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哪,再说了你也没帮上什么忙,还把我的一个桌子给毁了。”马懿白又打了个哈欠说到。
“你睡醒后有点心吃。”李玲巧假笑着说到。
“行,我睡哪间房?”马懿白飞快的说到。
“我的房间。”
“嫌弃。”
“呵呵。”
“好吧,我去。”说着马懿白上了二楼。
随后其他几位没有休息的也上去休息了。
墨云七看了看陆陆续续去休息的其他人,又看了看在打盹的李玲巧说到:“你怎么不去休息。”
“没事,我还能熬。”李玲巧摆了摆手说到。
“晚上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们到现在也没睡?”墨云七喝着水说着。
“昨天有个奇怪的家伙到了小白的客栈里找事,虽然最后他跑了,但怕他继续找事就一直撑到了刚才。”李玲巧打了个哈欠说到。
“奇怪的家伙?”墨云七喃喃的说到。
“嗯,那家伙神出鬼没的,厉害的很,你们也要小心一些,他说他是鬼君。”
“!”听到李玲巧说出的名字,三千惊讶的说到:“鬼君?”
李玲巧看着三千点了点头:“嗯,他是说他是鬼君,你认识他?”
想到宋师白三千不禁苦笑了一下,过了半晌才开口说到:“何止认识,我在找墨小七之前就是被他关住的。”
“关住?”李玲巧想了一下说到:“我实在是想不到你和马懿白究竟有什么,居然会一起被他盯上。”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三千皱着眉说着:“总之也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你来了,你就在我这吧,我保护你和马懿白。”李玲巧说到。
坐在三千身旁的墨云七戳了戳三千:“你被关在那个地方很长一段时间,那你有没有那个鬼君的什么信息?”
三千想了想说到:“鬼君,他的名字叫宋师白,是鬼域的君主,其它的我也不清楚了,关于鬼域……我从鬼域出来后迷迷糊糊的就到了苗泽塬的入口处……”
说着三千不知所措的看着李玲巧和墨云七。
墨云七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指着李玲巧说到:“没事,她知道苗泽塬,她也是封妖府的人。”
“那就好。”三千松了一口气说到。
然后三位一起没有说话,不知在想着什么,桃桃过来给他们的壶里添水的时候,看着他们的样子也没有打扰他们,添完水便上楼去了。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李玲巧猛地抬起头说到:“云七,你有没有想到那句[荒域之下]?”
墨云七脸色有些不好的看着李玲巧说到:“嗯,我刚刚也在想这。”
“想什么?”三千不解的问到。
“跟我来。”李玲巧说着起身朝洛烟阁门外走去。
墨云七和三千相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出了洛烟阁,李玲巧走进隔壁的医馆,医馆的人也知道李玲巧和杨玉媛的关系便将她带到了杨玉媛此时所处的房间。
打开门,杨玉媛正在坐着翻着医书,看见李玲巧走了进来说到:“阿巧,你来了,出什么事了?”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说,我需要用你的制药室一下。”李玲巧说着,墨云七和三千此时也到了。
看了看眼前的三位,杨玉媛起身将房门关住,然后走到一幅画前,对着画旁边的小洞注入法力,一扇暗门缓缓打开。
杨玉媛说到:“这里比制药室还安全些,进来吧。”
说着便领着李玲巧、墨云七和三千进到密室里。
密室里与密室外是两种不同的景象。
坐下后,三千指着杨玉媛说到:“她?”
李玲巧看了看杨玉媛说到:“不用担心,她是我的妖灵。”
“……”墨云七和三千一起沉默了一会。
“妖灵?!”墨云七嘴角抽了一下说到。
“要不是你说,我还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凡人。”三千说到。
李玲巧笑了一下然后对杨玉媛说到:“墨云七你认识,旁边这个叫三千,他来自……你来自哪来着?”
“仙境……”三千说着。
杨玉媛捂着嘴惊讶的说到:“仙境居然真的存在。”
李玲巧点了点头说着:“嗯,不止仙境,接下来我们说的,可能比这个还要震惊。”
在李玲巧说完后,杨玉媛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说到:“看来我随身装一瓶缓解心病的药丸是明智的。”
“好吃吗?”李玲巧问到。
杨玉媛笑了一下说到:“你被小白传染了,这个药甘杏味的没有副作用,不过它治病的话治标不治本,所以平常我都是拿来当糖豆吃的。对了,你们要说的是什么事?”
李玲巧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到:“差点又聊偏了。关于苗泽塬。”
“苗泽塬?苗泽塬怎么了?”三千不解的问到。
“玉媛,你还记得我那次从荒域回来的时候么?”李玲巧对杨玉媛说到。
杨玉媛点了点头:“嗯,你和云七还有赤澜一起回来的。红锦和你的阿柔说你从荒域悬崖掉下去的,奇怪的是你回来一点事都没有。”
“咳,没有事是因为掉下去的时候赤澜一直护着我,不过接下来的你要扶着桌子听着……我们从荒域的其中一处悬崖掉落下去,落到的地上却是苗泽塬。”李玲巧说到。
杨玉媛身为妖知道苗泽塬的存在,但不清楚它的位置。
而清楚荒域与苗泽塬的位置的三千惊讶的看着李玲巧:“不……不对吧,荒域在北边,苗泽塬在南边,中间还隔了一个青奕城,怎么可能……”
李玲巧无奈的笑了一下说到:“事实便是这样,而且落得地正好是苗泽塬的桃林。”
三千不相信的看着墨云七说到:“你信吗?”
“我本来是不信的。”墨云七说到:“可是小悠亲口告诉我,她看见了李玲巧与赤澜从天上掉下来的,她还强调了是天上不是树上。”
一直在仔细听的杨玉媛打开小瓷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些放进嘴里然后说到:“这种奇怪的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在之前,这件事可以用奇怪来说,不过现在可能要用恐怖来形容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