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头有救了!”火凤舒了口气。
放松的同时他又有些不怀好意的盯着阿焱,“那个,小子,问你个问题!”
“先祖客气了,您问吧!”阿焱低下头,火凤把阿焱拉到角落。搓搓手,表情有些猥琐。
“我的曾曾曾曾···曾孙子,快告诉我,到底谁是你曾曾曾曾···曾祖母。”
阿焱灵光一闪,好似想到什么,“告诉先祖可以,但是先祖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都答应。你快说。”火凤催促到。
“为什么,老祖宗身为火之一脉,却不穿红袍,只穿蓝袍?”阿焱小声的问道,因为以前阿焱问过这个问题,却被老爹狠狠的修理一顿。所以他十分的好奇。
火凤一滞,脸上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他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注意到这,然后让阿焱靠近自己,在他耳旁悄悄的告诉阿焱,阿焱不时地点头听到后头,脸都笑开花了。
“所以,他就跟水之一脉的老头换了衣服。”火凤总结,“我说完了,你快告诉我,你的曾曾曾曾···曾祖母是谁?”火凤的眼睛闪着耀眼的光芒。
“火魅儿。”阿焱说道。
“你说谁?”火凤不确定的问道。
“火魅儿啊!”阿焱再次讲到。
火凤一愣:“谁?不认识!”阿焱揉揉太阳穴,“先祖你是在二十五岁时才遇见先祖母的,现在没遇到,不过也快了。”
阿焱转头看了眼洞口若有所思:“先祖,向你打听件事,你告诉我,我就教你怎么追到先祖母。”
火凤顺着阿焱的视线看到洞口:“你小子想问有穷墨白?”
阿焱点点头,火凤拍拍阿焱的肩膀,“这个小子你以后自己问吧!我只能说,她不适合你。”
阿焱目光一紧,随即苦笑,自己不是已经察觉她心里住着一个人了吗?但是得到火凤的确定,他心里依旧泛起苦涩。
而一旁火凤若有所思,心想这次回去要好好查查火魅儿是谁。阿焱收起心神,看着吊儿郎当的先祖觉得不靠谱,补充道:“先祖,你遇到先祖母时,不要像别人一样以貌取人,那不是先祖母的真实面貌。先祖母不仅长得极美,而且冰雪聪明,能歌善舞。”
火凤双眼一亮,“我就说我火凤如此英俊潇洒,就该配个美妻!哈哈哈哈··”
阿焱揉揉隐隐发疼额角,果然历史上都是骗人的!仙姿绰约,那是风骚!术法高深,讲的是泡妞技术吧!还有那什么收服异族的功绩也是骗人的吧?阿焱心里如是想,异族!到了二十一世纪,鬼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冰洞里凌霄放下手,身上的灵力收起,此时琼华的气息已经平稳了许多。扶着她躺下,凌霄便出了洞。
阿焱一见凌霄出来赶忙迎上去,“小华妹妹怎么样了?”看着着急又不好表露的阿焱,凌霄微微颔首表示没什么大碍了。“我可以进去看看吗?”阿焱看着凌霄语气有些恳求,凌霄淡淡的丢下一句,“不要打扰到她。”便离开了,她还有件重要的事。
看着绝尘而去的凌霄,阿焱心里竟然有些不舍,摇摇头。
轻轻地走了进去,他看到琼华安稳的躺在床上,面色依旧有些苍白但呼吸平稳,似乎只是在睡觉一般,随后走进来的火凤将手搭在琼华的脉搏上,一会儿,收了手对阿焱和五位老者点点头,“伤势基本痊愈。”
南冥幽海,两道身着白袍的身影一前一后站立在悬崖上。
“你到底是谁?”黑色弓印的凌霄戒备的看着眼前的背影,不敢有所动作眼前这人身上的气息十分的强大,强大到让她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难道她也是来要蛇王丹的!
像是猜中了黑弓凌霄的想法,前面的人影淡淡的开口,“我不是来向你要蛇王丹的,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听其声音居然与黑弓凌霄有九分相像。
“什么事?”黑弓凌霄即使听到眼前的身影不是为蛇王丹而来,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想要复仇,现在的你不够资格,就是再修行万年凭你的资质依旧不能。”身前的人冷冷的说道,黑弓凌霄眼底尽是阴霾,她自己的情况她自己知道,“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你脱胎换骨,从此一飞冲天,但是···”
“但是什么?”黑弓凌霄问道。
“这种方法极其难并且中途一旦失败,后果将是形神俱灭,万劫不复!它埋葬了古往今来无数修炼之人,听了这些,那么你还想要知道这个方法吗?”前边的身影声音变得及其冷漠。
黑弓凌霄微微一笑:“什么方法?”不问难度,不做思考,在她看来不是生就是死!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再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你确定吗?”背影的声音更加的冷漠了,让人听了不由打颤。
“什么方法?”黑弓凌霄问道。
幽海前,朱唇勾起,不知是兴奋还是嘲讽,“修罗地狱。”
黑弓凌霄一愣。
“还有一件事,我想要是你知道了,也许能帮助你在修罗地狱里撑下来。”崖前的身影语气微颤。
黑弓凌霄没有讲话,选择静静聆听。
“南冥君宝还活着!”黑弓凌霄心头一颤,失声道,“他在哪?”
说完白袍人纵身跳下海里,黑弓凌霄跑到悬崖边,一道银白色印入眼帘,那是一头耀眼的银发,人影踩在幽海上,一步一步向远方走去,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等到时机成熟,你会知道的!”
黑弓凌霄眼神坚定,她已经没有后退的资格,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后退,无论是为了君天还是为了宝儿。
幽海上白色的身影越走越远,额上的金弓闪着金光,那一头耀眼的银色伴着她的步伐变得乌黑亮丽。
“后退吗?不是早已经有了答案。”
两天后,幽海一片动荡,汩汩的鲜红从水里冒出,然而却没有一人知晓这里有事发生,更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