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梦的一句“不对呀!”让会议室的人愣了一下。
“舒梦,你又想搞什么名堂?”舒太太问。
“今天的股东人数不对吧?我要求核查股东人数及各股东的持股权重。”舒梦很坚决的说。
“有这个必要吗?”廖志成说。
“当然有了。”舒梦说完,打电话叫来了孟楚楚,让她查验股东人数及各股东持股权重情况。
不一会孟楚楚反馈结果说:“经查验,本次股东大会,除舒董事长没来,还有一个叫吴菲的股东没有到会,而且该名股东持15%的股权。”
此话一出各股东都吃惊不小,特别是舒太太和廖氏父子,很多股东只看重个人的利益分配,还真没留意整体股权的细分配。
吴菲是谁?从来也听过也没见过,舒梦也奇怪,孟楚楚接着说:“此人只持有股份,也不在公司内担任任何职务,只有年终分红入帐,所以大家都不了解这位股东的具体情况。”
“想必是职业投资人吧。”大家揣测的说。
“所以说,达不到应有的权重比例是不能表决通过的。”舒梦果断的说。
“即便如此,那项目一定要进行下去,不能因为一个人,影响整个项目进度,我想所有股东都不能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必须有人来接管项目,成伟必须撤换。”舒太太说。
“是呀,项目不能这样拖延,我们承担不起,不能没有项目管理人员。”其他股东说。
“这个人玩失踪,单凭这一点就可以除名。”廖志成说。
“成伟没有失踪。”舒梦很肯定的说。
“那他现在在哪儿?为什么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把项目扔在一边自己快活去了?”舒太太说。
孟楚楚听了也很急,但在这种场合她是没有发言权的,只能陪着舒梦一样心急如焚。
其他股东纷纷说:“舒经理,成伟到底怎么了会突然失踪呢?这样可不行,得重新任命一个接替他的人。”
廖明远说:“选不选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有人来填这个空,除非成伟回来继续开展工作,不然各位股东是不答应的。”
“是呀。”
“就是。”
“对。”
其他股东你一言我一语的说。
“现在出现?哼,他没脸来了吧。出了这么大的失误,还有什么脸来,早跑了。我晾他也没有这个胆子。”舒太太鄙视的说。
“谁说我没有胆量?”一个声音掷地有声的传了进来。
……
医院里吴阿姨扶在病床边向处于昏迷中的舒中天讲诉着这几天发生的事,“董事长,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廖家心怀不轨,夫人她又不明其中的原由,一味的想着舒梦与廖明远的姻缘,我很担心这样发展下去,舒家会吃亏的。”
可是吴阿姨的一番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舒中天还是没有反应,旁边的监护仪上各项数据依然是那么平静的显示着一些数据,告诉旁人他还活着而已。吴阿姨虽然焦急,但也很无奈,吴阿姨起身离开,一步两回头的走到病房门口,正好遇到主治大夫薄明教授。
薄明教授对迎面相遇的这个人感觉很面熟,再仔细打量,不由的激动起来,他一把抓住吴阿姨的手说:“菲儿?你是菲儿?”
吴阿姨被他的举动吓坏了,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叫她?慌乱中细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吴阿姨用力甩开了自己的手,神情有些激动,很不高兴的说:“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菲儿,真是你,我真不敢相信,能在这儿遇见你,你知道吗?我一真在找你,我……”教授越说越激动,却被吴阿姨打断了:“你还找我干什么,你还害的我不够吗?”
“菲儿,你听我说呀,我……”薄明教授急切的说着又抓起了吴阿姨的手说。
吴阿姨很难为情的甩开了教授的手,说:“别这样,这里是医院,影响多不好,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再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提这些干什么?”
“我……”教授正要说,这时门外刚好进来了一位护士,吴阿姨借机快速离开了医院。
成伟他真得回来了,就在最关键的时候他出现了,这不仅让对手吃惊不小,也让关心他的人看到了希望。
舒太太见到成伟,脸色铁青,廖氏父子脸色凝重,好像乌云遮日没了光彩。
舒梦又喜又气,但此时又不好说什么,两人只是眼神的交流,一对男女就这样痴望着对方,信息流传递着你情我怨视旁人为无物。廖明远看到此情此景,气的紧握双拳。
舒太太率先打破气氛生气的说:“你还来干什么?是来看公司怎么垮的吗?真是厚颜无耻。”
“舒夫人的话是说公司目前的困境是我所为了?这顶帽子我可戴不起,说话可要讲证据凭良心。我之所以来,是因为我还是公司的负责人之一,履行职责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成伟掷地有声的说。
“证据?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你可是项目负责人,如今商业机密泄露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就凭这一点你就应该引咎辞职,不是吗?”舒太太说。
“您说的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我还是项目负责人,但至于商业机密泄露一事对公司造成的损失目前看来还没有最终结果,我就算要辞职也应该查清楚有了结果,谁是谁非还不一定呢。”成伟自信的说。
廖志成一听成伟这么说,觉得话里有话,不由的有些心虚,难道他知道什么?不可能,计划进行的很缜密没有什么破绽,他绝对不会知道的。廖志成于是试探性的问:“听你这么一说,难道公司发生的事情还有什么内情,公司被动的局面还能扭转不成?”
“当然了,公司有内鬼。”成伟此言一出,语惊四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