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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信上没有只字片语提到她,或是对她说的。唐妮为此感到很懊恼。他好歹可以说几句安慰或保证的话。可她也明白,他这是在放她自由,自由自在回薇碧山庄克里夫的身边去。连这一点,唐妮也气忿不过。他大可不必装出这一派侠义风度。她恨不得他对克里夫直接说了:“没错,她是我的爱人,我的情妇,我深感荣幸!”但是他的胆子没那麽的大。

这下好啦,她和他的名字在泰窝村被相提并论了!简直是一团糟。不过想来此事很快就会平息下来的。

她愤愤不平的,这种混乱、复杂的情绪弄得她恹恹无力。她不知道该怎麽做,所以索性什麽也不做,什麽也不说。她依然在威尼斯耗下去,和杜肯·传比士划小船出游,泡在海水里,一天一天的消磨时光。十年前,杜肯曾如痴如醉的爱过她,现在,他又再度爱上她了。但是她向他声明:“我对男人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千万别来烦我!”

杜肯果没有烦她,还颇得意自已做到这一点。他如常的对待她,温温柔柔、涓涓滴滴的对她付出那种转化了的情感。他只是想和她相处。

“你有没有想过,”一天,他问她。“人与人之间的牵连是多麽薄弱。瞧瞧丹尼尔,俊得像太阳之子,可是他那张俊脸却显得好孤独!不过我打赌他一定有妻有子了,而且绝不可能离开得了家人。”

“问他啊!”唐妮道。

杜肯真的去问了。丹尼尔说他已经成家,有两个孩子,都是男孩,一个七岁,一个九岁。说到这些事实时,他没有流露太多感情来。

“也许只有能够真正和别人身心相系的人,才有那种孑然独立於天地间的样子”唐妮说。“而其他人皆有一种黏性,他们和大众紧紧相黏,乔凡尼就是其一。以及,”她心里想着,“你也是一个,杜肯。”

她必须决定该怎麽行动。她要在他离开薇碧山庄的那个周六离开威尼斯,有六天左右的时间。她会在下周一到达伦敦,如此便可以和他碰面了。她写了一封信到他给的伦敦那个地址给他,要他捎个讯号到哈伦旅馆给她,并且在周一晚上七点过去找她。

在她内心,交织着各种错综复杂的怒意,她对什麽都呈麻痹的反应。她甚至对稀尔黛都不想吐露心思,而稀尔黛也气她顽固不语,跟一个荷兰女人亲热的打起交道来了。唐妮讨厌女人和女人之间这一套亲近,感觉很乏味,但稀尔黛偏偏老是沈迷於这种关系里。

李德爵士决定和唐妮一块儿走,杜肯可以和稀尔黛作伴儿。这位年长的艺术家一向懂得享受,他在东方快车上订了卧舖,唐妮虽然不喜欢豪华列车,可是这年头环绕着他们无不是奢侈鄙俗的气氛,而且,坐火车可以快点到巴黎。

要回妻子身边,李德爵士一向不甚情愿,他和原配在一起时就有这个老毛病。可是家里要开松鸡宴会,他希望早些回去。唐妮晒黑了,显得俏丽得很,她一路默坐,根本无心欣赏车窗外的风光。

“回薇碧山庄,对你来说有点无趣吧。”父亲注意到她的阴沉,如此说道。

“我不肯定我是不是要回薇碧山庄。”她很突然的开了口,蓝色大眼睛直望着他。而他的蓝色大眼透出一个社会意识不大清晰的男人的惶悚。

“你是说你想在巴黎待一阵子?”

“不是!我是说我再也不回薇碧山庄去了。”

他被自己生活上的琐琐碎碎搞得已经够烦人了,衷心希望她不会有问题落到他肩上来。

“怎麽会突然这样?”他问。

“我就要有宝宝了。”

这是她第一次对别人说出这句话,它彷佛在她的生活上铸下了一道劈痕。

“你怎麽知道?”

她兀自莞尔。

“我怎麽知道!”

“可是,当然不会是克里夫的孩子吧?”

“不是,是另一个男人的。”

她有点以折磨他为乐。

“我晓得这个人吗?”李德爵士问。

“不!你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久久一阵沉默。

“你有什麽打算?”

“我不知道,问题就在这儿。”

“不跟克里夫重修旧好?”

“我想克里夫会接受吧。”唐妮说。“他曾经告诉我,就是上回你和他谈过之後,他说他不介意我生个孩子,只要我小心进行。”

“在这种情形之下,这是他唯一能说的明理之言了,那麽我想是不会有问题了。”

“何以见得?”唐妮问,直瞪着她父亲的眼睛。看那双眼睛又圆又大,着实和她酷似,不过眼神有点不安定,那神色有时候看起来像个忐忑不安的小男生,有时候又显得有点阴郁自私,好在大半的时间来都是愉快灵敏的。

“你可以给克里夫一个子嗣,继承查泰莱的家业,让薇碧山庄多一个小男爵。”

李德爵士露出半带性感的笑容。

“不过,我不觉得我想这麽做。”她说。

“为什麽不?觉得和另一个男人难分难舍?哈!如果你想听听我说的实话,孩子,我就说吧。世界会持续下去,薇碧山庄屹立着,而且会屹立不摇下去。世界多少有个固定性,从表面上来说,咱们得去适应它,而私底下,我个人认为,可以随心所欲。感情是会改变的,今年你或许喜欢这个男人,明年你又会有新欢。然而薇碧山庄可是屹立不摇的,只要薇碧山庄忠於你,你就忠於薇碧山庄吧,之後,要玩再去玩。但是一切断了关系,你可能得不到什麽。你想和它断了也可以,反正你有自己的一份收入,这是永远不会使你失望的一点,只不过,你得不到太多享受。还是给薇碧山庄一个小男爵吧,这是值得做的事。”

李德爵士往後靠着坐,再次面露微笑。唐妮却没答腔。

“我希望你到底是弄了个真正的男人。”过一会,他对她道,有几分感性。

“我是,那就是麻烦所在。这种男人所剩无几了。”她说。

“是不多了,老天!”他沉思道。“是不多了!亲爱的,看看你,他真是个走运的男人。他应当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哦!不会的!他完完全全让我自由。”

“很好!很好!一个真正的男人当如此。”

李德爵士十分欣慰。唐妮是他最宠爱的女儿,他一向喜欢她身上的女性特质。她不像稀尔黛那麽像她母亲。而他对克里夫一向也不甚中意。所以这会儿他颇高兴,对女儿格外温柔,好像那未出世的孩子是他的。

他跟她坐车到哈伦旅馆,看她安顿妥当之後再上他的俱乐部去。她拒绝了晚上他要陪她的好意。

她发现一封密勒斯的来信。“我不到你的旅馆了,不过晚上七点我会在亚当街的金鸡饭店外面等你。”

他伫立在那儿,身穿一套正式的深色薄西装,个子高瘦,那麽与众不同。他有种自然天成的气质,不是她那类阶级之人的样版。她一眼即看出,他无论到那里都能得心应手。他有与生俱来的格调,远远强过阶级的样版。

“啊,你来了!你看起来真好!”

“是啊!可是你却不然。”

她担心的端详他。他的脸孔瘦得剩下一把骨,两颧清楚显露,可是他的眼睛在对她微笑,和他在一起感觉舒服而自在。就是这个样子,一霎时,她一直在维持形象的那股压力卸下来了。他这人流露出来的某种特质,使她打自心底感到自在、喜悦。如今她有女人追求幸福的那种灵敏本能,她立刻把这种幸福感深深烙记在心里。“有他在,我好快乐!”威尼斯所有的阳光也没有办法令她觉得这麽舒畅温暖。

“那件事对你来说很可怕吗?”她问,两人在桌前相对而坐。他实在太瘦了,现下她看得清楚。他的手松松的放着,像睡着了,忘了事的动物,一如她所熟悉的那样。她好想握住它,吻它,可是有点怯於这麽做。

“你很在意吗?”

“我在意,我一向都在意。但我也晓得自己是傻子才会去在意。”

“你有感觉你像尾巴绑了铁罐子的一条狗吗?克里夫说你有那种感觉。”

他凝视她。那一刻她显得有点残忍,因为他的自尊心於此受到很大的伤害。

“我想我是有吧。”他答道。

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麽受不了别人侮辱他。

好长一段安静。

“你想念我吗?”她问。

“我很高兴你没有被那场混乱波及到。”

两人又是一阵无语。

“别人有把你我的事当真吗?”她问。

“没有吧!我不相信短时间内他们会认为确有其事。”

“克里夫呢?”

“我该说他是不当一回事的,他连想都不想,就把这件事抛开了。不过,他为此要把我撵走,那也是人之常情。”

“我怀孕了。”

他脸上,乃至於整个人没有一丝表情。他用阴沉沉的眼睛看着她,那神色她完全不能领会,活像是被烧焦了的某种幽灵在看着她。

“说你很开心呀!”她摸索他的手,求着他。她见到他忽然出现一抹得意之色,但随即又被她无法理解的表情掩盖下去了。

“这是未来的事了。”他说。

“你难道不开心?”她坚持着。

“我对於未来是非常没有信心的。”

“可是你一点也不必担心要负任何责任。克里夫会很高兴,将这孩子视为己有。”

她见到他脸色泛白了,这句话使他反弹。他没吭声。

“我该回克里夫身边去,为薇碧山庄添个小男爵吗?”她问。

他一昧看着她,面色苍白而疏远。一抹难看的笑意在他脸上隐约浮起。

“你不必告诉他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哦!”她道。“即使告诉他,他也会接纳这孩子,只要我要他这麽做。”

他思考了半晌。一道鸿沟横亘在他俩之间。

“可是你并不希望我回克里夫身边的,对不对?”她问他。

“你自己的打算是什麽?”他道。

“我想和你过日子。”她乾脆的回答。

听她如此答来,他再也无法自抑,胸腔闪过一道火苗。他低下头去。一会儿,再度昂头,用那双含满困扰的眼睛望着她。

“如果这麽做对你是值得的。”他说。“我是个一无所有的男人。”

“你拥有比大部份男人都要丰富的东西,哎,你是知道的。”她说。

“从某一方面来说,我是知道。”他缄默了一下,思量着。然後接下去道:“以前人家常说我太女人样,不是因为我不打鸟,或因为我不捞钱,不追求功成名就。在军队中,我要爬上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我不喜欢军队。虽然我有办法把士兵治得服服贴贴,我发火时,他们也会忌惮。不,我不喜欢军队,是因为那圈子里的蠢气,死抓着权位不放的高官把军队弄得死气沉沉,简直愚蠢腐败到家了。我喜欢弟兄们,他们和我也处得好,可是我受不了当道的那票人尽是废话连篇,而且蛮横无耻。这就是我成不了事的原因,我厌恶财大气粗,我厌恶仗势欺人。所以,在这种世界中,我能给一个女人什麽?”

“为什麽一定要给什麽?这又不是在谈买卖。唯一的理由只因为我们彼此相爱。”她说。

“不不!不止那样而已。活着就必须动,向前进步。我这人的一辈子不会有适当的轨道安定下来,就是不会。所以我很像是一张废票。我没有资格把一个女人引入自己的生命里,除非我一生能做出点什麽,有点什麽成就,至少在性灵要此,使我们两人都能生气勃勃。假如非得过离群索居的生活,一个男人必须给女人一些人生意义,如果她是个真正的女人,我不能只当你的姘头。”

“为什麽不能?”她问。

“为什麽,因为我做不到。而且你很快就会感到不耐的。”

“好像你信不过我似的。”她说。

他露了露笑脸。

“钱是你的,地位是你的,决定权也归你所有。可是我到底不能只是夫人你的相好。”

“那麽你还要什麽?”

“你的确应该问。这无疑是无形的特质,对我自己而言,我具有份量,我可以清楚看出自己生存的意义,尽管我很了解别人都看不出来。”

“如果你和我一起过日子,你就会少掉生存意义吗?”

他顿了好半天才回答。

“有可能。”

她也安静思考。

“你生存意义究竟是什麽?”

“我告诉你,那是无形的。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不相信财富,不相信进步,不相信咱们文明的未来。人类若想要有未来,那麽必须大刀阔斧改变现状。”

“真正的未来应该像什麽?”

“天晓得!我心里隐隐有个样子,可是它又和我满腔怨气混成一团。它应该相当於什麽,我真的不知道。”

“要我告诉你吗?”她说,深深注视他的脸。“要我告诉你,什麽是你有,而别的男人却没有的东西?能创造未来就是那东西。要我告诉吗?”

“告诉我吧。”他回答。

“那是你特有温柔中的一种勇气;就像这样,像你手按在我的屁股上说,我有个美妙的屁股那种时候。”

他脸上出现笑脸。

“那个!”他说。

接着,他端坐沉思。

“对的!”他说。“你说的对。千真万确是这样,也一直都是这样。我和弟兄们相处就已发觉这点,我和他们会有肢体上的接触,而且不能退避。我必须意识到他们身体的存在,必须善待他们,即使我要严格的磨炼他们。这诚如佛陀所言,是觉醒的问题,然而连祂对於肉体意识,出乎自然,展现温柔是最动人的,即使男人对男人也不例外。只是我必须采取一种适当的男人方式,让他们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不要猴急毛躁。是的,那是一种真正的温柔,一种洞察的意识,性爱其实只是一种接触,最亲密的接触,我们却畏惧这种接触。我们只算是半醒,半活着而已,我们必得要复苏,要觉醒。尤其是英国人一定要相互接触,带几分细腻、几分温柔。那才是我们迫切需要的。”

她看着他。

“那麽你为什麽怕我?”她问。

他注视她良久才回答。

“是金钱、地位在从中作梗。那是你内心的世界。”

“我内心就没有柔情在吗?”她期待的问。

他俯视着她,双眸幽深难解。

“有啊,它来来去去的,像我的一样。”

“可是,你不相信你我之间有柔情存在?”她问着,忧心忡忡的看他。

她看到他的脸孔整个温柔下来,不再充满防御之色。

“也许有吧!”他说。

两人都沉默下来。

“我要你拥抱我。”她说。“我要你对我说,你很高兴我们有孩子了。”

她看起来那麽可爱,热情,而且充满企盼,他不禁心动了。

“我想我们可以到我房间去。”他说。“但这又算是丑行了。”

然而她看出他又慢慢忘却了这个世界,他脸上有又柔又纯的情意。

他们走幽僻的街道到科博广场,他的房间在顶层,是间阁楼。他用煤气炉自己做饭。房间虽小,但是乾净整齐。

她脱掉衣服,要他也照做。怀孕初期肌肤粉红光润,她好美。

“我不应该碰你的。”他说。

“不!”她说。“爱我!爱我!说你会留住我,说你会留住我!说你永远不会让我走,去投向别的世界,或别的男人。”

她挨过去紧紧依偎他,抱住他削瘦但结实的裸体,这是她唯一知道的归宿。

“那我会永远留住你,”他说。“只要你要,那我会永远留住你。”

他用手环抱她。

“还要说你很高兴有了孩子。”她重覆道。“亲亲他!亲亲我的肚子,说你很高兴有了他。”

可是这点他觉得比较为难。

“我很怕你把孩子带到这个世界来。”他说。“我为他们的将来忧愁。”

“可是,是你把他放入我体内的,对他温柔些,那就是他的将来了,亲亲他!”

他打打寒颤,因为她说的是实话。“对他温柔些,那就是他的将来了。”在这一刻,他感觉对这女人有无比的爱意。他亲她的肚子,她幽秘之处;亲胎儿所在的子宫部位附近。

“哦,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她低声叫,一如云雨之情的时候婉转低吟。他缓缓进入她体内,感觉源源不断的柔情由他的五脏六腑涌向她的五脏六腑,两人之间轻怜沉溺在交相激荡。

当他进入她体内之际,他豁然了解男儿当如此,与她温存相惜,无损於他身为男人的傲性、尊严或人格。因为,如果她有财有产,而他两袖清风,他可能因此压抑了对她的那份柔情。

“我顺着人和人之间需要肉体接触、温柔接触的那种意识走。”他对自己说。“她是我的伴侣。这是一场对抗金钱、机械、人情淡薄和典型猴性的战争。她会有那儿支持我。谢谢老天爷,我有一个女人了!谢谢老天爷,我有一个与我厮守,温柔相待,心中有我的女人了。谢谢老天爷,她不是悍妇,不是傻瓜,她是个温存有心的女人,谢天谢地。”当他的精子在她体内迸射时,他的心灵也飞向她,这是远超过生殖行为的创造行动。

她现在已有十足的决心,她与他绝不分离,但是,方法和手段仍需考量。

“你恨百莎.古兹吗?”她问他。

“不要跟我提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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