜。
“以后你二人就去贴身伺候国公爷,能坐到什么位置,全凭你二人本事。”木晓寒塞给二人,一人一个荷包。
“类比魅药的东西,这东西旁人查不出来。”木晓寒回了寝屋收拾画作。
青禾又同二人细说起来,“王妃能送你二人上位,也能拖你们下来,凡事多思量思量。做主母凭你们本事,做姨娘也凭本事,而你们的本分就是为国公爷添子,为王妃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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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分,
二人就被安排去了贴身伺候木景盛,木景盛欣然接受,一眼就看中了莠香。莠香的气质与南方女子相像,眉眼之间更是有几分芈夕的模样。
请夏也很识趣,当即退了出去。
木景盛因为荷包的威力,当夜就宠幸了莠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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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莠香一边伺候木景盛穿衣,一边哭泣。
“怎么了,香儿?”木景盛心疼的替她擦了擦泪水,轻轻的抱着她。
“香儿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呜呜。”
“怎么突然这样说,可是身体不适?”
“香儿听闻主母善妒,手段毒辣,若是知道公爷宠幸香儿,香儿怕是活不下去了。”说着莠香哭的越发可怜起来。
“无妨,主母也并非香儿听到的那样可怕。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过几日本国公便给你个名分,你就安心的待在本国公的身边就好。”木景盛看莠香满眼都是宠溺。
他仿佛看到了当年多愁善感的芈夕。每当芈夕伤神时,自己都会耐下性子让她开心。可是,芈夕就像是得了什么病似得,医师也诊不出来。时不时就郁郁寡欢,可明明当时自己所有的宠爱,整颗心都在她身上。所以能给的,他都给了,所有的安全庇护。
可自从纳兰倾的又一次出现,芈夕就很少笑了,他觉得他多年的爱付之东流,他恨了,可是心里的爱意是挥散不去。他很纠结,他放任她离开这个世界,离开他的心。
莠香擦了擦眼泪退了出去,回了自己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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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不过半月的时间。疯疯癫癫柳氏就来莠香的厢房来找事。
柳氏看到莠香正在绣手帕,上前就抓住她的头发,拉扯到地上,“贱婢,谁准你勾引公爷,是不是木晓寒那个贱人。”
这里除了莠香,和柳氏的人,就没有他人了,请夏在木景盛的房间伺候,所以柳氏才敢明目张胆的破口大骂木晓寒。
“国公夫人,奴婢没有勾引公爷,奴婢确实是府上选给公爷的贴身侍婢,跟王妃无关。国公夫人可以辱骂奴婢,但是如此辱骂王妃,怕是会有人怪罪下来。”
柳氏听莠香连珠带炮的怼自己,气不打一处来,“还敢顶嘴,给我打!不识抬举的贱婢。”
柳氏身后的两个下人,身强体壮,满脸横肉,莠香的小身板就是两个女人打她也挨不下。
这两人都是柳氏花钱买来的,是那种只要有钱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慢着。”柳氏能走到如今也不是空手套白狼来的,她知道公爷宠莠香,她若打了莠香,简直就是在打自己。
她不能被气愤冲昏了脑子,想完就拿出了自己带的催情香,在莠香的厢房里点上。
“你们二人好好伺候莠香。”说罢,就带上门去了木景盛的院子。
莠香手无缚鸡之力,在催情香的发酵中,也逐渐迷失了自己,可是她还是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