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床上的男子把脉,加上银针的催促作用,不消半个时辰,那男子的脸色就好了许多。
余歌正欲离开,谁曾想,那床上的威严男子突然一把将余歌的手腕抓住,让她来不及稳住自己,跌坐在了床边,直接就撞上了男子的下巴。
第一次亲密接触到陌生男子,余歌惊慌不已,就要起身却听得耳畔一声嗤笑,“都说大夫不分性别,怎么,余大夫竟然还会害羞?”
害羞个屁,这和那句话有什么关联,这明明就是赤果果的调戏。
想要一把推开男子,却又被抓住了手腕,正在这时,门外的齐天等人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也是震惊与唏嘘。
这个小余大夫竟然真的将人治好了!
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齐天更是将身后的人一推,赶紧就要退出去,床上的男子却发话了,“齐天留下,麻烦白少爷送余大夫回家。”
关上的房门再次打开,齐天迈步走了进来,而白天笙立即将余歌带了出去。
房间里。
等着齐天检查完四周后,床上的男子才躺了回去,轻轻闭上眼睛,薄唇轻启,“查得如何了,找到了吗?”
“启禀少主,暂时没有眉目,不过雪见草已经阴差阳错被您使用了,所以倒也无需担忧太多。”
那个人没了雪见草救命,就是活着也恐怕活不了太久,根本就不足为惧。
而床上的男子似乎并不这么想,稳稳的呼吸均匀,好似睡着了。
“少主,那余大夫......”
“只是个平凡人罢了,没有武功,刚才我已经仔细查探过她的脉息。”如鹰的眸子瞬间睁开,凌然之气又在瞬间消失,逐渐变得平淡,似乎还染上了笑意。
那个丫头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姑娘,虽然看起来处事老练,沉稳也有勇有谋,实际更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刺猬,一碰就要将人扎得头破血流。
齐天还等着床上得男子吩咐,等了半晌也不见出声,又过了一会儿,齐天以为床上的男子睡着了,正要轻手轻脚的出去。
谁知床上的男子再次睁开了眼睛,自信无比,“继续在这周围查探,送厚重的酬劳给余大夫,再查查和她相关的其他人。”
“是!”齐天作揖退下,床上的男子再次闭上眼睛。
.......
另一边,余歌回到家里放下东西就奔着陆祁楦家去了。
大门紧闭,平时炊烟寥寥的药炉没有一丝烟雾,陆祁楦还没回来?
推开门,余歌轻快的步子往陆祁楦房间去,身后的院门却被突然关上,猛地回头,竟然是陆祁楦,还背着一篓子新鲜的草药。
真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忙完那么多事情竟然还要去山上采个药才回来,这戏做也做全套,余歌敢打赌,若陆祁楦生在现代做了演员,恐怕早就是德艺双馨的老前辈了。
“愣着干什么,一只虫子就把你咬傻了不成,赶紧进来,师父有大事儿要告诉你。”
“余歌,可以借一步说话吗?”与此同时,许久未曾出现的张秀才不知何时站在了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