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能感觉到的，孤只要你的回答。”宋归宁看出她试图扭开话题，抢先说。？
他爱牧嫦愿，所以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的真面目，想在她面前扮一辈子的好人。
但是，他又想将人关在自己的寝殿里，一辈子也不出来，一辈子都只能依偎在他身边，没有他就不能活。
同时他也知道，牧嫦愿是一个直爽干脆的人，最讨厌条条框框的束缚，他不能关住她，否则她永远都不会是她了。
所以，请答应他，不要让他做出一些无法挽留的事，不要将他逼到绝处。
“宋归宁，你要知道，我爹娘才走。”牧嫦愿说，眼眶又有些红了，“我这辈子只想待在我自己的屋子里，我还想离开这里，我不想看见这个熟悉的让我痛苦的地方。”
这个时候又怎么能让她与他谈情说爱？
“你要离开孤？”
宋归宁沉下脸。
牧嫦愿看他的脸色，有些害怕，偷偷的往旁边挪，“也不一定，还要戴孝三年。”
她虽然中肯的说，但是宋归宁还是看出她要走的决心，某些想法又要破土而出了。
“孤给你时间，但是你必须就在这里。”
他绝不允许牧嫦愿脱离他的视线，去一个找不到的地方。
“孤希望，三年以后你能给孤一个交代。”
牧嫦愿心里有些发涩，不知怎的，还有些想要落泪的冲动，“何必……”
这事一直僵着，牧嫦愿无法只得退一步，应下了，宋归宁这才撤开，让她有了呼吸的空间。
牧嫦愿心里还是很乱，转身就推门而出，跑得比兔子还快。
怎么就这样了呢？
她不明白。
哥哥那边怎么说？她已经跟哥哥说了自己想离开的，虽然哥哥不乐意，却也顾虑她的想法，没有明确的阻挠。
但是，她又答应宋归宁了，要反悔吗？
为什么要同意？难道她也喜欢宋归宁？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牧嫦愿满脸惊恐的甩出脑海。
怎么可能？这不合乎道理。她难道真的要做一国之母？大臣能同意？她不想像先帝的后宫一样为了宠爱争风吃醋。
她心里是不能接受一夫多妻的，她以后也只想找一个只有自己的普通人。
牧嫦愿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晃荡，偶尔看看杂技，又时而买一些自己之前常吃的糕点。
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和宋归宁一起逛的日子，她居然让一国之君陪她逛街，说出去都没人信吧。
牧嫦愿路过一个酒楼，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驻足。
“羽荇。”她不确定的喊。
她记得羽荇好像就在酒楼里打下手。
“嗯？”羽荇听见转头看过来，看到她顿时眼睛一亮，放下手中的帕子，双手在身上来回擦，高兴地出来。
“牧姑娘！”他热切的注视让牧嫦愿有些不适。
羽荇对她好像过于热切了，这不怪她想太多，只是今日宋归宁跟她告白，让她心思顿时敏感不少。
“我刚好路过看见你了。之前谢谢你了啊。”牧嫦愿真切的感谢。
羽荇羞涩的挠头，语气有些沮丧：“我以为牧姑娘会回来的，在屋里等了一个晚上。”
“抱歉啊，临时有事，来不及回来告诉你就不辞而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