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丈夫李超一双曾经熟练做骨科各种手术的绣手闲置了。调去的是一个职工医院,整天只是输液打针开药片,有时候也只能开展一些小手术和外伤清创术,有时做一些阑尾,疝气,胆囊手术,宫外孕,偶然做几个剖腹产手术过过手术隐,也是做妇科手术大夫的助手帮帮忙罢了。几乎有点大材小用的消极心理。因为这些小小的手术,都是外科大夫的基础手术,重新捡起来还是很容易的。他为了不让自己的专业丢弃,有时候也想办法去其他医院义务帮忙做手术,以此来充实自己失落的内心世界。
梁昕只好留在本地继续奋斗。但是,当时她也和丈夫李超一起调出了地区医院,开调令手续时,好心的人秘科长劝说她:“梁大夫,你们不能这样一下子就调走啊?留一个人在这里也守候也好啊!万一那边不好,你还有退路啊?”可是,人秘科长哪里知道他们要调走的秘密呢?梁昕也只能默默的说声“谢谢科长,我知道了。”然后一笑而过。
梁昕自己明白,只是当时为了生活?为了还债,梁昕只好迟走了一步。因为,刚调过去,他们的工作从边疆到内地,又从事业单位到企业都有很大的差距。还因为地区差别一下子就少了好多钱。甚至让这个小家庭又一次感觉到了生活紧迫?梁昕只好自己继续留在本地……除了地区中医院请她去协助中医院妇产科创建产科和手术科室外。她白天在中医院帮助新成立的妇产科筹建科室人员调整和计划,帮助培训助产人员和疑难病症的处理,晚上有手术还要随叫随到,休息时间还要在地区煤老板的帮助下,尤其是那个她曾经在患者生死关键时刻救助过的那个叫候敏的患者,他的公公原来是个煤碳上市公司的大老板,价值多少个亿万的公司。他为人善良,质朴,胸怀开阔,乐于助人。看着梁昕梁昕和李超盖了楼房欠了一屁股的贷款,就主动找到他们说:“我上谁的煤也是上,你们找个煤矿,只要煤质好,我帮你们上煤赚点中介费去还帐吧。”那时候矿区煤堆积如山,自然着火都发运不出去,煤矿老板想在他那里上煤太难了。于是梁昕抽时间还做了点煤的生意,想办法挣钱给丈夫李超汇过去,弥补那里的生活费用。怕孩子长身体营养不足,梁昕恨不得有一分钱寄俩分钱过去,弥补他们的生活供给呢。
梁昕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每次下矿区采取煤样检验煤质?说真的,肚子渴的火烧火燎的难受,梁昕渴死也舍不得喝一瓶矿泉水啊。因为她似乎觉的自己还年轻,还能抵挡住饥寒交迫的折磨,从不懂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那时候梁昕也已经步入40多岁,正是骨钙流失的时候,需要喝牛奶补充钙质。但她哪里舍得自己喝牛奶呢?辛辛苦苦挣来的那点钱,除了还债还要供养全家生活呢?有一次她给丈夫李超寄了一万零一百元,其中一百元还差一毛钱,梁昕愣是在书包里把硬币搜出来给加成整数寄给丈夫。逗的营业员都在抿着嘴笑她说:
“真逗啊?一百元不够,就别寄了呗?寄个整数多好啊?”可是,梁昕知道丈夫和孩子远在他乡,人生地不熟地,需要钱的地方多?关键时候,就是一分钱对他们来说也是钱啊?俗话说: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哪”丈夫带着孩子在省城工作不容易啊?梁昕上班兼带做煤的生意,前前后后大概给丈夫汇过去十几万元钱呢?丈夫把她的十万元钱花的对不上账了。他那个昧良心兄弟李表正好那年盖房子呢?参与给昧良心李表盖房的人说,丈夫还给他弟弟李表汇回来一万元钱呢?梁昕听了好伤心啊?”那可是我的血汗钱哪?”梁昕心理不平的回忆着,“这俩年自己辛辛苦苦,除了忙碌的工作和半夜三更辛辛苦苦随叫随到的剖腹产手术外。还常常利用休息时间,风雨无阻的深入到矿区,冒着生命危险跟着煤矿工人钻到井下采煤样……挣钱是那么的不容易啊?”她回到道省城,心里有些纠结的和丈夫李超核对了一下家务账本?结果任由他说,那钱也对不上数了。丈夫李超说不清楚账目,就又用武力来镇压梁昕。
当时他可能因为工作上压抑和生活上的不顺心?正好一肚子冤枉没出爆发?二话没说,顷刻间脾气像瀑布一样一泻而下。瞬间竟然“嗖!”的在案板下抽出一把尖刀来威胁和恐吓梁昕。“你说我把钱给谁咧?!你说!”说实在的梁昕不是怕自己死?而是孩子还小都在眼前,梁昕怕他一怒之下连累和伤及孩子们?“难道我们离乡背井的奔波他乡,就是为了几个钱要以全家的性命来赌吗?!”梁昕脑海里闪电般的出现了悲惨的血腥场面……丈夫李超这样的挥舞着明晃晃的尖刀对待梁昕,把孩子都吓坏了,几个孩子都“哇哇”大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