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丸立香作为迦勒底最后的master,每天的训练很重。
即使只是一位女性的她,估计都可以战胜一般的战士了。
我说的是不用魔术,手撕。
外界已经被燃烧了,最后的幸存之地,迦勒底,是人类最后的乐园。
但是……但是……
这个从外面进来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里就是……迦勒底?人理拯救的设施?”
男子环视着四周。
给他开门的是医生。
罗玛尼·阿其曼,在迦勒底的职位是医生,外加——代理所长。
男子凝视着医生的身影,上下打量了一番。
“有些时候,上天给你的东西不是说还就还的,你或许以为你已经还回去了的时候,你会发现,世界就是在和你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说完男子自顾自的拍吊掉了身上的雪花。
“你们好,我是从已经毁灭的世界走出来的……聂天行,顺便问一下,你们已经拿到圣杯了吗?”
聂天行说着,一边旁若无人的朝里面走去。
“圣杯,圣杯怎么了吗?虽然是高度浓缩的魔力产物,但是这东西基本除了给英灵重塑灵基外似乎没什么作用了吧?”
聂天行身形顿了顿。
“圣杯不是许愿机吗?”
医生摊了摊手。
“虽然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知道了圣杯许愿机的能力,但是抱歉啊,我们这里的圣杯和那个圣杯不是一样的东西,只是一个普通的魔力高浓缩产物罢了。”
聂天行眼神转向他。
那一丝不苟,为了目的不断奋斗的眼神和他完全不同啊。
甚至有些吓人了呢……
“那,许愿机的圣杯去了哪呢?”
那聚满侵略性的眼神,让医生有种预感……
那拥有启示的他拥有了……利用他,那么人理拯救会变得很轻松的预感。
但他还是打算实话实说。
“抱歉,那种东西估计已经不存在了,本来还是有的,但是现在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把人理烧却了之后,2006年以后就不可能再有人理了,自然就不能有那种仪式性魔术了,本就是几十年一次的仪式魔术……”
医生说到这,聂天行已经明白意思了。
因为那个什么狗屁人理烧却罪魁祸首,导致自己要的东西没了。
“那么,怎么才能恢复什么人理烧却?我不在乎什么人理,但是我要的东西必将归我。”
医生浑身发抖的站到了藤丸立香身后。
“要是想要圣杯,那就要解决人理烧却,解决七个异闻带,恢复人理,那么圣杯仪式估计就能再次出现了。”
不知何时出现的美少女微笑着走了过来。
“七个异闻带?”
“没错,我们通过观测找到了七个异闻带,只要解决掉问题,让人理重归历史,然后再解决那个罪魁祸首就可以了。”
“那你们解决几个了?”
“……我们经过长久的观测已经找到了第一个异闻带,并解决了它,只要再过一段时间估计就能找到第二个异闻带。”
八分之一已经解决了吗?
聂天行瞟了一眼周围的设备。
搞不懂啊……
不擅长这些啊……
“找到异闻带怎么解决?”
“一般来说是解决掉与历史进程不符的问题就可以了。”
“就是干掉不该在那的人就行了吧?”
“额……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确实是这样……”
按照他的话怎么感觉人理拯救就变成了杀手活动了?
“找到异闻带,我可以帮你们。”
说完,聂天行继续朝里面走。
“茨木,怎么,又在摆弄甜品吗?那个是医生的吧?”
慵懒而瘦小的身姿趴在一张床上,一旁还放着酒葫芦。
而她的目光则在一旁另一个瘦小的身姿上。
另一个瘦小的身姿正看着桌上的草莓蛋糕,不时瞄一眼门外,然后用勺子挖一勺送进嘴里。
“啊~姆……”
聂天行看着两只鬼的动作,思索了一下,走了进去。
两个犹如正在宴会般的鬼顿时停了下来,气氛都变得有些压抑。
“呵呵~这位是迦勒底的职员先生吗?就这么随意进入鬼的领地,可是会被抽掉骨头泡酒的哦。”
聂天行已经进去了,藤丸立香等人也随之跟了进去。
这是茨木童子的房间。
怎么说呢,也不知道藤丸的运气是好是不好,在召唤英灵的时候居然召唤到了酒吞与茨木这两位。
“酒吞童子,这位是……”
“还记得我吗,我叫聂天行。”
“呵呵~咱应该记得小哥吗?话说小哥身上的味道咱很喜欢呢~”
“上次见面你也是这么说的,然后我砸碎了你浑身每一块骨头。”
气氛顿时变得危险了起来。
茨木童子甚至已经拿出了自己的大剑。
“那种东西对我没用,还需要试第二次吗?”
聂天行撇了一眼茨木的大剑。
“能和咱说说你是哪位吗?”
酒吞童子这辈子吃的最大的亏就是在那个女人手上,真的不记得这一位啊。
“少废话,酒拿来。”
聂天行一把拿过酒吞童子的酒葫芦,和酒吞童子不同,他没有拿什么酒碟大碗,只是单纯打开盖子,猛灌一口。
“啧,还是这个好喝,浑身暖洋洋的。”
神便鬼毒酒。
“不管你是谁,小子,你很对咱的胃口。”
“所以说,即使忘了我,见面之后我们照样能是朋友。”
说着,聂天行擦了擦嘴角的酒,把酒葫芦给茨木的酒碟里倒了一碟,然后看了眼茨木。
“不喝吗?”
“汝虽是人类,却很对吾之胃口呢。”
茨木童子终于放过了医生的蛋糕,虽然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
“那边的那些,要一起吗?”
聂天行晃了晃酒葫芦,这是酒吞童子的宝具,只要有魔力,酒就可以源源不断的产出。
自己除了宝具就没有需要魔力的东西,所以聂天行就打算好好喝一顿了。
又不是谁都能享受鬼的酒!
藤丸立香和玛修拉着欲哭无泪的医生走了出去。
“可惜了房间不大,人也不多,没法举行宴会。”
聂天行再次“吨吨吨”的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脖子淌了下来。
“小哥是想喝醉吗?看起来你心很乱啊。”
与聂天行不同,酒吞童子是满满的轻酌小酒,而通过聂天行魔力制造的酒和她自己的也不想相同。
酒吞童子的酒很有魅力,可以让人酥到骨子里,而聂天行魔力转化的酒,很烈……犹如那烈火,那炽热的爱……
“喝醉?是啊,我是想喝醉啊……”
说着,吨吨吨的继续灌酒。
聂天行的酒量其实还可以,但是对于鬼酒来说还是差了点。
“第一次喜欢别人,第一次的求婚,只是就差最后一下……呵呵,世界……呵呵,根源,我知道,我们守护者只是你的狗,但是只用狗看门,连口饭都不给,还要打狗,那就别怪狗咬人。”
聂天行说着,再次灌了一口。
如果不是酒葫芦无时无刻不在转化,估计早就喝干了。
即使这样,酒吞童子还是有些心疼。
“小哥,伤心的事就不要在想了,沉寂下去吧,在酒里慢慢沉寂,它会带走一切不快乐的事,实在不行咱也可以陪小哥快乐一下嘛。”
聂天行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向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只有一米四五,坐在床上脚都碰不到地。
聂天行把酒葫芦放在桌子上,双手在酒吞童子腋下把她抬起。
“看,你就是个小孩子罢了。”
他是真的醉了,否则,即使在往日,他也不会觉得一个几百岁的鬼,虽然长的小了点就是小孩子了。
聂天行再次灌了一口。
酒液顺着下巴流淌着。
酒吞这次没有附合出声,而是轻轻来到聂天行面前,以她的身体坐在聂天行腿上,真的有一种……
父女的感觉……(噗哈哈哈哈,你们以为是恋人?!)
开膛手杰克的身高是一米五,而酒吞童子的身高只有一米四五,这是个悲伤的故事。
但是现在这对宛如父母撒娇般唯美的感觉却有着不同的意味。
酒吞童子的唇在和聂天行唇相接。
其中不断有液体渡入聂天行口中。
“现在知道了吗?咱可不是小孩子,如果小哥你想的话,我可以是很棒的伴侣哦。”
聂天行咽下口中的酒,在酒吞童子嘴中的一口酒对于聂天行来说只有半口,这是体型的差异。
酒吞童子还非常色气的把聂天行嘴角流出的酒液再次舔舐干净。
“伊吹童子……”
“呵呵,小哥还知道咱这个名字吗?咱还真是……”
话还没说完,聂天行的手握住了酒吞童子的手臂。
“咔嚓——”
整个小臂被完全握碎。
“你大意了呢,鬼的酒宴不应该是一边厮杀一边娱乐一边肌肤相亲,一边互相欺骗的有意思的活动吗?”
聂天行笑着,拿起酒葫芦再次猛灌了一口。
然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小哥,还真是对我胃口的人呢~”
把聂天行给她倒的酒喝干,用刚刚被捏碎的手擦了擦嘴角,吐出一口酒气。
“啊~小哥的酒真烈啊~茨木,今天我们互换一下房间,你不介意吧?”
“啊,汝记得把吾的床清理干净便无妨。”
说着,茨木童子端着吃了一半的草莓蛋糕和自己的酒碗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