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贝妮点点头,还算满意,毕竟,从大家闺秀一家族夫人,手无缚鸡之力之人瞬间变成杀手,这其中的变化是想不到的,完全跟以前的生活不搭边。
能半个多月就学到八成已经是下了一番功夫了,毒药配置,了解一些常识性药理知识,学习自卫术几样都要下功夫,最难的就是不知不觉下毒这个手法。
接下来,龙贝妮考核了一番,然后又开始教两样毒性调制,测试了一下她自卫防身术。
花了两个小时样子,龙贝妮才看着她,认真严肃道,“我现在帮你打通任督二脉,教你一种心法与适合你的武术,中间会有些痛,你是否学?”她不喜欢逼人,肯学,她帮忙,不肯学也行,到时候她自己能自卫,有一手毒术防身,那么,也还过得去的。
紫夜听罢,大眼一闪,紧接着就是一脸坚定,一丝惊喜,“学。”满是坚定的口气。
龙贝妮淡然看着她会儿,轻轻点个头,“去榻上”
紫夜点头,跟着龙贝妮过去。
“双腿盘起,双手伸直放于膝盖,感受我的内力,按着我说的做,用心记下心法。”准备之前,龙贝妮脸上严肃看着紫夜,这一坐定就不能有半点闪失。
“是。”紫夜严肃点头,有什么后果她是知道一些的,她的那个男人……也是武功,所以,知道一些。
龙贝妮点头,盘腿坐于她身后,双手开始运功,轻轻附于紫夜的后背……
百花楼里,一个俊美的男人静躺于榻上,他脸色些许苍白,感觉有一丝劳累的无力。
此人,赫然就是那晚闯六皇子府邸的海棠阁阁主傅凌天。
那天晚上他刚飞出六皇子府邸就忍不住吐血,刚缓过气来就被一群黑衣人追杀,不用想也能猜出来是慕容擎苍的隐卫,没办法,最后他不得不带伤跟一群武艺高深的人厮杀。
在自己九死一生击杀中终于等到救星,他的属下一行人出来,当时,他已经重伤失血不少。
不用想,若是再晚来会儿,估计自己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上。
本就重伤加上后来的伤,休息了两天,今天才可以下床,不过,却不敢做大运动。
男子脸上冷了下来,慕容擎苍……当真不凡。
敲门声响起,须臾,进来一名黑衣男子。
“主子,属下调查了,那晚,是慕容擎苍的属下把紫蝶带到顾文博院落。”黑衣人先是恭敬的打了个招呼,而后才低声禀告。
那天的事情就自己跟主子两三人知道,主子做事他们当然清楚,怎么可能失手?
所以,计划有变的当然是主子走了后的事情。
傅凌天微微蹙起眉头,难道,那紫蝶其实真的是慕容擎苍暗中的棋子?闹了半天,要用紫蝶来污蔑他与他拉上关系,其实,他们本来就有关系?
还有,那天……慕容擎苍的意思是他的玉佩是人家给他的?
想着这些,傅凌天又想到那天得到的消息,其实,他不得不惊叹,那个女人居然如此厉害,自己居然小瞧了她,如此的女人……呵呵,哪天倒要认识认识。
“后面院子里的女人如何?”思绪一个个闪过也就眨眼间的事情,傅凌天淡淡看着那正面站着的属下,轻声问。
“安静非常,不过,四名护卫都是数一数二的武功高手,两个丫鬟亦是不简单。”黑衣人双眸微微眯了下,声音冷漠凝重。
傅凌天淡淡挑了个眉,心底讶异,那个女人居然能得两人如此注意?呵呵,看来,他真的要亲自会会这个女人了。
“继续调查,下去吧。”傅凌天淡淡道,声音很低沉,却有一丝让人轻颤的威严在。
黑衣人施个礼节,闪身离去。
另一边,一位长相上等,尊贵艳丽的美妇人脸上阴沉,地上是她刚刚怒气气及所摔破的杯碗等。
“贵妃娘娘又何必发怒呢?本公子没有完成任务那也是那十一皇子有顾文博在帮着,他们的属下也不少,一个十一皇子就已经跟本公子武艺相当,再来一个顾文博,本公子的属下如何能与之攀比?”男子一身黑衣,脸上带着一个面具,只是露出那双轻寒带一丝邪笑的眸子,那里似有一股邪恶气息正包裹着,让人潜意识想逃离,因为,这样的男人肯定很不好惹。
“本妃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堂堂第一杀手组织杀不掉一名普通女子,传出去只会让同行耻笑。”女子阴冷下凤眸,美丽的脸拉下,此刻的她却没有发现自己的五官已经相当狰狞。
“呵呵……本公子倒是好奇了,贵妃娘娘不是只跟她见过一面吗?怎么如此急着要她的小命?”呵呵,同时接到三个人的杀机令,有意思的是,三个女人都要对付一个女人,呵呵……女人,狠下来真是无人能敌呀。
平时在外人面如此高贵端庄,在暗地里却是杀人不眨眼,比之男人还部分逊色。
想着,男人突然想到白天那女人,那遇到天大的事情依旧镇定依旧对待的女子,那被一群黑衣人围着还冷静持剑对战的女人。呵呵,比起这几个女人来,她显然可爱有趣的多。
这是男人今晚第二个见面的女人,若是龙贝妮在此肯定讶异,这人,赫然是九皇子的母妃,人称清妃。
在大殿上瞄了她两下,依着清妃的五官来比,龙贝妮已经猜出她是谁,当时,只是当作不清楚。
慕容擎宇与自己的母妃其实有五分像。
“这个不用你管,你似乎逾越了。”清妃冷下脸,那双凤眸冷冷的盯着面具男,声音清冷不已。
“哦,让本公子猜猜……你是怕她勾引走老皇帝还是你儿子?”男子作势沉吟了下,接着,嘴角一弯,一个满是兴味有趣的笑容浮现,虽说看不清楚他的面貌,可是那微弯的下巴与薄唇还是能看出来的。
清妃一听,寒眸扫过男人,眯了眯眼,那容颜凝结成一脸冰封,只见她淡淡勾唇,“你似乎管得太多了,不想要万两黄金了?”
男人哈哈大笑,他懒懒靠在凳子上,一个随意的动作在他做来都如此尊贵写意,似随性又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