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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忽然从天而降的四个崔府护卫牢牢把谢樱樱的马车围住了,赵妈妈还算镇定,应道:“车里坐着的是谢家的六小姐,正奉了我们夫人的命令,要去城外的大承寺斋戒祈福的。”

崔府护卫一听是奉了崔氏的命令,自然恭敬了些,道:“刚才崔府闯进了刺客,且掀开帘子让我们查一查。”

马车里的谢樱樱也顾不上其他,抓住黑衣人的手,用手指在上面飞快地写了几个字,心中却忐忑这次能不能蒙混过去。

赵妈妈在帘子外面道:“小姐,崔府的护卫在抓刺客,让咱们把帘子掀开查一查。”

马车里静了片刻,女子温和的声音才传了出来:“哦,那就掀开看看吧。”

赵妈妈闻声便掀开了车帘,马车里有两个女子,一个斜倚在车壁上正睡眼惺忪地看向车外,另一个却是谢樱樱了,她也抬眼往外瞧。

崔府的护卫见只有两个人,正要道声得罪便离开的,却忽然眼尖地发现谢樱樱面前有一滩血迹,那护卫立刻警醒了起来,正待发问,却见谢樱樱猛地呕出一口血来,正好吐在原先那滩血迹上。

都说谢家六小姐是个血袋子,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那护卫再也没有怀疑,天空中又忽然有其他护卫发来的信号,应该是发现了那夜入崔府重地之人的踪迹,于是立刻拱拱手纵身进入夜色之中了。

赵妈妈正待问谢樱樱的情况,谢樱樱却已经放下帘子催促快走。几乎是帘子放下来的一瞬间,一道黑影从车顶坠了下来,实实成成地砸在谢樱樱身上,即便这样,那黑影还没忘再点了春菱的睡穴。

先前谢樱樱在他掌心写写画画便是告诉他躲到马车顶上去,这马车本是谢樱樱从别院带来的,车顶用木板隔出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空间来放东西,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这样的用场。

谢樱樱被他这么一砸,先前本就翻涌的血气更是压制不住,又因为被压着,一口血便喷在眼前那人的脸上。

那人只觉脸上一热,鼻间都是血腥味,然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谢樱樱叹了口气,又笑了出来,她想,若是容城的女子们知道王家九郎被自己当脸喷了一口血,不知会不会各个都气得吐了血,到时候整个容城的女子各个都会当街吐血,那情状怕是甚为壮观的吧。

这个人的确是王梦惜,他身上的味道谢樱樱是记得的,他的眼睛谢樱樱也是认得的。

王梦惜醒来的一瞬间便伸手去摸怀里的东西,感觉到那东西正原样放在怀中他才放下心来,这一放下心来,便觉得脸上甚是难受,干涸的血迹将蒙面的布紧紧地贴在了他的皮肤上,像是刀割一般。

他竟然还蒙着面,这让他有些惊讶,等他再一抬头,却见谢樱樱正坐在坐在对面的榻上,十分认真的用火灼烧银针。王梦惜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却又很快平复下去,但他还是下了床,拿起了手边的剑搁在了谢樱樱的脖子上。

谢樱樱这才知道王梦惜醒了,畏缩地往后退了寸许,求饶道:“大侠饶命,大侠的模样我绝对一眼没有看,以后也绝不会与人说起此事,还请大侠放我一命。”

王梦惜一瞬不瞬地看着谢樱樱,声音沙哑:“谢樱樱你明明知道我是谁,还要装糊涂么。”

他话音一落,剑也收了回来,却见谢樱樱蓦地摊在了小桌上,颇有些怨恼:“九郎便不能当成不知道,就这样放了樱樱,樱樱可是十分害怕麻烦的啊。”

王梦惜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问:“这里是城外?”

谢樱樱点点头,又拿了银针仔仔细细地在火上灼烤:“这里是大承寺的后山,以前有女客来上香,留在寺里不方便就筑了这么一处居所,现在只你我二人。”

王梦惜虽然受伤,耳力却是还在的,这附近的确只有他们二人,于是索性把脸上的布巾揭了下来,谢樱樱一看便憋不住笑了。

只见王梦惜原本玉色的肌肤上一块一块红色的痕迹,甚为滑稽狼狈。

王梦惜却不理谢樱樱,只自己寻了水擦了脸,这才又站到谢樱樱面前。

“你是如何认出是我的?”那日在锁香院里他抚谢樱樱脸的时候,谢樱樱握住了他的手,而在马车里谢樱樱握住他的手时,却并没有任何吃惊的样子,即便是有一丝一毫的熟稔,谢樱樱也应该是有些吃惊的,可是她竟然十分平静,那么先前她便知道他是谁了。

谢樱樱有些苦恼,她总不能说:我闻着你身上的味好闻,所以便记着了,她又不是豆子,这话是实在说不出口的,于是她道:“你进马车的时候我看见你的眼睛了,所以认出来了。”

王梦惜看谢樱樱的神色便知她还有隐瞒,不过也不再追究,他敞开衣裳看了看身上的伤,一道是剑伤,是当今十强武者第三的细水所刺,另一处却是在肩膀,是崔家被密不透风的琉璃火烧伤的,若不是他武功修为尚好,当时又极力运功抵抗,只怕便不只是烫伤,整条手臂都要废了。

这两处伤被料理得出乎意料的好,剑伤不止已经止住了血,伤口上还涂了浅绿色的药膏,几乎已经不疼了。肩膀上的伤虽然有些疼痛,却也是上了药包扎了的。

“这是樱樱包的么?”

谢樱樱刚烧好了针,闻声抬头,道:“是我,治得不错吧?”

“你从何处习来的?”

谢樱樱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又把她手边的火盆拨得旺一些,道:“久病成医罢了。”

王梦惜这才注意到谢樱樱的不对,她之前吐了血,所以嘴唇看起来红艳艳的,只是脸色却白得没有生气,虽然披着披风,却还在微微颤抖着。

“又犯病了吗?”他这一问带了几分惊恐,带了几分凡人的情绪。

谢樱樱却是没有听出来,她只是把自己窝成一团,恹恹道:“老毛病了,一时半刻也死不了。”

王梦惜知道多半是这么一路赶来,又给他处理伤口,所以才会如此疲惫,如是这般,他心中便生出些许的怜惜来。只是他开口,说的却是:“为什么救我,你不是应该恼我恨我的么?”

谢樱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盈盈地看他,道:“因为樱樱爱慕九郎是与别的人不同的。别的人爱慕九郎风流无双,而樱樱爱慕的却是九郎的孤独和身不由己。”

“樱樱既然爱慕九郎的身不由己,自然知道九郎那样做是为了断掉牵挂,所以樱樱是不会恼九郎的,至于玉蝉,即便没有你,我也有我逃不出的劫难,她有她放不下的恩怨。”

直至这一刻,王梦惜终于知晓谢樱樱的爱慕是与别人不同的,她看到他的风流潇洒,却更看得到他不为人知的酸楚艰难,他不过是通房丫鬟生的庶子,生下来便是带了下人血的卑微之人,他这样的人,若是不够优秀,便是没有资格活下去的。

谢樱樱的爱慕,在贫瘠的地方生根发芽,越过无数的艰难险阻才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份爱慕那样珍贵,所以以后再见到其他女子的爱慕,他大抵是不屑的了。

他庆幸自己终于发现了这份曾觉浅薄的爱慕的珍贵罕有,却也恨恼那夜在锁香院里他没有早一些发现。

他说:“樱樱,那夜你在锁香院之中问我可不可以护你身边之人周全,我没有回答你便走了,如今我说,我可以把你和你身边的人纳入我的羽翼之下,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王九郎的人。”

谢樱樱一愣,抬头去看眼前的男子,却见男子双眼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火,这把火不仅要烧掉王梦惜,也要把她的灵魂烧成夜里最绚烂的烟花。

这世上能得王九郎一顾的女郎少之又少,而能让王九郎说出这样一句话更是难如登天,这情谊比山高,比海深,已经超出了谢樱樱能回报的感情。她苍白的唇抖了抖,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只是一瞬间面颊如若桃花,眸光似水。

王梦惜却也没有逼迫谢樱樱回答自己,只因今夜之事本就紧急,他如今不在容城之中只怕已经惹人怀疑了,所以定是要连夜赶回王家的,即便这样,崔府失窃的名单那样重要,他也必是要经历一番盘问试探的,不知身上的伤能不能瞒过去。

谢樱樱见他面色严峻,于是把桌上的两个瓶子递给了他,解释道:“你的剑伤已经止血了,只要不再拉伤应该没有大碍,白色瓶子里的是治疗烧伤的药,每天换两次药,至于绿色瓶子里的……服用半个时辰之后痛觉全无,只是不能长期服用。”

王梦惜一怔,一半是因为谢樱樱虽然什么都不问,却对形势甚是了解,她了解,却又很平静,这本不像是一个在偏僻别院里养大的闺阁女子。另一半则是因为谢樱樱隐藏在叮嘱之中的淡淡担心柔肠。

他伸手握住了那两瓶药,也同时握住了她的手,谢樱樱一震,想要抽回手却未能如愿,只气恼地看向眼前风神俊秀的男子,似嗔似怨。

男子却像是受了蛊惑,情不自禁地倾身向前,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她的唇。谢樱樱已经完全被眼前的状况镇住了,只能呆呆看着王梦惜。

王梦惜见她眼神似痴似傻,真真受不住地把唇贴到了她的唇上,这一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还未深入便已分离,可是这一吻又那样甜蜜,那样隽永,以至于许多年后,已成为王家郎主的男子回忆起这一夜的山居,这一夜的女子,心中亦是微微悸动的。

事情发生得太快,谢樱樱未及反应便已经结束了,只能讷讷不能言地径自颤抖着。王梦惜眼睛晶亮,却不解释也不安抚,只拉着呆滞的谢樱樱到床上,又把他之前盖着的被子仔细给她盖上,还掖了掖背角。

这是他第一次服侍人,有些不熟练,却做得十分认真,他掖好被子复又抬眼去看已经目瞪口呆的谢樱樱,此时眼中却是隐隐带了笑意:“我要连夜回城里去,你睡不用等我。”

王家九郎离开许久之后,谢樱樱才回过神来,她揉了揉脸颊,羞怯变成了恼怒:“我又不等你,你跟我说什么!”

崔家丢失的那份名单上记着一些对三皇子十分重要的秘密,比如哪个哪个官员是三皇子的心腹,哪个地方的税收都进了三皇子的私账等等,这些消息是关乎三皇子一脉的生死存亡的。

而这份名单是在崔家防守最严密的永延堂丢失的,崔家的罪责是无可避免的。永延堂四周都布了阵,且是出自名家之手,那日来行窃之人先前必是知晓的。王谢崔本是三皇子一脉的,所以平日里三家的人也时常走动,而崔书彦平日里与王梦惜走得最近,倒不是他不信任王梦惜,只是兹事体大,他势必要试探一番的。

他从永延堂的侍卫口中得知那黑衣人武功奇高,年纪似乎也不大,只怕这归元大陆也找不出几个有这样修为的年轻人。

崔书彦约了王梦惜和几个时常出入崔府的世家子弟在浊清楼见,这天的崔书彦一改往日的阴沉,不但在门口亲自相迎,而且甚是亲昵地与人勾肩搭背。

王梦惜自然也被崔书彦狠狠地拍了一下,他脸上并无异色,只不解轻嘲道:“二郎这怎么转了性子啦?”

他们二人均是容城之中身世显赫之人,所以相处交往之中地位亦是相对平等的,这般调侃自然也没有什么问题。

崔书彦见他没有异状,略微放下心来,想来是自己多虑了。

王梦惜出了浊清楼,看见一辆马车停在街角,他神色如常地往王家方向而去,那辆停在街角的马车却无声无息地靠近了王梦惜。

马车经过的瞬间,帘子被风吹得扬起了一下,王梦惜却蓦地从这川流不息的街道上消失了。

马车里坐着一个年轻俊朗的公子,那一双眼睛像是世上最美最通透的琉璃,带着微微的了悟与慈悲:“寄衣,你的伤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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