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菡掀开绣牡丹花色被子,披散着酒红色蓬松卷发起床走到房门口将白色双开门打开一边门那睡眼惺忪的样子也十分可人。
“妈!”夏菡冲着赵霞无奈的喊了声转身就走到床边准备继续睡觉。
“你别烦我了行不行?你那些个计策不仅让孙静雅毫发无损反倒把自己推向悬崖边。现在家里上上下下都听从孙静雅的,你连什么权利都没有。”夏菡坐在梳妆台前理着那一头如海藻般美丽的酒红色卷发边说着赵霞的无能。
“你要是真觉得我没有什么用那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你都认为是你自己努力得到的吗?”赵霞耐心的对夏菡说教着,也许在夏菡眼里赵霞仅凭着她有半分与青薇相像的原因才能嫁给拥有无尽财富和权势雄大的孙其冰。赵霞在夏菡眼里根本就是个没用的蠢女人这一点她跟孙静雅的观点是一致的。
“我会尽力的帮助你得到你所想拥有的一切。至少我是你的亲生母亲而不是别人。只要孙其冰还在乎我,在孙家我们依然有地位。”赵霞妖娆的样子对着夏菡说着。
“孙其冰不过拿你当摆设而已。从你进孙家的那天起,孙其冰就从来没有把你当回事更别说是在乎你和连带我这个拖油瓶了。”夏菡说的句句刺赵霞的心眼,赵霞心下一咯噔,她说的何尝不是呢!虽然孙其冰大部分时间都是陪在自己身边但是他那颗如同冰山的心从来没有融化过,哪怕是一丝勾嘴唇的笑也没有对过她笑过。更多的是严肃的表情,紧锁的眉头。日子久了赵霞也没有当初那份激情了,渐渐的开始针对孙静雅,因为她觉得孙静雅始终是她得不到孙其冰的真心的绊脚石。孙静雅对孙其冰早已恨之入骨了,对于赵霞的攻击和生活中处处的针对虽是视而不见但还是倍感厌恶。
“只要有我在孙家的一天我的地位就不会变。”赵霞坐在沙发上对着夏菡说道:“在不在乎不要紧。要紧的是我得想办法让孙其冰再次信任我。”
“信任!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再挑起事端为好。你这回听我的没有错。我想得到孙静雅拥有的一切自然有我的办法。”夏菡嫌弃的眼神看着赵霞说道:“你现在最好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行动。安安份份的当你的孙家第二夫人好。我呢!还是孙其冰的继女儿。”
“知道了。只要有一天不除掉孙静雅,我就不会善罢甘休。”赵霞咬牙切齿的说着。
“只怕孙静雅死了还更让孙其冰伤心。”夏菡冷笑一声说道:“我听段副校兼教学科主任讲艾蒙的老师必须达到一定的学历,才可以任教。我看你还不如趁着这段闲暇的时间赶紧读一下本科也好,省的到最后孙其冰当真无情无义。就算他保的住你一世。但还有那些你们护理系的学生们嘲笑我妈是个靠男人才进艾蒙教书的。连我脸上也无光,连累我,让别人在背后嚼舌根。”
“段楚什么时候说的?”赵霞问着。
“段副校是在听到学生们的意见后随口说的一句。”夏菡又微笑的说道:“他的随口一说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要是当我是你妈就不要说这些让我难以接受的话了。”赵霞抹了抹眼角的一滴幸酸的泪珠继续说道:“我会提高学历的。茱莉亚查账的问题该怎么办?”
“如果你是我亲妈就一个人顶过那些账目好了。不要牵连到我就行。日后我会好好报答你的。”夏菡说的轻而易举。
“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吗?”赵霞看着夏菡说道:“你忍心看着我一个人背负那么多债务?”
“那又有什么办法?你拿点钱收买一下茱莉亚不就行了。以前茱莉亚不就是这样被你堵住嘴的。”夏菡不屑的说道:“你不要告诉我,你的工资还有存款为零。”
赵霞默默不语,的确被夏菡说的正中,她的工资和存款从来都是透支的,卡上的负数从来都是用孙其冰的钱填充的。
“总之你自己想办法。我梳洗好就会去学校!你出去!”夏菡起身对赵霞说道:“出去呀!还不快去学校,那些学生又该骂你了。”
“嗯!我会去学校,你也快点去学校,我自己会想到办法的。”赵霞对夏菡说着便走出房间。怎么说赵霞也是孙其冰的夫人却这样被自己女儿瞧不起。
中午,段梦所谓的庆功宴就是请了一群人来嗨皮一番,这场庆功宴并没有多豪华也更没有金钱的利益和其他的计谋。因此便纯洁了。
此刻的庆功宴是挑选在书香楼的一个专门用于酒会的大厅里。段梦看着众多的邀请者如实赴约感到十分愉快。
“静雅,你看我这样是不是给更多的人一个免除单身的机会了呀!”段梦看着同学们精心的着装和兴致勃勃的样子对孙静雅俏皮一笑的说道:“我看这又是你和叶俊驰接触的好机会呀!还不赶快去找他!”
“找谁呀!”一个十分磁性的声音响起。一听就知道是沙羽白。
“反正不是找你!”孙静雅朝沙羽白一看端起茶杯就转头说着。
“哦……”沙羽白并不生气他眨眨桃花眼对段梦说道:“小羽毛,作为此次的新同学会的发起人,你应该好好招待我吧!”
“小羽毛?什么意思?”段梦愣了一下又笑着说道:“小羽毛。呵呵……”
“嗯哼,小羽毛是粉丝的昵称。”Anna冷不防的站在旁边说道:“沙少爷这么叫你是的荣幸。”
“要不要吃螃蟹?那家叫蟹的海鲜店的螃蟹我叫人打包过来了,而且叫了很多哦!一定够吃。”段梦拉着沙羽白的手走到长餐桌旁揭开碗盖拿出一个清蒸螃蟹递给沙羽白。
“嗯嗯……”沙羽白并没有接过螃蟹。
“那好!”段梦戴起PE手套将螃蟹剥开,只见蟹黄饱满诱人。段梦将蟹黄用筷子夹出来递给沙羽白。
“小羽毛,有你这么招待贵宾的吗?”沙羽白仍然不依不饶的说着。
“那你要怎么样?”段梦忍受着沙羽白的得寸进尺。
“啊……”沙羽白把那如玫瑰花瓣般薄薄的唇张开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