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明远狰狞的瞅着舒太太,舒太太的四肢被牢牢的捆绑着,动也动不了。
舒太太惊恐的喊道:“你要干什么?把我放开,不然我要喊人了。”
舒太太的威胁让廖明远感觉十分可笑,廖明远走到床边附耳说道:“喊吧,大声的喊呀,我怎么听不到?哈哈……”廖明远阴险的笑,把舒太太的魂儿都快吓飞了,她大声的喊道:“来人呀,救命啊,救命啊。”
舒太太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呼喊并没有让廖明远感到一丝紧张,反而调动起了他人性阴暗的一面,廖明远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不屑的说:“我说舒太太,我劝你还是省点心吧,这里可是我家的地下室,别说你这几声喊了,就是在这里杀几头猪也不会有人在外面听到一丝声音,这里的隔音效果可是数一数二的好。”
廖家住的是别墅,远离市区,周围环境优雅,一听廖明远这么一说,舒太太彻底绝望了,她开始央求道:“明远,你快放了我,我什么都没听见,你别忘了,我们可是一伙儿的。”
“舒太太,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儿吗?我们可不是一伙儿的,你只是我们利用的对像。”廖明远蔑视的看着舒太太说。
“明远,你不要这样说,我知道我们两家合作是出了一点不愉快,但那不是我们的本意,那都是成伟,都是那个成伟干得,你知道吗?我今天返回到廖家就是要告诉你们,成伟他并没有死,那场事故并没有让他受到多大伤害,他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舒太太把她了解到的医院情况全说了,想借此得到开脱。
“什么?成伟他没有受重伤,没有死?”廖明远恶狠狠的说完,转过身一拳砸在了墙上,接着骂道:“这个该死的张栋希,办事不利,竟然骗我们说是除掉了成伟,还骗了我们一笔钱,如今自己跑到国外快活去了,给我们留下了个烂摊子。”
舒太太此时才明白了张栋希的电话为什么一直打不通了,她没有想到张栋希这条狗竟然背弃了主人,真不是个好东西,是个脏东西。
廖明远怒气冲冲的转过身来,指着舒太太骂道:“都怨舒中天那个老匹夫,竟然留黑手,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其中的实情,你是不是就是舒中天派过来迷惑我们的?”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你怎么能这样想?你知道我是看中你的,我是多么的希望你和舒梦走到一起,我们成为一家人……”舒太太可怜巴巴的还没有说完,就被廖明远火山喷发似的怒吼给打断了,他怒骂道:“去你妈的,你他妈少给我提舒——梦。”廖明远像一头被激怒的恶兽一样咆哮着,原来的斯文气质被怒吼声震的稀碎。
舒太太此时被廖明远的样子吓的面无血色,廖明远扑了过来,一把狠狠地抓住舒太太的头发,怒目圆瞪着,脸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冲着她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她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不喜欢我,我有什么不好,竟然比不过那个成伟,为什么?”
舒太太被廖明远的失态吓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哭的份儿了。
看着原先风光无限,不可一世的舒太太,如今被他整得像个失了势的地主婆,头发乱了,妆也花了,魂也丢了,让人看了就想笑,廖明远感觉很出气,瞬间又变回了原先可人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说:“没事,我一点也不生气,感情的事得看缘分,你说对不对呀舒太太?”
舒太太半呆半傻的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单间的回答:“对,对,是,是。”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聊点正事要紧。”廖明远,将话题一转,接着说道:“成伟既然大难不死,那我们的计划还得进行,不能半途而废,舒太太你说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愉快的合作吗?”
“能,能合作,我保证我们愉快的合作,救你先放了我。”舒太太哭着说。
“舒太太真是个爽快人,绝对是我在生意场上少见的能够长期合作的伙伴。”廖明远对舒太太的回答非常满意,一边说一边转身走到壁柜前,打开柜门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金属类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支装有液体的注射器。
廖明远,拿起注射器,一步步走到舒太太面前,一副猥琐的表情说:“舒太太怕打针吗?不过,怕也没用,我虽是新手,但学任何事都很快,只要你配合,我相信这并不难,这是我们愉快合作的新开端。”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舒太太看着廖明远步步逼近自己,大声的喊着。
“不要怕,它会让你安静下来的,有了她你遇事就不会再操心了。”廖明远笑嘻嘻的说。
“不要,不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