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意看到了一枚戒指。
她盯着戒指看了几秒,耳边是淮安楠歇斯底里的大笑。
她心情烦躁,突然道:“哥哥碰我了。”
笑声戛然而止。
她心里带着丝报复的快意,摸了摸自己小腹,略带同情地看着淮安楠,道:“很快,我们就会有个宝宝。”
淮安楠脸色煞白,尖叫道:“你胡说!你骗人!你!你!”
陈可意笑眯眯,看淮安楠捂住胸口踹不上气,佣人惊慌大叫,门外瞬间涌进一群人。
忙乱之中,骆君泽也匆匆赶来。
淮安楠被打了一针,气息总算顺了,她一副虚弱的样子,眼睛带着泪水看骆君泽。
“阿泽,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说你们会有孩子?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骆君泽冷冰冰看向陈可意。
陈可意不为所动,耸耸肩,无所谓的走出了病房。
房里传来哭诉和安慰,几分钟后骆君泽浑身寒意走出,可以看得出他气得不轻。
男人眯着眼看陈可意,道:“你就这么想受孕?好啊!”
说着,一把拽住陈可意的手腕!
骆君泽力气很大,陈可意手腕很痛很痛。男人大步流星,像拖着麻袋一样拖着陈可意。
陈可意跌跌撞撞,下楼的时候绊倒,尖锐疼痛从膝盖传来。可骆君泽仍旧没有反应,继续拽着陈可意。
陈可意被拖在地上足有十米,才勉强站起来匆忙跟上骆君泽步伐。
骆君泽粗暴将她塞进车里,踩着油门呼啸而去。
陈可意很疼,全身上下都疼。她一疼就忍不住哭,眼泪像珍珠般一颗颗滑落。她甚至不知道骆君泽要把她带到哪,可这样的骆君泽,让她害怕。
车子最终停在了研究所前,在深夜灯光的映衬下,这座白色的建筑更显阴森。
陈可意怕的厉害,摇摇头,道:“不,哥哥,不!”
骆君泽摸了下她的脸,道:“你不是想尽快受孕吗?”
陈可意拼命摇头,大喊不要不要,可骆君泽却强将她拉下了车。骆家的打手们出现,从骆君泽手里接过陈可意,将陈可意带上了楼。
直到这时,陈可意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没用,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
仍旧是白天的那间实验室,却与之前大为不同。玻璃墙上光泽暗去,陈可意甚至可以看到玻璃外的人影。她尖叫着被固定到检查椅上,骆君泽站在玻璃墙后,冷冷看向她。
熟悉的研究员进来,周围站着一圈打手,陈可意怕的发抖,哭道:“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求你不要!”
骆君泽嘴唇一动,陈可意看懂了。
开始。
泪水从眼角划过,最后一条束带固定住了她的脖子。束带很紧,陈可意甚至呼吸困难。
又有口球堵住陈可意的嘴,让她连呜咽声也发不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研究员拉开了她的裤子。
冰凉的触感传来,器械无情的抵住了她的肉体。下一秒坚硬冰冷的机器毫不怜惜直挺进入那柔软的部位,陈可意眼睛猛然瞪大!
熟悉的疼痛,比那更疼的是自己的心!
实验室内很安静,却仍旧抵不住几道加重的呼吸。研究员手上用力,陈可意被扩开,然后有什么粘滑的东西进入了自己体内。
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检查”这么简单,猛然开始呜呜大喊,挣扎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挣扎吓了研究员一跳,手上的东西也不剩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研究员脸色煞白,对着玻璃便鞠躬道:“对不起对不起!”
陈可意平躺着,余光见他快步走到操作台小冰箱旁,从里面取出一个试管。
试管散发着寒气,里面是白色的液体。
她心里的恐惧到了极致,想到骆君泽冷冰冰的话,意识到那是什么。她用尽全力啊啊的叫,却不过是细碎的呼声。
研究员拿着这管新的东西,毫不留情将它们从下面塞进了陈可意体内!
陈可意绝望的哀嚎!
那冰凉的液体穿过下体,直到小腹,研究员满头大汗,趴在下面视奸着陈可意的下体,用器械挑弄着身体里的嫩肉,而后突然狠狠一戳!
“啊啊啊!”
陈可意眼角撕裂,口球挣脱,惨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