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清华大学
一间大学的大型课堂上,黑板上赫然写着▲E=▲MC2,和一大堆物理公式。一位穿着朴素而精神矍所的老教授提出了疑问。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
“质能方程~”同学们异口同声的答道。
“嗯,这是迄今为止,我们接触到的最直接的能量和质量的变量关系。大爆炸之初,大量能量无处释放,开始转变为物质,我们不难想象,无形的能量在经历了上亿年后,变成了有型的物质;在物质极大丰富的今天,物质随时随地的都在转化为能量。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大胆假设,我们会找到一种方法,或者一种催化剂,在特定的情况下,让物质和能量无损耗的相互转化?“教授一边说着,一边在质能方程的等号上画了两笔,方程变成了可逆方程式。
“物质转变为能量产生温度和能量释放,逆向需要全部补回,除非核聚变可控,否则不可能达到。”一个同学说到。
“说的不错,但是如果我们可以提供一种条件,让特定的物质变为能量的同时,不产生温差,并控制能量释放,让能量形态趋于稳定,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制造一种新的中间形态?进而由这种中间形态再变为物质?”教授继续引发道。
“这种中间形态有什么意义吗?”一个同学问道。
“我们已经知道,我们可以用两种元素合成新的元素,虽然无法控制新元素的放射性,但造物已经不再是天方夜谭。作为造物主,人类,如果,如果人体可以到达能量形态,并了解物质形态和能量形态的转化规律,我们是否可以转化为其他我们想要的物质形态?”教授道。
“那人类不是也可以变形了?”一个同学笑言道。
“为什么不可以?”教授微笑着回答。
“人人都可以是孙悟空啊,哈哈。”一个同学说,学生们大笑。
“碳基生物的基础构成大同小异,如果你掌握了老虎的基因排序,又能任意的改变自身的能量形态转化,或许你真的可以变成一头老虎。”教授仍然微笑的说。
“这个有意思啊。”
“这物理课怎么变玄幻小说了”同学们议论纷纷。
教授敲了敲桌子,整理下课堂秩序,又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接着道:“好,同学们,既然说到能量态,我们不如再讨论一个其他的问题,我刚才喝的水,去哪了?“
“在你肚子里啊“同学笑答。
“没错,在我肚子里,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一滴水,温度会让它有各种形态的改变,但无论怎么变,它都不会消失。我们不难计算,让1kg物质加速到光速需要4.5×10^16焦耳的能量,但由于巨大的阻力,在三维空间里无法将物质加速到光速,既然物质永远达不到光速,也就是说物质永远无法穿越时空,物质不行,转变成能量,也不行。那么光速真的是不超越的吗?”
“不是!”同学们一口同声。
“你知道哪些超越光速的例子?“教授道。
“以光速飞行的旋转物体的线速度超越光速。“一个同学答道。
“好,还有吗?“教授道。
“量子纠缠。“又一个同学答道。
“嗯,是的,量子纠缠,我们现在可以利用量子纠缠技术进行通信,却仍无法理解量子纠缠的愿理。我们以前讲过多维理论,我们知道,在更高维得空间里,时间和空间都可以作为变量而存在。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认为,量子纠缠其实是在高维度空间里能量的一种转变呢?那么新的问题来了,既然光速并非是不可以超越的,既然物质无法超越,能量无法超越,我们是否可以找到一种非物质,没错,非物质,没有质量也没有能量,在高纬度的空间里,是不是这种非物质就可以超过光速而进行时空旅行?“
同学们的讨论热情更高了。
“能量态的媒介在哪?在外太空吗?非物质在哪?在过去吗?都不是!这些都在地球上,我们的未来在地球上,地球!我们的地球上还有多少秘密还没被发现,没有人去研究,没有人去探索,偏偏好高骛远,眼睛里都是天空,一心想着远航,想着探索外太空,再这样下去,终有一天,人类终会毁灭在好奇和贪婪之下!”一个不同的声音突然在角落里发出。所有人都望向了他,没有人说话。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老成的男孩,他脸上的阅历和自信的神情,让人觉得有些不敢确定他的年龄。
“事物总有不确定性,发展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如果我们先发现光能和风能,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火电站。中国人发明了火药,却从未想过去制造武器伤害别人,我相信人心本善,没有好奇就没有发展,虽然有些人暂时迷失了方向,但并不代表他们就会一直错下去。秩序需要时间来建立,不能全盘否定。”教授语重心长的道。
“肮脏的欲望一旦形成便无法抹除,除非让他回归到生存的基本需求,才会重视眼前,重视基础科学的发展!”那个同学坚毅的说到。
教授皱着眉,刚想在说什么,忽然发现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他看了看手表,道:
“好了,同学们,这节课就到这,无论你是否喜欢,下节课我们都要进行测试。”
“哦不~”同学们怨声载道。
等在门口一身便装的张姮娥顺手接过了教授手里的书本,和教授一起往学校外走。教授边走边打开水杯喝了口水,道:“姮娥,你怎么来了?”张姮娥一脸的焦急,道:“爸,赶紧跟我走。”说着张姮娥便拉起教授开始奔跑。教授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却呛了一口水,边被张姮娥拽着跑边说,“你说你这一年不来看我一次,来了就拉着我跑,什么事这么着急啊?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你慢点。”张教授边咳嗽边说。
那个提出异议的男孩看着张教授远去的身影,狠狠的咬了咬牙。用手拍了下脸庞,一阵电流闪过,他的容貌忽然有了变化。那是一张坚毅而沧桑的脸。充满了仇恨和欲望。