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皇帝都喘测不出来,心底也是疑惑。
此时,十一皇子慕容擎霄出列,他恭敬跟皇帝道,“父皇,儿臣认为事情还有待调查……”
“周家人已经证明,紫蝶亦说没有话说,如何调查?”皇帝打断他未说完的话,眼眸冷寒,声色沉沉,话语萧然霸气,身上一股气不怒自危。
十一皇子脸上一变,看了眼皇帝又急切看向龙贝妮,他着急道,“你倒是快说话呀,你不是很聪明的吗?上次的案件都能迎韧破解……”
皇帝身上的气势更加霸道冷寒,慕容擎霄顶着发自上面让他恐慌的视线,却还是劝告着龙贝妮。
“既然大家都认为没疑问,紫蝶也无话可说。”龙贝妮没有看向慕容擎霄,还是低着头,不过,却说了一句话,而后,又不再开口。
大殿上又低低交流声,不过,很快恢复冷静……
“既然这样,那么,朕就做主了,你们二人既然有私情,在这里顺便就跟你们赐婚了,百花楼紫蝶赐予周家周自强,择日完婚。”皇帝看着殿中几人,尤其是一直低着头的龙贝妮。
“谢皇上。”周自强激动万分,急急道谢。
“谢皇上。”周家人齐齐施礼恭敬道。
龙贝妮只是施礼,却没说话。
几名皇子眼底深深一闪,心底疑惑到不可置信,那个女子今天怎么不反抗?她居然没反对皇上的赐婚!
慕容擎霄眼底受伤,难以置信看着那个他心爱却不到她半分的女子……
慕容擎宇双眸闪闪,为什么?难道她真的就愿意嫁给周自强?她不是连他都看不上吗?为什么……
慕容擎苍眼底一幽深,越来越暗……
太子几人不可思议……
最后,在皇帝找人批算后,决定七天后给两人完成大婚……
事情就这样宣告结束,留下的是大家心底的疑惑,意外,不可思议猜测着她为什么答应……
难道,因为这一阵子的事情,她累了,突然觉得顶不下去了?
顾文博半天终于从暗卫嘴里问出龙贝妮的下落,不过,此时,一行暗卫已经重伤……
他又直接找到顾老爷,众人只是在远远的花园或走过时听到书房里的震响,顾家老爷的怒吼与自家少主的暴怒声音,而后,就见自家少主破门而出,飞身离开……
龙贝妮走出皇宫,心底想着,这几天是安全的,至少在周家迎娶自己的几天,不过,迎娶后就不清楚了,说不定自己被暗杀,或是皇帝一个不顺眼了给周家安一个名目,整个家族包括她一起上路……
或许,不但几名妃子想看她这个才女最后居然嫁给这样的人,连皇帝都想看戏,看她的伤心,无奈,又或者看看她跟顾文博两人最后分离,两人的痛苦与打击……
笑话,她之所以现在不反驳,完全是不想又来一个阴谋,这个事情发生,至少这七天那些人想看戏,她安全,也为她自己争取时间等两国人的到来七天一到,那么,那批人也就在后面七八天到达,她就在那几天过去找人……
呵呵……算计她是吧,到时候看看谁脸色难看,谁看谁的戏!
刚走出皇宫门口不远,马蹄声传来,下一刻,龙贝妮被搂在一个熟悉的怀抱,“蝶儿……”
龙贝妮缓缓离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退后两步间看着面前的顾文博,脸上清冷,目光疏离,她嘴角勾眸一个冷笑,“就在离开那里时,我是幻想跟你一起试试,可是眨眼间,我们的一切只能是回忆,不,我连回忆都不想,顾公子,以后我们只是陌生人,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顾文博脸上当即一变,惨白无比,眼底慌乱,心底一震,他一口气憋在心口,喉咙发紧,“蝶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心在发慌,发乱,全身在发凉,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扩散在扩散……
“以后不要这样叫我,我们不熟,或许……出于礼貌,可以叫周夫人什么的。”龙贝妮淡漠疏离一个冷笑,缓缓吐出一句让顾文博当中身形一震的话语。
他不可置信的连连后退两步,摇头,“不,蝶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声音在抖,心在颤……
龙贝妮没有说话,往前面走去,无视……
顾文博跨步跟上,想要拉着她的手问明白,他刚刚回去没有找到她,刚刚问出她的下落,就去找他父亲,然后过来这里,中间……发生了什么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查……
他的手还没有拉到她,一个身形闪来,把她拉离,两个男人冷眼对立。
慕容擎霄脸上狂怒看着顾文博,咆哮,“你还有脸过来找她?你把她害得还不够惨吗?她被父皇赐婚于周家那男人了,你高兴了!”
顾文博冷冷的看着他,虽然他心底已经一股冷气从身体蔓延开来,但是他还是冷眼看着慕容擎霄,问出声,他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蝶儿跟周自强扯上关系。“说清楚。”
“哈哈哈……”慕容擎霄怒极反笑,却听之令人恐怖,他停下笑声,讽刺道,“你不去查查你父亲做的好事?”
说完,他杀气凌然看了顾文博一眼,而后转头复杂怜惜看着旁边的龙贝妮,“我带你离开。”
龙贝妮轻轻点头,任凭慕容擎霄带着她离开……
顾文博就这样怔怔看着俩人从她面前离开,看着两人在前面上了马车……
车子离开,他跃马狂奔离开……
缓缓行走的马车里,两人一瞬间的安静沉默……
半响,慕容擎霄才紧盯着她,失落又难过又疑惑道,“为什么?”上次的事情棘手得多,这次错漏百出的事情,她居然不反驳,反抗。
“接二连三事故频频,解决了这次还有下次,我很累了。”龙贝妮背靠在马车上,脸上苦笑,身上无力,那样子就像她说的一样,她累了。
慕容擎霄双眸闪了闪,紧盯着她,脸上出现怜惜,心疼,顿了久久,他才又道,“可是,你就自己的婚姻如此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