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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新婚燕尔

在哈果果与方博南的婚宴上,出现了一个挑战者。

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叫做秦霜。

果果凭着小女人的直觉,意识到这是有大敌当前。不过果果转念又非常自信地想,说秦霜是大敌实在是抬举了她呢。

秦霜看果果爽快地喝了一杯酒,大笑起来,果果想,啊呀,这人果然有做狐狸精的本钱。

秦霜把胳膊架在方博南的肩上,笑着说:哎呀,新娘子好酒量。这得多敬几杯。说着就又倒了一杯,顺带把果果手里的酒杯也满上了。

方博南见状赶紧从果果手里拿过杯子:其实她不能喝的,我代她,我代她。

秦霜在方博南背上又用力拍了一掌:哎哟哎哟,护上了。

方博南腆了脸搂着果果说:自然自然,老婆嘛,是要护的。老婆是谁?替你生儿育女,陪你生老病死,亲人哪!

秦霜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露出一段藕似的雪白胳膊:掉一地鸡皮疙瘩,方狗哨也学会肉麻了。以前光在女孩子面前摆架子了,等我腾出空来,把你以前的风流韵事都向嫂子汇报汇报。

果果微笑说:那好呀,秦霜妹妹虽然是我们博南自小的妹妹,倒是一点不护短。

秦霜微斜了眼睛看了果果一眼,果果对她又是一笑,对方博南说:老公,我真不能喝了,你再陪你妹妹两杯。

哈果果三两句话间,坐实了秦霜“妹妹”这个角色,一直到喜宴结束,秦霜再也没有在他们的面前出现。

与秦霜的首次小小对垒,以果果的胜出而告终。

在回南京的火车上,哈果果问方博南:这个秦霜喜欢你吧?

方博南赶紧撇清:没有没有,在我心里她就是一个妹妹。

果果说:哟,阿哥阿妹的,最容易出事了。果果齿间咬着一段果丹皮,笑盈盈地伸出细长的中指戳戳方博南的胸口:这个里面装了谁呢?

方博南以手抚胸,语调铿锵:这里面铭刻了三个大字:哈果果。

果果笑而不语。忽地想起一件事:什么叫“囤不错”?

方博南咧开大嘴傻笑说:就是说一个女的,长得不错,但也就是一个囤儿里的人论起来算是不错。囤儿就是村子。

果果飞了他一眼:方大头你不实事求是啊。

东北之行总算结束,尚算圆满。唯一让果果有点不痛快的是,方博南的爸妈拿走了喜宴上所有的礼金,一分也没有他们。

不过果果很快也想通了,毕竟喜宴是方家老两口出钱办的,礼金归他们也应当,赚也好赔也好,都跟他们不相干,方博南做儿子的都不开口,自己何必在里面枉做小人。

到了南京以后,果果马上找了夏漱石出来,塞给他一袋子梨。

果果说:我好容易带回来的呢,这样的梨只有东北才有,可是好难带的,特别容易坏。下回我坐飞机去坐飞机回,就不会坏了。

削了一个马上要夏漱石吃,夏漱石笑着看她,一个劲儿地说味道真是好,很特别。

果果得意地趴在桌上,说:是吧是吧。东北人好奇怪,居然拿香蕉跟梨子配,真想不出哎,这两种水果也可以杂交。

夏漱石跟她开玩笑:长春小伙子可以娶南京姑娘,香蕉和梨为什么不可以配?

果果拉长声音娇嗔:哎——

过一会儿,果果又说:其实有的时候,有些事,真的是不能配的。

两人几乎同时意识到了这个话题的敏感,都不做声了。

夏漱石改了话题问:果果,方大头对你好不好?

果果听他这样称呼方博南笑起来:好。

夏漱石说:他对你好,你要加倍地对他好,婚姻也好,别的事也好,始终是人心换人心。婚姻是不易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果果点头不语。

如果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婚姻便会在最初阶段呈现出一种最纯粹的幸福状态来。

现下的方博南与哈果果就处于这样的一种状态里。

这段时间正巧两个人单位都不算太忙,一下了班,简直一分钟都等不得,就想往家里赶,兴兴头头,煞有介事,但那种快活真的是真的。

只有一回,方博南竟坐错了车子,往以前住的地方去了,等明白过来时,方博南一边打车往新家赶,一边从思想上做了一番深刻的检讨与反思。

这么好这么幸福美满的事怎么居然忘记了,实在是不可饶恕。于是当晚,方博南主动洗碗削水果打扫卫生间甚至给果果倒洗脚水以示赎罪。

果果拍拍蹲在跟前的方博南的脑袋,嗲声嗲气地说:哎呀方大头,不要这样嘛,不用开头表现这么好,以免以后差别太明显了。用美国人的话来说:悠着点儿。

方博南说,我是极有长性的人,老婆你就看我的行动吧。

果然自此方博南一回到家,便开始擦地,说起来他并不是一个太讲究的人,一向信奉家里只要脏而不乱或是乱而不脏即可,真要又脏又乱时再打扫不迟,偏偏遇上了一个讲究卫生的哈果果,方博现便主动地把每天擦地的任务接了过来。按果果的要求,不可以用拖把擦,那不过是给灰尘搬个家罢了,要用擦地布,趴在地上,一寸一寸细细地擦。擦了一个多月,方博南发现,他那因了久坐而微有赘肉的肚子竟然变得紧绷起来,腰围也小了一寸,不禁大乐,得,他想,趴着擦地就趴着擦地吧,人家去健身房锻炼还得花钱不是。

这个时候的方博南还想不到是不是可以这样擦上一辈子的地。他没想那样远。

果果也是个勤快人,包下了做饭洗衣的任务。方博南有些衣服不能机洗,她便耐心地手洗,洗完了还烫好。

果果洗着方博南的衣服,看着水盆里白而肥满的泡泡,心里有一种温柔的兴奋。

可是她也没有想到如果这么替一个男人洗衣服洗上三五十年会是怎么样一种光景。

这个时候果果才想不到这点。

那路是长的,那门是窄的,然而幸福中的人眼光是短的。

像那戏文里小尼姑唱的:由他,且顾眼下。

且顾眼下。

就连那生活里因个性与习惯而起的差别,也是别有情趣的。

比如,有关大与小,哈果果与方博南之间其实就有无法忽视的差别。

那天果果嘱咐方博南下班后顺路买一把漏勺回来,方博南说:漏勺?哦,明白了,笊篱。

于是方博南就买了一个笊篱。

果果一看,吃惊得张大了嘴。

果果说:这是什么?

笊篱啊,这你都不认识了?

可是,这这这,这是卖炸鸡腿的用的呀!

卖炸鸡腿的人能用我就不能用?

果果把笊篱拿起来挡在脸前,连头带脸全给遮住了:这么大!你的大头都可以网得进去,哎——呀!

果果的这声哎呀,尾音有点上扬,漫长悠远,方博南觉得极其性感,决定从此要多多与果果在小事情上做对,以期听到更多的哎——呀。

从此方博南与哈果果家的厨房里一直盘距着这么个大大的怪东西,谁来了都要笑一通,果果一直想把它藏进橱柜里,可是博南总是要把它拿出来,方博南说:这充分说明咱们生活小康,多充足啊,饺子用这么大的笊篱盛,地主家都没有这么多的余粮啊!

就咱们一个月那点湿湿水的工资还好意思自称地主?方大头你的自我感觉还真是很良好。

方博南正在整理垃圾桶,要把装得满满登登的垃圾袋拎出去,闻言举起那袋子说:瞧瞧瞧瞧,咱家的垃圾数量之巨,体积之大!你还别不信,人家社会学家研究了,哪户人家的生活垃圾多就证明他家对社会的贡献大。

笊篱的事刚过去没有多久,就又发生了一件因为大小而引发的更窘的事。

方博南他们住的小区最近盗贼频繁出没,已经有两三家被橇了门锁了。果果本来就胆小,这下子简直吓得恨不能立刻搬家,当然搬家是不大可能的,所以果果就叫方博南去买一个好一点的保险锁来。因为他们家外层的那道铁门实在是破败得可以,形同虚设,所以更得把里层的木门守好。

因为是一个大热天,方博南对蓬勃的阳光是深恶痛绝的,所以他出门不到半小时就回来了,果果对他的快动作深表怀疑,说你买东西可别给了钱拿了就走啊,好歹挑一挑嘛。

方博南脸上热汗滚滚,珠子似地成串往下掉:挑了挑了,不挑能买着好东西嘛。说着亮出新买的锁。

果果一看,又吃了一惊。

这个是什么?

锁啊。锁你都不认得了?

这个是锁吗?这么大,装在门上,像一个人小脸上生了张阔大无比的嘴。

方博南呵呵地乐:好极了,我就喜欢这种调调儿的,像朱丽娅·罗伯茨。大嘴美女。她是我多年以来的春偶。

果果飞过去一个白眼:那么你的品味也真是不怎么样,她一张嘴占脸上三分之一的面积,男人嘴大吃八方女人嘴大做什么?难看死了。

方博南的脸上忽地呈现一种比较猥琐的表情,慢吞吞地说:嘴大有嘴大的好处,活儿一定好。

哈果果好半天才回过味来,一下子脸红了,狠狠地啐了方博南一口。

谈恋爱时方博南装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连粗口都没有,这才刚结婚,就露出狼尾巴来,可见男人从本性上来讲是龌蹉的,果果想。

方博南说,这把锁咱就给它起个名叫朱丽娅,这朱丽娅不仅个头大,还能报警呢,但凡有人妄图橇开它,它就会发出无比尖厉的警报声,吓也得把小偷吓个半死。

果果没好气:小偷要都这么容易被吓住也太没有职业水准了。

可是方博南不理会,回身拿来工具,兴致勃勃地把朱丽娅装在了里层的门上。果果担心那扇衰老的木门能不能承受住这位朱丽娅小姐的重量。

两天以后,果果下班,刚走到楼道口就听得一阵奇怪的尖厉的声响,像救护车与消防车警报声的合体。越往上走声音越响亮糁人。走到自家门口时,果果才悟过来,是自家门上的那位朱丽娅小姐在报警。

果果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

有贼!

果果反应尚算快,一边飞快地逃下楼,一边抖抖索索地给方博南打电话:老公,快回来,我们家进了小偷,朱丽娅在报警。

方博南接到电话也吓得手脚冰凉,真有小偷丢了东西事小,伤了老婆可不得了。于是打了出租飞也似地回到家,刚到小区门口就看见果果哭哭啼啼地站在那里等他。

方博南二话不说,跑到一楼一家裁缝店里,借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拎着就气势汹汹地冲上楼去。

到门口发现外层的铁门锁其实锁是完好的,可是里头那木门上的朱丽娅的报警声一声紧着一声,方博南估计是遇上手段高明的贼了,橇门而不留痕。他掏出钥匙勇敢地开了铁门与木门,果果一边鼻涕眼泪横飞一边一把方博南抓得紧紧:不要进去我们不如报警吧。

方博南推开她说:我先进去看下,你随时准备报警。

果果拉着他生离死别似的:不要不要。

方博南晃晃菜刀说:我进去,果果你先撤!

果果收了眼泪一咬牙:我跟你在一起。

两个人小心地推门进去:客厅里没有人。方博南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咣地踢开小门,晃晃菜刀,发现也没有人,又转而到了小书房门前,果果拉着他的衣角跟在后面。

书房也没有人,方博南还悄悄地走到窗帘跟前,刷地一把拉开窗帘,又恶形恶状地晃晃菜刀,还是没有发现人。

方博南小小声地对果果示意一起去卧室。

卧室大,可以藏人的地方多,方博南以美国警察握枪的姿式握着菜刀,先用力一推门,门咣地撞上了墙,没人。再转到窗帘处,用力一拉,紧跳着退后一步,以刀护胸,摆一个造型,还是没人。又趴下去,看看床下,用刀跺跺地板,没人。箱子后,没人,阳台上,呃,阳台没有封闭,这一天他们也没晒衣服,比较一览无余,没人。

到这时,两个人才基本确定,是朱丽娅报错了警。

果果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得哇哇的:吓死人了。讨厌死了,叫你买这么个大家伙来吓我。

方博南其实也吓得够呛,可是看果果的可怜相还得打起精神来哄老婆。方博南搂着果果像摇一个小娃娃似地摇着,一边安慰说:有惊无险,这也充分证明了朱丽娅的有用。

第二天,果果回家时,朱丽娅又一次地报警,果果就又一次地打电话把方博南召唤回家,这一回方博南又借得菜刀一把去家里巡视一番,不过这一次的态度悠哉游哉得多了。

朱丽娅又报错警了,方博南说朱丽娅是一个敏感程度比较高的美人儿,大约浑身上下都是敏感带,有人在旁边叹口气她都有反应。

到第三天朱丽娅再报警的时候,果果再不打电话叫方博南了,自己去借了把菜刀上楼,前后检查了一遍,又锁好门,迤迤然下楼去还刀。裁缝铺的大姐问果果,你们家这两天闹什么哪?果果说,实在对不起,叫您看笑话了,我们家朱丽娅真不是个东西。大姐没有听明白。这一对新婚小夫妻看上去都是知识分子,大姐认为知识分子时不时地是要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不然咋叫知识分子呢。

方博南回来以后特地下楼去谢裁缝大姐,并送出名片一张,请她多多关照门户,要是朱丽娅再报警就给他打电话。这楼上下几十户多半是年青的双职工,还就这位大姐是天天在家的。

第四天第五天,朱丽娅开始每天报警两次,楼道里乌烟瘴气全是它的声音。大姐开始的时候是一听到动静就给方博南打电话,方博南就颠颠地跑回来安抚朱丽娅,后来大姐干脆也不打电话了,听到动静就上楼去,在外层的铁门上用力一踢,威吓一下朱丽娅,里头的美人儿立刻就哑了。

这么踢来踢去,有一天朱丽娅终于一声不吭了。

朱丽娅成了一个哑巴美人,无声地威严地亮闪闪地盘距在方博南哈果果他们家的木门上,替他们看家护院。

果果数次都想把这个大家伙请下木门,可是方博南不让,说虽然朱丽娅现在不能报警了可是个头够大,对小偷可以起一种震慑的作用。

果果发表言论说:果果说怪不得弗洛依德说男性对大小总是念念不忘。

说完自己先脸红了。

还好方博南对弗洛依德先生不感兴趣没有理会。

等到他们终于搬离这里的时候,朱丽娅被卸下来,美人从此蒙尘,呆在方博南新家的壁橱里,像冷宫里的弃妇,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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