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内心明了,对此执保守意见。
刘弗陵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与这曾经的“敌人”相视一笑。
是呀,他一个濒死之人还能说什么。不过……
“云歌,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云歌脑子里正好想怎么才能与陵哥哥搭话,便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于安虽想跟上去,却知晓如此做不大方便。于是他只好抿着茶,密切地关注着那边的动向。
霍成君绞着手里的手帕,咬着下嘴唇,紧皱着好看的眉毛,姣好的面容已有些扭曲了。
她今天自作主张——没有带任何人。气势已落于下风。但:“孟公子,你能跟我去那边一下吗?放心我只是有话想跟你说,定不会引起孟夫人的不适的。”
正在厨房忙活的某人(假如听到的话):关我什么事,为毛要@我,不适什么的那是完全不存在的。┑( ̄Д ̄)┍
孟珏努力向厨房探头的动作顿了顿,似是下了什么决定般心不在焉的跟了上去。
再看云歌这边。
“陵哥哥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抬头,云歌已梨花带雨。
刘弗陵心下一痛,将佳人拥入怀安慰曰:“傻丫头说什么呢。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那些表面。”
“陵哥哥可我不想这样去面对你,我心中有愧!”云歌坚决曰。
“没事的。”刘弗陵动作温柔地擦着那源源不断的泪水。
“欸——那边的姑娘看这边!”我朝云歌那呐喊道。
云歌回首抬手接住了完美降落的香囊。感应了会儿里面的什物,忽脑中亮光闪现,拆开一看。居然是(他们)定情信物——发绳!而发绳坠着的还有一张折着方方正正的纸条。那上面是漂亮的楷书:
“有些事物非真非假,而在于人们心中如何判断。若你炉火纯青,那么真的也能成假,假亦能成真。”
云歌和刘弗陵看完纸条后,又看了看正在窗棂下挤眉弄眼的少女。
她蓝衣翻诀,三千青丝轻掠过向东开的窗户。那蓝衣少女见他们看过来,竟用天蓝发带挽起了两缕在耳边“荡秋千”的秀发,挽完后再带上了蓝色花环。
“哐——”窗棂被那跑来生闷气的某人粗鲁地合上。
哼——看什么看!我媳妇我还没看够呢,凭什么便宜你们。
虽说关得有点急促,但俩人还是没有错过少女在光照耀下那幽幽浅笑。
虽然阴暗却给了俩人一缕曙光。我们可能是被迷惑了!
再聊孟珏这边。
霍成君:“孟公子我,我心悦你!你可不可以……”
某常常被欺负的某人:“不可以!我夫人会生气的,我才不想讨她嫌呢。(不然我媳妇又不要我了。伤心!)”
霍成君:“可……你若从了我,你就可以完成大业,这不是你先前的目的吗!”
被“揭穿”的某人,哑然地指了指自己:“我?不!我没有,你不要乱说。少破坏我(在我媳妇面前)的形象。”
霍成君眸中已出现了反光,下唇咬着更紧了。此番此景,让人忍不住去一把将人拥入怀中好好安慰一番。
可孟珏心思根本没在这!
他上次因好心扶她而导致与自己媳妇大吵了一架,害得他找了许久才找到了“流落在外”的夫人。他可急坏了呢!现他才不想节外生枝。哼——哭就哭吧,我,我绝对不会动容!
再回到窗边。
我把面上所有多余的表情全部回收。气呼呼地打开窗:“喂,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嘛——要怜香惜玉。你怎么就又惹人家伤心了。快去,哄哄她!”
某正在偷偷舔颜的“孩子”:“我?不去!夫人我刚刚关窗的时候伤到手了,夫人怎就不哄哄我。”
我自动无视卖惨(萌)的某人:“你不去的话那我去了。你有本事别拦着门啊!”
“你!?不行,我不放心你与她单独待在一起。我去就我去。不过,媳妇你要答应我:待会我忙完后你要哄哄我。”
我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好!本姑娘答应你。还不快去!记得跟人家说清楚哦。”
“好滴!谨记媳妇的话。我这就去。”孟珏像是得了颗糖的孩子,屁颠屁颠的去“安慰”人了。
再看孟珏这边。
“孟珏你回来了啊。”霍成君面上已被光明点亮。
“咳咳咳——那个霍小姐是吧。我先跟你说清楚:那天扶你我纯属好心。之后的巧遇什么的我只想说——搞什么!你有事没事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晃悠。欸,你别哭了。听着我心烦!那个,其实我一直想与你说——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那么怎会还有人爱惜你。霍成君,你要明白:我是有妇之夫。你何必要在我这吊死。你也该去寻找你自己的人生了!听我一句劝——放下吧。”
霍成君胡乱地点了点头,带着泪飞出了门。
而某当事人却毫无意识地去求抱抱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