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儿的地位不亚于后宫的皇后,再封神女以后温寒儿进宫再遇到令妃,令妃也要像她行礼。
虽温寒儿没有家里可以撑腰,可有陛下在,有她先前治愈一个城池的疫病功劳,实在是不能忍也要忍,连皇后也要与温寒儿以礼相待。
温寒儿的忘忧楼才开了十日,数百两金银,已经挣到了。
温寒儿开开心心请了旨意进宫,还带了一箱一箱的东西。
“良辰哥哥,看寒儿赚了许多钱。南城疫虽然已经好了,可那数月,农民未能劳作,到了日子收成不足,怕是无法度日。虽说寒儿的钱并不多,但是这几百两先送去给南城补给也比一点没有的好,对吗?”温寒儿打开箱子,并且递了账簿给晏良辰,每箱都有记录数目。
“寒儿如此忧民,可曾在乎过我呢,都未曾对我讲过如此多的话。”晏良辰翻着账簿,不悦道。
“寒儿那番话不是对良辰哥哥说的嘛?若是良辰哥哥不允寒儿,那本来要给良辰哥哥的东西,寒儿也不想给了。”温寒儿傲娇的说道,又让顺从把所有箱子都合上了。
“也有给我的?”
“没有了,现在没有了。”温寒儿叉着腰。
“允,寒儿说的,都允。”
“寒儿知道之前病的时候都是良辰哥哥照顾的,良辰哥哥贵为皇帝陛下,确实没有照顾我的必要。寒儿一直以来都太任性了,在这次以后保证不再任性了!我做了个枕头给良辰哥哥,虽然做的不是很好看,但是里面的药材都是寒儿小心翼翼配的,能让良辰哥哥每天都睡个好觉,就算良辰哥哥不枕,放在旁边也行。”
温寒儿在晏良辰面前从未这样乖巧过,晏良辰心都化了,什么都依她。
“好,寒儿任性多久都没关系的,我会保护你的。”晏良辰摸了摸温寒儿的头。
“寒儿知道良辰哥哥还有政务要忙,我就先行告退了皇帝陛下。”温寒儿站起来行了礼一溜烟的跑走了。
“啊!”温寒儿才出了宫殿就在转角跟一个男人撞了个正着,温寒儿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屁股墩,头上的发簪都撞掉了一支。
“没事吧,神女大人?”男人一手捡起发簪,又伸手欲扶起温寒儿。
温寒儿拍啦开他的手,自己撑着地站了起来,“你是谁啊,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神女大人风光无限谁人没见过神女呢?还有我啊?本王是阆肆王。”
“阆肆王爷,你是小侍卫还差不多,明明跟良辰哥哥一点都不像,你怎么可能是阆肆王爷良辰哥哥的亲胞弟。”
温寒儿叉着腰,早知道良辰哥哥有胞弟年龄还一样,那必定是双胞啊,怎么可能模样差这么多嘛。
“本王确是皇上的胞弟,只不过本王是皇太后过继来的,宫里还是少有人知道的,你说本王要不要把你灭口啊?”
阆肆王低头靠近温寒儿,嘴角不怀好意的上扬。
“既是有人知道,那就不是什么秘密,你可别乱来。”温寒儿把手指向他连连后退。
“神女大人何其风光,本王怎么会乱来呢。”阆肆王爷笑了笑慢慢的走到温寒儿的身后摸了摸温寒儿因为簪子掉了而落下的一缕青丝。
温寒儿转过身,捂住头发,“阆肆王爷男女授受不亲。”
“无妨,无妨。”阆肆王爷笑了笑,手里握着温寒儿的发簪,离开了。
温寒儿觉得这阆肆王爷怕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对女孩这么没礼貌,莫非!他是那种和纨绔子弟一起厮混的王爷!!所以行为才如此轻浮!
直到温寒儿回了公主府,“青青,青青,你说阆肆王他是什么样的人?”
青青听到阆肆王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主儿见过阆肆王爷了?”
“嗯嗯,你快说,你快说。”温寒儿摇着青青。
“好好好,青青这就说,阆肆王爷可是活阎王,主儿以后不是非见不可可千万别叫阆肆王爷!阆肆王爷也是出了名的讨厌女人,听说阆肆王爷有次出宫,一位小姐故意摔倒靠在阆肆王爷的身上,阆肆王爷当即就把她捏断气了。”
“什么!他都不顾虑那小姐是谁,或是人命都不顾虑吗!”温寒儿惊的捂住嘴巴,今天她也把阆肆王给撞了,阆肆王不会报复她吧。
“在阆肆王爷那里啊人命就像草一样,阆肆王爷征战数次,次次都胜归,每次战争他都会亲自出马,杀的人自然不计其数。”青青一边说一边紧张的拧手帕。
“还有啊,第一次阆肆王胜归,有好多官员送美人给阆肆王,第二天就被一个个卷了草席那里来的送回那里了,自然也没有一个美人活着回来。”
“这么残暴,良辰哥哥不管束他吗?”
“皇帝很宠爱阆肆王的,就算阆肆王被弹劾,皇帝也只是让他在府里反省一日。
后来官员们也不去触阆肆王的霉头了,自然也无人再去弹劾阆肆王爷的不是。”青青说道。
“这么残暴,青青,我今天也撞到他了,他不会找我报仇吧。”温寒儿抓着青青的双手。
“啊!应该不会吧,您现在是神女,是功臣也是陛下最宠爱的神女,阆肆王应该不会对您怎么样,主儿别怕。”
青青也心里很没底的安稳,不过阆肆王没有当时就了结温寒儿,肯定不会再寻来吧。
“青青,这几日你替我去忘忧楼吧,我先休息几日,赚的钱都归你,我不出门了。”温寒儿抱着腿,生怕这种活阎王暗害她。
“好的主儿,主儿的钱还是主儿的,青青不能拿那么多。”
“没事多少钱都没我重要,你赚多少就拿多少吧。”温寒儿把头埋在腿上,难道是她太任性,太出风头老天就要倒霉了吗。
温寒儿被阆肆王的“风光伟事”吓得一夜没睡好。
阆肆王府,
阆肆王晏司琛正摩挲着温寒儿的发簪,“世间既然有如此容貌,那些庸脂俗粉连比较都不能并列啊。”
晏司琛伸了伸懒腰。
“王爷说的是哪家的小姐?”晏司琛的下属鹰觉得纳闷,王爷从未说过女人啊。
“鹰你说这个点那位神女醒了吗?”
“属下,不知,属下现在就去公主府查看一番。”
“不了,本王自己去。”晏司琛推开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