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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牢狱之灾

章栖宁陷在那一段旧事里有些晃神。展隋玉以为她被吓傻了,蹲下身语气缓和了些道:“喂,你没事吧?”

章栖宁猛地回神,抬头看着两人,最终目光落在展隋玉身上,停了会儿,又移开了。她拽了拽自己的兜帽,眼睛被她用刘海压住,然后深深呼出一口气。

“没事,没事。还有...谢谢。”

展隋玉挑眉看着她,这反应有些奇怪啊。一会儿不搭理人,一会儿伶牙俐齿,现在又怪里怪气的,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没事就行。他站起来道:“老老实实跟我回宿州府大牢,没事自然会放你出来。”

“可以。”章栖宁抬眸看了他一眼,拉下兜帽遮住眼睛道:“别忘了你说的话。”

“?”怎么回事,吓了一下反倒变乖了?展隋玉百思不得其解,她看上去不像是被吓大的。

章栖宁突然变得很好说话,原因没有其他,只不过刚刚那一幕给她震撼比较大而已。平宁郡主,还有萧楚澜。这平宁郡主到底是何许人也,她回去要查查。

两次脑中都有奇怪画面穿过,这话本传奇里的故事若能亲自体验一番,倒也是段奇遇了。平宁郡主,废帝萧楚澜,这两人看来关系匪浅。不仔细调查一番岂不是很不章栖宁?

有事可做的她立马有了精神,休息了片刻后便带着展隋玉等人走出了园子。

临走前,章栖宁朝后望了一眼。

前朝废帝,萧楚澜...

她想起见过一面的阴柔男子。也不知道那人后来去哪儿了。

此刻,她自是不知道,废帝萧楚澜的残念上了展隋玉的身。这两人之间,一时半刻大概是理不清了。

一行人投宿到一家客栈。

“两间上房。”

拿到钥匙后,展隋玉扔了一把给廖子诚。

“廖捕头你睡一间,我和这丫头挤一挤。”

章栖宁和廖子诚都一副“你说什么!”的表情看向展隋玉。

“公子,你...是不是说反了?”

展隋玉瞧了他一眼,“怎么,你想和她一间?”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廖子诚看了一眼章栖宁,脸突然红了。“公子,我是说...还是我们两个男人挤一挤吧。你和人家姑娘这...这不好吧。”

章栖宁拼命点头,要让她阿姊知道她和一个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这有损她清誉啊!

“我可以自费的。”章栖宁踊跃举手道。

“什么时候轮到你挑了?过来。”展隋玉不由分说地拽过章栖宁的兜帽,拖着她上楼了。

“本公子谦谦君子,能对你做什么?不过是怕你半夜逃跑罢了,少在那胡思乱想。”

“...”章栖宁抱住一旁的柱子,死活不肯撒手。“不行,我不去!你撒手!”

章栖宁声泪俱下,那逼良为娼的模样唬得掌柜的都不由觉着这两人不是好人。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展隋玉:哭得跟真的一样,她怎么不去唱戏呢?

“闭嘴!”

章栖宁被他吓得一噎,虽然是装的。

肩膀用力过猛在上楼的柱子上撞了一下,可怜巴巴地捂住嘴不让声音发出来,眼泪一粒接着一粒不要钱似地往下掉。再加上她长得好又长得小,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能把人的心都给哭碎了。

不心疼的那都没人性啊!

“没人性”的展隋玉插手靠在一旁看她演,她那眼里有一点委屈害怕吗!瞄他时透着一股精光,这副样子就是为了给他添堵。

老板和其他客人都眼神怪异地看向他们。廖子诚无奈,只能拿出捕头的腰牌和掌柜解释,这才免去了许多误会。

结果就是任章栖宁再怎么哭闹,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展隋玉的耐性也极好,等章栖宁哭累了,看准她松手喘气的机会使力把人往房门里一推。

“浪费时间,浪费生命。”他看了一眼她脸上挂着的两行眼泪,伸手嫌弃地两边一抹,然后在她身上蹭干净。“还浪费身体里的水。你有没有脑子?”

“......”

展隋玉:“十二三岁哪儿那么多花花肠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他嘲笑道:“趁现在多吃点,免得以后后悔。哦,你还小,听不懂哥哥说什么对不对?”

十二三岁?多吃点?章栖宁一脸冷漠地看着他。“我十六了。”

展隋玉微微惊讶,然后很浮夸地表现出来。“哎呀,这就尴尬了呢~”

她再怎么显小也不会只有十二三岁,这货赤裸裸在膈应她。

她抬头露出一丝纯白的微笑,看上去就像个天真的小孩子,展隋玉却心里一颤,有些防备地看着她。只见章栖宁两眼笑起来弯成一对月牙,脆生生,甜腻腻道:“展哥哥。”

展隋玉不由一颤,心尖像被什么挠了一下,然而却一脸淡然地问道:“怎么了?先说好,我没糖给你啊。”

“你好样的!”

“啊?谢谢。”展隋玉愣了两秒。然后脑子里转过一句话:她想干嘛?

“我发现江湖传闻里只有这一句是真的,你长得真的特、别、好!”

唯一的优点竟然是个花瓶,此处不愿描写展公子悲催的表情。

千万不要放弃自己啊,少年!话不好听,但童言无忌嘛。她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童言,插在心口一把刀。展隋玉不幸中刀。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带着无可挑剔的笑容关上了门。

“喂,药。”

趁着门还没完全关上,展隋玉朝她扔过来一个小瓶,道:“伤哪了自己擦。半个时辰后出来吃饭。”

说完他就干脆地出去了,还帮忙带上了门,一点都不拖泥带水。门砰地一声被关上,表达了他此刻的心情。

“看来是反应过来了。”

章栖宁笑了笑。她这人从来不记仇,都是当场就报了,免得事后给忘了。低头看了一眼小瓶,是她给廖子诚的药,专治跌损伤。

“还算有点人性。”她看着小瓶轻声道,抹掉脸上的泪痕两眼平静。低头,一马平川不至于,但...没什么表情。拍了拍,安慰道:“没关系,咱们还在成长期。”

有一个词,叫大器晚成。

当晚,睡前。

展隋玉从柜子里抱出两床被子,摊开来在地上铺好地铺,脱了外衫躺上去,手臂叠在脑后,看样子是要睡了。

章栖宁坐在床上,看向和她隔了一张桌子的展隋玉,问道:“你不睡床?”

展隋玉闭着眼睛笑了声,“怎么?自荐枕席啊?”

章栖宁:“我以为你会睡床,让我自己解决。”

“本公子谦谦君子,有床当然是让给姑娘家。睡床也是睡,睡地上也是睡,我没那么多讲究。我先脱了,你随意。”

章栖宁自动略过他那一句不怀好意。

虽然是春天了,但睡地上夜里恐怕还是会凉。想了想,她抱起床上的一床被子朝他走过去。

展隋玉睁眼看她把被子朝自己脸上一扔,一副想用被子活埋自己的架势,道:“这床给你。”

说完迅速回到床上,躺下蒙起被子背朝着展隋玉。

展隋玉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躺下翻了个身。虽说奇怪了点,倒还算体贴。

一夜无话,两人似乎都睡得很好。

可半夜的时候,章栖宁撑起身子起来过一次,盘腿偏过头,手支着下巴,目光跳过桌子静静看着展隋玉。

刘海下的眼睛幽深,像雨水冲洗过的紫葡萄,渐渐透出一股异常的深邃来。她盯着展隋玉一动不动,就像一副精致的人偶,现在要是有人进来说不定会被她吓一跳。

展隋玉对她语气虽然不怎么样,但也可以理解。非亲非故,她还这么奇怪,愿意救她就很不错了。不过真要去宿州府大牢啊?让阿姊知道了会不会抽她?展隋玉是无赖了点,但说话应该算数吧?

纠结再三的她最终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又躺了回去。算了,就信他一次。最坏不过被章家人找到,让二哥过来捞她。

另一边,展隋玉侧躺着,嘴角暗暗扬起一个弧度。

第二天一早,虽然清楚展隋玉的为人,但廖子诚还是老妈子事多不放心。早早的叫好早饭去敲两人的房门。

“公子,章姑娘。醒了吗?起来吃早饭了。”

“...早饭?吃。”

展隋玉开了门,章栖宁跟在他身后揉着眼睛打哈欠,没睡醒还带鼻音,整个人像被罩在大黑斗篷里似的。

可爱。

展隋玉看了她一眼,扯掉她的帽子,两条简单编的长辫啪嗒垂了下来。

章栖宁没睡醒的眼神飞过来,埋汰地横了他一眼。“干嘛?”

“青天白日的穿成这样吓唬谁?趁早换掉。”

他丢下一句话便转弯下楼了。

廖子诚叹了口气,挠头对章栖宁道:“章姑娘,公子他说话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不过,你这么年轻干嘛把自己遮得这么严实?”

女孩子不都喜欢颜色鲜亮的东西吗?怎么章栖宁整天一身黑,连眉眼都看不清。

“不想...太显眼?”

展隋玉喝了一口清粥,听到后觉得好笑。“你这样就不显眼了?真想不显眼就看看别人是怎么穿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合群?”

章栖宁拿起一个包子,道:“有些人生来就更习惯一个人,像荒凉山坡上对月傲娇的孤狼。你不懂。”

对月傲娇的孤狼,她?展隋玉不厚道地笑了。她对自己是不是有误会?

早饭吃完,三人上路。章栖宁带着手铐太招摇,昨晚展隋玉在确定她不会逃跑之后就卸了。因此章栖宁还多看了他两眼。

半路,宿州城外。

一个老汉在树荫下搭了个小茶棚。

“姑娘公子,喝茶啊?”

章栖宁是有些渴了,但她看了眼老汉然后移开了目光。廖子诚要喝,她轻轻拉住他的衣角。

“章姑娘,你怎么了?”

章栖宁哼哼了两声,支吾道:“天热,头晕。”

这天热?开春刚暖和起来啊。廖子诚不做他想,只当章栖宁体弱。

展隋玉瞥了一眼,上前一步拦住,朝老汉客气道:“大爷辛苦了,我们还有事在身,不方便停留。”

老汉点头表示理解。“那就不留了,我家有好茶,下次要来啊!”

展隋玉微笑,负手点了下头,朝廖子诚他们道:“走吧。”

等走远了些,廖子诚才问:“公子,刚刚那茶摊有问题?”

展隋玉:“我不清楚。你问她。”

“章姑娘?”

章栖宁突然被点名,心里一惊。总不能说她下意识地去看那大爷是不是人,结果发现他没影子吧?

“说不出来就算了。”

展隋玉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帮她打圆场。章栖宁难得感激地看向他,但眼睛被刘海挡住,展隋玉根本没看见。

可转眼之间,保持感恩心态的章栖宁突然就傻了眼。

她被丢进了大牢!

“啊咧?”

展隋玉丢下一句“老实呆着”就甩手走了,距今已经一天过去了。廖子诚来看过她,安慰了她几句,放她出去的话一句没有。

章栖宁仰头,通过高高的窗户望天。叹道:“这该不会...是把牢底坐穿的意思吧?”

要不,她还是逃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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