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围着场地跑上十几圈,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然后再绑上沙袋在脚腕的地方围着场地练习蛙跳,这是为了让肌肉大腿更加发达,然后做引体向上,然后一直单一的做踢腿,挥拳的动作。
做着做着,我的泪水就模糊了视线,为了决斗,我努力付出,我愿意,为了自己能够活着回来,我努力付出,我愿意,为了所谓爱情,我努力付出,却收到不确定的结局,我迷茫,我伤心,我想哭诉,却没有一个知心的人,我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好可悲,很多事情,都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我只能说,为了可能的明天,努力吧。
我向后一躺,看着高高的天花板。
爱情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特别是像我和陈必发之间,因为刚开始在一起的动机就并不纯真,所以我们总是互相猜忌,至少我是这样,我并不相信陈必发,我总是在想,他那句话说的是真,那句话说的是假,可是就算是这样的防备着他,可是,身体却总是出卖我,我有时候就想,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是不是所有的问题都会得到解决了呢?
哎,麦姬啊麦姬,你什么时候才可以把这种鸵鸟的性子给改改呢?我告诉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不知道躲避可以解决的。
爱情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特别是像我和陈必发之间,因为刚开始在一起的动机就并不纯真,所以我们总是互相猜忌,至少我是这样,我并不相信陈必发,我总是在想,他那句话说的是真,那句话说的是假,可是就算是这样的防备着他,身体却总是出卖我,我有时候就想,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是不是所有的问题都会得到解决了呢?
哎,麦姬啊麦姬,你什么时候才可以把这种鸵鸟的性子给改改呢?我告诉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躲避可以解决的。
我从地上弹跳起来,更快速更卖力的练习。就当是为了赢了那场决斗,为了自己能够活着,为了能够回来问清楚陈必发,他到底爱我多少。
想必这段时间陈必发也发现了我的不正常,但是他始终都没说什么,我有些心慌,我总觉得他已经发现了我的秘密,我和那个头发怪物之间的约战,就算他知道的没这么精确,但是我觉得他至少也猜出了几分,可是他没有问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希望他问些什么,显得关心我,却又怕他问我些什么,我害怕分离,后来我就索性不和他见面了,我从宿舍里搬了出来,回到公寓,每天都过着训练的日子,只不过所有的训练都是自己布置给自己的罢了,我这个时候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变得更强。
到了那天,我早早的起来,刷牙洗脸,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认真仔细,就好像是要去赴心爱之人的约,是绝决,是痛下决心,是不得不舍弃,是以必死的决心去赴约,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回来,但是我知道,就算拼尽了最后一口气,我也要那个头发怪物为它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这已经不是什么为民除害的事情了,而是,私仇,我要它死,就算是我死了,也在所不惜。
我穿着黑色的平底皮靴,黑色打底裤,浅驼色西装短裤,上身杏色针织衫扎进裤腰里,鞭子缠绕在腰间,皮靴里,为了以防万一也绑上了一把匕首。我上上下下的检查自己,看没什么问题,也可以大幅度自由伸展才套上黑色的呢大衣。
把头发高高扎起,这个样子,这样高高的扎起马尾的日子,那些单纯得几乎空白的日子,那些为了出人头地在图书馆努力的日子,就好像是在昨天一样。那些我曾经以为没有任何怀念意义的日子,竟让成了我这有生以来最后一次最最怀念的日子,我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深的吸了口气,麦姬,准备好出发了吗?你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怀念这些了,接下来,是战斗的时间。
我开车到了H城,熟门熟路的到了那个葬着凌薇的墓园,拿出西汉弯刀和唐刀,交错的固定在自己背后,向着凌薇的坟墓走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我走向的,不仅仅是凌薇的坟墓,也是我的,也是我和陈必发之间的爱情的,如果我们之间有过的话。
远远的我就看到了凌薇坟前的那个黑色身影。我很好奇它每次都是怎么做到从这个地点到另一个地点,却又不被人发现的,毕竟它很不同,很容易被发现。
“你,终于来了。”它说话抑扬顿挫的,就像一个有感情的人。
“抱歉,最后一次竟然还是让你等了很久。”我笑道,着重“最后一次”。
“呵呵,谁的最后一次?”它有些不屑的笑了,其实答案早就在它心里。
“我们的,我有预感,这次,我们都不会再好过。”我笑道,这是我心底里最真实的感受,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预感?怎么?你除了去13处混日子还顺带做神算子?”它笑着转身,就好像从来不认识我一样的从头到尾看我。
“混日子?”我笑,在13处,其实还是学到了很多东西的吧,“是啊,那里的人我又认识几个呢?最熟悉的教官也叫不出名字,这日子混得实在让人苦笑。”
“怎么?你在打感情牌?”头发怪物看我好像没有战斗的激情,以为我又耍什么诡计。
“不,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些年,白活了,却也收获不少。”我顿了顿,看向它,其实我希望它懂,希望它可以从良,“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这么心平气和的交谈,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不一样了呢?”我和陈必发,不会走到最后连道别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头发怪物站在那里,它的头发随着冬日里的风,在空中翻飞。
“是,没有如果。”我诧异的抬头看它,很难想象它这种后天变异出来的有思想的怪物会有这样的觉悟,而我,却从来想不明白这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做了就是做了,已经不好的关系,只有在修复,没有如果没做的如果。
我看着它,手一提,从背后拔出西汉弯刀,“出招吧。”我说,是坚决,是踏上了必死的道路,这一战,我要它必死。
“你好像很恨我?”它问我。
“是。”我举着刀,对着它。
“为什么?”它嘴角上扬,头微微向左侧了点,好像有人恨它是间很有趣的事情。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只要你死了,所有事情都会好起来的。”让我说原因,我真的不知道,因为从一开始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掌握的,是我的直觉,直觉告诉我,就是该这么做,而这些直觉,我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错误。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们可以不用以这样对立的关系相处。”它这样告诉我。
“不用以这样对立的关系相处”?我很好奇,这是什么意思?我用询问的眼神看它。
“我知道,其实你也不想杀我。”它自信满满的告诉我。
我笑,笑的大声,笑的疯狂,笑的我鼻子发酸,笑的我再也没有力气笑。“是,我是不想杀你,但是,我不得不杀了你,不要问我为什么,直觉就是这样告诉我,你也不要再试图来搅乱我要杀你的决心,我告诉你,没用的。”我举刀一个左滑步,刀也顺势从左下角往右上角一划。
“你还真是个心急的姑娘。”它的脚还在原地,身子笔直的向后倒下去,它笑着指了指我,语气尽是宠你的味道,但是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它的迷魂药罢了。
我手腕一转,刀的方向就朝着下面,双手高高举起,向它刺下去。
它双手撑在地上,右脚飞快的踢了过来,向着我的手腕,我迅速变换姿势,着重点放在右脚,向后仰了仰,左手肘放低,右手肘太高,刀锋一下由下转换为了向右,猛力向右扭动腰,带动手上的方向,它的腿抬起来,因为惯性,一下子收不住,腿就被我一刀削了下来。
我看到一刀得逞,趁着它要修复的时间,我收回姿势,用西汉弯刀在自己的左手臂上划了一刀,这次我学乖了,划的不深,只要刀上有血就好。
“呵呵,看来一个月前的示威还是很有效果的嘛!”它此刻已经把腿复原好,站在我面前,笑的云淡风轻。
“那还要谢谢你不是吗?”我也微笑,好像对面不是我一心要杀的怪物,而是我极力讨好的客户。
“是我轻敌了。”它说。
“不,是我变强了。”我大喝一声,左脚跨出,一个大滑步向前,西汉弯刀举过头顶,刀锋对着它,向它砍了过去。
它也迅速变换姿势,向右躲过,我手腕一转,刀锋就向着右面划过去,它迅速向后一仰,躲过我的刀势,但是它还是被划到了,在它肠胃的位置,深大概一公分的,长有18公分的样子。
它低头,捂住伤口,我觉得可笑,那里根本没有流血啊。于是,我笑了出声。
“你在嘲笑我?”它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嘴角却在上扬,头发飞舞,却不再是那样随着风的方向。
我知道,它发怒了,我真想告诉它,我没有嘲笑它的意思,但是我又很想看看它发怒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就像玩火的小孩。
“嘲笑?你还真能高估你自己,我连看你一眼都懒得看。”我笑,眼神瞥了它一眼,又很快移开。
我听到风中有滑动的声音,我抬眼看它,只看到头发在蠕动,变成一个巨大的人形,就想刚开始进化的时候,没有手指,没有五官的那个样子。
我紧张的盯着看,等我终于反应过来,对方变身的时候就是最好的下手机会时,它已经举着它所谓的手臂一手臂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