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县,县衙
前两日便穿回了消息,说是阳武县城已经攻克,不过似乎城中有人趁着乱势冲了出去,径直骑快马逃向了耀州州城的方向,钟离派人去追但是依然被那人走脱。白蒙听后顿时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他一直在加紧备战,白蒙对那耀州州城的孔州牧也有所耳闻知道那人定然不会任由自己做大,加上那武功县以北黄浩也传来消息说是北蛮虎视眈眈,在武功县北边边境聚集大军一万似乎有种随时入境的感觉,对于北蛮白蒙并不担心,黄浩手里光是各地义勇和寻县民夫,已经寻县士伍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近万五千人,就是正规的寻县士伍都有近六千人,如此多人对战区区一万北蛮那些蛮族还是有一定把握的,但是白蒙担心那阳武西边的孔贾和孔融两父子,那对父子可不省事,光是手里头的正规军都有两万人自己因为受到北边北蛮的势力牵制,所以最终聚集在西部与之对决的正规军力定然不多,最多能抽出来五千人手,而寻县民夫最多也只有五千人,至于那些各地的义勇们对于这种正面的军团对战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而那耀州州城却是还有万余辅军,如此算来自己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万余兵力,而那耀州州城则是有三万,一比三的兵力差距。别说是正面对决就是那守城的话也有一定的风险啊,白蒙如今是坐在那案几之上不断挠着自己的青丝,这是白蒙自己自从出寻县以来遇到的最大的战争问题了,一招不对便是满盘皆输。
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随着“之牙”一声韦站打开了门,白蒙见韦似乎披上了一层之前从未有过的狠辣之色,似乎多了几分凶气,他如今身高更显挺拔,往那一站便能镇住很多人,白蒙笑了笑道:“韦百将,此次本王请你来便是觉得那州城极有可能帅军东进,而我军实力单薄,我害怕此次战事吃紧,还请韦百将带一支奇兵,骑五百战马伪装成那北地蛮子,然后奇袭那郡城耀州,以此围魏救赵之计,方能让我军脱困啊!”
韦听后赶忙下拜,之听“轰隆轰”一声这高大的汉子便已拜倒在地上,他低声道:“末将领命。”这个计划看似危险,但是韦知道自己这份差事在这计划之中有多重要,诺是一举成功,那起码自己升官加爵都是正常。
白蒙见韦领命,赶忙把韦扶了起来,拍去他膝上的尘土,朗声道:“将军放心,若是此次功成我便为你赐姓让你光宗耀祖!”白蒙说的是轻松但是在韦心里却是我引起了轰然大波,原本的韦觉得自己到军中无非就是给自己博得一个出路,让家里的老母亲能过上更好的日子,但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他有一日居然可有得到姓氏,这是贵族的象征啊!
顿时韦看着白蒙的眼神有点不同了,那似乎是信仰的眼神,他突然想起自己走时母亲慢慢的在自己一针针含泪刺下的四个字,精忠报蒙原来时这样母亲原来是想让自己深深记住白蒙的恩情,随着白蒙地位和地盘的扩大他早已不是那只能为人永恒的农户了,他如今统领百人,他如今更是战场上的猛士,决定大战的关键性力量。
世人都说士为知己者死,何为知己啊,知己便是能不顾身份韦自己的士卒弹去身上的灰尘,能想亲兄弟一样为对方着想,韦心里有点暖阳阳的感觉,他鼻子有点酸此刻这九尺多的汉子居然不断落下泪来,确实有点怪异白蒙顿时有点不知所措,还是韦反应过来一把抓住甲胃上的红巾往眼睛上一抹,然后打了个哈哈连忙说刚刚时有个小虫子飞到眼睛被自己生生给挤死,然后流的水。
顿时白蒙从这汉子身上似乎觉得居然有种幽默感,朗声大笑,韦见此也被感染,跟着哈哈傻笑起来。
良久,白蒙叮嘱道:“为将军你一定有爱记得此次去袭击那耀州到了耀州附近一定咬大张旗鼓,摆出大军到来的样子,对耀州也只围而不攻,可以采取对周围村庄的烧杀抢掠,让敌人感受到压力,不过千万不可让那耀州百姓知道你等是我白蒙的士伍,要是那样我们便不是与那耀州二孔为敌而是与那耀州与那半个多雍州为敌了切记啊!”
那韦赶忙点头领命,之后便退了下去。韦退下不久之后,从那内室中走出一人,此人正是那诸葛笋白蒙笑了笑:“你等怎么说也是一同来我这里的,这计划不是让韦百将在我白蒙的士伍里背上一个滥杀无辜的骂名么。”
诸葛笋阴恻恻的一笑抚了抚胡须,道:“大人这只是小弊端啊,于大事而言又重几何呢?”这家伙居然有点戏弄的看了看白蒙接着说:“王爷切记不能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白蒙却是不以为意,毕竟这韦确实是有一定的谋略手段的,白蒙觉得有本事的人便应该有那傲气,如果没有傲气白蒙反而不敢把如此大局交给这诸葛笋来布置了。
诸葛笋见白蒙不说话,便告罪一声退了下去。
于此同时武功县最北边界,北蛮的万余大军慢慢开动,兵锋直指那武功县城他们一路上就像蝗虫过境一样,见村变屠遇人变杀。
至于那耀州州城那州尉也点齐万五千人轰隆隆的直铺白蒙势力最西端的阳武县,内外大站马上就要激发。
白蒙这个刚刚兴起的新势力将要面对前所未有的挑战,他也许会就此消亡也会有可能因此一下名动九州,离那最高的位子又进一步。而白蒙面对即将到来的战争也并未消极而是积极备战,士气高昂。
而那二孔和那北蛮的大将他们也许还不知道他们将要面对一场前所未有的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