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吹散,瘦红空骨枝
秋风送萧瑟,凉意透心里
芦欣看着窗外白蜡树顶的那抹黄,配着蓝天多姿云,这风景别有滋味。虽然耳边的教书声不绝,但也影响不了自己看风景的闲情。
“这道题中涉及着牛顿第二定理,看似不好做,其实简单的很,都先做,把图都画上,我再讲!”
讨厌的物理,令人琢磨不透,学了两年多,对物理还是知知半截,换句话来说,全靠蒙!选择题尚可以蒙,大题就胡乱写个自己都不认识的公式。
牛顿、卢瑟福、查德威克、玻义耳、楞次、法拉第……
就是力学我都搞不清楚,平抛运动、圆周运动,机械能守恒,法拉迪电磁感应定律,光电效应;乱七八糟的,如同密网一般交织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当初怎么眼瞎的填了理科!数学不会也就六十几,物理乱邹个十一二十几,带给我无尽的忧愁,化学生物较差就三十几,但好在自己还感点兴趣,语文九十多英语八十多及格。这样总分林林总总下来就考个三百四五十。
芦欣想着自己苍白的成绩呀!心中是感慨万分,自己这破成绩,二本难呀,难于上青天!
愁呀!愁呀!愁白少年头!白发藏到黑发里,遇人就笑,别让别人知道你的忧愁,也别让别人看到你的眼泪。
至于自己,至于未来。自嘲说一句我不知道。
“都写完没?会不会啊?”
“不会!”全班异口同声,声音响亮。
物理老师:……
物理老师,轻笑一声。分不清是嘲笑自己还是嘲笑我们。
“物理课代表,会不会?”
“我,我不会!”
“干啥吃的?你们都干啥吃的?给你们十分钟都没做出来一道题,是吧?那考试的时候你们怎么办?”
芦欣:吃的米饭,还能怎么办?提着腿子往死了绊?
“冯巩,你会不?上来讲!”
“额~好,我做了一下。”
冯巩,我们眼里不擅长不会懵逼的物理化学数学题人家游刃有余。
果然啊!要想出人头地,要么在同一领域达到巅峰,要么在别人匮乏的领域涉足且会。
我们的短板,人家的长处。当然,这世界怎么可能有十全十美的人,他的英语也就二三十,英语是他的弱科。但人家理综好呀!就因为理综二百五六十几,稳坐全班第一,年级第二十几名。
冯巩绅士般走上讲台,开始了他的滔滔不绝,虽然我们都听不懂,但主要还要给人家老师几分面子,认真听讲,装作听懂的样子。要是不看那张脸,真认为他是个绅士。当然,主要是看气质。
最后他讲完我都不知道他讲的是什么,由于看了十分钟风景我不知道是哪一道题。
于是芦欣正襟危坐,装模作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开始听。
“你这个方法还好,就是有点罗嗦,但能把题解出来已经很好了。下去吧,大家给点掌声!”
“啪啪啪~”同学们凭各自心情意愿鼓掌,麻木的人鼓着掌,懒惰的人眯着眼,听懂的人沉默的看着黑板上的鬼画符。
冯巩同学绅士的向老师和同学鞠了一躬,回到座位。芦欣看了一眼,能把校服穿的如此不修边幅,头发跟鸡窝似的,满脸的青春痘,小眼睛眯着个缝。
但好在声音很好听哦,轻声细语却又不失男性的磁性,但他在大多数女生的心里却是个伪君子,我也这么认为。
终于,铃声终于响了。瞌睡的人直接栽倒在桌子上,无聊的人伸着懒腰走出班门趴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风景。
芦欣却呆呆地坐在座位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物理书,好像能透过这书看到什么。不过,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我就是离死不远了吗?
那样,也好。
十班的夏泷透过窗子,看着少女。
夏泷:为什么芦欣浑身好像冲斥着孤独,看着她,为何会感到落寂。
夏泷看了她最后一眼就走了,班里几个女生或好奇或花痴的看着夏泷。
太阳从天边划过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弧度,只剩下45度了,黑夜快到了,一天也快结束了。
小自习上,芦欣写着语文老师布的作业,如今我愿意写的,怕是只有语文生物了。其他的,硬着头皮往上写,实在不行就抄。
哎~每天在学校里期待的不是下课铃响,就是吃饭睡觉体育课。
每天在学校里拼搏追逐的不是知识题海,而是吃饭,打水,上厕所。
为什么呀?吃饭,打水,上厕所,你去迟了还要排队。一排就是十几分钟,期间还有一些人插队让人无法忍耐但又必须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