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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豹花岭胡烈救主,分赃厅二寇被擒(6)

这只小船将进了湖口,就听见东山头呛啷一阵锣响,打上头叭哒叭哒扔下许多软硬拘钩来,搭住了船头。众喽兵一叫号儿,往里就带。蒋柳二位看了个挺真。见这些喽兵,一个个蓬头垢面,衣不遮身,满脸的污泥,慢说靴子,连利落的鞋袜都没有。直是一群乞丐花子,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何为叫软硬的拘钩?就是铁拘钩。可是五个,上头挂六尺长的铁链,铁链那边是极长的绒绳,好打山上往下扔。若要瞧见船只进了湖口,他们就用软硬拘钩往下一扔,拘钩尖扎住船板,众喽兵一叫号儿,往近一拉,拉着一跑,直奔东山边去。

蒋爷看着这个景况,早就蹿出舱来。蒋爷懂得这个事情,一出世十四岁,净守着水贼,水面的事情无一不晓,无一不知。他们这船家叫送礼,和贼勾串,每遇载上有钱财的客人,必得要送到他们这里来,水贼做了买卖还分给他们成账。船家又不担不是。蒋爷一生恨透了这些人了。蒋爷往外一蹿,就奔有能去了。有能吓得也不敢摇橹了,被蒋四爷拦腰一抱说:“我恨透了你们这种东西了。咱们水里说去吧。”只听扑通一声,两个人俱都坠落水中去了。把后头那扳舵的,吓得是:身不摇自颤,体不热汗流。蒋爷说他们送礼,说屈了他们了,他们也不是贼船。皆因李有能所为的此事,想省二百多里的路程。依着李有能主意,要抢湖穿湖面过。李洪不叫,李洪说:“近来湖中走不得,我听见人说,连客人带船带船家都走不了。”李有能说:“不怕,到底近二三百里地呢。设若抢过湖口去,岂不省些路程;就是抢不过去,船只也不碍。近来抢湖口的甚多,都没有遇见什么事情。”那老者起初就执意的不叫穿湖,后来才依他说的。他们嘀嘀咕咕的就是为这件事情。进得湖口,搭住船只,李洪焉有不害怕的。柳青一见这个景况,也是害怕。要是在旱路,也就不要紧了。柳爷一瞧,把个使船的抱入湖中去了。自己把衣裳一掖,袖子一挽,亮出刀来。蹿出船舱,刀杀铁链呱啦啦的声音,一丝也尅不动,又够不着绒绳。不然,怎么说是软硬拘钩呢?硬拘钩净是铁链,多少丈长未免分量太重。要是软拘钩,净是绒绳,遇刀就断。故此用的是软硬拘钩。刀剁铁链剁不动,剁绒绳胳膊够不着。急得柳爷在船上跺脚,骂道:“病夫哇,病夫!你可害苦了我了。”见喽兵往东山边上拉着一跑。哗啷一声,那船一歪,在水中一半,在山坡上一半,把柳爷几希乎没摔下水去。

柳爷借力使刀就着往岸上一蹿,这可得了手了。喽兵本来就有几天连饭都没吃,又没有兵器,岂不是甘受其苦。挨着就死,碰着就亡。扔下拘钩,南北乱窜。柳爷追上,就要了他的性命。不多时,打山上跑下一个人来,身高六尺,头绾发髻,没有头巾。身穿破袄破裤,直看不出什么颜色来。足下的靴子绑着布烂的像钱串,面赛地皮。拿着一口刀,饿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柳青看见他,肺都气炸了,骂道:“山贼,过来受死!”那山寇摆刀就剁。觉着眼前一黑,往前一栽,柳爷倒省力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你道这山中为什么这么穷呢?有个缘故。常说一将无谋,累死千军;一帅无谋,挫丧万师。山中大寨主是个浑人,众人跟着他受累。若论此人,身高丈一,臂力过人,使一双三棱青铜节肘刺,天真烂漫,人事不通,名叫吴源,外号人称闹湖蛟。他不晓得绿林的规矩,把船家伤了。

论说水贼不伤船家,旱贼不伤驮夫,这才是规矩。他一伤船家,船家要一通信,他就没有买卖了。饿了几天,连寨主皆是一体。好容易报有船到。喽兵下去,又报扎手。叫四寨主聂凯出去,又报聂凯被杀。吴源亲身出来到湖。此湖叫黑水湖,岭叫蟠蛇岭。吴源下了蟠蛇岭。柳青一见山贼来得凶恶,摆刀迎头一剁。吴源看见,一闪身,一脚就把柳青踢倒。吩咐喽兵连船家一并绑上,将他们煮了,大家饱食一顿。

第一○八章蟠蛇岭要煮柳员外,柴货厂捉拿李有能

词曰:

自古英雄受困,后来自有救星。

人到难处想宾朋,方信交友有用。

当时救人性命,一世难忘恩情。

衔环结草志偏诚,也是前生造定。

且说柳爷活该,运气有限,遇到黑水湖现在这种饿贼,半合未走,叫人踢了个跟头,叫喽兵连船家一并捆上,要大煮活人。柳爷暗暗地净恨蒋平,要不是病夫,怎么也到不了这里。人活百岁终须死,大丈夫生而何叹,死而何惧?真个要叫人煮死,做了什么无法的事了?自己出世的时节,在绿林日子不久,也没做过伤天理的事。至刻下,到了冬令,舍棉袄,舍粥饭。再说修桥、铺路、建塔、盖庙宇,绝不吝啬银钱。为的是以赎前愆,怎么落了这么一个结果?山贼叫人将柳爷搭上山去,抱柴烧火煮他,还有的说:“把他的衣裳脱下来,给大寨主穿。”此刻也不知道蒋四爷哪里去了?

焉知蒋四爷把水手抱下水去,一翻一滚地出了黑水湖口。蒋爷一撒手,那水手打算要往起里一翻,哪知道在水里头更不是蒋爷的对手。蒋爷顺着后脊背往上一伸手,把他脖子一捏,要把他浸在水底。右手闭住了自己的面门,怕水手一回手把他抓住。那水手头颅朝下闭着嘴,死也不肯张口。一张嘴,那水就灌到肚子里来了,非淹死不可。蒋爷真有招儿,左手捏住了脖子,右手用力一勾水手的肋条,水手一难受,一张口,水就灌进去了。这一下就把他灌了八成死,才把他提溜上来。解他的带子,把他四马倒攒蹄捆上。将他放在阻坡的地方,脑袋冲下,自来他哇哇地往外吐水。蒋爷就知道他死不了啦。遂喊叫地方,就听见那里远远地有人答言说:“来了,来了。”看看临近,蒋爷一看此人身量不高,四旬开外,说:“你就是此处地方?”回答:“正是。”蒋爷说:“你们这里什么地名?”回答说:“叫柴货厂。”蒋爷说:“你叫什么名字?”地方说:“我叫李二愣。”蒋爷说:“我们雇船上武昌府,船家与贼人勾串,把我们送进黑水湖来。还有个朋友此时尚不知道生死呢!我把这个船家在水中拿住,大概久已有案。你把他先送到当官。”地方说:“你在哪里将他拿住的?”蒋爷说:“在水中拿住的。”地方说:“在水中拿住的我管不着。”蒋爷说:“你管不着连你一同送下来。”地方一听,吓了一跳,就知道蒋四爷口气不小,必有点势力。回道:“你老人家先别动气,我们这是差使。水有水地方,旱有旱地方。各有专责,谁不错当谁的差使。”蒋爷说:“我偏叫你送。”地方说:“你老贵姓?”蒋爷说:“姓蒋,名平,字泽长,外号人称翻江鼠,御前带刀水旱四品护卫。”地方趴下就磕头说:“原来是蒋四大人,你拿过花蝴蝶。”蒋爷说:“你怎么知道?”地方又说:“还有北侠,二义士爷,龙滔,夜行子冯七。”蒋爷说:“你怎么知道?”地方说:“那我可全知道。”蒋爷说:“你怎么知道的?”地方又说:“实不相瞒,我实实告诉你老说吧。”

“四老爷!我们这里到了夏天,搬出张桌子来,在柳阴之下,说这个拿花蝴蝶:你老怎么相面,怎么叫他们识破了机关,怎么你老挨打,北侠同二义士爷来,大众群贼怎么甘拜下风,你老在水内怎么拿的花蝴蝶,说得热闹着哪。”蒋爷问:“谁说的?”地方说:“是你的一个朋友。”蒋爷问:“我哪个朋友?”地方说:“庄致和。”蒋爷说:“庄先生他这时在哪呢?”地方说:“就在这北边胡家店。”蒋爷说:“伙计,你把庄先生找着,你说我在这呢!”地方说:“西边就是我的屋子,四爷到我家去吧。”地方就要扛着水手,蒋爷说:“我扛着他吧。”遂扛将起来,地方头前引路。到了他那房前,也没院墙,共是两间。开钩搭启帘进去,蒋爷把水手往地下一摔,扑通摔在地下。正在黄昏之时,地方点上灯。蒋爷说:“你找去吧,可叫庄先生给我带衣服来。”

地方去不多时,就听外边咳嗽一声,说:“原来是蒋四老爷贵驾光临。”启帘进来,就要行大礼。蒋爷把他搀住说:“庄先生不可。”庄致和问:“四老爷一向差使可好?”蒋爷说:“托福,托福。”庄致和说:“恩公先换上衣服,有什么话然后再说。”蒋爷脱湿的换干的。这个庄致和,可就是《三侠五义》上,二义士大夫皆与他会酒钞的那个庄致和。白日会的酒钞,晚间救的他外甥女。不然,怎么见蒋爷以恩公呼之。湿衣服地方应着给烘干。庄致和说:“此处不是讲话之所,咱们上店里去说话。”蒋爷点头。把地方叫过来,蒋爷在他耳边,如此恁般、恁般如此说了一遍。地方连连点头。庄致和说:“走哇,咱们上店里去。”蒋爷一同起身,出了屋子,直奔胡家店。

走着路,庄致和说:“四老爷到这有什么事?”蒋爷就把以往从前,说了一遍。庄致和说:“这位姓柳的,在黑水湖哪?”蒋爷说:“这个时候不出来,还怕他凶多吉少哪。”庄致和说:“不怕,你这个朋友活着更好。要是死了,报仇准行。”蒋爷说:“哟,这个仇怎么个报法呀?”庄致和说:“我们亲家是十八庄村连庄会的会头。”蒋爷说:“你们什么亲家?”庄致和说:“我这话提起来长。我姐姐死了,我姐夫也死了,我那个外甥女韩二,恩公救的那个,也出了阁了。给的就是这个开店的胡从善之子,名叫胡成。如今跟前都有一个小女儿了。”蒋爷听着,赞叹说:“真是光阴荏苒。”庄致和说:“我再告诉恩公说吧,我们这个胡亲家,店中没人写账,把我找来与他写账。他的地亩甚多,我帮着他照料照料地亩。后来商量着,我们亲家给我说了一门家眷,我也不想着回原籍做买卖了。我如今跟前有了个小女儿,整整的两生日,三岁了。”蒋爷一听,连连点头说:“人有什么意思,长江后浪催前浪,一辈新人赶旧人。”随说着就到了胡家店门首了。

早有胡掌柜的出来迎接。旁边点着灯火,见面之时,有庄致和给两下一见。胡掌柜要行大礼。蒋爷赶紧把他拦住,携手揽腕往里一让,来在柜房落座,献茶。蒋爷打听了打听买卖发财,掌柜的说:“岂敢。”胡掌柜问了蒋爷的差使,吩咐摆酒。蒋爷说:“来此就要讨扰。”蒋四爷上坐,庄先生相陪,胡掌柜的坐在主位。酒过三巡,然后谈话。胡掌柜问:“听说四老爷的朋友怎么还在黑水湖中哪?”蒋爷就把上武昌的话,船家怎么送礼,细说了一遍。

掌柜的说:“我们这叫柴货厂,共有十八个村子,地方极其宽大。买卖住户甚多,烧锅、当铺、估衣店都有,黑水湖中的贼,先前常出来借粮。我们外头被害不少。后来我们十八个村子,立了个连庄大会。按着地亩往外拿钱,制买刀枪器械。他们出来,就和他们拼命。”蒋爷问:“他们出来没有?”回答:“出来过。连和他们打了三仗,把他们杀败了三回。再也不敢出来了。”蒋爷说:“他们怎么那么穷?”店东说:“他们把船主伤透了,是船家都不敢走黑水湖。二者他们不敢出黑水湖,一出来我们这里就打他们。单行人出来,不打。净有上咱们这买东西的,两下里公公平平的,咱们也不欺负他们。他们也不敢发横,故此他们山中,连衣食都没有了。我到庙上撞起钟来,约十八庄的会头,有你老人家挑哨,咱们大家进去要你老这个朋友。给了便罢,要是不给,就和他讲武见,直把他平了。”蒋爷说:“不可,不可。掌柜的有这番美意,足感盛情。只是一件,倘若交手,刀枪上无眼,伤损一条性命。我担架不住。”胡从善说:“无妨,我们这里立下了规矩。与贼交手,要是废了命,看家里有多少口人,或有儿或无儿,有兄弟没兄弟,父母在不在,按条例给抚养,死多少人也不怕。”蒋爷说:“不行,你们是本村,我是外人。论私,伤一条命,我担架不起;论官,更不应例了。有一件事,求求掌柜的就得了。”胡从善问:“什么事?”蒋爷说:“你给预备一匹好马,找个年轻力壮二十多岁的人,我写封信,叫他连夜奔武昌府,能人全在武昌府呢。”胡从善说:“在武昌哪个地方?”蒋爷说:“在颜按院那里呢。”胡从善说:“颜按院,在哪里?”蒋爷说:“在武昌府。”胡从善哈哈大笑说:“好一个在武昌府,随蒋四老爷吩咐吧。在武昌府更好。”

蒋爷说:“等等,这里头有事,我听出来了。怎么个情由,你告诉我吧。”胡从善说:“四老爷不告诉我实话,我们就告诉四老爷实话?”蒋爷说:“大人丢了,你必知道下落。”胡从善说:“这就是了。叫什么人盗去知不知道?”蒋四爷说:“知道,叫沈中元盗去。”胡从善说:“知道他盗去哪?”蒋爷说:“可不知道盗到哪去,你必知道情由。”胡从善说:“沈中元有姑母在娃娃谷开甘婆店,母女娘儿两个,忽然间店中闹鬼,急卖房子。我兄弟胡从喜贪便宜,要买她这房子。自己银子不够,叫我给他添几十两银子。我不叫他买。咱们不与妇女办事。若是她有男子出来写字才办呢。后来她说有男子,有她娘家的内侄,姓沈,叫沈中元。他出来写的字,我们才把这事办了。我兄弟把这房子买过去。”蒋爷心中说:“他也不必言语了。”

蒋爷随问:“后来怎么样呢?”胡掌柜的说:“原只写字的这么一面之交。前日晚间,有三更多天了,忽然外面有人叫门住店。咱们这里说,没有房屋,全住满了。那人说,与掌柜的相好。问他姓甚名谁,回答叫沈中元。你们把门开开吧,实没地方,我们在院子里头待一夜都行了。我们车上有女眷,夜深不好往前走了。谁叫掌柜的有交情呢。伙计可就和我商量,本没交情,若要见面,店钱不好要了。我没见他,就叫他住了西跨院三间西房,不但店钱饭钱给了,还给了许多的酒钱。这都不要紧,我晚晌取夜壶去,可把我吓糊涂了。正是姑母娘两个口角分争呢。他就说起来了,车上拉着大人,他要住在豹花岭。他姑母不叫,说他表妹给了人家了,人家知道,就不要了。始终还是在夹峰山住了一夜。如今上长沙府朱家庄朱文、朱德那里去了。我过去一摸大人,正在车上躺着哪。夜壶没顾得拿。官人要在我店内把他拿住,我也就剐了。好容易盼到五更天,他才起了身,我方放心。”蒋爷一听大人有了下落,欢喜非常,忽然想起一条妙计。

第一○九章地方寻找庄致和,店中初会胡从善

诗曰:

人生如梦春复秋,半是欢娱半是愁。

入画云烟空着相,穿梭日月快如流。

才看少妇夸红粉,又见儿童叹白头。

惟有及时行善好,莫教作恶枉遗羞。

且说蒋四爷听了胡掌柜的一套言语,不意之中,得着大人的下落。老柳虽然生死未定,大人要紧。仍然还与店中掌柜的借笔砚写书信,求胡掌柜的找一匹马,找一个年轻之人,上武昌府送信。

这时已经天亮,撤去残席。打上脸水,烹上茶来。忽听外头一阵大乱。外头伙计赶紧往里头跑,说:“掌柜的,大事不好了!有人扰闹咱们的饭铺。他们几个人进门要吃东西,咱们将挑出幌子去,他们就要菜蔬。回答没得哪。他们说先要酒饮,刚把酒给他们端上去,又要咸菜。也不坐下,走动着饮。左要右要,一连要了五六遍了。他们也有醉了的,他把伙计抓住说,还没有饮呢,怎么就打这个马虎眼哪!”掌柜的一听,气得肺都炸了,说:“我出去。”蒋爷一拦:“不可。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也许你们错了,也许他们错了。”伙计说:“我们不能错,这是早晨头一次卖酒,哪能伙计们错了呢?每天晚晌,酒壶上架子,酒壶底朝上,壶嘴朝下,里头一点酒也没有。打架子上拿下壶来,头一次打酒。他说是个空壶。”蒋爷说:“这个不用打架,问短了,比打短了强。”伙计说:“怎么问呢?”蒋爷说:“我教你们个法子:拿一根筷子,撕一块纸,沾在筷子头上,往酒壶底上一戳。纸要湿了,就是他们错记;要不湿,就是拿的空壶,是你们的差错。知错认错,是好朋友。”伙计一听说:“这个是好主意。”往外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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