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晓寒出了布庄,突然的有些站不稳,晃了晃差点倒了,还是青禾利落扶住了木晓寒为其把脉,“公子许是出来一趟有些累着了,回了府,奴婢给您煎些药调理调理。”
“也好。”可能是原主身体不好,或是自个来到的这具身体也是低血糖?虽然自己会用些毒,但是对医术也只是皮毛,左不过青禾学了这么些年定是比自己强的,也就放下心了。
“那奴婢去寻辆马车来。”紫罗说着就小跑着去了。
“紫罗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没个规矩。”青禾总这么说,木晓寒就听习惯了,但是她但是觉得紫罗这样活的不累。
“青禾我们去对面那茶楼坐坐吧。”木晓寒看着茶楼上的三个字,“仙盏楼”觉得有趣。
“是,公子。”
茶楼里面也是富丽堂皇的,青禾要了二层的位置便带着木晓寒上去了。
木晓寒坐下来后也示意青禾坐下,小厮上了茶水,木晓寒拿起来淡淡的闻了闻“有桃花的香味,不对还有荷香,不过这荷香是淡淡的,不似桃花的香气热情强烈。”
“这位公子,真是好厉害。这茶水是在清晨的荷上收的露水,所以味道清淡。大多的客人是朝着这桃花香气来的,其一,是这桃花寓意了美好的男女之情,多数是来讨杯寓意,其二,这桃花酿是我家茶楼主子的方,是用桃花做了精露,这都城就在这仙盏楼喝的到。”小厮慢慢的解说,木晓寒也听的仔细。
“这样倒是不俗。”木晓寒泯了一口,伴着浓浓的茶香,木晓寒又想起往事。自己是爱桃花的,可是师父确是极其讨厌这花的,师父喜欢的是百合花。
“公子,想什么想的出神。”青禾发问。
“没什么,想想该去哪里弄两树桃花,本公子喜欢这桃花喜欢的紧。”木晓寒说道。
还不等青禾说话,就有一男声响起,“姑娘,若是喜欢桃花,在下就给姑娘送去两树吧?姑娘可接受?”
“你是?”木晓寒问道。
“这是我家主子也是这茶楼主子。”小厮回到。
“哦,那这位茶楼主子,本公子可不是什么姑娘,您的好意本公子心领了,也不必您麻烦了。”木晓寒说道。
“那是在下唐突了,在下看公子身形声音都不似男儿…除了这面皮,无意冒犯,还请公子不要介意。不如交个朋友吧,这事也当过去了。”某男试探的问道。
“嗯?那不知怎样称呼您呢。”木晓寒别过头去,竭力克制自己的声音。
“在下姓司名良臣,公子呢?”
“本公子姓芈单字一个寒。本公子茶也品了也该走了,就不陪司公子闲聊了。”木晓寒起身就走,一会憋不住声,识破就麻烦了,这主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估计也是心里有数了。
出了茶楼,木晓寒再憋不住了,漏出女声,“紫罗差不多该到了吧,青禾我们去找她,别耽搁了时辰。”
青禾憋笑,有时候大小姐也挺有意思的,“是,公子。”
仙盏楼。
“夜臣,去查下这个芈寒。”司良臣说道。
“是,主子。”不知从哪里出来的男人应到。
今天是国公府老夫人的寿辰,很多国公爷木景盛的朋友到来,还有两位庶子木景洪与木景和一张来自宫中的贺寿帖,这贺寿帖不是旁人带来的正是老夫人唯一的女儿也是国公府上一代唯一的女儿,被送了宫中做了淑妃,之后便是各位姨娘家的人来贺寿。
老夫人坐在最上高兴的像个孩子,木晓寒也开心。
宴会进行到各家小姐献礼,与国公府的小姐的回礼。国公府共四位小姐,木晓寒,木晓瑶,还有庶女木晓妤与木晓苒。
先是木晓瑶上去弹奏古筝,木晓瑶神气十足的上去,但是并没有失礼,毕竟也是嫡小姐不能太得意忘形,在柳氏的悉心教导下,木晓瑶还是装的下去的。
一曲作罢,木晓瑶像是陶醉似得,一脸享受却也给了木晓寒一个挑衅的眼神,其他人交头接耳的赞许这木晓瑶,也有直接称赞的,“国公府嫡女果然不俗,之前都城还传言国公府新晋嫡女的古筝是天乐之音。”
“府中小女拙技,大人莫要折煞了她了,哈哈哈。”木景盛发出由心的笑声。
下一个便是木晓寒,木晓寒抱着琵琶上去了,穿的素衣已经有些褪色,虽然柳氏有送来新衣有意让她穿上做给外人看,她不接受,衣服也被送去给了顽劣的四小姐木晓苒。
柳氏看到木晓苒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平时便厌烦那木晓苒的林姨娘,一身狐媚劲儿的在木景盛面前晃。这会看到那送去衣服在她身上,木晓寒确是素衣,更是生气。
而木景盛也是有些发作,那琵琶是当年初见之后送给芈夕的,木景盛那是对她是宠爱到极致。
芈夕只是同青梅竹马的纳兰倾见了一面,在柳氏的挑唆下,木景盛一怒收走了所有对芈夕的宠爱,甚至还牵扯到了这个无辜的女儿。
芈夕柔弱的性子加以来自心有城府的柳氏的算计,最终郁郁寡欢,饮毒身亡。
木晓寒这时注意到了柳氏的神情,笑了笑,权当是礼仪,优雅的很,而且木晓寒不自觉的就有种妩媚的模样,大概是因为她那张脸,可确配上清冷的气质,让人觉得望尘莫及。
木晓寒坐下抱起琵琶,弹起了前奏,接着唱道。
又是一曲作罢,下面鸦雀无声,有一男声,“没想到国公府前嫡女更是一鸣惊人,这乐曲着实大气了些,嫡小姐又出落的如此美艳,确实配得上尊王殿下。”说话之人正是当朝右相姜潮。
木景盛也是惊讶了木晓寒的表演,一时说不出话来。木晓寒就当是替木景盛回到,“丞相谬赞了,不过是闺中小曲。”
此刻木晓瑶是气的不行了,尤其是右相姜潮那句“确实配得上尊王殿下”,当时就要发作,柳氏立马拉了拉她。
木晓瑶还是憋不住,要说两句,“哼,闺中小曲,本小姐却觉得像是醉君楼里的姑娘的曲,哈哈哈。”
木晓寒听到就觉得木晓瑶是真的无脑,一众人也是觉得看错了木晓瑶,木晓寒说道,“不知妹妹可是去过醉君楼或是误会了姐姐这曲的意思?”
木晓瑶哑声,当即反应过来恼怒的说道,“哼左不过唱曲就是下贱坯子的,跟你娘一样,下贱坯子。”
右相姜潮听到厉声道,“哼,看来国公府的新晋嫡女不过是市井泼妇般。当朝贵妃也是爱曲的人,你这嫡女以下犯上,哼。”说完拂袖而去。当朝姜贵妃是右相姜潮的嫡女,也是姜潮最喜欢的一个孩子,全都城都知道的。
木景盛看到木晓瑶得罪了右相姜潮,本想训斥她,但还是先去追了姜潮,却碰了一鼻子灰,人家让他回去好好教女儿,可受不起他的赔罪。
虽说国公爷是气派些可右相的权倾朝野,不是他能敌对的。
木景盛气满满的回来,“来人,把嫡小姐给我送回去,好生看着。”这就是明显的禁足了。
木晓瑶被人架着抬走了,传来一阵阵的哭声。
老夫人被她这一闹也是气恼,木景盛说道,“继续吧,晓妤。”
木晓妤上来写了一副好字,一众人称赞到国公府三小姐的文笔。
木晓苒没什么好回礼的,便是上去背了首诗,毕竟是个九岁的女孩童,会背诗也是不错的。
府外马车里,一男子身边的下人问到,“爷,查么?”他看自家爷在这听了那曲都听傻了都不行车了,看这国公府说不定能给爷讨个爷钟意的媳妇,便问了问。
果不其然,“查!”
下人乐呵呵的下车办事去了,而这马车也驶向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