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又不是发给你的邮包,用不着你去慰劳吧?”
“哦,不,是给我的邮包。”
“……啥?”
rider好像在炫耀似的把邮单给韦伯看——“冬木市深山町中越二.二.八玛凯基宅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收”这像开玩笑一样的内容居然大大方方的写在邮单上。
发件人的位置写的是“charactergoods专卖.animanbar难波店”。
“这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明白rider。”
“就是尝试了一下邮购这玩意。在《月刊.世界军人》的广告栏上有很多让我中意的商品嘛。”
“啥?邮购?”
这么说起来,韦伯终于明白为什么前几天rider要求自己去买军事杂志和录影带的时候会要求多买一张明信片了。当时韦伯完全想不到rider要买明信片做什么,不,应该说是韦伯没有去考虑这件事情。
这么说起来,韦伯终于明白为什么前几天rider要求自己去买军事杂志和录影带的时候会要求多买一张明信片了。当时韦伯完全想不到rider要买明信片做什么,不,应该说是韦伯没有去考虑这件事情。
“我说,你到底是在哪里学会邮购的?”
就算英灵能够通过圣杯获得知识,但是总不至于连邮购都知道吧,韦伯简直不愿意相信这都是真的。
“嗯?这种小事,不是在杂志和录象带的后面都写得很明白吗?只要稍微看一下就明白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看到的广告……啊,那你邮购东西的钱是哪里来的?”
“不要怕,钱我已经给完了。”
rider边哈哈哈的爽朗笑着边把钱包扔还给韦伯,看来是在master睡觉的时候擅自把钱包拿出去了。
对于这个天真到连隐型轰炸机都想买的男人。
究竟这次会买什么样的高价商品谁也不知道。
韦伯恐慌地拿起自己的钱包,边要哭出来似的边检查着里面的金额。
检查之后发现,里面一万圆的数目似乎没有变化,只是少了几张几千元的票子。
韦伯稍微安心的长长叹了口气。因为忽然放下心来而虚脱的韦伯甚至连向擅自拿走自己钱包的rider发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完全看不出自己窝囊的少年,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而rider就在韦伯的身边一边鼻子里哼着小曲,一边开心地打开邮包。
“喔喔!”
当他打开邮包的时候忽然欢快的大叫起来。
“不错不错!真中意,实物比照片看起来更加不错呢。”
“……t恤?”
rider从邮包里面拿出来的是一件xl型号的,怎么看都是便宜货的半袖t恤。胸前印着的世界地图上面有一行醒目的logo“提督的大战略ⅳ”。
看起来应该是和杂志封面特辑一起刊登的游戏相关产品。
“真不错,看到昨天晚上的saber之后,我也忽然灵光一闪,如果我穿着现代款式的服装走在大街上你就不会有什么意见了吧?”
自己的英灵非常厌恶灵体化——对于他的这种实体化爱好倾向,韦伯虽然非常头痛,不过至少rider没想过到外面去乱逛。
这回可好了,韦伯现在简直想把引发rider这种想法的那个saber和她的master一起给诅咒死。
另一方面,rider却很快试穿起新买的衣服,自得其乐地摆着各种pose。
“哇哈哈!要的就是这种在胸前拥有世界的效果,嗯!实在是心情不错!”
“——啊啊,是啊是啊。”
如果就这样继续蒙着头睡过去会如何呢?如果这样的话,一定就会把这个穿着t恤充满兴奋的rider从自己的视野中清除出去,逃避进温柔的睡眠之中。这是目前韦伯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世界一定会变得更加美好了吧?
可是这样一个对韦伯来说充满诱惑办的方法,也由于rider接下来的行动而不得不放弃了。
“……喂rider,等等,我说,等等!”
看到rider大摇大摆的想要走出屋子,韦伯急忙慌张的将其制止。
“你要去哪里?”
“那还用问?上街呗,我要让那些草民见识一下征服王这身新的威容。”
在十一月的寒风中只穿一件t恤出门便已经非常异常了,不过更大的问题是在现在rider那彪悍的身躯上除了t恤便什么都没有了。
“出去前至少把裤子穿上!”
“嗯?那个绊脚的玩意?叫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个国家的所有人都穿着那玩意呢。”
连裤衩都没穿的褐色巨汉好像有点困惑似的用拳头顶着额头,一脸认真的向韦伯问道。
“那是必须穿的吗?”
“那是必不可少的。”
虽然连脸还没有洗,但韦伯的睡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对于这样一个没顾虑不懂得常识并且还不拘小节的大猩猩一样的肌肉白痴——韦伯一想到自己曾经无数次的迁就他就对自己气愤得不行。
“我可先给你说好啊,你别想让我为了你上街而去给你买特大号裤子。我绝对不去。”
“你说啥?”
rider用夸张的眼神盯着韦伯。
可是今天韦伯绝对不会让步——他已经用钢铁般的意志下定了决心。
“小子,你是说你要跟我的霸业唱反调了?”
“霸业和你的裤子,这是完完全全毫无关系的两件事!在你出去游玩以前,至少先消灭一个敌人的servant给我看看吧!”
“哎?你还真是个急性子的家伙,跟servant对决那还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办到的事情么。”
“那现在就干吧!至少先干倒一个!那样的话不管是裤子还是什么我都买给你。”
rider忽然严肃地沉默起来。
“……原来如此,军令状吗?那么就是说只要我把敌人的首级给你带来,你便会给我买裤子,是这样吗?”
对于出乎意料的爽快作出让步的rider,韦伯反而感到非常无力。
“……你就真的那么想穿着这件t恤出外面逛么?”
“骑士王那家伙不就一直都这样吗?我作为征服王又怎么能落在她的后面——而且不管怎么说,我对这件衣服的款式也很中意,这和霸者的装束非常相称。”
这么没品位又白痴的家伙竟然被作为英雄而代代传诵,难道是过去的历史学家们跟我们开了一个恶俗的玩笑吗?韦伯的思绪不由得穿越时空回到那遥远的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咚!的一声非常响亮的爆炸声传到韦伯的耳朵里。
不,正确的说不是声音,而是一种对听觉的刺激,直接冲击到韦伯那作为魔术师敏锐的神经之中——换句话说是魔术的脉冲。
“什么东西?……在东边的方位。”
作为servant的伊斯坎达尔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刚才声音的刺激。
从开着的窗户向外望去,晴朗的天空之上能够看到一层飘散的云雾。虽然看上去和烟花爆炸后所产生的烟雾很像,但从那闪烁的光芒来看绝不是普通的烟花所产生的烟。
虽然在韦伯看来这烟雾非常的明显,但是这是由魔术产生的,所以除了魔术师以外其他人是看不到的。刚才的声音也一样,在普通人听来不过和一般的鞭炮声一样。
“那个位置……是冬木教会的位置吧?”
韦伯作为圣杯战争的master之一还是拥有一定的基础知识,所以他马上便发现了这信号所代表的意义。
作为战斗监督的圣堂教会,每当在需要向master们通报重大决定事项的时候都会放出那样的通知烟火。
作为向不知身在何处的master们通报消息的手段,没有比这个办法更合适的了。
“是和我们有关系的事情吗?”
对于rider的问题,韦伯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怎么说好呢……”
实际上,韦伯并没有向身为监督的冬木教会申告自己的master身份。
只要带着servant站在冬木市的土地之上,那自然就可以确立自己的master身份。
所以完全没有必要看教会的脸色行事——韦伯如此判断。
毕竟自己是用不太光彩的手段取得圣遗物。
如果现在做什么多余的事,也许会令自己陷入困境。
不过如果就这样无视冬木教会的召集的话,也不太稳妥。
作为监督的教会召集全体的master参加的会议,会是什么样的紧急事态呢?
……一般来说只有规则变更或者增加条件等等。而且接下来也许还会再通告一些新的情报。
这些信息也许会成为左右今后战局的关键。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听听监督的建议应该比较有好处。
而且就算是对自己加以限制的规则的话,到时候无视它就好了。
“rider,裤子的事稍后再说,现在我得先准备些别的事情。”
“你究竟在忌惮些什么啊,今天难得散步的好天气。”
把失望的rider扔在一边.韦伯开始做起准备来。
教会的信徒席上盘踞着一片阴沉的气息。
言峰璃正神父看着眼前这浓重的妖气,无奈地苦笑起来。
发出招集master的信号之后一小时左右。
没有一个master出现在冬木教会,取而代之的是几个使魔在这里齐聚一堂。
除了表面上退出战争的言峰绮礼和看不到魔术信号的caster的master龙之介以外.其他的master都派“代表”来了。看来把所有的master都算上,大家都不在乎表面上对教会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