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无留恋的将某人扔回“出生地”。
并双手抱头地游回了我的“出生地”。这就是传闻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任何云彩。”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我才从小屋里探出头了。不要问为什么,因为我乐意(懒)。^0^
这人啊要犯贱,我也拦不住。这不,我一开门就被某人探头探脑(偷偷摸摸)地神情,吓了个大跳!我强忍着蠢蠢欲动的手脚,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围笑:“孟公子,一大早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孟珏下意识地望了一眼天空,又往里屋匆匆一瞥,脸上的笑容愈发妖孽。
[wc,怎么突然有点不祥的预感呢]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床头的白球伸了个懒腰,眨着惺忪的大眼,软萌道[什么鸭,觅雪好困呀!!主人大大要乖乖滴哦]
我警惕地用身体将大门堵死,假笑也愈发的得心应手:“孟公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说吧你有何贵干!”
“我?!当然是……”圆房咯。
[噗——敌人太强大了怎么破?答:当然是揍他没商量!]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净利落地将某人踹出院中。拍拍手,用力地甩上门“砰——”世界终于安静了!和衣,继续睡。
至于害怕否?那是根本不存在滴!
可悲的是:我在睡意朦胧中,感受到了——这床咋这么不舒服。于是我掀开被子“哐”,某人又光荣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一跃而下,居高临下道:“怎么,孟公子大白天的耍流氓!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个‘有妇之夫’了!”
某人伤心欲绝地爬起来,擦了擦快夺眶而出的眼泪。颇有弱不经风的未出阁“闺女”之态。
我到底还是心痛了,将某人拉起,动作轻的如碰一珍宝般,语气温柔得滴水道:“好了,堂堂孟公子这样成何体统。”
待我把他上下打量确认无事后,大手一挥准备送客。
“嘤嘤嘤——玉儿你好坏,你明明是关心我的。你不能这样的。”
我才刚刚有这想法好不!这人到底是什么鬼畜智商。
“嗯——要不这样。我俩各退一步。我允你在这胡作非为,你回去问问你夫人同意否。”说完,我附带了一个卖萌。
孟珏久久回神:“嗯——好的哒!”
我用手遮住双眼:卖萌犯罪啊!气!
我生无可恋地望着飞速后退的大街小巷。路过一敞开大门,屋里的人们已瞠目结舌,眼中复杂的眼光尽收我眼底。
我罢罢手:随便了,我已经麻木了,去它的吧!
但嘴上依然不放弃道:“喂!那个谁,你就不能先将我放下来吗。你好歹是‘远近闻名’的有妇之夫好不。公共场合,大白天的搂搂抱抱地成何体统!”
某人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道:“那玉儿,你真的不会跑了。我才不信呢!”
呵呵呵,你可真是我的夫君——如此了解我哈!
见辩论不过,我只好“那个,我们都是文明人,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伤了和气是不。再说,你这是拐骗,是犯法的!你信不信我举报你啊。”
“不信!我不怕!我只是带我夫人回家而已,又没错。伤了和气是小,夫人没了才是大。”某“犯人”的呈堂供词。
说的真是好理直气壮,我竟无言对!
于是在这一来二去的无数回合中,我们终于发现了在巷口正前方那道翠绿色的身影。
已入秋,风吹来竟有凄凉之态,衬的那身影愈发单薄。
她丹唇轻启,声音颤抖曰:“夫君,你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