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21800000058

第58章 透消息遭困螺蛳轩,设计谋夜投蚯蚓岭

且说丁家弟兄听见丁母叫他二人说话,大爷道:“原叫将此女交在妹子处,惟恐夜深惊动老人家,为何太太却知道了呢?”二爷道:“不用猜疑,咱弟兄进去,便知分晓了。”弟兄二人往后而来。

原来郭增娇来到月华小姐处,众丫鬟围着她问。郭增娇便说起如何被掠,如何遭逢姓展的搭救。刚说到此,跟小姐的亲近丫鬟,就追问起姓展的是何等样人。郭增娇道:“听说是什么御猫儿,现在也被擒困住了。”丫鬟听到展爷被擒,就告诉了小姐。小姐暗暗吃惊,就叫她悄悄回太太去,自己带了郭增娇来到太太房内。太太又细细的问了一番,暗自思道:“展姑爷既来到松江,为何不到茉花村,反往陷空岛去呢?或者是兆兰、兆蕙明知此事,却暗暗的瞒着老身不成。”想到此,疼女婿的心盛,立刻叫他二人。

及至兆兰二人来到太太房中,见小姐躲出去了,丁母面上有些怒色,问道:“你妹夫展熊飞来到松江,如今已被人擒获,你二人可知道么?”兆兰道:“孩儿等实实不知。只因方才问那老头儿,方知展兄早已在陷空岛呢。他其实并未上茉花村来,孩儿等再不敢撒谎的。”丁母道:“我也不管你们知道不知道。哪怕你们上陷空岛跪门去呢,我只要我的好好女婿便了。我算是将姓展的交给你二人了,倘有差池,我是不依的。”兆蕙道:“孩儿与哥哥明日急急访查就是了,请母亲安歇罢。”二人连忙退出。

大爷道:“此事太太如何知道的这般快呢?”二爷道:“这明是妹子听了那女子言语,赶着回太太。此事全是妹子撺掇的。不然,见了咱们进去,如何却躲开了呢?”大爷听了,倒笑起来了。二人来到厅上,即派妥当伴当四名,另备船只,将棕箱抬过来,护送郭彰父女上瓜州,“务要送到本处,叫他亲笔写回信来。”郭彰父女千恩万谢的去了。

此时天已黎明。大爷便向二爷商议,以送胡奇为名,暗暗探访南侠的消息。丁二爷深以为然。次日,便备了船只,带上两个伴当,押着胡奇并原来的船只,来到卢家庄内。早有人通知白玉堂。白玉堂已得了何寿从水内回庄,说胡奇替兄报仇之信;后又听说胡奇被北荡的人拿去,将郭彰父女救了,料定茉花村必有人前来。如今听说丁大官人亲送胡奇而来,心中早已明白,是为南侠,不是专门的为胡奇。略为忖度,便有了主意,连忙迎出门来,各道寒暄,执手让到厅房,又与柳青彼此见了。丁大爷先将胡奇交代。白玉堂自认失察之罪,又谢兆兰护送之情,谦逊了半晌,大家就座。便吩咐将胡奇、胡烈一同送往松江府究治,即留丁大爷饮酒畅叙。兆兰言语谨慎,毫不露于形色。

酒至半酣,丁大爷问起:“五弟一向在东京,作何行止?”白玉堂便夸张起来:如何寄柬留刀,如何忠烈祠题诗,如何万寿山杀命,又如何搅扰庞太师误杀二妾,渐渐说到盗三宝回庄。“不想目下展熊飞自投罗网,已被擒获。我念他是个侠义之人,以礼相待。谁知姓展的不懂交情,是我一怒,将他一刀……”刚说到此,只听丁大爷不由的失声道:“哎哟!”虽然哎哟出来,却连忙收神,改口道:“贤弟,你此事却闹大了。岂不知姓展的乃朝廷的命官,现奉相爷包公之命前来?你若真要伤了他的性命,便是背叛,怎肯与你甘休?事体不妥,此事岂不是你闹大了么?”白玉堂笑吟吟的道:“别说朝廷不肯甘休,包相爷那里不依;就是丁兄昆仲,大约也不肯与小弟甘休罢!小弟虽然糊涂,也不至到如此田地,方才之言特取笑耳。小弟已将展兄好好看承,候过几日,小弟将展兄交付仁兄便了。”丁大爷原是个厚道之人,吃白玉堂这一番奚落,也就无话可说了。

白玉堂却将丁大爷暗暗拘留在螺蛳轩内,左旋右转,再也不能出来。兆兰却也无可如何,又打听不出展爷在于何处,整整的闷了一天。到了掌灯之后,将有初鼓,只见一老仆从轩后不知从何处过来,带领着小主约有八九岁,长的方面大耳,面庞儿颇似卢方。那老仆向前参见了丁大爷,又对小主说道:“此位便是茉花村丁大员外,小主上前拜见。”只见这小孩子深深打了一恭,口称:“丁叔父在上,侄儿卢珍拜见。奉母亲之命,特来与叔父送信。”丁兆兰已知是卢方之子,连忙还礼,便问老仆道:“你主仆到此何事?”老仆道:“小人名叫焦能。只因奉主母之命,惟恐员外不信,特命小主跟来。我的主母说道:‘自从五员外回庄以后,每日不过早间进内请安一次,并不面见,惟有传话而已。所有内外之事,任意而为,毫无商酌。’我家主母也不计较于他。谁知上次五员外把护卫展老爷拘留在通天窟内,今闻得又把大员外拘留在螺蛳轩内。此处非本庄人不能出入,恐怕耽误日期,有伤护卫展老爷,故此特派小人送信。大员外须急急写信,小人即刻送到茉花村,交付二员外,早为计较方好。”又叫卢珍道:“家母多多拜上丁叔父。此事须要找着我爹爹,大家共同计议,方才妥当。叫侄儿告诉叔父,千万不可迟疑,愈速愈妙。”丁大爷连连答应,立刻修起书来,交给焦能,连夜赶到茉花村投递。焦能道:“小人须打听五员外安歇了,抽空方好到茉花村去。不然,恐五员外犯疑。”丁大爷点头,道:“既如此,随你的便罢了。”又对卢珍道:“贤侄回去,替我给母亲请安。就说一切事体,我已尽知,是必赶紧办理,再也不能耽延,勿庸挂念。”卢珍连连答应,同定焦能,转向后面,绕了几个蜗角,便不见了。

且说兆蕙在家,直等了哥哥一天不见回来。到掌灯后,却见跟去的两个伴当回来,说道:“大员外被白五爷留住了,要盘桓几日方回来。再者大员外悄悄告诉小人说:‘展姑爷尚然不知下落,须要细细访查。’叫告诉二员外,太太跟前就说展爷在卢家庄颇好,并没什么大事。”丁二爷听了,点了点头,道:“是了,我知道了。你们歇着去罢。”两个伴当去后,二爷细揣此事,好生的游疑,这一夜何曾合眼。

天未黎明,忽见庄丁进来报道:“今有卢家庄一个老仆名叫焦能,说给咱们大员外送信来了。”二爷道:“将他带进来。”不多时,焦能进来,参见已毕,将丁大爷的书信呈上。二爷先看书皮,却是哥哥的亲笔;然后开看,方知白玉堂将自己的哥哥拘留在螺蛳轩内,不由的气闷。心中一转,又恐其中有诈,复又生起疑来:“别是他将我哥哥拘留住了,又来诓我来了罢?”

正在胡思,忽又见庄丁跑进来,报道:“今有卢员外、徐员外、蒋员外俱各由东京而来,特来拜望,务祈一见。”二爷连声道:“快请。”自己也就迎了出来。彼此相见,各叙阔别之情,让到客厅。焦能早已上前参见。卢方便问道:“你如何在此?”焦能将投书前来,一一回明。二爷又将救了郭彰父女,方知展兄在陷空岛被擒的话,说了一遍。卢方刚要开言,只听蒋平说道:“此事只好众位哥哥们辛苦辛苦,小弟是要告病的。”二爷道:“四哥何出此言?”蒋平道:“咱们且到厅上再说。”

大家也不谦逊,卢方在前,依次来到厅上,归座献茶毕。蒋平道:“不是小弟推诿,一来五弟与我不对劲儿,我要露了面,反为不美;二来我这几日肚腹不调,多半是痢疾,一路上大哥、三哥尽知。慢说我不当露面,就是众哥哥们去也是暗暗去,不可叫老五知道。不过设着法子,救出展兄,取了三宝。至于老五不定拿的住他拿不住他,不定他归服不归服。巧咧,他见事体不妥,他还会上开封府自行投首呢。要是那末一行,不但展大哥没趣儿,就是大家都对不起相爷。那才是一网打尽,把咱们全着吃了呢。”二爷道:“四哥说的不差,五弟的脾气竟是有的。”徐庆道:“他若真要如此,叫他先吃我一顿好拳头。”二爷笑道:“三哥又来了,你也要摸的着五弟呀!”卢方道:“似此如之奈何?”蒋平道:“小弟虽不去,真个的连个主意也不出么?此事全在丁二弟身上。”二爷道:“四哥派小弟差使,小弟焉敢违命。只是陷空岛的路径不熟,可怎么样呢?”蒋平道:“这倒不妨。现有焦能在此,先叫他回去,省得叫老五设疑。叫他于二鼓时在蚯蚓岭接待丁二弟,指引路径如何?”二爷道:“如此甚妙。但不知派我什么差使?”蒋平道:“二弟,你比大哥、三哥灵便,沉重就得你担。第一先救展大哥,其次取回三宝。你便同展大哥在五义厅的东竹林等候,大哥、三哥在五义厅的西竹林等候,彼此会了齐,一拥而入。那时五弟也就难以脱身了。”大家听了,俱各欢喜。先打发焦能立刻回去,叫他知会丁大爷放心,务于二更时在蚯蚓岭等候丁二爷,不可有误。焦能领命去了。

这里众人饮酒吃饭,也有闲谈的,也有歇息的。惟有蒋平攒眉挤眼的,说肚腹不快,连酒饭也未曾好生吃。看看天色已晚,大家饱餐一顿,俱各装束起来。卢大爷、徐三爷先行去了。丁二爷吩咐伴当:“务要精心伺候四老爷,倘有不到之处,我要重责的。”蒋平道:“丁二贤弟只管放心前去。劣兄偶染微疾,不过歇息两天就好了,贤弟治事要紧。”

丁二爷约有初更之后,别了蒋平,来到泊岸,驾起小舟,竟奔蚯蚓岭而来。到了临期,辨了方向,与焦能所说无异。立刻弃舟上岭,叫水手将小船放到芦苇深处等候。兆蕙上得岭来,见蚰蜓小路,崎岖难行,好容易上到高峰之处,却不见焦能在此。二爷心下纳闷,暗道:“此时已有二更,焦能如何不来呢?”就在平坦之地,趁着月色往前面一望,便见碧澄澄一片清波,光华荡漾,不觉诧异,道:“原来此处还有如此的大水!”再细看时,汹涌异常,竟自无路可通,心中又是着急,又是懊悔,道:“早知此处有水,就不该在此约会,理当乘舟而人。又不见焦能,难道他们另有什么诡计么?”

正在胡思乱想,忽见顺流而下,有一人竟奔前来。丁二爷留神一看,早听见那人道:“二员外早来了么?恕老奴来迟。”兆蕙道:“来的可是焦管家么?”彼此相迎,来至一处。兆蕙道:“你如何踏水前来?”焦能道:“哪里的水?”丁二爷道:“这一带汪洋,岂不是水?”焦能笑道:“二员外看差了,前面乃青石潭,此是我们员外随着天然势修成的。慢说夜间看着是水,就是白昼之间远远望去,也是一片大水。但凡不知道的,早已绕着路往别处去了。惟独本庄俱各知道,只管前进,极其平坦,全是一片一片青石砌成。二爷请看,凡有波浪处全有石纹,这也是一半天然,一半人力凑成的景致,故取名叫做青石潭。”说话是,已然步下岭来。到了潭边,丁二爷慢步试探而行,果然平坦无疑,心下暗暗称奇,口内连说:“有趣,有趣。”又听焦能道:“过了青石潭,那边有个立峰石,穿过松林,便是上五义厅的正路。此路比进庄门近多了,员外记明白了。老奴也就要告退了,省得俺家五爷犯想生疑。”兆蕙道:“有劳管家指引,请治事罢。”只见焦能往斜刺里小路而去。

丁二爷放心前进,果见前面有个立峰石。过了石峰,但见松柏参天,黑黯黯的一望无际,隐隐的见东北一点灯光,唿悠、唿悠而来。转眼间,又见正西一点灯光也奔这条路来。丁二爷便测度必是巡更人,暗是隐在树后,正在两灯对面。忽听东北来的说道:“六哥,你此时往哪里去?”又听正西来的道:“什么差使呢,冤不冤咧,弄了个姓展的关在通天窟内。员外说李三一天一天的醉而不醒、醒而不醉的,不放心,偏偏的派了我帮着他看守。方才员外派人送了一桌菜、一坛酒给姓展的。我想他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些,也喝不了这些。我合李三儿商量商量,莫若给姓展的送进一半去,咱们留一半受用。谁知那姓展的不知好歹,他说菜是剩的,酒是浑的,坛子也摔了,盘子碗也砸了,还骂了个河涸海干。老七,你说可气不可气?因此我叫李三儿看着,他又醉的不能动了,只得我回员外一声儿。这个差使,我真干不来。别的罢了,这个骂,我真不能答应。老七,你这时候往哪里去?”那东北来的道:“六哥,再休提起。如今咱们五员外也不知是什么咧。你才说弄了个姓展的,我还没细打听呢。我们那里还有个姓柳的呢,如今又添上茉花村的丁大爷,天天一块吃喝,吃喝完了把他们送往咱们那个瞒心昧己的窟儿里一关,也不叫人家出来,又不叫人家走,仿佛怕泄了什么天机似的。六哥,你说咱们五员外脾气儿改的还了得么?目下又合姓柳的、姓丁的喝呢。偏偏那姓柳的要瞧什么‘三宝’,故此我奉员外之命特上连环窟去。六哥,你不用抱怨了,此时差使,只好当到那儿是那儿罢。等着咱们大员外来了,再说罢。”正西的道:“可不是这么呢,只好混罢咧。”说罢,二人各执灯笼,分手散去。

同类推荐
  • 失去男根的亚当

    失去男根的亚当

    主人公是欲望的化身,他走向森林,森林的残酷让他死去活来,天上的猛禽、地上的野兽,无不是敌意的存在。离别森林返回城市时,他看列了自己的墓碑。一个死去抑或活着都已面目模糊的人,反抗这个世界的方式。只能是逃亡与放纵。这样一种不讲理的真实,正是无数人的生活隐喻,其中利箭一样的悲伤和愤怒,欢乐和疼痛,正穿透岁月向我们呼啸而来……
  • 人心难测

    人心难测

    张冬雨的话让周小川打了个激灵,他看着张冬雨怀里抱着的血肉模糊的白雪,满腔悲愤地看向刘思诚,这个混蛋,竟然骗他!周小川彻底懵了。周小川想不明白,他怎么会错得这么离谱。邹宁海才是真心实意帮助他的人,他却怀疑、仇视他,刘思诚佛口蛇心,他竟然对他惟命是从,现在好了,他彻底人财两空了,还得进监狱……刘思诚同样懊恼,本来,他此次行动是做了充分准备的,戴了假发贴了胡须,连装钱的袋子都准备好了。他早就知道周小川找了个很有钱的女朋友,听周小川说今天他要去接张冬雨去登记,他就冒充周小川之名,把等在路边、抱着白猫的张冬雨骗到了车上,然后在半路上绑好张冬雨并拍照,用张冬雨的微信向周小川发勒索信息。
  • 修女汪惠

    修女汪惠

    无为,原名赵亮。甘肃平凉人,定居广西北海。出版有中短篇小说集《周家情事》。广西作家协会会员!
  • 平安里

    平安里

    她们站在长桥上远远地望见平安里,整齐的青砖与商铺遮挡了内在的肮脏与混乱。它就像一个被人为禁闭起来的孤岛。而人困在这里,除了虚度与内耗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她们听见了砖石落下的声音,仿佛从前的痴怨嗔怒也一齐落了下来——从盼着拆迁开始,居然已经十二年了。陆爱华低下头,意外发现自己衣服的下摆粘着一张方形标签。她撕下来仔细看了看,发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医院粘回来的,陈菊英所挂的盐水瓶上的药方帖。药方帖上的中文尽管都认识,却不知道究竟组成了一个什么意思。陆爱华于是顺手把标签扔进了深绿黏稠的护城河里面,而这张白色的标签很快便顺着水流漂走不见。
  • 权谋

    权谋

    “喂,是小姐吗?”话筒的一侧传来了急迫的声音。“嗯?是阿杉吗?”“是我。这个……老师在家吗?”“爸爸昨天去大阪了,说是今天夜里回来,不过还没到家呢。你现在在哪儿?你不是去隐岐了吗?”“啊,这个……”阿杉模棱两可地回答着。阿杉五天前和有贺一起去了隐岐岛。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一种不安的预感掠过由纪子的心头。“阿杉,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话筒的另一侧静谧无声。“喂,喂,怎么啦?阿杉!”
热门推荐
  • 流离的萤火爱情

    流离的萤火爱情

    抬头看到的就是他那双孤傲的眼睛,散发着无数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那张脸简直无懈可击,与哥哥相比似乎更胜一筹,但是他满脸的高傲和不屑,瞬间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个冰山男依旧惜字如金,没有表情,我开始有些怀疑,老哥是不是认错人啦?呼呼,不理他们啦,走咯“答应我一个要求!”说得这么爽快?是早有预谋吗?可是不应该,总不至于他是策划者吧“要求?行,但是你不可以说…”委屈啊,莫名其妙地要答应冰山男一个要求。“不管如何,你都要信我!”那是你对我的乞求吗?一次次的错过,一次次的误会,他们之间是否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可爱善良的韩雪柔能够等到幸福钟声响起吗?面对昔日的男友、今时的未婚夫,她该如何抉择?求收藏,求推荐,求订阅,嘻嘻,我会再接再厉的~~~推荐——http://m.pgsk.com/a/450433/《邪魅总裁:女人,乖乖躺着!》推荐新作温馨治愈系列:听说,爱情回来过。http://m.pgsk.com/a/702512/
  • 我家女儿是魔王
  • 冠军教父
  • 龟毛明星的小助理

    龟毛明星的小助理

    【不小白】【非重生】【慢热文】【甜宠文】女主温柔但不软弱,男主是一枚毒舌的直男。女主:片段一:你见过早晚都要洗澡的人吗?你见过卧房不准别人进入的人吗?你见过出门时锁门规定一定要锁三圈的人吗?片段二:“不想我把那件事捅出去,你就少来招惹我。”男主:片段一:像我这么完美的男人,是不可能为了避开流言去谈一段不真诚的恋爱的。如果我恋爱了,那就只能是因为喜欢。片段二:“眼角的内眦赘皮没有了,看来眼角开过了。”“双眼皮上微微卡粉了,是割的。”“下巴尖得能戳死人,应该削过骨。”片段三:你缺钱,而我缺人,我们这算是互惠互利。
  • 武神诞生

    武神诞生

    出生在武道世界的陈风,神秘武者为了夺取其父亲的至宝,而围剿陈家庄。其父亲为了解救家人,牺牲了自己救出了陈风。而原本身为练武奇才的陈风,却因为这场战斗被废了经脉,成为了一个废人而受尽凌辱。就算如此陈风还是不放弃任何修炼希望一心只想有朝一日可以为父报仇!有仇报仇,为了报仇忍辱偷生。有怨报怨,为了仇恨杀尽天下。
  • 只配做朋友

    只配做朋友

    我把青春耗在暗恋你,却不能和你在一起!升入高中的叶佳琪和热情的林溪成为最好的朋友,又因为林溪和巍杰成为哥们,高中三年的形影不离,她爱上了温柔帅气的巍杰,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 我心中尚未崩坏的部分

    我心中尚未崩坏的部分

    《我心中尚未崩坏的部分》是日本人气作家白石一文的代表性小说。此书以男主人公的视角展开叙述,是一部敏锐探讨爱与欲、生与死等问题,既声色犬马而又充满哲思的异色小说。从小缺乏父母关爱且家境贫寒的松原直人,幼年时险遭母亲遗弃而学会只依赖自己,刚强却冰冷。成年后他过着优渥而醉生梦死的都市生活,同时与三位女性周旋着:一个是家境富足却欲壑难填的大西夫人,一个是经营酒吧的单身母亲朋美,一个则是貌美又温柔的年轻女性枝里子。这种周旋中既有万种柔情,却亦是孤独彻骨,令直人无法停止追问“生是什么?死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活着?是为了喜欢的人还是追求平凡幸福的生活?人又如何在这冷酷异境继续存在?……”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痛苦追问,亦是一种聊以慰藉的温柔救赎……
  • 柳情深声

    柳情深声

    “能下来吗?我在楼下。”“干嘛?”“开启一个机缘。”“什么机缘?不懂。”“解题的机缘。”“解什么题?”“你解我这道题,我解你那道题。”“怎么开启?”“两个人在一起才能开。”如果说少年时的相识的他和她几年后的相遇重逢是一场缘分,心理的成长与相处方式的磨合才能铸就长久的未来。他和她彼此相爱,然而成长带来环境的改变,成长会改变彼此的心吗?他说,我只要你一个,他能坚守多久自己的心?几对校园爱侣成长的故事。
  • 一本书读完人类兵器的历史

    一本书读完人类兵器的历史

    如果说战争推动并造就了历史,那么兵器就推动并造就了战争。崔佳编著的《一本书读完人类兵器的历史》将人类兵器发展的历史用故事的形式加以讲述,再现了人类兵器发展过程中的历史事件,激发读者的求知欲望和好奇心。《一本书读完人类兵器的历史》图文并茂,是一本不多见的讲述兵器发展历史的图书。现在就让我们一起,随着本书的精彩内容,一起进入人类兵器历史发展的隧道,去开始一场精彩刺激的旅程吧。
  • 暗恋请允许我喜欢你

    暗恋请允许我喜欢你

    暗恋似雨后春笋,悄然无声。他身上干净耀眼的少年光芒闪耀了鹿笙整个青春时代。“想着想着就笑了,想着想着就哭了。”一向没头没脑的鹿笙对暗恋解释到。那年分班考试她和他碰巧分到了一个考试,碰巧互抄了对方的答案,又碰巧暑假在一个补习班,最后,鹿笙碰巧的喜欢上温柔,闪着星光的肖尧。“你脸红了。”少年嘴角挂着一抹看不清的微笑。“滚!我这是热的!”少女捂着通红的耳朵,疯狂掩饰着。沙雕没脸没皮女×温柔伪腹黑男暗恋之路,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