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来到了宁静会所最深处的一扇双开大门前,门前候着一个保镖。
远远地见到墨儒渊,保镖就给敞开了大门。
一进门,是一间宽敞而幽暗的客厅,客厅里点缀着几处价值连城的艺术品,装饰低调而奢华。
客厅左手边的玻璃门里是一个宽阔的圆形下沉式浴缸,客厅高高的落地玻璃窗外则是花园和泳池。
时沫眨了眨眼——墨儒渊你也太奢侈了吧!自己一个人住不觉得浪费吗?难道你家是印钞的不成?
然而,时沫还没从欣赏中回过神来,只听身后“砰”了一声轻响,大门被人严实地关上了。随后,门锁里也发出了“咔哒”一声转动。
时沫顿时满头黑线——反锁是几个意思??果然什么将带什么兵!
时沫瞥了眼墨儒渊,毫不客气地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见前面的茶几上有水壶,时沫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口大口地喝着,掩饰自己微微慌乱的心跳。
“水里下了药。”墨儒渊开口说道。
“噗!”时沫一口水喷了出来。“你在逗我吗?你会在自己的房间里给自己的水下药?”
“不会,但我知道你要来。”
“……”时沫瞪着墨儒渊,连喝口水都喝不安稳,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危险了。
“说吧,聊什么?已经很晚了,我还要早点回去。”时沫不耐烦地说道。
墨儒渊的眸子冷了再冷,显然,时沫说话的态度让他很不满意。
来到时沫眼前,男人伏下了身,自上而下俯视着时沫。
“说吧,黑进我的手机,有什么目的?你想要什么?”
时沫有短暂的一次错愕,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
“黑你的手机?我为什么要黑你的手机?”时沫一脸夸张的惊讶。然而,她很快就收敛了一些表情,免得演得太用力了,显得假。
不过讲真,以戚七的实力,时沫其实并不担心自己会暴露。也许墨儒渊摸到了些许蛛丝马迹,但再从这蛛丝马迹联系到自己身上,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的手机被人近距离破解的时候,你恰巧出现在我的身边。别说是我身边的人出了问题,那天,但凡进入内宅的人都经过了严格的安检。所以,你是唯一的嫌疑人。”墨儒渊低沉地说道。
“你这样推理很不负责任哦。”时沫软软地说道。
“在法律上,这种排除法也不能给人定罪呢,必须有明确证据才行哦。更何况那天你身边那么多人,你能保证安检万无一失吗?你这么说真的是冤枉我了。”时沫撅了撅嘴巴,一脸无辜的样子,像极了天真软萌的小白兔。
男人看着沙发上软软的看似无辜的女人,双手不可察觉地紧了紧,脑中一瞬间只剩下四个字——吃干抹净。
墨儒渊伸手捏住了时沫的下巴,“这么硬的嘴,要怎样才能撬得开呢?”
看到墨儒渊的动作,时沫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丝期待。
而后,时沫蓦然又产生了一丝惶恐。如果说那一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是因为自己被人下了药。那现在呢?这样暧昧算什么?难道不是自己放任和迁就的结果?
眼前的男人,那样肆意地迸发着雄性荷尔蒙,加上他王者的气势和无双的俊颜,风流倜傥不足以形容他的魅力。
然而,这是不可能,他们彼此还在明争暗斗着。更何况,这可是师父想要拿下的对手。
师父啊师父,他若是怨了自己,自己又如何承受得了他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